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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桃(三)

    

关桃(三)



    “白壶,你在干什么呀?”

    关桃脸都红透了,妈的这色老虎,她扒拉扒拉好身上的衣服,想把这颗色虎头从衣服里扒拉出来。不想白壶张开了嘴,那冰冷的虎牙正贴着她的肚皮,关桃有些害怕不敢动弹了。白壶却轻咬住背心的一角用力往下扯,撕拉一声,一周白干。

    “哎呀!随便你吧……”

    关桃躺平放弃挣扎,与其让自己两月白干,不如让自己今日被干。她羞红了脸,扯过一角皮草蒙住脸,不忍直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还没舔上去,光喷洒在四周的热气就让两点殷红迅速燃烧,白壶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朵梅花,敏锐的感官让关桃瞬间并起双腿,察觉到内裤在被往下扯,关桃只好顺从地抬抬屁股。

    远远不够,舔舐的动作猛烈起来,一朵不够又含住另外一朵狠狠地吮吸,关桃不由发出呻吟,扭动着身体含起胸想要躲避。一双爪子有力地分开她的双腿,抬起她的下身。宽厚的舌苔在雪峰之间流连忘返,最终还是一路往下,直觅云端。

    “啊哈,等——等一下!白壶啊……”

    那云海柔软又幽深得似乎是没有尽头,抖一抖便会渗出云雨,叫兽欲罢不能。白壶是第二次去狼族酒馆,上次便尝了口鹿血酒总觉得浑身上下哪里不舒坦,直到今日才明白软香在怀,才明白鹿血酒是个好东西。白壶一爪垫在关桃的屁股下把身体抬起来,一爪摁住关桃的大腿根大大分开,把自己的脑袋埋得更深。

    “嗯……嗯……哈哈哈哈哈哈!白壶你脸上的毛挠着我的肚子好痒啊!哈哈哈哈!”关桃掀开脸上的皮草又开始推搡,手顺着白壶的猫猫头大胆起来去捏他的耳朵,黑纹白底的虎耳柔软又敏锐地躲开关桃的指腹。

    几个回合下,关桃始终没捏住这个软乎的虎耳,她不服气道:“嘿呀,你还躲!我偏要捏!”

    白壶一直收着爪子怕伤到她,见她蠕动地越发厉害,还是忍着瘙痒把耳朵送到她的手边。关桃得了好处,也不再挣扎,红着脸眯眼感受身下的翻涌。

    舌苔的软刺在甬道刮蹭,舌尖还不停灵巧地朝最深处钻,关桃舒服得哼唧几下抬脚踩在白壶的肩上。终于顶在某处,白壶察觉身下的软玉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于是伸着舌头越发恶劣地朝那点顶撞。一道触电似地快意顺着下腹用上头顶,关桃尖叫着曲起双膝,大腿抽动内收用力地夹住白壶的脑袋,那糜烂的花心深处也随之喷涌出一股浓郁的花汁。

    这色老虎,太会了。高潮过后,关桃的腿自然地耷下,点着腊梅的雪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再没了力气。

    白壶直起身来,嘴边的白毛被水色沁得光亮,它有些急躁地扯开身上的鹿皮衣,把身下的鹿皮裤给拽了下来,一根粗长长满倒刺的红鞭便没了阻碍,高高翘起张扬地冲着关桃滴涎。

    ???

    !!!

    等等!这个不行!这个倒刺也太吓人了!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会死人的!

    “不行啊!白壶!我会死掉的!”关桃惊恐万状,赶紧翻身逃离现场。

    白壶垂着眼,它耳朵被捏疼了现在可什么也听不进去,爪子掐住关桃的腰就伏下身去。花xue已经成一汪泥潭,不停地散发诱人的香气,轻轻拨开掩门的rou帘,里面粉嫩的rou壁水色欲流,圆尖的guitou抵了上去,关桃如临大敌,奈何腰被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随着一声沉闷的哼声,红鞭如破土之笋,往那深幽凿去,关桃哪里经得住它这一下,痛苦地哀嚎了一声就扭着屁股要把这根鞭子给拔出来。刚动两下,那红鞭上的倒刺就在xue里炸开了花,激得关桃塌下了腰,眼泪直往外冒。

    “别动……”

    那鞭子,又长又翘,顶头稍细,越往根部越粗,几条青筋如龙绕柱蜿蜒向上,由疏到密的倒刺也顺势长满,白壶刚才才挺进不到一半,正是倒刺最密的部分卡在xue缝里。关桃越紧张夹着也越紧,让它也不好受,爪子顺着腰往上去蹂躏娇乳,企图让她放松一点。

    “啊……你,你才是别动!”

    “嗯哈……快点拔出来啊……色白壶……”

    最后的最后,可怜的关桃还是被老虎从里里外外爆炒一顿,洞外狂风呼啸,洞内喘息不消。

    自从那一次过后,白壶彻底开了荤,无师自通花样百出还妄想夜夜笙歌,关桃也从刚开始的忧心忡忡到后面被伺候的舒坦服帖,不过有时纵欲过度还是一件令人苦恼的事。

    好比现在,关桃用力地踹了一脚又来索求的爪子:“这几天别做了,本来永夜就不方便洗澡,全身黏糊糊睡觉脏死了。”

    可是没过几天,白壶就大铺盖小铺盖的把关桃卷起来往外跑。

    “白壶!我不去酒馆!”

    “不是。”

    原来是一处深山温泉,这几日水温正好,关桃敛着眼眸躺在池子里舒舒服服地泡着,白壶哼哧哼哧蹲在旁边的池子里浣洗这几天弄脏的皮草,一旁支起了火种,洗完就烤,烤干就穿上身,居家能手大胖虎~

    清洗完最后一件,白壶抖一抖挂起来烘烤,给自己剥个精光向睡得迷糊的雌性伸出魔爪……

    “咚咚咚——”

    几声闷沉地敲击声让关桃有些不安,白壶早已堵在了洞口,门被打开一条缝,原来是邻居晖兄,它提着蜂蜜邀请白壶一起去打猎,春天来了。

    洞内关桃拱着鼻子嗅嗅,果真,从门缝溜进的风,不再是凛冽的雪霜味,而是带着甜丝丝的花香和淡淡的青草香。

    洞外晖兄也嗅到了从门缝溜出的桃色香气,它憨厚地笑着对白壶说道:“弟妹是兔族,想必这个永夜给你填了许多虎娃娃吧!”

    兔族?谁?我吗?我不是啊……关桃纳闷了,谁说我是兔子精啊,她想仔细听听白壶怎么回复的,可惜白壶的声音一向简短低沉,还未听清就见白壶关好门朝她走过来。

    背着火光,看不清白壶的神色,只有魁梧的身形不断逼近,明明它的话一向很少,但关桃就是知道它此时不愉。

    久违的恐慌再次席卷而来,蔓延至全身,甚至指尖都有些发麻。

    许久的沉寂……

    “你不是兔族?”

    关桃好像听到了白壶的声音。

    关桃好像也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我不是。”

    “你一直都在骗我。”

    “不,我没有。”

    最后的是一声巨响,把她惊醒了,也似乎是把她给打倒了,打入了深渊。

    尽管已经到了春天,关桃也没有勇气去打开那扇被白壶关闭的大门,她不明白白壶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但也似乎明白了自己造成了什么样的误会。她好想走出去,去找白壶把一切说清楚,重归于好,但也很怕再也找不到白壶了。

    不知过了多久,很奇怪,和白壶在一起的时日从来不觉得久,就是漫长的永夜也是这样一顿饭一顿觉的过去。可是现在,直到肚子开始叫唤,白壶也没有回来。

    关桃又开始想哭了。

    门被推开,熟悉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身上似乎背着猎物,步履有些沉重。关桃撂开身上盖着的皮草,起身迎了过去,想说尽心中的千言万语,把委屈误解一吐为快。

    刚走进,关桃就愣住了。

    白壶的肩上扛着一红一灰两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