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王孙(四十一)
公子王孙(四十一)
N代最怕什么? 怕自己所有的一切成就在外人眼里只归于一句胎投得好; 怕一辈子蒙在父辈的阴影下,既受桎梏最终还没熬到自己话事的那天; 怕分辨不清身边接近自己的人究竟想要什么; ………… 冯宜忘了眨眼,愣愣看着对面人阴沉恼怒的神色,明显自己对他的痛点进行了精准踩踏。 脖子上的禁锢带来的本能惧怕中她居然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可笑:他也不例外。 威胁的话说罢,陆璟静静地盯了她几秒,随即闭上眼,从紧绷的颌线中可以看出压抑情绪的艰难。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手,吐出一口气,语气平静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那好,你自己说,你想要什么?要我承诺以后娶你?” “那怎么可能。” 冯宜脱口而出,话音刚落他就又盯了过来,才缓和的神色似乎又隐隐有些绷起。 好像回答太快太不假思索,伤到他可怜的自尊心了。 但确实是真心话,也不是刚才有气故意膈应他,就事论事他俩人才多大,十六七就私定终身本就和搞大肚子一样带着些许抽象。 “你不要再来找我。” 这句开始才是膈应他的。 “不要说无谓的废话。” “你不能再碰我。” “可以,但我要把你看起来,我不碰你也不想看到别的男人碰你。” “……” 见她在这问题上突兀地沉默下来,陆璟眼一眯。 “我要回家。” 他不答,她便又只能后退一步:“我、我不要当未成年mama!” 他终于开口,一句话让她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冯宜,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她在求他? 怎么又成了她在求他了?! 他放屁! “你……啊……你不是……人……” “大点声叫出来,让你爸妈听到我怎么个不是人,是cao你cao太狠了,还是给你灌精灌多了?”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外形看似朴素低调,只有凝神细看才能发现它正一阵一阵轻微晃动着。 陆璟一边腿跪在车座上,身前是完全趴伏的冯宜,他双手握着她的臀部用力回按,配合胯部顶送的节奏轻易就将她cao了个透。 “啊……哈啊……” 她被顶得xue心酥软,手脚蜷缩着低声嘤咛,偏身后的力道一直推着她车门上撞,噗滋水声和rou体撞击的闷响在狭窄的空间内回荡不休。 他忽地重重一挺,将冯宜打了个猝不及防音调拔高。 “宜宜,抬头。” 他的声音乍然柔和下来,猎人对掌心猎物忽如其来的温柔本就异常值得警惕,但她此刻被干得脑袋发懵,只一味地痉挛着抓挠身下的皮质坐垫什么也没听进去。 他便干脆换个姿势,双臂揽着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抱起放在腿上。 她xue本就紧窄难行,每次能容纳进他那根又粗又硬的rou杵都已属不易,这样动作间无规律的翻转顶弄令她高仰起头“啊啊”哀吟几声后一汪水直接从甬道喷出,顺着两人的交媾处滑过那两颗鼓胀饱满的囊袋,再流入陆璟胯间茂密的毛丛。 陆璟轻轻抽气,温热水流兜头浇下,xue像有千百张小嘴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嘬吸着想要他快些用浓精把它们喂饱。 “怎么上面的嘴也在流口水?不是不要我碰吗?怎么还馋成这样?” 他手托在她下巴上,一边伸出拇指在她嘴角抹了抹,一边用了点劲儿将她的头扭向窗外。 冯宜刚小泄一回,眼神迷茫带雾任人摆弄,好一会儿眼珠才转动起来。 “啊……!” “看见你爸妈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 她发出带着气音的尖叫,惊慌地左右扫视想找个地方缩起来,可身子还被钉在身后这恶劣到极致的禽兽的yinjing上。 她腰不过稍稍一扭,顶在xue心上的guitou就磨出了一阵酥麻,还未来得及克制手脚泛起的酸软又挨了一记狠撞。 “乱动什么?” “你想自己来?” 她被cao得身子一晃,慌乱中抓住了前座靠背才稳住了身形。 陆璟在她看不见的身后微抬了眉,见她坐稳又是一顶! “呃嗯……陆璟!混……混帐……别cao了,不准cao……啊!你给我拔出去,你滚呃啊……” 他笑了一声,手往旁一按车窗缓缓下降。 “你骂得对,可以再骂一次,让这方圆几百米,包括对面的你爸妈在内所有人都听到我是怎么欺负你的。” 冯宜吓得瞪大眼睛赶紧用手捂住嘴,身后的混帐禽兽见她越想藏便越来劲儿,当即双手握紧她的腰一阵猛力抬腰向上冲撞。 “唔——呜呜……呜……” 白皙细嫩的手掌将尖叫按回,却无法阻止四处散乱的喉音。 她眉眼中尽是如在生死边缘的难耐痛苦,可太多的潮红颜色漫在脸上多了春意。 体内的情欲冲撞逼迫她投降,可是理智又坚守着最后一丝不愿屈服的防线。 那日他答应却又不答应,僵持后把她关了三天,不准她出门不来见她,却也没限制她在院子里的活动。 三天过后她就被人带到了机场,而他坐在休息室里右手撑着额头闭目养神,听见动静抬眼时神情跑出了不少松懒疲惫,但看到她目光转起后便全部驱散。 上了飞机后他又阖上了眼,似乎真睡过去了般,也不和她说要带她去哪,直到飞机盘桓在桐城上空预备降落时,她看见底下熟悉的景象才知道。 冯宜以为他是懒得再同她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人浪费时间僵持,却不想他并没有直接把自己放回家,而是到令人卡在她父母快下班回家的时间开车到她家门口,强行脱掉了她的衣物压了上来。 真是天真,他如果只是懒得再浪费时间把她扔回来,又怎会亲自跟着飞到桐城! 她知道,他是要把她吊起来直到她服软认输,也知道怎么表现能让他最快放过自己,可她偏不想说。 就是在较劲,就是要较劲。 冯宜将嘴唇都咬出了铁锈味,紧闭着眼意识逐渐恍惚,好一会儿后才察觉手背上有水珠滚过。 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