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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思有些疑惑的接通。“Fred哥?怎么了?我正要出门。”陈文斌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端传来,不似以往的平和,带着些许廖婉思不懂的担忧。“这两周放假,你就不要来了。”“为什——?”廖婉思的话刚说了一半,对面就挂断了。廖婉思疑惑的拿着手机。这是怎么了?酒吧从来就没有过突然放长假的。难道是,出事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冉冉升起,廖婉思收起手机,迅速跑了出去。因为担心,她甚至破天荒的打了车。后门竟然是虚掩着的。不是放假吗?为什么门开着?廖婉思更加的疑惑,推门进了去。偌大的酒吧只有何晴晴一人。她坐在吧台边,脸色很不好看的一下一下刷着手机。廖婉思走上前,轻轻的拍了她一下。“Lily!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何晴晴被吓了一个激灵,待看清楚是她后,慌乱的按灭屏幕将手机藏起。“没,没什么,你这两周不是放假吗?怎么来了?”她奇怪的举动更加惹起了廖婉思的怀疑,廖婉思斜睨着她藏手机的手,怀疑的问。“不对啊,Fred也是,你也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没,没有……”何晴晴心虚的摆摆手,一面将手机藏的更深。“真的?”廖婉思眯着眼睛,向着何晴晴逼近,冷不防的将她手上的手机抢了下来,高高的举过头顶。“到底发生什么了?不告诉我,就不还你手机哦!”何晴晴急忙跳起来去抢,可廖婉思拿着手机躲来躲去,她就是拿不回来。外面的吵闹声惊动了在更衣室坐着的陈文斌,当他出来时,何晴晴和廖婉思已经闹成一团了。他眼中闪过一瞬的惊讶,旋即厉声质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放假吗?”闻声,廖婉思动作一滞,回过头来,何晴晴趁机拿走了手机。“Fred哥。”廖婉思低了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从来没有过突然放假的时候,我还以为店里出了什么事,想看看能不能帮忙。”见她如同犯错误的小孩一般,陈文斌叹了口气,声音也放温柔了下来。“我不是要责骂你,只是看你太辛苦,想给你放个假。”正说着,后门“吱呀”一声,再次被推开了。三人同时回过头,门口赫然站着的,竟是洛海笙。昨天的事还历历在目,廖婉思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冷冷的问,“你怎么又来了?”洛海笙没有回答,只是询问的看了一眼陈文斌,而陈文斌几乎微不可见的对他摇了摇头。看来还没有影响到思思。洛海笙稍稍放下了心。“他是我叫来的。胤轩,你怎么才到啊?”陈文斌使了个眼色,一边热情的大步走上前去,胳膊也搭上了洛海笙的肩膀。洛海笙迅速反应过来,接着他的话顺着说下去。“对,是Fred叫我过来的。我先跟他过去了。”何晴晴一脸的状况之外,和廖婉思一起用惊讶的眼神目送着两个人彷佛熟络的走远。进了更衣室,洛海笙略微厌烦的抬手挥开陈文斌的胳膊,放下笑容。之前和陈文斌打交道的经验以及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好像对思思过于在意了。“不知道陈老板拉我过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陈文斌“啪”的将门落了锁,似笑非笑的看着洛海笙。“你也不想dy知道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吧?我只不过是帮你解围罢了。”“老实说,如果我是你,我今天就不会过来。”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思维很是枯竭了QAQ连内容提要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了......☆、十七、保证(1)廖婉思愣愣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愈发感到了不对劲。她转头拉了何晴晴的衣袖。“Lily,你就直说发生什么了吧。就算你瞒着我,我早晚还是会知道的不是吗?”何晴晴收回目光,幽幽的叹了口气。“dy,你还是回家吧。这几天都不要来上班比较好。”“……为什么?”“因为,这样对所有人都好。”这是廖婉思第一次气恼自己手机为什么是几百元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老人机。“……好,既然都让我回家,那我就回去了。”廖婉思打定主意,不管怎样,先回家用家里的老爷台式机,上网查查究竟发生了什么。见她走远,何晴晴才拿出刚刚被自己藏起来的手机。划开屏幕,上面赫然是已经刷爆了的那条娱乐新闻#洛胤轩夜会酒吧女#。“幸亏dy没有微博,还用的老人机。真不知道可以瞒她多久啊……”陈文斌拉开一张凳子,坐在洛海笙的对面,彷佛在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机。“洛胤轩,你这时候出现在这里,被狗仔或者粉丝逮到,岂不是坐实了微博头条?”洛海笙无所谓的笑笑。“我还当是什么重要的原因。坐实又如何,我本就是在追思思。”他这样随意的态度,有些激怒了陈文斌。随手将自己的手机一扔,陈文斌霍然站起,将双手撑在他凳子的扶手上,俯下身瞪着他,眼底尽是隐忍的怒火。“洛胤轩,我警告你,这些愚蠢的花边新闻对你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我一点也不在乎,可是如果伤害到了dy,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他的语气凌厉如刀,可洛海笙却没有一丝害怕。刚刚还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自己不过才说了一两句话,他就沉不住气了吗?说到底,也不过是和他一样关心思思罢了。可是这幅关心的态度……还真是让自己不爽。双手随意在胸前交叠,洛海笙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然而眼底却是一片冰冷。“陈老板,你以什么身份威胁我?思思的爱慕者?思思的追求者?还是思思的顶头上司?”“我……”心事被戳破,陈文斌一时语塞,气势也弱了下去。是啊,他是以什么身份?他能以什么身份?在她的心里,只当自己是救命恩人,老板,却也仅此而已了。五年都没能说出口的话,事到如今,他能说的出口吗?即使说出来,又能怎样呢?“我知道她心里一直有个人,并没有我的位置……可就算如此,我就没有保护她的权力吗?”陈文斌跌坐回自己的椅子里,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