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帮忙

    卧室里，林瑟坐在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

    门被轻轻推开，林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还是老样子吗？"他轻声问道，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询问一个普通的健康问题。

    林瑟微微点头，垂下眼帘："有时候会突然变得很痛。没想到你还记得。"

    林泽的目光柔和了下来："我记得关于你的一切。"他伸手轻抚她的发丝，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别怕，现在我回来了。"

    林瑟深吸一口气，感到脸颊微微发热。在林泽离开的四年里，她以为自己是独自一人艰难地处理这个问题——那次事故留下的永久伤害：异常的泌乳症状。药物只能减轻胀痛，真正的缓解需要...排空。

    这几年，症状发作时她都是自己独自前往浴室。镜子中的自己面容有些苍白，翡翠色的眼睛里写满了疲惫。当她解开内衣时，胸前的布料已经被渗出的乳汁打湿了一小片。林瑟咬着下唇，开始轻轻按压胸部，引导乳汁排出。有时随着疼痛，难以继续这个过程时，都是靠止痛药物来缓解。这是一个痛苦而私密的过程，即使已经习惯，每次依然让她感到一丝屈辱。

    "我可以自己来。"她低声说，却没有直视弟弟的眼睛。

    林泽轻轻握住她的手，再次重复着："让我帮你，jiejie。就像从前一样。"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林瑟知道，在他离开前的那段日子里，每当症状发作，都是林泽帮她排解痛苦。那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也是他们关系复杂化的开始。

    "好。"最终，她轻声同意了。

    林泽起身，从浴室拿来温热的毛巾和空瓶，他回到床边，坐在一个精确的位置上——林瑟注意到，这个距离和角度与四年前的最后一次帮助完全相同。

    "jiejie，自己把衣服脱掉。"林泽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林瑟背对着他，颤抖着解开上衣的扣子。当她褪下衣物，露出雪白的后背时，感到林泽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

    "jiejie..."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转过来。"

    林瑟慢慢转身，羞怯地低着头。林泽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胸口，那里已经因为胀痛而微微泛红。他用温热的毛巾轻轻覆上，然后开始小心地按摩。

    "如果痛，就告诉我。"

    林瑟点点头，闭上眼睛，努力控制着呼吸。林泽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手指轻轻覆上jiejie的胸部，动作专业而轻柔，开始有节奏地按压，帮助排出积聚的乳汁，仿佛这不过是一项医疗程序。

    这是一个他们在过去无数次重复过的亲密动作，既是医疗行为，又包含着超越常规的亲密。但当他的手指直接接触到她敏感的肌肤时，两人都不可避免地感到了那种熟悉的张力。

    "小泽..."当第一滴乳汁被挤出时，林瑟不由自主地呼唤弟弟的名字，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林泽的动作没有停顿，但呼吸明显变得更加急促。他一手扶着jiejie的肩，一手继续着必要的按压，始终保持着克制的态度。卧室里不远处的镜子里映出她完美无瑕的身体曲线。她的肩膀纤细却坚韧，腰线如同艺术家精心勾勒，而丰盈的胸部因泌乳症状而微微胀痛。她轻轻皱眉，让林泽掌心覆上rufang，晶莹的乳汁顺着指缝滑落。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她如瓷般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瞬间，她既脆弱又坚强。林泽的心随着jiejie的破碎的喘息声而颤动，他将林瑟整个人搂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身躯，同时用嘴唇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安慰着，“jiejie，放松点，很快就好了。”当他俯身亲吻林瑟的额头时，颈侧的青筋微微凸显，彰显着他克制的力量。

    当最后一滴乳汁被挤出，林瑟长舒一口气，感到胸口的胀痛终于缓解。林泽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皮肤，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珍宝。

    "好些了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林瑟点点头，伸手想要拿回衣物，却被林泽拦住。他从背后环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呼吸着她的气息。

    "你还在服用那些药物？"林泽的声音平静，但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知道jiejie为了控制症状，一直在自行配制药物。这些药物能够缓解疼痛，但可能会对身体造成其他影响。

    林瑟轻轻点头，没有注意到弟弟眼中的异样："它们有效果。"她顿了顿，补充道，"我已经调整了配方，副作用比以前小多了。"

    林泽的动作没有停顿，但眼神变得更加深沉。

    "有我在你就不需要哪些东西了。"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会找到解决的方法，会有办法彻底治愈的。"

    林瑟抬头，对上弟弟的眼睛，唇边挂着一丝安慰的微笑："这么多年了，如果有解决的方法，我早就找到了。"她的声音轻柔而平静，仿佛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习惯了就好。"

    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林泽的眼睛彻底埋在眉骨的投影之中，但他没有反驳。

    "jiejie，"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很害怕。"

    林瑟愣住了："害怕什么？"

    "害怕有一天会失去你。"林泽的手臂收紧，"在边境的每一天，我都在想着你是否安好，是否有人照顾你发作时的痛苦，是否..."他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是否有人会取代我的位置。"

    林瑟转过身，捧起弟弟的脸，看着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绿眼睛："没有人能取代你，小泽。从来没有。"

    林泽凝视着jiejie的眼睛，仿佛要从中寻找什么确认。片刻后，他倾身向前，将唇轻轻贴在她的嘴角上。

    "我爱你，jiejie。"他的声音如同誓言，"超过这世上的一切。"

    林瑟闭上眼，感受着弟弟的温度与气息。她知道这份感情早已超越了姐弟之情，却无力抗拒，也不愿抗拒。在这个冷酷无情的世界里，他们只有彼此可以依靠。

    "我也爱你，小泽。"她轻声回应，"永远。"

    窗外，第三联邦的夜色笼罩着城市，远处工厂的烟囱依旧喷吐着浓烟，模糊了星光。监控塔的探照灯如同不眠的眼睛，扫视着每一个角落。然而在这个小小的公寓里，姐弟俩拥抱着彼此缠绵相吻，仿佛这就是他们的整个世界。

    林泽的手指轻轻抚过jiejie颈间的项链，宝石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翠绿的光芒。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满足，却也藏着某种决心。

    林瑟不知道的是，这枚精致的坠子内部藏着一枚微型定位器，可以实时传送她的位置信息到林泽的私人终端。这只是他为保护jiejie而布置的诸多措施中的一环。在过去的四年里，他利用军方的资源，在林瑟的生活中布下了无形的网，监控着她的每一个行动，记录着她的每一次出行，甚至了解她与每一个人的交往。已经达到一种近乎病态的保护和控制。

    他刚刚在帮助jiejie的同时，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监控画面——她在深夜惊醒，蜷缩在浴室的角落，无声地哭泣；她独自用吸奶器挤奶时，监听设备传来她无助的呜咽声；林瑟在实验室工作到深夜，默默承受着胀痛的痛苦。这些画面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心上，成为他内心深处无法平息的愤怒源泉。

    但此刻，当他的手指轻轻拂过jiejie的发丝，虔诚地吻着她柔软的双唇，感受着她熟悉的气息，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他要确保她的安全，确保没有人能够伤害她，更确保没有人能够将她从他身边带走。

    明天，一切就要开始了。

    但是今晚他只想感受jiejie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