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耽美小说 - 我怀疑师哥叫我劈叉别有用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这不要开学了么,昨晚他们同学聚会,这俩孩子冷不防被人遛了。八九个壮汉,挤一面包车里等他们。”倪翠萍说得身临其境。

“都有两下子,不然纯纯不能吃亏,听说不是武校就是体校的。我的天呐,不敢想,真是多亏了逸臣!”

李逸臣和他几个朋友喝完酒沿大堤兜风,回家时正撞上这群人行凶。

他开车那个朋友二百五,直接撞倒了俩,下车才发现地上躺着的是张野和汪凝。

李逸臣这帮人喝了酒,扑上去就干。那群人没敢恋战,能逃的都逃了,被张野汪凝打伤的几个被李逸臣捆进了派出所。

“逸臣也挂了彩,头上被打了好几个包。”倪翠萍说:“他那几个朋友多多少少都伤着点,那些打手开车跑的时候,把他一个朋友给刮了一下子。”

周阔海问:“逸臣人呢?”

张玉堂说:“这案子移交三中队了,逸臣刚刚来电话,人还在三中队。被逮住那几个,说是大潘找的他们,没说吴斌。”

周阔海沉了口气,捏了捏胸前一大把胡子,说:“既然惊动了公家,就让公家去办。孩子被人揍了,知道你们心里憋着气,那也得忍着点,别寻人麻烦,把道理给做颠倒了。尤其是逸臣那个性子,给他好好说说。还有,逸臣伤的朋友,拿点东西带点钱去看看,人家是为咱孩子,咱别冷了人家的心。”

张玉堂应了声。

“事情既然出了……”周阔海顿了顿说:“日子还得过。回团一次不容易,戏还得排,不能耽误。清芬?”

李清芬点了点头,别过脸去红了眼角。

“至于医院这边,都杵在这儿不是这么个事儿。你们分班陪着,算我一个。”周阔海说。

“哪儿能让您老人家伺候小辈。”高大柱说:“我们几个师兄妹轮着来就成,忙得过来。”

周阔海没再说话,他扶着玻璃窗往里看了一会儿,眼神中尽是心疼。

他忽然转过头问:“给雅梅联系了没?”

几个人一愣,目光都转向汪雅梅。

顺着他们的目光,周阔海看见了汪雅梅,他没敢认。

汪雅梅僵在那里,呼吸颤了,她垂着头不敢看周阔海,猛地回身要走。

“哎!”倪翠萍叫了一声。

汪雅梅背身停在那里,身子抖地厉害,她咬咬牙倏地回过身来已是满脸泪水。

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汪雅梅哭道:“师爷……我是雅梅呐……”

作者有话要说:  求移步专栏,求收藏

花田,长相出众、演技拔尖,就是一双眼睛透着股“浪”劲儿,那种无风都能起三尺的浪,又招蜂又引蝶,从不屈服于圈内游戏规则,被污以“渣男”“sao受”的名声。

影帝欧阳错,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翻手云覆手雨,偏还帅到没朋友。

现实中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在网络里各自披着马甲成为好友,仅知对方都是圈里人而已。

欧阳错:我喜欢上一个人很久了,可他又渣又浪。

花田:我又渣又浪,喜欢的那个人却高高在上。依然想r,一次就好。

欧阳错:我帮你。

他给花田传了一份羞羞的双男主剧本。

花田:哥,我正经演员,不演限制级。

欧阳错:如果是和你意中人搭对手戏呢?

花田:……好sao的cao作。

欧阳错:无论你的意中人是谁,我都能让他给你搭戏。满满的亲热戏,你懂的。这是导演的联系方式,具体事宜你们商量。

好贴心有没有!

于是,第二天一早,导演带着花田出现在一脸震惊的欧阳错面前。

“欧阳老师,花老师想和您提前对对戏。”

神经病攻vs二百五受

第44章失忆

汪雅梅是在师父师爷跟前长大的,少年成名,她高傲了半辈子。

二十年前她走的时候,师父已经没了。周阔海拉着她的手告诉他,范星芒金玉其外,内藏jian诈。还告诉她,女人这辈子不能闭着眼睛嫁人,一切都还来得及,都还有法子补救!

汪雅梅没听进去半点,她不信。

二十年过去了,她的性子一点点被命运腐蚀,岁月和范星芒一样,在她额头眼角无情割划……

这个人变得面目全非,全无生气,没有半点当年的影子。

汪雅梅想过死,但她还有汪凝。她不得不逃,她不能让儿子如她这般毁了一生。

黄城市,是她最温暖的地方,同时也是她最怕回来的故乡。

她无法面对张玉堂,无法面对周阔海。

但这是她唯一的活路。

别无选择。

汪凝来了,她迟迟不来,与其说是为了和范星芒做个了断,不如说她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这些人。

她心里的痛苦和矛盾,根本无法安慰。

她还是来了,看着被岁月善待的李清芬,她说不出半个字来。

她本该有和李清芬一样的人生,被自己亲手放弃。

最怕面对的周阔海,此时颤巍巍地站在她面前。

周阔海弯腰举起她的脸,什么都不用再问,所有的苦难都写在汪雅梅的脸上。

他哑着声音说:“雅梅……你回来啦?”他都不曾想象过这辈子还能看见汪雅梅。更不曾想到过,汪雅梅变成这个模样。

他没敢流泪,硬是瞪着一双眼睛。

汪雅梅泪流成河,却如汪凝那样拼命遏抑。

“师爷……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错了!”

“唉————”周阔海唯余一声长叹。

还能再说什么呢。

倪翠萍背身偷抹着眼泪,又去拉李清芬的手。

师父收的五个徒弟二十年后终于聚齐,却早已物是人非。

一个跪在地上,两个不住哽咽,张玉堂和高大柱则是无声地站在那里。

周阔海咬牙说了句:“傻孩子呀!”把她拉了起来,掏出手绢给她抹眼泪,“罢了罢了,知道回来就好。这是家啊,能不回来么!”

所有难以倾诉出口的话,所有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都被周阔海一声罢了罢了画上句号。

他回头望向病房,说:“等俩孩子醒了,叫上逸臣,咱们一大家子齐齐发发聚上一聚。”

“那师爷您得请客!”高大柱哈哈笑着,“得去大富贵酒楼,别的地方我还跟您说,不成!”

“我请客,大富贵,咱就冲他个红红火火,富富贵贵!”老头也终于露出笑脸。

几日后,汪凝和张野先后转到普通病房。这是间双人病房,带着卫生间和阳台。

汪凝早已清醒,张野也醒了,只是终日昏昏沉沉睡个不停。

汪凝不睡的时候,一直在看着他。

即使在他母亲面前,汪凝的话也很少,眉头始终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