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一章

    监管者与被监管者是什么关系？

    对于其他人来说，是敌人是对手，是管制者，是阶下囚。

    但你们，是主人，是宠物。

    是爱人。

    你见过歌剧演员时的他、猎食者时候的他，重逢后，那个身为“流火”首领的他。他可以矜贵精致，也可以随性孤僻，受奢侈靡乱的上流社会谄媚，也被脏污恶臭的下城区拥戴。

    可是你总觉得不对，他像只是习得了人类的言行举止，了解了人类的习惯本性。

    是的，“他”和“人类”。不止是“猎食者”和“缉查官”的对立，而是动物和人类的割裂。

    虽然在他的已知过往里，是彻头彻尾的人类。但你所感知到的，却是一种若有似无的小动物感，一种嵌在灵魂里的本能。

    真正的他，究竟是什么样呢？

    “你有钱吗？”他想喝酸奶，纯甜的水果味。

    还知道要用钱买。分明他SSS猎食者的实力可以把老破的自动售卖机暴力毁坏，分明他可以烧杀抢劫，可以轻易获得想要的东西。可他就每天百无聊赖地遵守着人类的条条框框。

    好吧，他过去就是体面人。但你想这并不是因为他多有集体感，守护这个城市。他只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跟幽灵似的游荡。

    虚伪的人类排斥猎食者，他也无法接受融入兽性大发的猎食者们。

    直到你用一排排酸奶把他拐回家，生活才开始变得令他兴味盎然。

    有时需要在你的工作单位配合些实验，有些痛，但他对此不以为意，成为猎食者后早就经历过许多了。

    反倒是你会因此心疼地做出一些举动，让他觉得很新奇，很有趣。比如在门口翘首以盼，眼里流露出他并不理解的的担忧情绪，等他牵上你的手，你就会安心很多。所以他也养成了结束实验就望向你走向你的习惯。

    当然，你还会额外给他买一瓶抵你一天工资的酸奶，这就让他很高兴了，熟练地盘腿窝在沙发上，享受着酸奶看爱情电影，懒懒的。可怜他的临时居所就是你家杂物间的小破床。

    这好像和他过往随遇而安不一样。是因为这个居所有人吗？

    还是只是因为这个人是你？他不明白，这可以叫做“家”吗？

    他感觉他像你养的宠物。嗯……就是这个目前正在豢养他的人类似乎挺穷的。

    算了，看在你那么穷都还愿意把微薄的薪水养他的份上，他也勉为其难赚点钱养家糊口好了。

    祖宗。

    你看着他的情绪和思维都是如此直白外显，并非猎食者丧失人性后只剩狂化本能和劣根性，而是家养的小宠物一般。

    初见时牙尖嘴利，放下戒心后把你的家也自然而然地当作他的窝了，甚至还对拆家跃跃欲试。

    没有他最喜欢的蜜瓜味酸奶，只带回椰子味的，热忱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下来，但还是勉为其难接受了。不知道该说难哄还是好哄。

    偷偷打完一堆猎食者回来，堆成小山吓坏邻居。但是是为了赚钱养你。

    带他去歌剧院试图找回记忆，全场为他喝彩他只觉得吵闹，只想着别人送的戒指很值钱，你应该会喜欢。

    你摆摆手表示拒绝，他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纠结——每根手指都要吗？可他没有这么多。

    又是这种感觉。小动物把自己最喜欢的玩具或特地打来的猎物叼给主人，全心全意对主人好的感觉。

    于是你也说不明为什么，从心地让他为你戴在无名指。他好像也忘记了人类将戒指戴在无名指的含义。

    笨蛋。

    “即便如此，我还能跟你回家吗？”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是谁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呢？

    你不知道他是否就在这时认定你了，但你在此刻已然做出了决定。

    他这样的人合该幸福自由，而非在脏乱的世界浑浑噩噩。

    他猎食者的身份做不到。把城市变成猎食者的乐园又如何呢？他对猎食者从来都没有归属感，不是吗？而你——缉查官，这个正义光明的身份，才能实现维持秩序。

    所以你拯救城市从来不是为了城市，只是为了他。

    你们的身份注定无法平和地生活，除非打破这层桎梏。你心知肚明他不会伤到你。但他不安，怕他会伤害你，怕你会丢下他。

    即便如此，你还是丢下他了。虽然他很厉害，但你不确定EVER研究出对付猎食者的武器是不是真的会让他死亡。

    你不想冒这个险，甚至不想让他再受折磨了。所以你赶他走。

    那群被通缉的猎食者似乎还挺好心，至少比人面兽心的人类有良心，给你通讯痛骂你不保护好自己听话的狗。

    他都听到了。你说“要杀就杀”，说“早就不想要他了”。就算你亲口承认了很讨厌他丢下他，让他继续待在那里，他也只是应了声好。

    当他在黑暗中用湿漉漉的眸子望向你这么久，却等不到你的挽留，小动物的直脑筋会想什么呢？

    你并不意外你打探“流火”消息会被他发现，他一直都那么厉害，你甚至有点欣慰。

    他要报复你吗？你问他：“你要杀了我吗？”你想大概率不会。

    “杀你……不，我也想知道养个人是什么感觉。”你几乎要笑出来，原来他真的把你们之前的生活模式当作主人养小宠物了。“喜欢的时候多看几眼，不喜欢了就丢在一边，看她对我摇尾乞怜，叫我‘主人’。”

    “这样的驯兽游戏一定很好玩，是不是？”他像真正的猎食者一样在你耳边恶狠狠道。

    果然是报复。装作变得很坏很坏的样子恐吓你，只是效用似乎不比让你心疼大。

    他还是那么想把你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但是不行，你还要正面的身份完成该做的事。

    于是你对他说，“我想救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你。”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谎言吗？”但咬下你颈侧皮肤的动作还是实诚地停下了。

    真是口是心非，你心底又柔软一瞬。他不愿意伤害你，也不是你伤害他的理由。

    看来你的信誉值降了些，这真是你的真心话。可惜你还没有办法解释。

    等尘埃落定吧。反正从他跟你回家那一刻起，他就只能是你的人了。

    “祁煜，我注定成为不了和你一样的人。”

    “但这一次，你也要相信我。我会给你真正的自由。”

    缉查局沦陷了，却没有见到你的人，他会慌乱吗？他再次迫切地想要抓住你。

    是时候了，你主动应允了他。他连咬破你的肌肤都是那样轻而珍惜，鲜血染红了他的唇瓣，从白瓷般的脸蜿蜒下来。

    还在嘟囔着要和你逃离这个属于他的乐园，预想着你们从此一起生活的梦——然后失去意识地跪倒在你身前，脸被你同样珍而重之地捧在手心。

    你攥紧他的链子，在众多缉查官前宣示主权，从此没有人能在从你手里把他带走了。

    你注定成为不了猎食者。

    你要他以人的身份，选择他想要的生活。

    那才是真正的自由。

    你看向手里那份《猎食者疗愈配方》，平平无奇的配方研究、注射药剂，可以恢复一般猎食者的人类特性。

    特殊情况下，高级猎食者可能会出现失忆现象。目前药剂无法实现恢复记忆。

    初步验证，精神海的摧毁重建可使猎食者恢复记忆。

    第一步，使猎食者精神海崩溃。

    第二步，关闭激活器。

    第三步，待猎食者精神海自行平复，重组意识。

    唉。你叹口气，有点头疼。就连过去别人对他实施折磨你都心疼得不行。

    想起某次实验，他出来就有气无力地栽在你身上，几乎每个指头的缝隙里都是翻起的伤口，有的还渗着血。你真是怕他死了。

    但他甚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乎他的死，他也根本不在乎他的伤。

    他只在乎你。

    现在要你亲自赋予他伤痛吗？他确实可能崩溃。

    只能尽可能择取高刺激、低伤害的方法了。愁得你揉了揉眉心。

    废弃禁闭室的大门缓缓开启，发出笨重的巨响，是一种让人听到就能潜意识认定逃不出的声音。

    他被你关在这个地方。“流火”首领这时比任何时候都更像阶下囚。

    “这次又想让我陪你玩什么游戏？我的监管者。”　他有点咬牙切齿，“又带着你的新玩具来折磨我了？”

    和过去一样凶狠。不过你总能找到他的可爱之处。

    例如对他用“言出哔行机”时可以看到他的色厉内荏；用幻视面具时，他所见到对他来说特别的人依旧是你，你放下心来，言之凿凿宣称给他打上标记他就是你的人了。

    “认主的野兽一旦被弃养，最危险的就是抛弃他的主人。”是啊，他给你的定位就是——他的主人。

    你已经知晓他的态度。就让一切结束在今天吧。

    你没有将能让猎食者即刻陷入狂化的喷雾直接向他喷洒，而是喷在了自己的手腕，抚摸向他的头顶。

    如果你没有猜错的话，这种味道应该像幻视面具，显现出猎食者最馋的味道。所以你喷在腕侧，一个易于挥发气味的部位。

    ……总不至于是你自作多情，他最爱的还是蜜瓜味酸奶罢……

    所幸还是奏效了。你以自身为饵诱他情动。

    他的皮肤变得guntang，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你看着他渐渐陷入情潮而恍惚的神色，心情忽然一点点好起来。

    “这是最后的游戏。赢了我就还你自由，怎么样？”你莞尔，“我保证。”

    只要他挺过最后这一次，找回关于人的记忆和身份，就能自由了。

    他愤懑地从笼子里仰头瞪向你，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束缚着，胸脯因气喘而剧烈地起伏。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疯子、怪物，还是可怜的囚徒？”

    是祁煜，只是祁煜。

    他试图扑向你咬向你，你不留情地推开，又扣上方才弹开的止咬器，避免他承受不住真的把你咬死。至少在他咬下来的一瞬间，止咬器刺破皮肤能给他痛到清醒。止咬器通上电流，闪烁着点点红光。

    耳坠晃晃悠悠和止咬器相得益彰。他说过你总喜欢往他身上戴东西，实在是这么美好的脸不打扮可惜。明明他也很喜欢，或许过去就爱臭美。

    他还在嚷嚷，“……不敢把笼子打开？”

    你将手伸进去，扯住他胸前的衣带把他猛地拽过来，又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

    他闷哼一声，咬牙咧嘴睨着你，粉嫩的唇上已经沁出薄薄的水痕，不知是汗渍还是津液。

    就像果冻一样。你竟也有些意动了，喉咙不自觉滚动下咽了咽口水。

    一把甩开他的脸，他趔趄跌坐回地面。似乎是捕捉到你的想法，略微得意地挑衅你，“……还不够。这种把对方完全拆吞入腹的欲望，你也有，对不对？”

    对，他这句话说对了。你现在就想立刻把他吃干抹净。

    你丝毫没有犹豫地打开了笼子，蹲至他身前，抚上他的脸把玩着。

    他显然很错愕，没想到你真的敢在他狂化状态下直接进入笼子，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受到你的皮质手套按压在他的脸上，登时轻抽一口凉气。

    你上下检查他的脸，相较以往还有点粗鲁。之前你养着他还有一点嘟嘟的脸颊rou，现在竟又瘦下去了。只要他不狰狞做大动作，止咬器并不会割伤他。

    “如果你敢咬，就要破相了。”你淡淡道。

    “嘶……”是你怕被咬，是你贪图他的美色，竟然还因此约束他？！可恶的是他发现没有反驳的理由。“……检查牙齿，隔着止咬器？”

    手顿了顿，他说得对，这倒是提醒了你。你的眸色暗了暗，盯着他的唇有些危险。

    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对，紧接着便不可置信地看你脱下手套，直接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口腔。

    “唔嗯……”你的手指在他湿润顺滑的口腔探索。他略微不适地蹙了蹙眉，你读懂了控诉你的眼神，你不怕他真的咬下去？

    温暖的口腔携着水汽，包裹感让你很舒适。你自在地用指腹刮过他每一颗贝齿，有些涩涩的触感。像敲上音叉会震颤，尽管只是小小的牙，也会引起他身体敏感的阵阵颤栗。

    他似乎也意识到抖动明显得过分，有些难堪地僵着身体，却依旧无法克制本能，恼怒地用牙轻轻磨着你的手指，威胁你。

    再张大口，唇边就会被止咬器刺破了。当你的手探进去，他的张口幅度已是极限。他完全可以咬下来，不用再受止咬器之苦。

    可他偏偏没有，外有止咬器险险抵住他的rou，内有你的手指在他嘴里肆虐，他就让自己处于这种两难境地。

    检查完牙齿还不够，你又开始戳弄他口腔内的软rou。尽管他努力咽着，还是有涎水淌下，随着你的搅动更是控制不住。

    力道重时还好，力度轻时仿佛羽毛拂过他的口腔，让他腰间一软险些扑在你身上。

    他开始恼羞成怒，主动伸着小舌回应你，不甘示弱地勾着你的手指缠绕。

    你一时猝不及防，倒抽一口气。明明他吃的是你的手指，你却感觉一股电流袭过心房，哪里被刺激了一下。下意识往更深处探了一下。

    显然他也听到了你的抽气声，似乎被激励到了，得瑟地想迎上来再接再厉。结果就是一下子捅到了他喉咙深处，没忍住干呕，喉间顿时紧绷，眼泪都飚了出来。

    “嘶哈……”你的脑子都酥麻了。只是手指，为什么这种紧致感传到脑子像过电？你的指尖也是触电般屈了屈，激得他又呕一下，无力地推阻你。

    他的脸因为窒息布满红云，泫然欲泣的神色更是让你晕乎乎的。

    你抽出手，把他的脸甩在一边。他脱力地大口喘气，长睫如蝶翼坠着水珠无助扑闪。

    好脆弱……好美。

    你绕至他身后，攥过他的颈圈。他试图挣扎两下又失败。

    另一只仍戴着皮质手套的手覆上他前胸，粗粝的质感摩擦着rutou。

    “嗯……哈啊……”难耐的喘息从他口中溢出，你变本加厉地细细抚摸过他身上各处。尽管隔着笨拙的手套，你依然能感受到掌下山峦起伏的美妙躯体。

    这是什么感觉……他不知道你要找激活器，只觉得身体不受控的反应让他极具危机感。

    但你强有力地禁锢着他，把他圈在怀里。他像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兽，龇牙咧嘴唬人却只能无可奈何地翻开肚皮任摸。

    “我讨厌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什么眼神？你也有点好奇。也是疯子吗？或许他该接受你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的事实。

    “嘶……嗯哼。”你轻巧地扯起他腰腹的带子，任其“啪”一声弹回去，疼得他哼出声。“我侧过头就能咬断你的喉咙……有些话我只说一遍。放手！”他从牙缝里恶狠狠挤出声音，还使劲瞪了你一眼。蓝紫色的眸子在这微弱的红光下依然亮晶晶水灵灵的纯粹。

    太可爱了。

    你不为所动，皮质手套大力揉搓上他右边的奶子。“嗯……哈……”身子在你手下僵直，他仰头皱眉狠狠喘了口气，语气真正不善起来，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着：“……谁教的你这些？”

    委屈要凝成实质了。你有些好笑，肯定是以为你在谁身上试验过了才如此纯熟。

    “不要乱动。”你不理他，自顾自地把他往前一推，起身走到他身前准备继续检查激活器。

    脖子上吗？皮肤下隐隐亮着红光。找到那就好办了，该实施下一步了。

    你想再靠近检查他的脖颈，还没触到就被他握着手压下来，撑在你身上。

    “把自己的弱点这么不设防地暴露在怪物面前，是最愚蠢的驯服方式。”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故意笑话你一句蠢，非得将你一军……可是他现在真的发自内心笑得很开心诶——你一时竟有些出神，怔怔望向他笑靥如花。

    他还说了什么？什么“欲望……心底真正想要的……”你脑中自动解码为——他想要你。

    你猛然起身将他掀过去，反压在身下。趁他天旋地转的一刹那，怜惜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紫葡萄脑袋。

    没关系，很快就好了。以后就能一直看见他的笑了。

    你伸手扯过铁链拴住他的四肢，机械咯吱咯吱地移动着，把他下身架高离开了地面。

    他不明白你这是做什么，是要真正当他怪物、野兽、阶下囚了吗？要开始真正的折磨了吗？因为刚刚的反抗让你生气了吗？你是……不想跟他在一起吗？他有些失望。

    他劲瘦的腰间有个凹陷下去的弧度，上衣带子刚好缠在其上，让他流畅的腰线更加醒目。有条银链搭在他的胯骨上修饰，还有一条挂在胸前，应该很容易磨蹭到rutou吧。

    摸向他的身下，皮裤下的炙热已经鼓鼓囊囊。他忍不住轻颤，锁链被他拽动发出响声。你松了松他的腰带，试图直接褪下皮裤。

    失败了。他挣扎几下，褪到一半的皮带脱手弹了回去，正巧弹上他颤巍巍立起的yinjing，又胀大几分。

    “啊哈……这是惩罚……还是羞辱？”他吃疼，盯着你，要同你辩驳。可你还是不理他。

    他由此显出几分慌乱来，没再挣扎，任你脱光了。挺翘的性器充血，生机勃勃地跳动着。但他只是一味地用眼神追随你，修长的双腿还在半空中敞开着荡悠两下。比起羞赧，似乎更多是对你不说话、对不公平的恼火。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这是什么？！”

    没有任何前戏地插了进去。禁闭室什么都有，这等物件也不奇怪。

    尽管有润滑，下身传来的痛感让他全身都跟撕裂了似的，绷紧了身子想蜷缩起来，锁链发出哐啷啷的巨响。等浑身颤抖着缓过神，已然汗涔涔地泪流满面了。

    “疼……”他低低地呜咽。怪不得先前在外面游荡时偶遇到那些污秽的气味，那些缠乱着的人总是叫得那么痛苦……现在你也要这么对他吗？

    可惜他正泪眼朦胧着，不然兴许能看见你神色中掩饰不住的疼惜……大概也不能。他现在已经被撞得不甚清醒了。

    他拖着沉重的锁链，想要抓住你，无力地挥了挥找不到支点。

    于是你倾身向前，一手揪住他心口的茱萸搓圆捏扁，另一只手扯住另一边的链条，左右来回刮在rutou上。你一直很好奇他每日走路，这根链条不会将他的rutou摩擦得敏感充血吗？这会儿终于可以试验一番了。

    rutou很快在你的逗弄下娇艳欲滴，薄得像再轻轻一戳就会破皮出血。火辣辣的疼痛下还有丝隐秘的快感，但是太疼了。他口中意味不明地呻吟着，无助地挠上你的手，试图推开你。

    可你的指尖犹如吸附在了乳尖，任他把你推得越远，你的手就夹着rutou提拉得越远。猛烈的痛感快感混杂着急遽传来，他的大脑如惊雷骤降轰然作响，身子抽搐着，仿佛被潮汐留在岸上的鱼拍打着沙面。

    然而高潮凝固在顶峰——你将尿道棒插进了他的马眼。高潮渐渐从他脑中消逝，身体尚未释放却让他不上不下，无端悬在半空。

    他终于隐隐有些崩溃了，推开你，“不要了不要了……我讨厌你……”

    你真的如他所言退出了他。倏然的空落落让他下意识往前伸手，却扑了个空，心脏漏跳一拍，惊惶地抬眸寻找你。

    没有你。

    只有他乱七八糟的身体。胸前还是红红紫紫的掐痕，yinjing涨得狰狞，难受地被一根细棒堵着尿道，腿间还有润滑液干涸的粘腻感。

    他分不清是不是在做梦了，是又被你丢下的梦吗？

    他不该乱说话的，连他的梦里你也不要他了。

    缺氧让他天旋地转起来，很努力都呼吸不到空气。

    你只是走到他身后的道具柜，想换一个更粗的道具，加把劲让他精神海崩溃就可以关闭激活器了。怎么一转头他就跟失了魂一样，你预想的很多手段可能都用不上了。

    挥手解开束缚住他的铁链，他颓靡地瘫在地上，动作没有什么变化。

    他的精神似乎摇摇欲坠了。你皱着眉上前压制住他，凑上他的脖颈啃咬着。再次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他的后xue，抽出前端的尿道棒，双重剐蹭让他的情潮轻而易举地卷土重来。

    你一手撑在他胸前，一手向下攥住他可怜兮兮吐着水却无法射精的yinjing，用指甲轻巧地滑过冠状沟，又靠掌心的纹路在他已经很敏感的guitou上粗糙地磨蹭着，施力、挤压、打转。

    早在你重新靠近他时，他就泪眼婆娑地抽泣着，紧紧攀上了你的肩膀。前端和后xue的快感太超过了，他很想说“不要”，又拼命咽了回去，睁大眼睛想看清你。

    咬……你咬他了。你咬他也会变成同一类人么……你们，终于要永远在一起了吗？

    “为什么，此刻我所唯一能看清的……只有你？”终究抵不过汹汹的潮水铺天盖地将他淹没，在晃悠中眼神渐渐失焦，就要昏迷过去。

    刹那间，你对准激活器咬透肌肤，血丝沁出融在汗里。

    直至激活器罪大恶极的光亮消失，你的心才落回原处，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细细用眼神先将祁煜轻抚了一遍。

    凌乱得一塌糊涂啊……狼尾湿腻地黏在颈侧，禁闭室暗红的光为他汗津津的胴体镀上一层yin靡rou欲。珠玉般的眼眸惫懒阖上，长睫沾着泪乖顺地簇在一起。

    随着你起身的动作，他攀在你肩上的手就要滑落，被你眼疾手快接住，柔柔放在一旁，白皙的手腕脚腕都被箍出红痕，刺目得很。

    巨物的抽出在两人结合处发出“噗嗤”一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响亮。红肿软烂一片，他要是醒着肯定痛得不行，不知道是不是还会像过往一样不以为意。可这是对他伤害最小的方式了，你一点也不想用那些刑罚对他。

    你总觉得他不该是这么对痛苦熟视无睹的。最好是金贵幸福无忧无虑地去生活。

    确实太美了……一种出自凌虐的美。但如果有以后，你不想再看见他这么破碎的美了。

    或许是精神海正在重建的原因。他睡得并不安宁，蹙着眉，颇有几分我见犹怜。

    你俯下身，怜爱地轻吻开他眉心，和他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互相汲取温暖。

    他无意识地紧拥着你，小兽般蹭了蹭你，精神海恢复平和。

    很快他就要恢复记忆，就要自由了。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