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研究方法
调整研究方法
莱雅一早便离开住处。 她选择清晨路上人类还不多,干扰较少的时候,循着昨晚样本28号留下的人类信息素轨迹,去定位她住在哪里。 她对这个样本颇感兴趣,打算进行更深入的观察研究。 回想起昨天共感装置传递给她的感受,即便只是最低档位的设置,那种特殊的感觉已经让她念念不忘整晚。 她遐想,要是将共感开到最高档,是不是就能体验到人类口中说的,欲仙欲死。 这种好奇驱使着她继续研究同一个样本。 昨晚回去后,她第一次仔细研读了FTP星球图书馆的历史资料,发现了一个重要信息: 先前的研究员都是以XY染色体身份进行研究,即研究的对象和体验传递对象是地球上的男性。 而且,一个星瞬在FTP星球算作一年,转换成地球时间却已过去百年。 这些陈旧的材料让莱雅意识到,不仅地球的时代变迁已使这些研究失去参考价值,更重要的是,这些数据完全忽视了地球上另一半人口。 她不需要也不应该局限于前人的研究方向,而是可以开辟自己的研究领域。 莱雅花了点时间终于找到样本28号的住处,她化作空气能量体形态,悄然进入卧室,悬浮在样本上方。 样本正在床上熟睡,裸着身,独自一人。 皮肤紧致,身材均匀,头发浓密,五官柔和,漂亮的人类。 随后莱雅谨慎地花费了一些Token金接入地球网络,获取了样本的基本信息: Mandy XX染色体生物 亚洲族裔 29岁 未婚 金融从业者 当晚有预定行程 - 20:00和Jason在万豪酒店2407房见面 “晚上见”。莱雅的声音轻不可闻。 对于一个来自遥远星球的研究者而言,地球时间的概念仍需适应。她在城市中一边漫步,一边体验着美食。当她抵达酒店时,已是20:37分。 莱雅早早做好了准备,将共感器的能量接收模式开到了最大,还没进入房间,她已经感受到目标对象传来的感受:身心愉悦。 “真不错。”她心理默念。 莱雅以光束能量体的形态进入房间,隐藏在灯罩中。 眼前的景象让她陷入沉思 - 又是一个在资料库没有见过的交配模式。 Mandy在床上跪趴着,脊椎向下凹着,臀部翘起。 一名男性扶着她的腰部两侧,把自己硬挺的yinjing往她的阴部狠狠撞击,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那位男性一边抽插着Mandy,一边望向沙发,那里的沙方上坐着一位全裸的女性,眼睛看着床上男女,手在不停的按摩阴蒂,并呻吟着。 共感器遵循最短物理距离原理自动锁定了目标对象 - 错误的目标对象 - 那位坐沙发上自慰的女性。 莱雅接收到的感受全然来自于沙发上的那位女性。 她现在很满足,大脑释放的神经递质带来的愉悦感远超局部神经末梢。 也就是,她现在的心理愉悦程度超过阴蒂神经传来的快感。 过了大约五分钟,错误目标对象的私处喷了些透明液体,她双眼紧闭,脚趾蜷缩在了一起,但手没有停下动作 - 中指和食指一并伸进了那道缝隙中。 莱雅的设备精确同步了大脑皮层的剧烈活动,此刻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突然,璀璨的烟火在神经网络中绽放,她进入了高潮。 释放后的目标对象靠在沙发上稍稍休息了一下,缓慢的睁开眼,站起身,走到Mandy和男性旁边。 床上的两位已经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Mandy坐在男性身上前后摆动,两人的下体紧紧交合在一起。 目标对象弯下腰,张着嘴含上男性的舌头,顺势抬手抓住Mandy一只丰满的胸,重重的揉捏,雪白的皮肤留下红色的痕迹,很快消失;她的食指和拇指夹起Mandy的rutou,有节奏的向外拉。 Mandy似乎很享受这种待遇,闭着眼,两颊泛红,嘴里发出一些细细的咽呜声。 莱雅感觉到目标对象的情绪从畅意、痛快和酥酥麻麻逐渐变得轻松自在。 玩弄了一会Mandy的rufang,她转身走进浴室开始洗澡,留下床上两人继续活动。 随着男性的低声呻吟,他下身紧急抽动了几下,Mandy便像xiele气的皮球,软软的趴在了男性身上,两人抱着喘了一会儿才分开。 莱雅对这次的观察感到很遗憾: 共感目标对象发生偏差,无法监测到Mandy是否受孕成功。 没有完整记录新样本的全程情绪数据。 她决定不将这个观察记录在正式报告中。 也意识到现有的研究方法需要调整。 莱雅在观察报告的备注栏中记下了这个改进建议: 「为了获取更完整的数据,我决定从目标对象进入状态的前期阶段就开始记录。这样不仅能够确保数据的连续性,还能观察到整个过程中的神经递质变化曲线。」 作为FTP星球理性种族的一员,莱雅起初只是按部就班地执行这个研究任务,甚至有些轻微排斥。 但在经历了两次令人惊喜的观察(体验)后,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下一次的研究。 她用理性思维来分析自己的转变,认为这种期待感源于她对新发现的学术追求。 她在研究日志中写道: 「通过深入观察,我发现当代地球人类的交配行为已经发生了显著变化。与之前的资料相比,现代人类在这方面表现出更多娱乐性和社交属性,不再局限于单纯的繁衍目的。这个发现不仅有助于更新我们对地球文明的认知,更为跨星球文明研究提供了全新的研究方向。」 在关闭记录终端前,她犹豫片刻,又补充了一行小字: 「人类所说的“欲仙欲死”大概就是大脑中绽放烟花的感觉。作为一名研究者,我对这种神经活动产生了学术性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