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言情小说 - 病娇娇[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秘书,你记得之前有两个人也这么说过。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的落水狗都喜欢说这么两句话呢?”

张荣在一旁瞧着言衡故作疑惑的神情,一个不小心笑出了声:“是的。”

言衡起身走到了宴文的旁边,轻声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多厄运吗?是因为啊……你最疼爱的女儿带给你的。”他用手拍了拍宴文的脸,“好好去问问你的乖女儿做了什么!”

宴文一回到家,就朝着二楼走去。二楼的宴初叶正在化妆,见到宴文进来刚准备喊声爸爸,就被宴文的一个巴掌给打懵了。

“你打我?”宴初叶气极,“你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我!”

宴文有些讪讪的收回了手:“你对言衡做了什么?”

宴初叶摇了摇头:“我不知……”

话还没说话,她就看见房门口站着一个人,是言衡,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宴家。

言衡出声说道:“你真不知道?”

他走到了宴初叶的面前:“让人绑架宴清歌难道不是你干的?”

被言衡这么直接挖出来,让宴初叶一时难以招架,可是她还是硬着头皮否认:“肯定不是我。”

“三个绑匪,一个高个胖子,一个瘦子……陈铁……”言衡边说边注意宴初叶的情绪,看见她心虚的表情,他心里冷笑了一声。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抗生素过敏,只能选择保守治疗。死于,败血症。”

“宴初叶,我每每一闭上眼睛就想到她当时的表情……是你!”言衡突然间吼了出来,“你害死了她!”

“你凭什么说我害死她!都怪她自己,明明不喜欢席崇桢偏偏要嫁给他,明明喜欢的是你,偏偏要去勾引席崇桢!让席崇桢彻底的漠视我!我只是让绑匪绑了她两个月,又不是要弄死她!是你,你的感情害死了她。”宴初叶看到言衡瞬间愣了的表情,心里产生了一股报复的快.感,“你自己选择忽视对吧?她为什么要喝卸妆油,为什么要割腕……不就是为了逃避你吗?我告诉你,你们活该,你们两个变.态……”

言衡后面的话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急忙的跑了出去,拐杖都掉在了地上,然后上车,安全带也不系的直接开回了自己的家,打开了那些之前被他保存好的摄像,他一个个的看着,那些被他忽视的细节都一一的浮现了出来。

“她很好。”

她看着自己发过来的短信,眼睛里有过短暂的难过,可是突然间视线扫到了一旁的插座开关,再转换过来就变成了开心的模样。

“可是她不会让我产生喜欢的欲望。”

言衡分明察觉到了她的高兴,可是当时的他为什么偏偏忽视了。

她分明是知道自己在家里安装了摄像头,所以来刺激自己?

她所有的一切,包括死亡都是已经计划好了。她将自己算计在里面,只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

去他妈的名声!

言衡将桌子上的东西扫了个干净!

是他害死她的!

他又想到当初她结婚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阿衡,求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言衡看着摄像的进度条还在前进,可是他一下子好像不想看下去。他像是疯了一样,哈哈大笑起来,亏他到处去找凶手,可是结果呢?是他自己啊!

张荣听说老板两天没有到公司之后,急忙的到言衡家里来找他。

他在外面敲了半天门,门才打开了。

张荣一进屋子,屋子里很干净。

他走到了言衡书房面前,敲了敲。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人走了出来。

言衡对着他笑了笑:“走吧,去公司。”

张荣有些不能理解,这怎么突然间就好了?

言衡却不做多解释,径直朝着前面走去。留下张荣一人在后面关门,关门的时候,他的视线扫了扫,在屋子里看到了摆的一个排位,他眯了眯眼睛,看清了上面的。

——朋友宴清歌之墓。

“张秘书?”

张荣听到了言衡在身后喊自己,他急忙的关门走了出去。

两人坐在车上,言衡出声道:“我最近想做些好事。”

张荣不做声,等着言衡的后文。

“宴初叶不是想嫁给席崇桢吗?我想着,这成人之美也算是大功劳一件。”言衡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小瓶子,又道,“席崇桢的公司就收了吧,让他安安心心做个股东,在家里陪着宴初叶。至于席家,就帮席崇清一把,你看怎么样?”

张荣心里叹了一声,您真狠。

明明知道席崇桢下半身没有能力,还把宴初叶塞过去。年轻的时候可以扛过,可是到了三十多岁,女人更年期的时候,不出轨才怪啊!

言衡开始认认真真在公司工作,将大笔的钱财投入了慈善行业,帮助山村建立小学,帮助残疾人生活……社会各界都在夸赞这个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就连主流媒体都对他进行大肆的报道,一时之间,成为许多创业年轻人的偶像。

在宴文被他炒了之后,他将宴文给予宴初叶的股票全部给收了过来,宴家就此没落。而宴初叶在跟了席崇桢之后,席崇桢依旧没有喜欢宴初叶,一方面宴初叶的性生活不能得到满足,忍不住偷吃,偷吃完了竟然还怀了孕。她偷偷的去医院检查,却不知道医院那边早就被言衡动了手脚,她想打掉孩子,却根本找不到渠道。

最后到了八九个月之后,竟然生了出来。席崇桢想离婚,言衡却一手压制住了,他只得帮别人养孩子。两人家庭矛盾不断升级,席崇桢开始酗酒又赌博,曾经也是一代风流人物,就此没落了。

言衡三十岁那年,一个人来到了宴清歌的墓前。他帮宴清歌迁了墓地,自己则将墓地买了下来。在这一片山间,种满了四月雪。可是这十几年来,四月雪一直没有开过。

他今年三十岁了。

言衡走到了宴清歌的墓前,用手摸了摸她的相片,说道:“你当时说,感情太深,离别就苦。我以前不理解,现在这十几年,也尝够了。”

“我也很累了。不想再记得你了。”

“张秘书说有个催眠师很厉害,可以让我忘了和你有关的事。”言衡清了清嗓子说,“我打算忘记你,重新开始。以后,我大概是不会来了。”

他后退了一步:“宴清歌,我不想和你玩了。”

言衡有些委屈,他从未出现过这种表情,就像是小孩子一味的想要东西却得不到回应的委屈。

“哎呀,jiejie,我肚子饿了,准备下山去喝牛奶了。”

“从此以后,就还是姐弟吧。”

张荣远远的看着言衡的身影,他眼眶突然间有些湿润了。

这些年,老板身旁不是没出现过好姑娘,有温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