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言情小说 - 嫁给首长那些事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虚了,这年头,法律惩罚非常重。

夏承祖一肚子气,却不敢对着张晓玲撒。

只好道:“都怪夏初一那个死丫头!”

要是没有这个死丫头,名额不就名正言顺是他的了吗?

当年二婶难产,怎么没把这死丫头难产死!

此时,正在家里坐得好好的夏初一,压根没想到,自己无缘无故的,背上了两坨仇恨。

屋子里,经过刚才的一番事情,夏舅舅更是欣赏霍时谦,直接吩咐夏舅妈去做一桌好吃的,说要和霍时谦好好喝两杯。

被夏舅妈及时制止了。

“你还受着伤,喝啥喝?”夏舅妈不满。

夏舅舅摸摸腿伤的夹板,颇有些遗憾。

“嗨,一高兴,我都忘了这茬了。”

“无碍,以后有机会再喝。”霍时谦仿若随意地道。

夏舅舅以为霍时谦是在说客套话。

但虽是客套,听起来却很舒坦!

夏舅舅笑了笑,也道:“好好好,以后有机会,咱再好好喝!”

他是越发的喜欢霍时谦了。

霍时谦点点头,淡定答了一个字:“好。”

夏初一看眼他。

好?好什么好?

他知道她舅舅的酒量吗,就说好?

她舅舅风里来雨里去,三教九流混过一圈的人,酒量可是非常恐怖的……

心里暗自摇摇头。

话说得太满,解放军叔叔将来可不要后悔!

这酒最终是没喝成,霍时谦毕竟是公干,也没有留太久,便告辞离开了。

这回,都不用小汪说,夏舅妈就主动开口了,道:“初一去送送吧,别再开错了。”

夏舅舅想起自家外甥女看霍时谦那“火辣辣”的眼神,心中有点踟蹰,想让赵小贵去。

一抬眼,瞧见夏舅妈朝他使了个眼神,他略微想了想后,点点头,最终同意了。

等夏初一把人送出门后,夏舅妈凑到夏舅舅耳边,悄悄跟他讲:“我知道你的担忧。”

“像咱们初一这样大的女孩子,崇拜军人很正常,硬是拦着她,反倒容易出事。不如放她自个去。”

见夏舅舅还有些一不理解,夏舅妈继续道:“你放心,就算初一有这方面的想法,那不还有霍团长吗?”

第一零七章都很优秀

“霍团长一看为人就很正直,长相好品行好又是大官,他还能看上初一这样的小孩子啊?”夏舅妈一脸心中有数的燕子,笑着对夏舅舅道,

“初一那点小心思,等霍团长走了,以后难再见面,慢慢就会歇了……”

夏舅舅听了,觉得很道理,点点头,道:“你说得对。”

送霍时谦出门的夏初一,咋也想不到,家里的两个长辈,已经给她谱写了一出“单恋首长,伤心送别,默默遗忘”的剧本。

军车开到村外,老地方,小汪再度熄了火。

“报告,我忽然腿抽筋,请求下车活动活动筋骨!”小汪严肃认真的申请道。

“同意。”霍时谦平静自然地批准着。

夏初一:“……”

等小汪下了车,夏初一偏头看着霍时谦:“这小汪,你哪找来的?”

人才啊!

像是知道她内心独白似的。

霍时谦淡定回道:“我的手下,都很优秀。”

夏初一嘴角扯了扯。

有这样自夸的吗?

她看啊,解放军叔叔才是最大的人才,而他的下属,百分百是跟着他学的,脸皮厚得可以穿墙。

“初一。”霍时谦忽然伸过手,轻轻抚摸她的头。

夏初一立即露出一副“又动手动脚”的神情。

不过,摸吧摸吧,反正也不会少两块rou。

她不知道,每当她和霍时谦独处时,特别容易处在一种放松的状态,小表情特别丰富。

霍时谦觑着她,嘴角溢出一丝浅笑。

解放军叔叔……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夏初一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霍时谦手上加了力,使劲揉着她的脑袋。

“诶诶诶?”夏初一的脑袋随着他的动作,摇来晃去的。

“啪!”夏初一终于忍无可忍拍了拍他的手,“霍时谦!”

头顶上摇晃她脑袋的手一停。

“你叫我什么?”

从霍时谦淡淡的声音里,她听出了威胁的味道。

“霍时谦……大锅。”夏初一挤出假笑,故意含糊不清地喊道。

说真的,重生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夏初一觉得自己的心理年龄,有被青春期身体里的分泌素,越拖越小的感觉。

不过,那又咋啦?

她就是“十八”岁嘛!

“锅?”霍时谦不轻不重地重复了一下这个字。

“大哥你听错了……是哥,是哥。”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装傻卖乖,把人送走是正理。

霍时谦不再揉她头了,看来是打算不再计较。

然而他的大手,从她头上滑下,却正好大掌一张,扣住她后脑勺,往前用力,将她整个人,按进他怀中。

她身子被迫一下子前倾,一头栽进他怀里。

“哎哟!”夏初一轻呼一声,想要后退,被他另一只手环绕过来,搂住她的腰。

“你乖一些。”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

耳垂边被他的呼吸吹过,一时间,让她心里痒痒的。

“霍时谦……哎哟!”

头上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记。

腰上的手,更用力钳住她。

算了,她放弃挣扎,静静地靠在她怀里,呼吸着他身上清新的洗衣粉味道。

明明是冬天,这个人的怀里,却像火炉一样的温暖。

第一零八章这很便宜

说真的,如果不是有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说不定会愿意,好好跟霍时谦谈场恋爱。

可是现在,他们的开端不对,身份地位也不对,开始和结束的掌握权,都只在他一个人手里,她已然失去了平等的话语权。

头上被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才收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