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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了,早有名师讲了几年的学了,只可惜两位mama都不喜欢看到彼此,所以从不在一起上学,非流的老师原本是三朝元老太子太保孟云山,前月去南方鄂州探亲,正巧赶上大理的那场疫症病逝了。那风头正劲的刘彦璞,也就是上次追重阳追到西枫苑的老夫子,原是先朝大儒陆邦淳数以百计的弟子之一,为人相当正直,窦周篡国那阵,他救不得恩师,也不愿为窦氏伏首,便同当时很多有骨气的知识分子一样,带着家小千里逃出了窦周,一路上父亲,妻子和十岁的儿子都病死在路上,只有他同老母一路逃到了洛阳,他生性内敛,做事严谨,有时过分耿直,又不懂阿臾,年过半百也就做个正九品儒林郎,怎么也爬不上去。也是机缘巧合,刘彦璞的母亲患了重病,却没钱买一味何首乌,便想向御药房佘些何首乌,那天正好原非烟小产没多久,宋明磊想亲自问问原非烟的病情,正好路过御药房,听到了他同御医的对话,许是动了恻隐之心,许是察觉了老夫子的惊人才华,总之广袖一挥,便帮他垫付了药钱。于是那刘彦璞便被调进了安年公主府,成了公主府舍人,担任世子宋重阳的老师。一般教席先生只要一听南嘉郡王世子几个字,便落荒而逃,宋明磊文韬武略,位高权重,为人又潇洒风流,偏生儿子重阳顽戾不堪,智商又不高,常使武婢戏弄师长,偏生老师们不敢说更不敢骂,是故重阳只有七岁光景,老师倒换了有十七八个了,这回倒也亏了刘老师这严谨到可怕的治学态度,可以左脚踢开蝈蝈笼子,右脚弹走重阳让暗人们放的毒蝎子,左手在桌上摁着重阳偷偷放的癞蛤蟆,还能面不改色的用右手拿着教棍教重阳三字经,硬是这样挺了一年多,重阳好赖认了些字,当然这个老师教得很辛苦,学生学得更辛苦,可是再辛苦,安年公主岂肯相让,两位贵女便命翼下群臣纷纷向皇上进言,各自效力的命妇亦亲自到皇后面前俱理力争。最后兵部侍郎陈瑞忠上奏曰,汉中王仁孝聪颖,实乃皇储之资,岂可惜世子而妄顾皇储之理也。作者有话要说:包子,包子,包子,热包子,请继续收看木槿花西月锦绣之大结局卷:贵女始朋争。。。。。。☆、第二百三十一章贵女始朋争(三)众臣哗然,为了一个高级家教,竟然牵扯到了未来皇储的问题,显然连圣上也想不到,虽然他在朝堂上来严厉妄议皇储之事,可最后考虑到重阳实在不是一块读书的料子,而非流的确比重阳天资高上百倍,又与刘彦璞非常投缘,最后皇上把刘老师判给了自家儿子,又另派了一位当世名儒苏子瑜给重阳,表面上看锦绣胜利了,不想事情还没有完结。元昌元年六月十七,是刘彦璞最后一次教导重阳的日子,他像往常一样往书香殿走去,打算和重阳道别,虽然重阳的智商不怎么高,总算也教了一年,孩子后来也算听话,师徒二人多多少少有些感情,刘彦璞倒也十分不舍。同小重阳挥泪而别时,刘彦璞还诚恳地说道:“世子以后在学问上有何疑问,尽管唤臣,必当解世子疑惑。”小重阳的小手拉着刘老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重阳不聪明,先生可以不喜欢我,但求先生不要走,重阳不喜欢新老师。”为了挽留老师,小重阳当着诸仆其母的面,破天荒地把一本三字经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地流利背了出来,众人皆惊,难得以冷艳闻名的安年公感动地泪流满面,刘彦璞更是连连夸着重阳:“老夫明白了,世子聪慧过人,大智若愚啊。”转而又涕泣不已:“只是皇命难违啊!”在场诸人皆感伤落泪,最后刘彦璞还是垂泪走了,奇怪的就是那天以后没有出现在非流的三省殿,两天之后,宫人们发现他时,他已经在荒废的添寿阁附近浑身僵硬,死不暝目,皇帝大惊,表示了高度重视,立马派了位得力的办案专家前去检视,姓王名向荣,原是京城第一名捕,拥有三十多年的捕快经验,新近调上来的,王捕快调查了三天,认为是极度忧惧引起的心疾致死。提到,太祖皇帝其实在暗中还派了另一个姓谭名海涛的心腹前去查验,也是个非常有经验的忤作兼捕快,而且另一重身份便是紫星武士,谭海涛得出完全不一样的结论,他秘报皇帝,刘彦璞死于谋杀,而且凶手的手段残忍而巧妙,刘彦璞的心口处正好有一个天生的小红痣,比芝麻还要小,凶手做得非常巧妙,以一种特殊的极细的金针快速地照着那颗红痣刺进,瞬间刺破心脏,被害人不会立刻就死,但会四肢麻痹,一个时辰后痛苦地僵死,死状正形同心疾所致,故而刘彦璞死状正是手脚抽搐,面容狰狞,显然这是一个极擅掩盖真相的职业杀手所做,如果没有超常的办案经验和武林知识是绝对发现不了真相的,谭海涛同时判定凶器应该是武林十大暗器之一的蚊须针,而会这种暗器的人并不多,放眼天下一只手都数不到,恰巧西营暗人中有一个名叫初义的家生暗仆,其家传绝学恰是蚊须针,而且正好还是安年公主的手下。虽然这一段时间压力最大的是刘彦璞本人,谭海涛的论断在当时只是原氏的绝密,并不为大众所知,可所有人还是把矛头指向最恨手下变节的安年公主,尽管没有任何人证,物证,或任何蛛丝马迹显示安年公主是凶手,可每个人还是相信:西营任何一个高级暗人可以把心疾促死的假像作得天衣无缝。此案记入朝档,成大塬朝十大悬案之一,史称“太傅案”。记载,皇贵妃惑上使彦璞教习汉中王,上准之,彦璞告别世子,泣曰:“世子若有疑,尽可唤臣。”世子垂泪道:“吾知不慧,但求勿走。”内侍监传乃见一鬼影尾随,推入无人处以极细金针狠刺心口,彦璞年衰体弱,当场痛亡。这厢里,锦绣自然是气势汹汹地告御状,安年公主谋害朝官,公然抗旨,祸乱朝纲云云,那厢里,安年公主脱簪披发,长跪崇元殿,向一直宠爱他的亲父哭得凄凄惨惨:“父皇明鉴,若以儿臣手段,何在当日加害太傅,何将尸首留于皇宫,何至今日授人于柄……分明皇贵妃垂涎皇储之位,借机嫁祸,打击吾兄吾夫,且皇贵妃本暗人出身,加害太傅易如反掌,求父皇为儿臣做主…….。一面是爱女和不幸的重阳,另一面是宠爱多年的皇贵妃和心爱的小儿子,手心手背都是rou,伟大英明正确的圣上也感到为难了一阵。然而就这么一小会的沉默,双方人马已神速地掀出对方阵营中官员欺压百姓,贪脏枉法,中饱私囊的老底,锦绣为了泄愤,令内务府停止了所有给安年公主的俸禄和例赏,并暗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