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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花瓣。奕铭困难地收回视线,心脏狂跳,在那股快让他溺毙的甜香味里大口吸气,翻出房卡,轻轻脚地又逃到了隔壁的房间里。顾念秋睡着之后,失控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了,比他第天住过来那晚更甚。当事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无知无觉,小白兔般不设防地躺在他旁边。奕铭病得难受,身体反应更难受,脑子里来来回回晃着那张嘴唇,想着触即分的那个吻,倒进床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熬到黎明,才终于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觉睡过头,睡到天大亮才醒。顾念秋醒来之后,房间里面空荡荡只有他人,而昨晚悉心照料的病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路了。他瞪着边上的空床,心里慢慢烧起了怒气。他上赶子地去照顾,熬到深更半夜,结果那人根本不领情,另可守着他睡着了,再偷偷地跑掉。好像从头到尾只是他厢情愿,人家从开始就只想离得远点。至于昨晚那个突然的吻,烧成那样,指不定把他看成了谁。顾念秋花了几分钟平息心情,冷着脸洗漱出门,自助厅里没看见奕铭的影子。景松边吃饭还在废寝忘食地背台词,眼睛也熬得通红,顾念秋在他前面坐下,景松动动鼻子,抬头看他:“你身上好香。”顾念秋抬闻了闻衣袖:“香?什么香啊。”景松专心致志地闻了会,想了片刻,犹豫道:“说不上来,挺好闻的……像什么树木的香味。新的洗衣液?”顾念秋愣了愣,心往下沉:“嗯。”“奕铭没跟你起吗?”景松明显没有多想,又翻了页,“我还想跟他碰下今天的戏。”“他起得早,没见到他。”景松“哦”了声,心不在焉地往嘴里塞麦片。他最近戏份很重,光台词量就是几倍,又是工作起来很较真的性子,人rou眼可见的瘦了。顾念秋打量着他,没忍住,问了句:“你平时会有特殊的时期吗?”景松的魂儿还在剧本里,随口接道:“什么特殊时期,发ng期吗?”“……对。”景松从剧本里抬起头来,看了他眼,笑了起来:“你以前从来不关注这些,还说没在追人,肯定在追人!跟我说说有什么要紧,我帮你拿主意啊。”顾念秋轻咳几声:“没有,我只是突然好奇。”景松看了看四周,放下剧本,凑到他跟前来,放轻了声音:“有啊,肯定有,厉害的半月就有次,冷淡的两年也不会来次,分人的。”顾念秋正要再问,景松凑得更近了,接着道:“秋,我跟你说,ega都很好追的,你摸清他的发ng期,专门挑这个时间段去约他,约着约着到了床上,身体连着心,总有天能睡熟了。”顾念秋:“……”景松拍拍他的臂,重新拿起剧本,补了句:“不过如果味道合不来,也难。我们比般人更看重缘分,实在不行,强求也没多大意思。”顾念秋勉强点点头:“好的。”景松又鼓励了他几句,聊着聊着注意力重回了台词上。顾念秋匆匆吃完,在去拍摄地的路上,给自己打了针抑制剂。他的那个发育艰难的内腔,已经很久没有疼过了。应该在找杜医生看看。想着,到了剧组里面,却发现奕铭还没有来。顾念秋微微皱眉,打了他的。关了,没有人接。今天的戏份很重,他们要去影视基地边上拍外景,群人已经准备好东西,就差奕铭个人还没出现。何导道:“他助理呢,助理的电话能不能通?”助理的电话是通的,声音慌慌张张,说还在酒店找人。顾念秋接过电话,跟他说:“你去502看看,看他是不是在里面。”“他从来不迟到的,”何导担心地说,“没跟你起吗?”顾念秋也开始后悔了,早上不该生那口气,再怎么说那人也在发烧,万出点什么事情怎么办?“他昨晚发烧,人不舒服。我早上起来没见到他,以为他先来剧组了。”这时候生病是大事,何导马上问严不严重,什么症状,医生看过没。顾念秋答了,心里放不下,等了片刻便道:“我回去看看吧。”还没出影视基地的门,助理的电话打过来,说人找到了。顾念秋松了口气,心都急得冒汗。过了小半个小时,奕铭到剧组,脸色很差,嘴唇上半点血色都没有,道:“不好意思,让大家等了这么久。”顾念秋正着急,上去便伸摸他的额头。热度已经退了不少,摸起来只有点低烧。奕铭动不动地盯着他这个动作。顾念秋松开,挪开视线:“好点没?”“好多了,”奕铭欲言又止,“我先去化妆,马上来。”何导不放心,跟过去亲自盯着医生给他检查身体,唠唠叨叨,下子化身老妈子,要给他放天假。但拍摄通知单都已经下了,器材、道具准备着,奕铭不想拖剧组后腿,坚持要跟组。何导拗不过他,让助理给他带了大包暖宝宝和保温杯。外景地就在附近,基本都是马上的戏,顾念秋是骑马过去的。奕铭从车里下来,顾念秋高高地坐在马背上,弯着腰温柔地拍着马脖子。两人的目光相撞,顾念秋轻抿起唇,拉紧缰绳,跑到了剧组最前头。生气了。☆、第21章相依上午他们有段非常难拍的大场面戏,林暮寒战败,从战场狼狈逃脱,身受重伤,被岑眠护在马上,路疾驰回了领地。外景道具已经提前准备了好几天,他们过去的时候,洁白的雪地扑了大量的红,残破的旗帜和被弃的盔甲散落地,几十个群演正在最后整理妆面,恍惚间时间倒流到了几千年前,误入了遍地冤魂的古战场。奕铭骑了匹母马,追上了顾念秋的白马。寒风簌簌,他戴着口罩,与顾念秋勉强并肩,闷声道:“秋哥,你生气了?”顾念秋放缓马速,开始绕着外景地转圈,目不斜视地说:“没有。”奕铭小心地绕开地上的道具,有些吃力地跟着他。顾念秋抽空看了他眼,拉住缰绳,让马停了下来,慢步朝着剧组的方向走。奕铭终于靠近他,观察着他的侧脸,软下声音来,道:“忘记充电,早上睡过头了。”顾念秋本就有些恼他半夜偷偷离开,早上又急了阵,这会不太想搭理人,又碍于前辈面子,敷衍道:“难免的。”“秋哥……”奕铭又喊了他声。顾念秋回过头,奕铭突然从马背上站起身,顺了顺母马有些躁动不安的背脊,然后踩在踏脚上,竟直接凭空翻到了顾念秋的马上。顾念秋和马都吃了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