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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句话的重点,是这个意思吗?”“我文化水平低,抓不住重点。”花锦撇嘴,“那你跟我说,重点究竟是什么?”裴宴:“……”“不说算了。”花锦垂眸敛目,“反正我这只山鸡,能跟你在一起,在别人看来,已经是用尽手段了。”裴宴等了一会儿,见花锦竟然真的安静喝汤,不再多说一个字,干咳一声,往她身边靠了靠。花锦不理他,继续小口喝汤。“这么小碗汤,你准备喝半小时吗?”裴宴问。“不要你管。”“我不管你,你要管我啊,我可是你男朋友。”“哼。”“我那句话的重点,是……”裴宴干咳一声,在花锦耳边小声道,“重点是,我的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人,除了你,再也没有人能让我动心。”“真的?”花锦放下碗,嘴角弯了弯。“真的。”在这个喧闹的寿宴上,裴宴认真地点头,“我活了二十七年,就喜欢你,只喜欢你。”“我也一样。”花锦在桌子下,偷偷勾住他的无名指,笑颜如花,“只喜欢你。”“裴哥,花姐,你们吃好了没?”杨绍跑过来,“那边场子已经准备好了,就剩你们还没过去了。”他注意到裴宴与花锦的脸颊都有些发红,疑惑道:“你们的脸怎么红成这样,今天冷气开得很足啊。”裴宴瞪他一眼:“知道什么妖精最讨厌吗?”“哈?”杨绍满头雾水。“电灯泡精。”裴宴牵着花锦站起身,走在了杨绍前面。杨绍:“……”他错了,他就不该出现在这里。“我们去哪里?”花锦坐进裴宴的车里,看了眼厚着脸皮蹭上车的杨绍,“我还打算下午去绣两三个小时呢。”“花姐,难得大家凑一块,大家都想在你这儿拜个码头,等你以后帮我们吹吹枕头风,让裴哥对我们好一点,你如果走了,下午的聚会还有什么意思?”杨绍道,“你可是拯救了裴哥二十七年单身的女神,就给我们一个膜拜你的机会。”花锦忽然明白了裴宴的用意,他是想借着这次的机会,让所有人看清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让所有人尊敬她,接受她,也是为了让她安心。她转头看裴宴,裴宴也正看着她。“吹枕头风是不可能吹枕头风的。”花锦灿然一笑,“我是他的女朋友,当然要帮着他助纣为虐。”“花姐,你可不能被裴哥带坏啊。”杨绍惨叫一声,“你就救救我们这些孩子吧。”“孩子?”裴宴好心情地挑起眉毛,“巨婴吧?”花锦笑得扑进裴宴怀里,一边笑一边心疼自己的妆:“我的妆都笑花了,你们可真有意思。”“嘿嘿。”杨绍挠头一笑,“花姐,裴哥是个不太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但是你要相信他的真心,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还从没见过他对谁这么好过。”不会说甜言蜜语?花锦偷偷看裴宴,虽然有时候喜欢脸红,但他明明很擅长说好听的话嘛。仿佛看明白了花锦这个眼神的意思,裴宴俯身在她耳边道:“那不是甜言蜜语,都是我的真心话。”花锦捂了捂耳朵,耳朵它怎么那么不听话,竟然开始烫起来了。轻笑一声,裴宴扶住花锦的腰:“等下我们去的地方是个休闲山庄,里面风景不错,游戏项目也不少,不会让你无聊的。”花锦玩着裴宴的手指:“有你这么好看的男人陪着,就算让我数蚂蚁,也不会无聊的。”裴宴闻言笑了,就连手机有新信息提示,也没有看一眼。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小日记:论气人的手段,我不是针对谁,在座都是渣渣。第51章暖阳裴宴所说的休闲山庄,与花锦想象中满是纸醉金迷的山庄完全不同,这里没有美酒加美人,更没有遍地都是的奢华摆设,而是一个……纯天然生态山庄。她在里面看到了孔雀、鸵鸟,甚至连鳄鱼都有。“这座山庄的老板,是特种经济养殖的爱好者吗?”花锦蹦来蹦去,想要吸引雄性孔雀开一下屏,可惜这只孔雀十分高冷,拖着尾巴冷漠地转身踱步离开。“唉。”花锦失落地放下手机,“看来今天是看不了孔雀开屏了。”“你如果喜欢,我去让人办养殖许可证,找地方养几只。”裴宴道,“后山有跑地珍珠鸡,可以捉几只给你师父带回去。”“要我们自己去捉?”花锦脸皱成一团。“不用担心,里面有防护服穿。”裴宴道,“不会把身上的衣服弄脏。”“不去。”花锦拼命摇头,“你们城里人真会玩,抓鸡也能当娱乐活动。”以前农忙的时候,她早上起床要放鸡出圈,放学回家要喂鸡,把所有鸡都从外面召回来入圈。她记得小学的时候,有次放学回家,柴火锅里炖着rou,她要看着柴火,要做作业,要帮着切猪草,还要把鸡全都招回来,忙得团团转。炖rou一个月吃不上几次,她馋得自咽口水,做饭的时候,忍不住多放了一把米。不过等她刚把砍好的干柴放进灶膛里,就听到同村的人叫她,说她家的鸡好像吃了打过农药的东西,死在了田埂边。她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害怕挨打,连忙跑出去边哭边捡药死的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妈面色铁青站在门口,手里捏着两指粗的棍子,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棍子就劈头盖脸打来。她性子倔,挨打的时候不爱求饶,只拼着一股劲儿,心里念叨,打就打,我不怕,有本事就打死我。从她妈咒骂的话语中,她才知道,原来在她出去找鸡的时候,灶膛的火太大,把锅底烧坏了,加上她在家里砍了一半的猪草,被调皮的弟弟弄得乱七八糟,她妈气她她没有好好做家务,加上又听说鸡被药死了,哪里还能忍得下去?自然就是劈头盖脸一顿狠揍。花锦挨过很多打,拇指粗的棍子被打断是常有的事,有时候她疼得实在受不了,在地上打着滚躲到床底下,她妈就会拿棍子狠狠戳她,威胁她,若是不出来,就滚出家门。那时候的她胆子很小,害怕没有书读,害怕没有饭吃,更害怕被其他人欺负,只能哭着从床底下爬出来,跪在地上继续挨下一轮的打。每次属于她的家庭惩罚,都是以挨打挨骂再跪上一两个小时作为结局。鸡被药死的那天晚上,她跪在地上,看着她妈时不时扭头观察她有没有跪端正的脸,无数次对自己说,她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逃离这种生活,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外面。从记忆里回过神,花锦浅笑道:“我不喜欢抓鸡,也不喜欢养禽类。”“那我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