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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那么小不懂笑的，只是条件反射而已。”

“不是，她就是对我笑，晴晴因为喜欢姨姨，所以就对姨姨笑，对不对？”

mama看着唐宁的笑脸和红肿的眼睛，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mama，你叹什么气，是不是嫉妒？”

“嫉你的头！”mama搂着唐宁的肩膀，示意她坐在那吊椅上，正式道：“女儿，今天是晴晴满月了，你是否要考虑把她送到孤儿院，或者....”

“mama！”唐宁简直不相信，眼前跟自己说话的就是自己那善良的mama，“你怎么不守信用了，不是说好了....”

唐宁再次流下了眼泪。

“唐宁，你今年十八岁，还是一个孩子，收养晴晴，不过是一时冲动，是可怜晴晴，是心痛杨颖，mama不会强迫你做任何决定，但是要提前跟你说一个事情，终有一天，你会承受不能承受的痛苦！”

“mama，什么是不能承受的痛苦？mama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我以后一定会受苦？”

“唐宁，晴晴会一天一天的长大，她会把你当成mama一样，就如同你待我一般，有时候会很疼爱mama，可最伤mama心的也是你，世上也只有你一人，可以利用mama的爱来伤mama

可晴晴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除了感受她给你带来的快乐，更多时候要承受她给你的痛苦，你今年十八岁，有了她，你便要放弃很多，放弃零食，放弃交友，甚至放弃拍拖

聂政是什么人，mama不清楚，但可以肯定，杨颖不是无情的人，有一天，她mama会告诉她有一个女儿，那一天的到来，就是你跟晴晴分开的时候，从始之后，她就重回自己的家庭

你就会在那一刹，失去了晴晴，她在她的家庭里面，会慢慢的将你淡忘，起码，不能像小孩子的时候那么依恋，这个不能承受的痛苦，你是一定会遇到，或者到了那一天，晴晴离开你了，你会发现，自己还是孑然一身，原来这些年，除了她，你什么都没有....”

“mama！我还是要晴晴！”唐宁用力的点点头。

“嗯，那就可以了！你要记住，这个承诺不是一天，两天，是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mama站了起来，“不过你放心，你的决定就是mama的决定，以后mama也不会再说这个事情，但你要记在心上。”

啪！

晴晴的衣服落在地上，唐宁从记忆里回到现实，那一抹残阳已经消失了，屋子里一片黑暗，冷冷清清。

“mama，mama，你说的不能承受之痛，真的来了！”

唐宁无力的扶着婴儿床，站了起来，她的泪眼也渐渐适应了黑暗，厨房门口那彩色的身高线依然清晰。

唐宁拿起粉笔，在聂政刻画的红色粉笔线旁写上“120.5cm”，那是晴晴的高度，她在这个高度的时候，离开了自己，回到爸爸mama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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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无处不在的唐宁气息

mama的话终究成了现实，残酷的现实，不能接受的现实。

唐宁脑袋依靠在那红色的粉笔线上，那一刻，她忘记了自己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任由落下的粉笔屑染红的发丝。

她不愿意开灯，灯光太刺眼，唐宁再次站起来，双手在空中轻轻的抚摸着，她在屋子绕了一圈，捕捉了晴晴留下来的所有气息。

“mama，原来你比我聪明那么多，看得透彻那么多。”

唐宁走到神坛前，想跟mama说一会儿话，可mama的遗像早已在大火中毁灭了。

“你会忘记mama吗？”聂政的声音还在她耳旁回响。

“不会！mama就活在我的心中，只要我有一口气息，就算得了老人痴呆，就算把自己忘记了，也不会忘记mama！”

唐宁大声的说着，突然，她似乎get到一些东西。

mama受病魔折磨，在最后的日子里面，虚弱得不能走路，也说不出话，此刻，她在天国，一定能够健步如飞，那温暖的语句也是信手拈来，她比在这里要快活。

晴晴在的时候，与其说自己照顾她，倒不如说她在陪伴自己，是她的笑容和捣蛋，给了自己生活的勇气，此刻的晴晴，一定是在爸爸mama温暖的庇护下，一定会比在这里快活。

她们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此刻都得到了快活，自己算是功成身退了，应该是举行庆功宴，而不是在这里自伤自怜。

唐宁的庆功宴很简单，左手一瓶汽水，右手一碟烤野猪rou，坐在吊椅上，看着稀落的星空。

她闭着眼睛，举起手指，从射手座，指到狮子座，最后落在摩羯座。

“聂政，杨颖，晴晴，你们这三个家伙一定不能忘记我！”

他们自然也没有忘记唐宁，唐宁的气息无处不在。

“mama，mama，谁找你？你不陪晴晴买衣服了吗？”

晴晴抱着杨颖，紧张的小眼神希冀的看着mama。

“傻瓜，mama当然要陪晴晴买衣服了，是姨姨发信息来，她说自己回家了。”

“啊...晴晴知道！”晴晴得意的竖起一个手指，“姨姨一定是肚子饿了，回家吃rourou！哼，一定是，吃完就睡懒觉！”

“一定是！”聂政在一旁，忍不住笑了出来，要猜透唐宁十分简单，可他不知道自己这次猜错了。

“晴晴，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销售员走过来，弯着腰，亲切的问道。

“姨姨，你怎么知道晴晴是晴晴？”

“很简单啊，因为晴晴进来的时候，已经说了自己是晴晴！”销售员抿嘴一笑，“其实姨姨是你爸爸的粉丝！”

杨颖忍不住喵了聂政一样，从唐宁的爆料她一早知道，聂政此刻是师奶杀手，想不到这种二十来岁的轻熟女也那么的迷他，对星河娱乐的CEO来说，这是个好现象，但对自己私人来说呢，杨颖不知道，也不愿意想下去。

“哦，哦，粉丝，粉丝！”晴晴点点头，“过年的时候，姨姨最喜欢吃...吃罗汉斋，里面就有粉丝！”

“不是那个粉丝！晴晴好可爱！”售货员都给逗乐了，“晴晴，你还没告诉姨姨喜欢什么样的衣服？”

“姨姨，你看着晴晴，就知道晴晴喜欢什么样的衣服了。”

“这个....”售货员十分为难的看着聂政，聂政也很为难，女儿也曾经用这个事情来刁难过自己，自己不是唐宁，真的猜不到。

“晴晴喜欢漂亮的，小公主的，对不对？”杨颖十分机灵，这个答案，怎么说也不会有任何的漏洞。

“啊...mama很厉害，跟姨姨一样，一下子就猜到了！”

“姨姨这里最多小公主的衣服，现在都拿出来给晴晴！”

售货员如释重负，立刻把店里最新款的几套裙子都拿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