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以及初夜(cao哭他/蛮干/宫口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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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崔颖。见他第一面时就喜欢。 — 第一次见着崔颖是在腊月。那时我初入羽都,苦于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所以除了知道自己叫作【凰凌世】,名义上是这王朝的新皇外,对其它的一切都无从知晓。 新朝初立,系统提醒我,可封【师殷】为正二品尚书左仆射。我翻看了他的履历,先是满意于他超高的政略素养和不近人情的长相,再一瞅这是位跟随凰凌世开辟赤凰王朝的主,立马大手一挥就给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毕竟聪慧的开国功臣什么的,一看就是个鞠躬尽瘁的好苗子。 既然好(打)帮(工)手(仔)有了,那接下来,按我设想就是整顿朝纲走上国富民强的道路。正好,师殷提了开放科举的折子,甚合我意,于是我撸起袖子刚准备加油大干一场——就被内阁里两个被朱佩紫的老头皱眉嫌弃道,成何体统,把袖子放下。 害,就说话本里唯我独尊随心所欲的皇帝都是骗人的。 于是入乡随俗,我这个根基尚浅的新皇只能先当俊杰,把袖子捋捋平,心平气和跟一众朝堂元老分析起这科举是多么利国利民的好事。 奈何唾沫星子都说干了,还是有人不买账。 好累……体力槽空了。 我无计可施,只好摆摆手叫人上茶,借着面前咕嘟咕嘟冒气的茶香和几个重臣缓和下气氛,顺便想和师殷暗地里眼神交流交流如何搞定这持续对线的两人。 然后师殷若无其事别开头和侍中大人聊起了琴棋书画。 好家伙,没办法就没办法,何苦对着居大人那尊容……咳,没什么,人不可貌相,布衣出身的居大人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难搞的是另两个不愠不火的大佬,我暗搓搓称之为: 不动山·【崔子玄】。技能:油盐不进,死不松口。 笑面虎·【卢季庆】。技能:绵里藏针,阳奉阴违。 太难对付了! 正当我方一筹莫展时,系统终于又出声提点了:这种世家既难说话又好说话,有时讲理不如讲利,只要对家族有好处的事,他们都很乐意去做。 伴着机械音,崔家次子的画像在我面前展开。 【崔颖】?我明白了。 — 崔家二公子自小体弱,这本算是羽都人尽皆知的事,奈何我这个时任“羽皇”却是例外。内阁议事的次日,天上还飘着大雪,崔颖便在授意下被他父亲领到了我的面前。 “臣崔颖,见过陛下。” 崔家人最懂礼数,玉色长发的青年见我屈膝便拜,而我连忙伸手将人虚扶起来。倒不是所谓怜惜(毕竟那时我连脸都没看清楚,也不知道他身体如此之差),只是因为他身旁站着的是崔家家主,朝廷的二品中书令大人。 我穿成帝王,却受限于世家。 崔子玄也向我行礼,而后三言两语便定下崔颖入宫之事。我无可无不可地点着头,心里更多在想的还是之后如何兴科举、纳贤良,开除世家滚光光……直至两人告退时,跟在崔子玄身后离去的崔颖忽然回头望来——方才被低垂藏起的好颜色一瞬在风雪中绽开,发红的脸颊如染上一层梅色,雪点枝头般朝我微微颔首。那时我方知柔美一词也可用来形容男子,只见那清浅笑意蕴在微弯眉眼里,如波荡漾。 我看着他满脑子只剩下三个字:真漂亮。 — 至于在人走后我立刻招来翰林拟诏顺带钦定梅君赐封傲雪殿打听小崔事迹以及晚上睡觉时有点遗憾当时没能直接嗨老婆的遗憾不表。总之,不出一月,万事俱备,崔颖进宫了。 当夜,我脑内塞满了系统特别资助的赤凰阴阳调和教程,怀着一颗小鹿乱撞的心走进傲雪殿——然后刚看到身穿吉服安安静静坐在床边等我的崔颖就感到一阵血气上涌……闹了个guntang的大红脸。 宠幸君侍什么的,只抱佛脚学了理论还不知道怎么实践啊! 我正紧张尴尬得腿都不知道怎么接着迈时,就听到一声轻笑。崔颖没有按规矩坐着等我去喝那合卺酒,而是兀自起身朝我迎来,温柔道:“陛下这是喝了多少?定是三妹他们贪杯起哄,还请陛下莫怪。” 他说着自然而然扶住我往床边走,仿佛我真是喝醉了腿软走不动道一般,”不妨先歇上一歇,让臣来服侍吧。” “好……”我晕晕乎乎地被他放倒(发誓真的不是喝多了酒),脑袋枕在他膝上,闭着眼享受轻重合适的按摩。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有微凉的手指按在额边一下下打着圈,慢慢让我脸上的温度降了下去。 然后就明显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的温度升了上来。 咳,我掩饰性地清了清喉咙,示意自己已经“酒醒”,然后在崔颖体贴的配合下坐直身体,继续走完既定的大婚流程。 合卺酒下肚。只见崔颖两边耳朵飞快由白变粉、由粉转红,竟和他耳垂上佩着的锦红坠子越来越像。我看着又惊讶又有趣,他却露出些赧色:“臣在家时极少碰这杯中物,不胜酒力,让陛下见笑。” “无妨、无妨”,我立马想起他身体不好,心中不由生怜,忙安慰他放心会有太医照看调理。而他不知将我的话理解出了什么意思,看神情似更觉有愧,犹豫稍许竟抓起我的手引到自己脸旁。 我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就由他垂着眸,轻轻将红透了的侧脸贴在我的手背上。 “还望陛下怜惜……” —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顿悟开窍了。 — 温软的触感蹭过,我只觉手背微痒,心头更痒。不由顺势摸上他的脸颊、眼角,然后是耳垂,揉捻那块发红的软rou。 崔颖微微抿嘴,但是没有任何闪躲。迷蒙烛光下,他原就白净的肤色被红衣一衬更是欺霜赛雪,发上本应繁复的头饰按我要求只余一根乌木簪子,雕作枝状,镶玉片为花,斜斜插在束起的绿发之间。 我伸手将花枝摘下。 长发霎时如瀑倾泻,像礼物的缎带被人解开,逶迤散落在榻上。 殿里的熏香悠悠往我鼻子里钻,我感觉有点热,脸也又有点起烫。再看崔颖,他的脸比先前更红——一定也是热的吧? 于是我伸手去剥那身吉服(感谢它仅有一次性的使命),看艳丽的红层层叠叠褪下,展露出包裹在里头的冰姿玉骨——这显然是一株被细心养护着的矜贵花——我不由放缓了呼吸,甚至有些小心地覆手其上,唯恐弄破了这样精致的皮囊。 好软。好滑。 掌下未经风霜的柔软让我身为女子都比之不及,不由越摸越起劲,惹得崔颖无意识抓紧了身旁寝帐,偏过头想将漂亮脸蛋埋进枕里。 我当然不依。 “看着我”。我一边下了今晚的第一个命令,一边仿着来之前脑内闪过的教程画面,偷偷伸手探向下方的幽xue,在美人反应过来之前按向花核施力一掐。 “啊……”崔颖一声惊呼,整个人蓦地瑟缩起来,盈了水气的眸子无辜失措地望向我,好似受了什么莫大的欺负,连眼眶都泛起明显的红晕。 我看得有些呆愣,脑袋里就剩下一个想法:cao他。cao哭他。念头一起,下头就跟喝了春药似的胀痛到青筋直跳。我感觉身体里有把火在烧,再忍不得什么,胡乱哄了几句便急急分开崔颖试图并紧的双腿,几根手指抹了些软膏把那娇嫩花xue撑开,一个深挺就径直把蓬勃的欲念插了进去。 “别……呜……”美人吓得(之后我回想起来,更可能是痛得)想要拒绝,但刚一张口就变成了戚戚的呻吟。我感觉半个自己正被一团温软紧紧裹住,每一次挺动都在享受全方位的按摩,舒服得只想叹气。 “喜欢你”,我伏在崔颖身上不停动着,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重新去祸害那颗有些涨大了的花核,兴奋地揪着它揉来捻去,“崔颖、阿颖,别夹那么紧,让我进去。” 崔颖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在我的顶撞下带着些哭音不停地唤,“陛下……陛下……”。但他仍在努力听话去放松自己的身体——我能感觉得到。 啊,真是的,下面更硬了。 我愈加兴起,也终于想起要照顾崔颖的感受,于是稍许放缓节奏,摸索着朝他反应特别大的地方戳弄。崔颖一下哭音更甚,抖着手想要来推我。可他那点猫似的力气对沙场走出的原身而言实在不够看,我轻而易举地抓住他两只手按在头顶,又转腾出一只手握住他有些萎靡的玉柱,一边尝试着上下taonong,一边“好心”地征求他的意见:“舒服些么?要快些么” “……”崔颖不能不答我的问题,但这话又实在说不出口,僵持了片刻才在我越加恶劣的碾磨下闭紧眼极轻地 “嗯”了一声,xue里也一下夹得更紧。 我生理心理都爽得发抖,手中和身下的动作也更加卖力。等崔颖有些发白的面色逐渐转为酡红,颤巍巍的小东西也慢慢立了起来,我便知他已起了感觉,于是不再听他撒娇喊疼,再次加重力道往深处顶去。 果然比先前更加顺利。 我明显感到自己又进了一寸,并且还想再进去一点。rou刃凿开甬道的感觉实在令人着迷,我一次次挺动腰腹,陶醉在攻城略地的快感里。不知过了多久,在身下人陡然的抽泣声中,我感到一股汹涌热流浇顶,爽得我直接一个激灵差点就精关失守,只好闭上眼苦苦忍耐。 崔颖颤抖着求饶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不、不行、太深了……”,我勉强睁眼,见他脸上已满是泪痕,“陛下,臣真的吃不下了……不要了……” 不要再进了么? 我沉默稍许,放开崔颖一直被禁锢着的双臂,略直起身,等缓过口气后又在他压抑的泣音里小幅抽动几下,感觉确实顶到了通道的尽头。 只能到这里了么?我忍不住想着,就感到左手被人握住,一看崔颖通红的眼里已是乞求的意味,“陛下,不要、求您……” 我这才发现自己把想法说出了声,只好抬手抹去他又快落下的泪滴,无奈安慰道,“阿颖真是水做的。” 说着我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又伸进两根手指搅了搅,带出一汪yin靡水色。 “不过看样子,阿颖其实也很舒服吧?” 看见我明显调笑的神色,崔颖羞得都忘了再哭,但终于结束了的性事还是让他rou眼可见地放松不少,竟是握紧我的手小声回道,“陛下……请不要说这种让人害羞的话……” OMG。我不由咽了口唾沫,抽出手指悄悄撸了把身下依然昂扬的孽根,心中念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然后,在崔颖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毫不犹豫地,全力一杆重新挺进了湿润的温柔乡里。 生理性的泪水从那双睁大的美眸中滚滚落下,崔颖微张着嘴,却什么都叫不出来。 我低头亲了亲他的漂亮脸蛋,不忘继续在最深处来回抽插。 他或许不知道,美人垂泪的样子自是惹人生怜——但也让人起欲。 不过片刻,我便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既然这个世界里不论男女均是阴阳双全可以孕子,那么甬道之后一定还有更深更开阔的地方——我感受着尽头的软rou慢慢被顶开一道缝隙,心头升起隐秘的期待——果然还是感觉不够,远远不够。想要全部埋进去,想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啊——!"在崔颖的失声尖叫里,我狠狠撞进了他的宫口。整根没入的瞬间,我感觉被人彻底拥紧,从里到外,都被颤抖的软rou咬住,吸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初夜就被侵犯宫口的刺激对于崔颖来说显然太过,他开始无意识地挣扎推搡,却因为我的阳物还卡在内里,一动更牵扯了宫口,很快就失了力气呜咽着泣不成声。我看他已是被cao到失神的样子也不忍再多折腾,就着搂抱的姿势快速抽插了数下想拔出来射到外面。不想刚一动作就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崔颖潮喷中剧烈收缩的zigong绞得我头皮发麻,忍了许久的东西终于一滴不剩射入他的宫腔,与我的新任梅君一同攀上了峰极。 天。真是个柔弱惹人欺的…吸髓妖精。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