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将不迎(七)/H
不将不迎(七)/H
凌湘踮脚岔腿,背靠树干,以手背捂掩住嘴,仍溢出舒服的吟声。她只觉身体时而酥得发麻,时而又痕痒难奈,此快意无边,未曾体会,霎时叫她无所适从,便又抬手按在关榆平后脑,纤指滑入发间,每回颤栗都不觉加重手上力度,直将头脸按得更深,温软的舌头也贴得更密。 殊不知关榆平忽像变了个人似,未再耐着性子逗弄她的花核,反倒伸长舌头探入花径,舌尖灵巧地抽动,却叫凌湘愈觉古怪,难不成因为梦到初成婚的时日,他的口技方如此生疏? 此番撩动是舒服,但总有不到高处的浪潮憋在小腹。凌湘手扶着他借力抬腰,试图将他舌头纳得更深,不一会儿就感到下xue翕动不已,她放任自己被情欲淹没,刻意忽略院门开动的声响,挺腰将花蒂撞在他鼻尖,不消几回的磋磨,就已紧夹着腿,喷出一股春水来,溅湿了他半身。 凌湘手臂虚挡在眼前,尚未回过神来,耳中竟传来一声极近的戏笑,问道:〝凌湘,真有那么shuangma?〞 这声问话极其真切,彷佛穿过梦境,直直蹦进脑海中。 不对劲! 凌湘陡然惊醒,右手探向枕下的匕首,左手则半撑起身子,她望向床沿,却真见着一个脑袋靠在自己小腹,似笑非笑地追问:〝从前可没见过你洋洋大泄……〞 虽隐约猜到是谁,看到自己一条腿还挂在他肩上时,她还是忍不住怀疑起来。 那人何其倨傲,要哪个女子不是信手拈来?连她都曾折在他的手里,那么长的时日里,哪曾见过他有伏身之态,更遑论埋首女子腿间,似黄耳般跪着舔舐那脏污之处? 男子大手控住她足踝,见她沉默,轻捏趾头,问:〝怎么不说话?〞 凌湘默默松开匕首,把手抽回。 今日是十四,难怪他会出现。 凌湘秀眉轻蹙,嫌弃地抽回双脚,抵不过他力气大,暂且作罢:〝不知是什么风把王爷吹来。〞 〝阔别多日,想没想本王?〞 凌湘仍是淡淡的语气,不去管受制的双足,扯过被子就躺了下来:〝夜深了,王爷请回。〞 〝本王是太惯着你了。〞 谢惟范神色晦暗,覆身上前亲向她的脖子,凌湘扭头避开,猛踩一脚,银铃脆脆地当了声,正中他下腹。 〝唔……〞 躺着不好发力,故凌湘并未用多大力气,对谢惟范而言更如挠痒般玩闹,捉住她的脚往下挪动,暧昧道:〝踩高了。〞 忘了他就好这口。 然自己今天诸事不顺,对上满脸春光的他时,凌湘更是生气,坐直低吼:〝滚!〞 却听门外传来一声关切的问话:〝嫂嫂?怎么了?〞 凌湘当下无言,原来方才梦里院外的推门声竟是真的,不禁瞪向谢惟范,见他若无其事地解腰带,并起她的脚掌,将早已高挺的阳物挤进足心,急切地蹭弄起来。 他的rou茎原就生得粗壮,才一触碰,凌湘便察出不同。就似憋了许久般,不仅那话儿硬如铁杵,连柱身的血管都鼓胀起来,在足下刮动时的触感无比清晰。 她不由紧蜷了趾头,却被谢惟范强行展开,脚铃的响声随动作规律地鸣奏,叮当个不停。 知道关榆正耳力好,凌湘赶忙扯被子盖住下身,任谢惟范在被里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