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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嬗又撕下一页,将它燃尽,指若葱根,在火光映照下愈是细白如玉。手上动作不停,一页接着一页……这燃烧的纸张里,书写着妍嫔的怨恨,也有她对儿女的挂欠,更多的则是发病时的胡乱涂画,力透纸背,将纸张生生划烂。纵使滔天怨怒,最后却都化为一堆灰烬。谢芝说妍嫔不像疯子,叶秋嬗却觉得她是真的疯了,在冷宫那样阴森之地被囚禁着,即使是活着也是生不如死。叶秋嬗将书信尽数毁去后,才趿着鞋,拖着一身疲意回到榻上。她也不知此举是否正确,只是按照自己的直觉这么做了,于她而言是在自保,于靳朝皇室颜面而言也有利的,至于谢芝……叶秋嬗不禁想起百花宴时,那个为给自己姑母贺寿,费尽心思投其所好的少年,赤子孝心,纯真如斯。她不忍,也难以启齿。翌日,叶秋嬗修一封书信送往枢密省,信中道她近来身子不适,向谢芝告假一段时日。不日便收到一封回信,谢芝允了她的假,还捎带几句问候。他那头也是相当忙碌的,玉非生师妹当即身亡,死无对证。为使人信服,刑部将冷宫掘地三尺,终是在寝殿后院挖出了真正的春晓的尸首。谢芝向皇上禀明,不日便将此案昭告天下,虽然仍有人对此抱有怀疑,暗自猜度真凶是皇室搪塞百姓随意找来的替罪羊。但想归想却不敢聚众传谣,初始还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时日一久众人便将此事抛之脑后了……不过唯一给人留下印象的,却是侦破此案的枢密省的两位能人。其中,谢芝早已声名在外,此案对他来说是锦上添花。而名不见经传的‘邱叶先生’叶秋嬗却是一案成名,成了京中第一神秘人物,人人知晓其能观人行测谎的奇能,却无人知道他的身份来历。茶馆里的说书先生最爱拿他吹嘘,巧舌如簧却是信口胡诌,一传十十传百,‘邱叶先生’这身份便又染上几分传奇色彩。后来,甚至成了市井妇人时常挂在嘴边的人物,若是有小儿做了错事受娘亲质问,一句‘将你送到枢密省邱叶先生那处测一测。’即可奏效。恶鬼、拐子、夫子,如今再加个邱叶先生,四足鼎力,并称为现今世道孩童的童年梦魇。叶秋嬗在叶府休养,足不出户竟也听说了自己的假身份在外‘声名鹊起’,弄得她很是哭笑不得。但同时又浮起顾虑,只因她这身份太过有名望不是好事,就怕随处都有眼睛盯着,识破她叶家千金的身份。更怕的却是有心虚之人生出歹念……如此担心不过两日,便收到了谢芝的飞鸽传书。叶秋嬗休息了数十天,心中郁结也自行痊愈,过久不去枢密省竟还有几分想念,遂欢喜地打开信件。只有一排意形潇洒的小字,定睛一看,上书——“秋叶,速来枢密司有要事相商。顺道一提,你该领月奉了。”叶秋嬗皱眉,扳指算了算,随后笑了。“将近一季才发一次,我这月奉可拖得真够久的。”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感觉三观崩塌了,容她静静这章短小君嘿嘿,下一章来点轻松的日常~第48章荒唐、滑稽枢密司内,谢芝与叶秋嬗相对而坐。案上摆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锦袋和一个银饰吊坠。“这是?……”叶秋嬗瞧着眼前的两样物什,发出疑惑。谢芝立马将锦袋打开来,里头装了一袋子的银票和一枚令牌。“这是你近几月为枢密省效力应得的俸禄,依照先前承诺的禄米五十石、俸钱八十贯,现已全数折算为银票。妍嫔一案你功勋卓越,皇上那处特地赐下枢密省密探令牌,算是应承了你的身份。以后便可凭此令调遣枢密省暗卫。”叶秋嬗震惊不已,将那令牌取出仔细翻看,她如今竟也成了能够调兵遣将的有权之人了,自然甚为新鲜。谢芝见她这副模样,嘴角携笑。半响又将那串银饰吊坠拾起,摊在掌心呈给她。“你猜这是何物?”“嗯?瞧着像是个寻常挂坠。”且还是做工拙笨,不大精致的挂坠。“这可不是凡物。”谢芝笑得神秘,朝她勾勾手,叶秋嬗自觉地凑过头去。“你瞧好了。”谢芝将那挂坠平放于桌上,坠子上的红色宝石熠熠生辉,叶秋嬗刚有些惊叹,便见他屈指在宝石上重重一按。只听‘咔嚓’一声,小小的银坠便像圆盘一样弹开,周遭弹出一圈银质柄状物,衬得这坠子如盛开的鲜花一般。叶秋嬗不禁感到惊奇,然更让她大吃一惊的还在后面。谢芝缄默,小心将那坠子拿起,一手捏住宝石,一手用力将一个柄状物抽了出来,不比外露的那头扁平好拿捏,藏在坠子里的那头却是由粗到细,最后的尖端处更如绣花针一般。谢芝取这尖物展示给叶秋嬗看了看,才开口解释:“这是枢密司新研制的一种暗器,针尖上涂有迷药,若是碰到必要之时可立即取出刺其血脉,药性即刻起效。”“原来竟是这般神奇。”叶秋嬗眸子一亮,欲伸手拿过,谢芝却收手避了过去。“小心些,这暗器若是不备可能会伤及自身。你如今声名在外,就怕有心虚之人生出歹意,我本想送你一把宝刀,但思来想去也没有此物实用。我特地命人将它外形打造成吊坠的模样,平日里你可随身携挂,若遇歹人便暗下机关取暗器自保。”谢芝说着手又按住宝石,银针悉数弹了回去。“你来试试。”叶秋嬗点头,伸出一指按在了坠子上,微微用力,然机关却没像她想象中那么容易开启,愈是使劲愈是纹丝不动。正纳闷着,手背忽然传来一阵温意,却是谢芝神色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这机关设得精巧,平素压着碰着才不会伤及自身,若要打开还得会使巧劲。”他说着轻按叶秋嬗手指,果然,银坠子十分听话地弹开来。“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叶秋嬗爱不释手。谢芝瞧着她笑笑,随后站起身来。“我们枢密省在妍嫔案立了大功,圣上龙颜大悦特拨款下来,为枢密省添置了数十匹宝马良驹。你如今隶属枢密司,也该熟悉熟悉各类事宜。你且随我出来。”叶秋嬗将银两和项坠都收好,疾步跟了上去。他们来到密探练武的校场上,此时正逢众人cao练的时刻,场上尘土飞扬。有驾马疾驰的,有舞刀弄剑的,也有赤手空拳比划招数的。他们见谢芝两人出来,虽未停下手上动作,但都暗自拿余光瞟着此处,那目光里带着好奇和探究,叶秋嬗不甚明白。谢芝看出她的疑惑,低声同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