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暧昧的边界

    周一清晨，天色还未完全放亮，苏秦早早醒来，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反复回放着上周五的场景——他抓着贺莹手腕的那一刻，她的眼神，还有她转身离去的背影。

    那一夜的表白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涟漪后却沉入水底，留给他无尽的忐忑与期待。

    他翻身下床，匆匆洗漱后抓起车钥匙，像往常一样，开车来到贺莹家的小区门口，准备接她上班。等待的每一分钟都像被无限拉长，他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不知道一会如何面对贺莹，甚至不敢确定她是否还会像往常一样上他的车。周六和周日，他忍住给她发消息的冲动，生怕打破这份脆弱的平衡。现在，他只想当面确认她的态度，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秦的视线死死锁定在小区入口。

    终于，熟悉的身影出现了。贺莹裹着一件棕色西服外套，手里拎着个小包，快步朝车子走来。

    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一股冷风随着她钻进车厢，她坐下后立刻捧着小手哈气，嘴里嘟囔着：“这鬼天气，真是冻死人了！”随后，她双手捂住脸颊，微微用力挤压，小嘴被挤得嘟嘟的，像个撒娇的小女孩。

    苏秦愣愣地看着她，心跳不自觉加快。贺莹还是那个贺莹，语气里带着熟悉的亲昵和随意，仿佛周五的表白从未发生。

    他努力压住嘴角上扬的弧度，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她还愿意上车，说明她没生气，至少没到翻脸的地步。这对他来说，已是莫大的安慰。

    “看啥呢，傻子？”贺莹转头瞥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点娇嗔，像是嗔怪，又像是打趣。

    听着贺姐的语气，苏秦知道一切都回来了，可能还有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他掩饰性地轻咳一声，手忙脚乱地调高空调温度，嘴里嘀咕道：“怕你冷啊……”目光却忍不住偷偷扫向她的穿着。

    贺莹上身是棕色西服外套，内搭黑色打底衫，领口露出一抹暧昧的白皙；下身却是一条薄薄的灰色百褶裙，搭配rou色裤袜，在寒冷的清晨显得格外单薄。

    苏秦的目光在她腿上停留了几秒，那双腿修长而匀称，裤袜泛着微弱的光泽，勾勒出柔美的曲线。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覆上她的大腿，掌心传来温软的触感，嘴里却故作关心地说：“贺姐，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贺莹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大胆，手一僵，随即微红着脸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别乱摸！”

    不过她也没生气，反而认真解释道：“这叫保暖神器，别看薄，里面可暖和了。”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裙摆微微上移，露出一小截被裤袜紧裹的大腿，线条流畅得让人挪不开眼。

    苏秦嘿嘿一笑，收回手，心底却回味着刚才的触感——柔软中带着惊人的弹性，像一块温热的果冻，让他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余温。他知道自己不该得寸进尺，可贺莹的态度却像一剂强心针，让他原本忐忑的心安定下来，甚至生出一丝隐秘的雀跃。

    苏秦不知道贺莹这个周末是怎么度过的，其实贺莹在周五被表白完之后，并不像表现的那么平静，她也挺喜欢苏秦的，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带着他，但那应该不是男女之情吧，她觉得。

    可是心里还是有一丝窃喜的，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嘛，她不想直接去拒绝苏秦，也想不好怎么处理，最终的结论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许生过孩子后，家庭之间的平静生活也让她有些厌倦了吧，她不知道，或许不想知道？

    一整天，苏秦都心不在焉。开会时，他盯着投影屏幕，眼前却浮现出贺莹裹在rou色裤袜里的腿；

    指尖的触感仿佛从未散去，从手心蔓延到心底，化作一股炽热的渴望。

    想要拥有贺莹的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在他的人生之中，什么都很顺利，就算很内向，但是家里和工作上都有人照顾的很好，但这一次不一样，明知道不正确，他还是想要争取。

    早上贺莹的态度也是无形之中给了他莫大的鼓励，中午出去吃饭时，他故意拿着手机落在大家后面，开着游戏，但心思却是完全不在。

    目光一直集中在贺莹的腿上，看着她摇曳的步伐，扭动的屁股，每一下都在撩动着他的心弦，贺莹走路时的脚步，一颠一颠的，从背影看，不像少妇，倒像是一个可爱的少女，以前固然也是一样的吸引人，但这一次，苏秦知道，他是有可能得到这些的，心态自然不同；

    下班时，苏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期待。他几乎是第一个冲出办公室，发动车子停在公司门口，空调开到最大，只为让车厢在她上车时温暖如春。

    贺莹的身影很快出现，她打开车门，感受到暖意后满意地哼了一声，随手把外套扔到后座，转头看向苏秦，笑道：“你今天下来这么快，这可比往常热多了。”

    苏秦咧嘴一笑，说道：“还不是怕你冷吗！”

    在路上，苏秦的目光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闪躲，车一遇到红灯停下，他的眼睛就在贺姐的身上逡巡，从丰满的胸部，到rou丝美腿，眼中的yuhuo再也藏不住了。

    贺莹当然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视，纵使她平时大大咧咧的性格，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双腿不停的并拢又分开的变幻着姿势，显示出主人的内心并不平静。

    车厢内，两人都沉默着。空调的暖风轻声低鸣，混杂着贺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勾勒出一种暧昧而微妙的气氛。

    苏秦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目光不时从前方路况瞥向身旁的贺莹。她盘腿坐在副驾驶座上，低头刷着手机，侧脸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柔和而安静，仿佛对这股暗流涌动的情绪毫无察觉。可正是这份平静，更让苏秦心跳加速，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弄他的神经。

    快到贺莹家的小区时，苏秦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停在门口。他刻意放慢车速，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在离小区还有几百米的停车位停了下来。

    熄火的瞬间，车厢内安静得让人有些不安。苏秦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贺莹，低声说道：“贺姐，再让我摸一下。”

    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一丝试探，也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渴望，像是在悬崖边小心翼翼地迈出一步。

    贺莹闻言一愣，抬起头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点嗔怪：“有病啊你？”

    话虽如此，她却没有立刻拒绝，而是转头看向了窗外。但她的身子一动不动，像是默认，又像是无意间的纵容。

    苏秦心头猛地一跳，一股狂喜从胸口涌起，手几乎是下意识地伸了过去，指尖微微颤抖，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轻轻覆上她的腿。

    入手的第一感觉是顺滑。那双裹在rou色裤袜里的腿，触感细腻得像是丝绸，面料毫无褶皱，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弱的光泽，远看还真像光腿一般。

    苏秦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摩挲着，指尖划过时能感受到裤袜下肌肤的温热，那种柔软中透着惊人弹性的触感，让他喉咙不自觉发紧。他稍稍用力按下去，大腿的弹性立刻反馈到掌心，像一块温软的果冻，饱满而充满生命力。

    苏秦的手在她腿上上下游移，动作轻柔中带着一丝沉迷。他不敢太过放肆，却又舍不得停下，像个贪婪的孩子，试图在这一刻多汲取一点她的温度。

    车厢内的空气似乎也变得浓稠起来，夹杂着她的气息，让他心神荡漾。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哑而坚定：“贺姐，我喜欢你穿丝袜和紧身裤的样子。”   这句话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带着点羞涩，却异常直白。

    贺莹的身子微微一僵，像是被这句话触动了某根弦。她低垂的眼睫轻颤了一下，臀部不自觉地扭动，调整了一下坐姿。

    那一刻，她的呼吸似乎也乱了半拍。苏秦的手还停留在她腿上，能感觉到她肌rou一瞬间的紧绷。他不知道她是害羞，还是被他的触碰撩拨得有些失态，可这份细微的反应却像一剂催化剂，让他心跳得更猛烈。

    贺莹沉默了几秒，脑中却逐渐清醒过来。她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谁知道情绪再失控会发生什么？她轻轻拍掉苏秦的手，声音低低地说了句：“我要回家了。”

    说完，她抓起后座的外套，快速穿上，推开车门下了车。动作一气呵成，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

    车门关上的瞬间，冷风呼啸着灌进车厢，卷走了车内的暖意。贺莹站在路边，冷风吹过，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紧了紧外套，快步朝小区走去。

    迈步间，腿间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那份凉意让她耳根发烫，心底涌起一股羞赧——她竟然没有立刻拒绝他，甚至在那一刻有些沉溺。她咬紧嘴唇，加快脚步，像是要甩掉那份复杂的情绪，可心跳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车内的苏秦没有立刻离开。他从后视镜里凝视着贺莹渐行渐远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小区入口，才缓缓收回视线。

    他的右手轻轻抬到鼻前，嗅了嗅，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一缕她的体香，淡淡的，混着她独有的气息，让他心底泛起涟漪。

    今天的感觉和上周五截然不同。那天的表白后，他满心忐忑，像是丢了魂；而此刻，他却充满了期待。那份期待像一颗种子，在他心底悄然生根，带着点冒险的兴奋，也带着点对未来的憧憬。

    另一边，贺莹回到家，推开门的那一刻，温暖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可她却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她脱下外套，坐在沙发上，脑海里反复回放着车内的场景——苏秦的手，他的眼神，还有那句直白得让她心跳失序的话。

    晚上，贺莹躺在床榻上，黑暗中，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被子，心底那颗种子开始发芽，她却不敢去看它会长成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