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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很正,心思也很深,非常不容易讨好。这些天他不知道给他带了多少新鲜有趣的礼物,然而高高兴兴收下礼物,转头当起电灯泡来还是半点不含糊什么的,陆季迟简直要哭了。想象中的甜甜蜜蜜腻腻歪歪全都没有,跟媳妇儿说句话还要等这小祖宗喝完药喘匀气,然后见缝插针地抢过话头……这恋爱谈的,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好吗!然而蛋疼归蛋疼,陆季迟还是很甘愿受这份气的——抢走了人家相依为命那么多年的jiejie,还不许人家不高兴闹闹脾气了?是以姜辞一进门,对上的就是这倒霉姐夫无奈却包容的双眼。小小的少年怔了一下,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涌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下意识软了故作纯真实则冷然的眉眼,但目光落在一旁jiejie温婉美丽的脸上,他心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瞬间被惶恐与抗拒包围。“jiejie,”姜辞飞快地低下头,露出漂亮无害的笑容,“听说殿下来了,我来给殿下请安。”“你身子不好,不必每回都来,殿下不会怪罪的。”姜姮哪里不知道弟弟在想什么,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却没有多说什么,只示意丫鬟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又亲自倒了杯热茶给他,这才眉眼温柔地问,“今天感觉怎么样?”姜辞没有马上去接那杯茶也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冲陆季迟行了礼之后方才乖巧地答道:“还不错,走了这一路,也不觉得特别累,只是稍有些喘。”姜姮一听就要抬手帮他拍背顺气,还没动便叫人抢先了一步。“我来吧。”陆季迟笑眯眯地说完,学着这几天暗中观察学来的姜姮的样子给姜辞拍起了背,“你不是还要绣帕子么,继续吧。”方才他来的时候姜姮就在绣帕子打发时间,闻言笑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颔首:“那便有劳殿下了。”竟就真的任由陆季迟一个王爷来伺候弟弟,自己拿着绣架坐到了一旁。姜辞没想到陆季迟竟会纡尊降贵地亲自替他顺气,僵了片刻才赶忙笑道:“多谢殿下,我已经没事了。”不要以为给我拍几下背我就会认可你姐夫的身份哼!“气儿顺了,头呢?头疼不疼?”陆季迟已经熟悉这未来小舅子的套路了,说完大手一动,移到了他的太阳xue上,“我看你jiejie之前也是这么帮你按的,你感觉一下对不对,要是不对就告诉我,我好及时调整。”说罢不顾姜辞的拒绝,硬是给他揉起了昏胀的脑袋。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陆季迟从前在家又是天天给老妈按摩脑袋的,手法早就练出来了。姜辞起初还拒绝,渐渐就没力气了。好舒服……比jiejie按的还舒服……不过再舒服他也不会承认他的!jiejie是他的,谁也不能跟他抢!小少年想挣扎又挣扎不动,干脆就闭上眼睛不看了,结果这想着想着,竟就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他的身体太虚弱了,最近又是担惊受怕又是努力当电灯泡的,实在有些受不住了。陆季迟没想到他会就这么睡了过去,顿时有些意外地停下了手。姜姮已经将屋里所有下人打发出去,自己拿着条薄被子过来了。陆季迟小心接过给姜辞盖上,这才冲她挤了挤眼睛:咱们到外间去说话,别吵醒他。姜姮仰头看着他,看着这个愿意为了她,放下所有身段去包容她弟弟所有任性的少年,眼底像是铺满了璀璨的星子,明亮得不可思议。这个人啊,怎么能这么好呢。她想着,忍不住就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正猫着腰往外间走的陆季迟猝不及防,差点一头撞屏风上。姜姮闷笑,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拉住了他的手。柔弱无骨的小手,温温热热的,带着不属于他的体温。陆季迟耳朵发热,没舍得放开,偷偷瞥了身后的姜辞一眼,用力握紧了她。无言的甜蜜在两人之间蔓延,暖洋洋的,像是春风,又像是冬阳。“阿辞任性,多谢殿下包容。”她声音含笑,像是裹着糖,陆季迟听得心动,忍不住就拉着她走到一个外间隐蔽的角落里:“不要再说这么客气的话,他以后也是我弟弟。”她对姜辞来说很重要,可他看得出来,姜辞对她来说也很重要。这么多天了,她明知道姜辞在闹脾气却半句话都不曾说过他,因为她明白弟弟心中的惶恐与不安,她不愿为了喜欢的人叫弟弟更加难过。姜姮一顿,抬头冲他笑:“好。”她下巴微仰,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眼睛似秋水,弯弯的,荡着明亮的光,陆季迟喉咙微紧,做贼似的瞄了隔开了外间里间的小门一眼,确定姜辞就算突然醒来也不会看见,这才飞快地亲了她的脸一下。“礼尚往来。”他耳朵微红地说完,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有些狡猾地说,“该你了。”姜姮太喜欢他眼睛里对自己的渴望了,低低地笑了一声,踮脚就搂住他的脖子,送上了一个切切实实的香吻。陆季迟心花怒放,再也无所顾忌,搂着她的腰深深地吻了下去。***两人靠在那隐蔽的小角落里腻歪了好半晌,陆季迟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姜姮:“我该走了,明天再来看你。”姜姮有些舍不得,眨眼笑看着他:“殿下才刚来一会儿呢。”“有点事情要办,”陆季迟没有说具体是什么事,含糊地说完这话又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这才道,“你好好休息,明天一起逛街。”他不愿说,姜姮自然不会勉强,点点头笑道:“好。”陆季迟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魏一刀已经在外头候着,见他出来,忙上前道:“殿下,秦将军刚派人传来的消息:宇文竞兄妹临时取消了去朱雀湖游船的计划。”陆季迟一愣:“为什么?”和谈不是一夕一朝就能搞定的事情,双方要进行各种拉锯谈判,再快也得花上一到两个月的时间。遇到情况复杂些的,三五个月甚至一年也是有可能的。因此那日含秀殿宴会之后,北夏使团一行人就在鸿胪寺的驿馆里住了下来。昭宁帝派了秦铮与另外两个文臣招待他们,带他们在京城里吃吃喝喝游山玩水什么的。当然说是招待,还不如说是保护和监视。而陆季迟,他如今是个闲人,昭宁帝不可能明面上把招待外国使臣的差事交给他,所以他没法光明正大地跟秦铮他们一起以招待的名义接近宇文竞兄妹,只能暗搓搓地找机会来个偶遇什么的。有秦铮提供行程安排,这倒也不难,只是前些天宇文合叶因为吃不惯大周的东西有些不舒服,兄妹俩一直没怎么出门,所以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