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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

    预警:luanlun、怀孕生子

    刚刚男人问的那个问题,答案是肯定的,并且不只一个,而是两个孩子。男人更不会料想到的是,孩子们的父亲,也正是博博达的父亲。

    博博达的家族属于一个特殊的精灵种族,颇为重视血脉传承,世代都只与同种族的人结亲。而博博达的父亲却为了攀上高枝,娶了一位普通人类女子。

    在用血统说话的家族内部,这种行为让父亲饱受议论,也让爷爷挑选继承者的态度倒向了叔叔那边。但母亲的娘家势力不小,纳妾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了保持血脉纯度,父亲想出了 ̄个毫无疑问的昏招,luanlun。

    博博达的第一次给了自己的父亲,在成人礼之后的第六年。

    一个有月亮的夜晚,父亲备了些酒菜,把博博达叫到自己的房里来,要博博达弹琵琶给他听。

    京城偌大,善奏琵琶者不知凡几,就连像博博达的母亲这样未曾专门学习的,耳渝目染之下也会拨弄几段音节。博博达师从宫廷乐坊的乐师,演奏技巧可称精湛,但既非将此当做职业,也就从未在人前弹奏过。

    那时的博博达还不曾深谙人情世故,也未曾对父亲的举动产生怀疑,便依着要求去做了。

    但在父亲的眼中,这却又是另一番景色。长发披肩的美人跪坐在地,怀抱琵琶,纤指翩飞,泠泠弦音冽如流水,皎白月光照在身上,衬托得清丽脸庞更显清冷出尘。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烈酒三杯下肚,眼前的事物逐渐重影着模糊了,一切都在沉沦,他再也分不清面前的人究竟是自己的孩子,还是一个可以被肆意玩弄的妓女。

    失去人性的人不能再称之为人,有时是野兽,或者不如野兽。

    博博达被按倒在地上,琵琶脱手摔落,霓裳羽衣曲乍然惊破。他解开博博达的衣服,用手胡乱的抚摸着那具他早有肖想的美丽躯体,最后伸向两腿间未被开垦过的稚嫩私处,任由身下之人如何挣扎也未曾停止。

    性器强硬地撑大娇嫩的xiaoxue,被捅破的处女膜与撕裂的xue口流出的鲜血混杂着淌在地上,博博达发出痛苦的呻吟,哭喊着要他住手,但他仿佛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抱紧了博博达,把头埋在柔软的胸脯里,近乎贪婪地去闻博博达身上淡淡的体香,下半身尽职尽责地挺动着,将jingye送进深处。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再难得。

    第二天博博达在房间的地板上醒了过来,全身上下都像被刀割过一样地疼,下体没经过清理,一动便传来令人恶心的黏糊触感。身边空荡荡的,或许是知道自己喝上头后做了难以挽回的错事,父亲已经不知去向。

    后来的生活还是就那么过着,博博达还和父亲照常见面,但都没有再提起那个晚上。若是这件事能就此结束,或许还来得及。

    然而博博达怀孕了。当父亲的中医老朋友将这件事告诉母亲时,母亲的反应近乎于平淡。

    或许母亲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做什么,岳父母不会允许纳妾,但夫妻毕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丈夫分不到家产对她没有什么好处。她默许了丈夫jianyin自己的孩子。

    怀孕的滋味并不好受,早孕反应很强烈,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博博达常常刚吃完饭下一秒就吐出来,即使胃里没有食物也会干呕出胃液和血,最严重的时候几乎整天都处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三四个月里,瘦成了一把骨头。

    父母不允许博博达怀孕一事被外人知道。他们开始尽可能地减少博博达与除他们以外的人见面的次数,而在其他人面前,博博达也不得不装作正常的样子,用宽松的衣袍掩盖住日渐隆起的腹部,强颜欢笑地应对交际。

    大约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大到遮掩不住,于是博博达被关了起来。

    大多数时候博博达是一个人待着。近乎囚禁的孤独生活中,腹中时不时乱动的胎儿成为了陪伴博博达时间最长的人。博博达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正在长大的是一个生命。

    或许这个孩子会给自己带来的只有痛苦,但博博达还是莫名对ta的降生有了些许期待。

    随着月份增长,博博达的行动也变得很不方便,过于沉重的腹部让博博达即使只是走路,也需要扶着其他东西,做幅度稍微大一些的动作成了不可能的事。母亲便开始寸步不离地照顾博博达。

    这期间jiejie偶尔会来。父亲没把这事告诉哥哥,但并没有瞒着jiejie。

    因为,让自己的孩子为自己诞育子嗣,父亲并非初犯,或者说正是因为前一次成功了,才会出现第二次。第一个受害者,正是博博达的jiejie。

    jiejie的那个孩子博博达甚至认识,阿贾玻,常年随着一远房亲戚在外经商,不常回家。在家族里,她被公认为父亲的女儿,也就是jiejie的meimei。

    或许是托了特殊种族的福,阿贾玻是个健康的孩子,并没变成像人类近亲结婚产物那样的畸形儿,而且血统的纯度也确实比jiejie更高。

    父亲对外宣称是自己向愿望的仙神求来了某种秘药,这很扯,但没人去质疑什么,只是用缄默藏起背后心照不宣的秘密。

    偶尔也会有人调侃阿贾玻与jiejie长相相似,但meimei长得像jiejie也并非什么稀罕事。大家或多或少都想过她真正的来历,但即使怀着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也从没有人往父女luanlun这方面想。

    jiejie将这一切告诉了博博达,她捧着博博达的小脸,劝他不要记恨父亲,人生在世谁也是身不由己,父亲也是为了将来能多分些钱财、给孩子们更好的前途才出此下策;现在的痛苦忍一忍就过去了,以后过日子还要依仗父亲。

    博博达沉默着,没有回应jiejie。他早已从父亲的口中听过这样的话术。

    父亲来的次数比jiejie频繁,但从始至终都没对博博达表现出愧疚或是类似的态度,反而总是说些与jiejie类似的为自己的行为开脱的话,往往更无耻一些。

    有一次博博达再也听不下去,一针见血地戳穿父亲好色的本质,却直接引得对方恼羞成怒:“反正你早晚也要嫁出去,跟谁上床不是一样?生个孩子还能多从老不死那儿骗点家产,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要怪也别怪我,就怪你自己投错了胎吧!”

    的确,父亲早就对博博达动了心思。博博达称得上是同辈人中最优秀的那一部分,论才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年少即声名远扬,皇帝曾亲自邀请他日后入朝为官;论容貌,百年难得一遇的美人,回眸一笑,六宫粉黛无颜色。

    这样的人儿,若非是出身在自己家里,父亲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碰得到的。他渴望亲近美色,又自卑,看到没有笼子保护的娇艳花朵,就想将对方折下,用伤害他人的方式来证明自己不值一文的自我。

    所以,即使阿贾玻已经提供了竞争家产的资本,即使当时的博博达心智发育还不算成熟,父亲也要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般,做出这种为他人所不耻的行为。

    说来说去,不过是自己的心思太肮脏太龌龊,却总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粉饰颜面,殊不知即使刷上金箔,腐败物的本质仍然不会改变。

    胎儿是早产的。没有什么预兆,肚子忽然地一阵剧痛,然后就是羊水混合着血液从双腿之间流出。

    分娩的两天两夜在博博达的记忆里只剩下疼痛,一次又一次痛到昏死又被疼醒,身下流出的血把床单浸得湿透,连指甲都折断在了床板的缝隙里。博博达几乎希望自己哪一次晕过去就别再醒来,就可以逃脱这场地狱酷刑般的折磨。

    所幸婴儿最终还是出生了,只是博博达连他的哭声都没听到。事实上,婴儿的头刚刚娩出,博博达就彻底陷入了昏迷,到他醒过来时已经是五天之后,那个孩子早已被抱走不知去向,仿佛本来就没在这世界上存在过。

    精灵族的成长过程与常人不同,在举行五年一次的成人礼之前,幼年精灵将一直是婴儿的状态,而成人礼后身体便会直接长大到与普通人类的成年形态。

    精灵们的年龄从成人礼的那一天开始计算,所以那时的博博达虽然按年龄来算的确是六岁,但身体的发育程度已经和普通的成年人无异,自然担负起延续后代的任务也并无不合理之处。

    只是种族的特殊情况往往会让人们忽略一件事,心理年龄与外表年龄并不总是同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