铅笔小说 - 耽美小说 - 陪着你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得精光,谢潮声的手着了火似的guntang不已,全身上下被他摸过的地方都像被烫着了一般。尤其是臀部,谢潮声的大手包裹住他的两瓣臀rou,抚摸揉捏的动作尤为急迫,甚至用手指搔刮那道隐秘的皱褶。

铁杵般的硬物屡次在那皱褶地试探,梁屿的两条腿被以最大限度弯折,他的叫声既痛苦又快活,像极了某种叫声很好听却突然被扼住了脖子的鸟,须臾间发出的求救声也婉转动听得很。

梁屿不太记得当晚详细的情形,只记得他曾小声地哀求谢潮声碰一碰他的前面,那不知羞耻兀自吐出黏液的地方。谢潮声用手让他又哭又叫地泄出来一次,而抵在他臀缝的那根硬物早已胀大到极致,他以为下一秒就该捅进来了,然而没有。

最后谢潮声是让他用嘴弄出来的。梁屿嫌趴在床上舔弄的姿势不太舒服,索性下了床跪在地上,卖力地用嘴吸吮吞吐着。他记得谢潮声摁着他的脑袋,盯着他看的眼神又深又沉,像面露凶光但善于伪装的兽类——明明一言未发,已叫面前的猎物心甘情愿摇尾乞怜。

梁屿再次吞下了谢潮声泄出来的东西,他想像上次一样对他笑一笑,略微得意地向他邀功讨赏。但谢潮声反应比他更快,当即掌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个昏天暗地。

睡着前仍是难舍难分、时断时续的吻。而后梁屿蜷在谢潮声怀里,一夜无梦。

隔天清晨醒来,梁屿回想起昨天的事情,立马从床上跳起来。他冲出卧室,一眼就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谢潮声。

谢潮声正笨拙地用锅铲给煎蛋翻面,瞥见梁屿过来了,他只让人快点洗漱换衣服,表情语气都与平常无异。

梁屿洗漱完来到饭桌前,谢潮声给他盛了碗燕麦粥,将装着煎蛋的碟子推到他面前,又按照惯例给他倒了杯牛奶,这才招呼他坐下吃。

许是起得太早,人还有些恹恹的。梁屿安安静静地喝粥,话不多,偶尔回一句谢潮声问的话。谢潮声问他煎蛋咸淡、燕麦粥的稀稠之类的问题,又问他这样的早餐吃不吃得惯。

梁屿咬了口煎蛋,蛋煎得太老,盐放多了有点咸。他看见谢潮声碟子里的那块,突发奇想伸筷子过去拨了拨,有一面果然完全焦黑了。谢潮声轻咳一声,道:“这是失败品。”

梁屿咬着筷子问:“那我这块煎蛋是成功的吗?”

谢潮声“嗯”了一声,问他好吃吗。梁屿将煎蛋几口吃完,笑得眼睛弯弯,回答说很好吃。

早餐吃完,梁屿收拾餐桌时看到垃圾桶里一堆的蛋壳,还有好几坨黑糊糊的明显不能下咽的煎蛋。谢潮声换好衣服出来,梁屿洗干净手,走到他面前说道:“老师,你有样东西忘了给我。”

“嗯?”谢潮声不解,“是什么?”

“早安吻。”梁屿双手攀上谢潮声的肩膀,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双唇。谢潮声搂着他的腰,及时攫住那红润的嘴唇。

吻像昨晚一样温存而缠绵,感觉到舌头入侵嘴巴那熟悉的力度和气息,梁屿心里松一口气。直到这一刻,他终于可以确定昨晚的一切并非黄粱一梦,不会到了白天就统统消失。

他把谢潮声抱得更紧一些,无限顺从地承受越来越激烈的吻,几乎就要喜极而泣。

唇分时,谢潮声舔了舔他唇边暧昧的水渍,彼此额头相抵,低声道:“下次喝完牛奶不许接吻,听到没?”

“老师你明明就亲得很用力。”梁屿啧声道。

谢潮声笑了笑:“是你勾的我,可不能赖我。”

他轻咬梁屿的耳垂,继续与他亲密耳语:“昨晚睡得怎么样?你睡着了就爱往人怀里钻,我被你弄得大半夜都没睡着。”

梁屿立即变得面红耳赤,眼珠子转了一圈,他瞬间就想到回击的话。“可是老师的东西yingying的杵在我小腹,也经常弄得我睡不着觉。”他故作委屈地抱怨。

谢潮声眯起眼睛,在梁屿后腰上狎昵地掐了一把,面上的表情却很正经:“是吗?那对不住了,以后习惯就好了。”

梁屿笑眯眯地回道:“彼此彼此。”

外头阳光猛烈,直直地照进客厅。也不知道是谁的唇先贴上对方,最后的结果是谢潮声把人压在沙发上亲吻。他闭着眼睛,正面对着阳光洒进来的方向,太阳熨在眼皮上,视网膜上一片猩红。

他吻得心无旁骛,只专注品尝嘴唇的柔软和甜蜜,直把人吻得喘不过气才肯停下来。抬起头正好看到大片灿烂的阳光,谢潮声伸手挡在额前,他几乎就要以为这会是他们的未来。

阳光普照,光明敞亮。

当天回学校后,谢潮声在办公室接待了一个不速之客。对方自称是梁屿的叔叔,年纪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戴着一副细框眼镜,谢潮声来到家长会客室正好看到他用眼镜布擦拭镜片。

对方直接表明来意,说梁屿已经很多天没回家,他有点担心,遂代替他的父母过来看看。谢潮声没有给对方好脸色看,很多天没回家直到今天才想起来过问,这种不称职的父母长辈他向来是看不惯。

他语气冷淡地解释这几天梁屿都夜宿在他家,他很好不需要担心。

对方又提出希望谢潮声劝一劝梁屿回家,谢潮声答应了,但又补充道要看学生的个人意愿,他不干涉学生的私事。

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终于把梁屿叔叔给气跑了,看着对方气急败坏夺门而出的背影,谢潮声只觉得出了口恶气。

中午两人在食堂吃饭,尽管他们坐在角落的位置,但周围人来人往,谁也不敢逾矩。梁屿吃着饭盒里没滋没味的午饭,看到谢潮声只顾着自己吃压根不理他,桌子底下的小腿坏心眼地踢了他一下。

谢潮声抬头瞥了他一眼,将饭盒里的鸡腿拨到他碗里,叮嘱道:“快吃,你太瘦了要多吃点。”

梁屿不满地抗议:“我哪里瘦了,我就快练出肌rou了。”

谢潮声哂笑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没摸到啊。”最后一句是特意凑到梁屿面前说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

梁屿脸色刷的红透了,他忿忿不平地拿筷子戳饭盒里的鸡腿,咬牙切齿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老师是这样的人。”

谢潮声对他的反应只是微微一笑,顺便用指腹擦走他嘴角的饭粒。

下午政治课,讲台上的谢潮声依旧不苟言笑,表情和语气都一成不变、毫无起伏,课堂气氛照例死气沉沉。

梁屿左手支着脑袋,目光黏在谢潮声身上。看得久了他发现一个细节,整堂课上谢潮声的眼神几乎没往他这边看过,连不经意的扫视也不曾有。

他是故意不看他的,梁屿明白了。

白天他们在学校里是关系稍显亲近的师生,很多人曾目睹他们一同吃饭回家。谢潮声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