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ing M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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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星瞬的呼吸顿了一下,整个人都僵了。 艾优弯着腰,胸口几乎贴到了他的肩膀,温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轻轻抵着他,伴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像是不经意的、却又无法忽视的撩拨。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体温,甚至能听见她靠得这么近时轻柔的呼吸声,那种温热的气息细细密密地拂过他的耳侧,带着某种令人不安的、几乎本能的吸引力。 他的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拉紧了一下,身体本能地生出一种钝痛感—— ……该死的,他竟然有了反应。 裤缝处的布料被突如其来的胀热感绷得紧了一瞬,像是无处安放的燥热在下腹部堆积成了一团灼烧感。下体不受控制的勃起,直接顶到了裤缝的拉链上。 姚星瞬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越是强行克制,身体的敏感度反而越高,他甚至有点不敢再动,生怕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让这份本能的生理反应被她察觉到。 cao。 他喉结微微滚了一下,心跳不受控制地快了几拍,甚至在她凑近的一瞬间,他的肌rou都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已经很大了。 这句话几乎是本能地浮现在他脑海里,他的理智和生理本能仿佛分裂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一边提醒自己别想太多,一边又被这份灼热感紧紧拉扯。 姚星瞬的手指扣紧了桌沿,像是在强行让自己恢复一点理智。他撑着下巴,目光晦涩地看着她,嗓音有些低哑:“你不用再长大了。” 艾优微微睁大眼睛,像是没反应过来。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靠得太近的身体曲线上,缓缓地低声笑了一下:“……已经很大了。” ——然后,他察觉到她的表情变了。 艾优的脸颊倏地红了一瞬,耳尖也染上了一点不自然的粉色。可那份羞涩并没有持续太久,而是被某种更深的意识取代。 她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像是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自己的姿势。 她立刻直起身,肩膀微微收紧,意识到自己刚刚把第二性征器官贴得太近了。 她沉默了一秒,像是在迅速整理自己的思绪。然后,她低下头,语气认真而沉稳:“……对不起。” 姚星瞬愣了一下。 艾优缓缓抬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种严肃的克制,声音冷静:“如果我刚才的行为侵犯到了你的个人空间,请你原谅我的无意sao扰。” 她的语调没有任何撒娇的意味,也不是害羞的遮掩,而是严肃得像是在做职业道歉,甚至带着一种认真的自我反思。 姚星瞬:“……” 他脑子里刚刚堆积的所有燥热,在这一瞬间被她这句严肃的道歉冷却了一半。 艾优站起身,有些局促:“我、我去给你要碗米饭…”她咽了口口水,快速走开。 等她回来时,手里已经端了碗饭给他:“不够再告诉我,我再去盛点。” 她又帮他夹了块鱼肚腩:“鱼肚子上的rou也好吃,没有刺。”她的声音已经恢复如常,但胸口的起伏依旧没有平息下来,那处高耸,还是晃动的无法令人忽视。 姚星瞬的指尖在桌下微微蜷了一下,掌心被莫名的燥热感微微浸湿。 他本来以为艾优那句“无意sao扰”会让他的生理反应降下去,结果…… 根本没有。 相反,他还更硬了。 她端着那碗米饭放在他面前,柔软的手指还无意识地轻轻推了推碗沿,像是在确认位置摆得合适。她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甚至还带着点轻快:“不够再告诉我,我再去盛点。” ——但姚星瞬压根儿没法专心吃饭。 她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着,那处高耸在薄薄的衣料里,随着她刚刚的动作轻轻晃动了两下,饱满的弧度被浅粉色的开衫衬得格外显眼。 姚星瞬的喉结滚了一下,目光一瞬间移开了,盯着自己碗里的鱼,脑子里乱成一团。 ……太他妈刺激了。 他想让自己的反应冷静下来,可下腹的灼热感和紧绷感根本没有消退,反而因为她的体贴和亲密,让他更难受了。 姚星瞬手指蜷缩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捏紧了筷子,试图找点话题来缓解自己此刻过度紧绷的状态。 “……你是不是很喜欢吃鱼?” 他随便挑了个他认为“安全”的话题,但声音还是有些微妙的低哑,仿佛藏着某种强行压制的情绪。 艾优眨了眨眼睛,笑了一下:“嗯?算是吧。” 她歪了歪头,似乎没有察觉他的异样,轻声说道:“我小时候家里人总是给我做各种鱼吃,我妈说女孩子多吃鱼聪明,所以我一直都很喜欢。” 姚星瞬点了点头,呼吸还是有点不稳,他盯着她夹起来的鱼rou,终于忍不住,转移了话题:“……你刚才为什么突然给我道歉?” 艾优停了一下,看向他,脸上的神色没有太多变化,依旧是温和而坦然的样子:“嗯?” 姚星瞬舔了舔后槽牙,觉得自己问得有点太直接了,他本想换个方式,但…… 他真的太想知道了。 “就是……”他顿了顿,终于还是盯着她,试图捕捉她眼神里的情绪:“你刚才靠得那么近的时候,你自己没发现吗?” 艾优怔了怔,随即轻轻笑了一下,神色还是坦坦荡荡的:“我当时没有意识到。” 她顿了一下,像是怕他误会,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那个时候我只是在跟你讲话,没有注意到自己靠得太近了。” 姚星瞬看着她,心里忽然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感。 她真的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她不是不懂暧昧,也不是不懂身体距离的意义,但她的思维方式根本不是“利用”或者“试探”,她的世界里没有“刻意靠近以激起反应”这种下意识的cao作,她只是单纯地表达自己的想法,直到她意识到这可能会对他造成困扰,她才会道歉。 她比他想象的要更有分寸感,更冷静,也更……让人欲罢不能。 姚星瞬沉默了一瞬,忽然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你还真是……” “嗯?”艾优抬眼看他,眨了眨眼睛。 姚星瞬撑着额头,低低地笑了一下,嗓音有点沙哑:“……算了。” ——他总不能直接说,“你真的太他妈特别了,搞得我根本没法控制自己。” 艾优叹了口气,笑了笑,又去给他盛了碗米饭。她坐在夜色里,看着天空上挂着的圆圆的月亮,干脆给他讲故事。她的声音轻柔,在夜色里像是一层温暖的纱,轻轻地罩在人心头。 “……奥伯叔叔和梅阿姨是最温柔的一对夫妇,他们住在乡下,家里有一片很大的玉米田。梅阿姨会每天早上做南方风味的炸鸡,奥伯叔叔则会坐在门廊上,一边嚼着烟草,一边逗弄他那只老猎犬。 “萨姆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她的世界是满眼的金黄色的玉米地,是自家鸡窝里暖乎乎的鸡蛋,是院子里梅阿姨种的蔷薇花,还有厨房里那瓶永远装满柠檬水的玻璃罐。” 艾优说到这里,顿了顿,姚星瞬看着她,她的眼睛里倒映着街边暖黄的灯光,带着一点点遥远的温柔。 “但是,”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像是夜晚的风,拂过耳畔,“有一天,梅阿姨突然去世了。” 姚星瞬的手指顿了一下,抓着筷子的力道不自觉地收紧。 艾优轻轻地笑了一下,但那笑意里却藏着点淡淡的惋惜:“萨姆那年才十二岁,她没有哭,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梅阿姨的葬礼,看着奥伯叔叔把她最喜欢的蔷薇花放进了墓碑前的花瓶里。” 姚星瞬没有说话,他看着艾优的侧脸,忽然觉得她的声音里有种他从未听过的情绪,像是夹杂着某种很深的情感,可她却讲得很平静。 “葬礼结束后,萨姆和奥伯叔叔坐在门廊上,奥伯叔叔拿着一瓶威士忌,喝了一口,又递给了她。” 艾优顿了顿,学着奥伯叔叔的口吻,用带着南方腔调的英语说道:“You wanna know what I think, Sammy? I think May ain’t really gone. She’s just dancing somewhere with the fireflies.”(你想知道我怎么想的吗,萨米?我觉得梅没有真的走远,她只是去和萤火虫跳舞了。) 她顿了一下,微微偏头看着姚星瞬,眼神带着点揶揄:“这就是奥伯叔叔的逻辑。” 艾优的声音在夜色里轻缓地流淌着,她的语气温和,像是在讲一个遥远的故事,却又在不经意间渗透着情感的余韵。 “萨姆失去了梅阿姨后,她开始试图寻找她的灵魂。” 她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夜空,月色下,她的眼神有些涣散,仿佛透过这个城市的灯火,看向更远的地方。 “她跑去了教堂,在梅阿姨常坐的那张长椅上坐了很久,等着梅阿姨的灵魂回来,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去了他们家后院的那棵橡树下,那里曾是梅阿姨最喜欢的地方,她端着柠檬水,坐在那里等了一下午,直到夕阳染红了整片天,可梅阿姨也没有回来。” “后来,她去了墓园,带着奥伯叔叔种的那朵最漂亮的蔷薇,她站在墓碑前,轻声说,‘梅阿姨,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艾优停了一下,轻轻地笑了一下,语气带着点微妙的情绪:“……但当然,没有人回答她。” 姚星瞬握着筷子的手微微紧了紧,他没打断她,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 艾优轻轻地叹了口气,眼底的情绪有些柔软:“萨姆以为,她再也听不到梅阿姨的声音了。可是,有一天,她和奥伯叔叔在整理梅阿姨的东西时,找到了一本她生前写的笔记。” “她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亲爱的萨米,如果有一天你找不到我了,别担心,我一定在你身边。你闭上眼睛,听一听风声,你会听见我在和你说话。’” 她说到这里,停了停,轻声笑了一下,语气有些感慨:“……萨姆那一刻才明白,梅阿姨没有真的消失,她只是变成了风,变成了阳光,变成了某个无形的存在,陪着她走完她的一生。” 姚星瞬没有说话,他盯着艾优,目光有些深沉。 她的声音很温柔,语气平缓,可他却能听出来,她的情绪并不是真的那么平静。 她说这个故事的时候,眼底藏着某种微妙的涌动,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又像是……在某一刻,与他产生了某种共鸣。 他们都曾失去过至亲的人。 姚星瞬的母亲在他还不记事的时候就去世了,他对她的记忆零零碎碎,甚至没有一张真正的合影能让他清楚地回忆起她的脸。 艾优的父亲在她十七岁那年离开,离开的时候,她已经足够大了,大到能清晰地记住他的样子,记住他的声音,记住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但无论是姚星瞬,还是艾优,他们都知道,无论怎么回忆,失去的人都不会再回来了。 他们不会出现在下一次的饭桌上,不会在毕业典礼上站在角落偷偷擦眼泪,也不会在他们迷茫时,拍拍他们的肩膀告诉他们该怎么走下去。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活着,带着那个人曾经的爱,活得更好。 姚星瞬低头看着桌上的烤鱼,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话在喉咙里堵了一瞬,但最终,他没有说出口。 艾优却轻轻地笑了一下,声音轻快:“不过,萨姆后来过得很好。” 姚星瞬抬眼看她。 艾优看着月亮,语气温柔:“她长大后,成为了一名作家,她写了很多故事,每一个故事里,梅阿姨都活着,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活着。她把她放进了她的书里,让她成为每一个孩子童年里的温暖记忆。” 她的目光落回姚星瞬身上,眉眼弯弯的,像是夜色里的一抹暖光。 “所以啊,星星哥。”她轻声说,声音轻柔而坚定,“你也要带着她的爱,好好地活下去。” 姚星瞬的指尖微微蜷了一下,他看着艾优,眼底的情绪复杂又晦涩。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明明只是个才二十二岁的姑娘,却能这么温柔、坚定地说出这些话。 仿佛……她真的相信,即使逝去的人不在了,他们仍然会以某种方式,陪伴在他们身边。 姚星瞬忽然低低地笑了一下,嗓音带着点说不清的情绪:“……你这算是在安慰我?” 艾优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理所当然:“是啊。” 姚星瞬看着她,眼神莫名地有些柔软,最后只是低声叹了口气,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们都没有再说话,夜晚的风轻轻地吹着,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温柔,穿梭在两人之间,像是曾经失去的某些东西,悄无声息地回到了他们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