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白首永偕(Sweet talk/高H)
18. ?白首永偕?(Sweet talk/高H)
满室旖旎,无限春光,溢出曼吟声声。纱幔罗帏中,柱身反复顶进抽出,搅得花xue一塌糊涂,黏连的白液随柱身撞击飞溅,形成白絮挂在耻毛,柱身一顶、一翻,插入殷红的xuerou,翻出浓稠的白浆。 耻骨、臀rou反复撞击。 高热湿窄的xue,绞紧柱身,拖拽、嘬吸。 双腿交磨中,黏腻的热汗交混,发烫的温度交染。柱身轮廓在层层褶rou间剐蹭、摩擦,在花xue驰骋。花阴被茎柱掀开yinchun,rou浪胡乱翻飞中,情欲如火烧火燎,带着梅子色的粉,浮在春桃肌肤上。 春桃双手撑在他腰侧,摇摇晃晃中,对上一双沉沉的眼,如檀黑的珠玉,剔透明净,却裹她进入烟黑、狭小的一寸天地里。 未等春桃多想,rou柱再次压向xiaoxue、深入浅出。 颠簸中,春桃累得趴在他胸膛,发出近乎呜咽的曼吟,落到裴知春耳侧。夹她进腿间,裴知春抱住她纤腰,勾起一根青丝,“桃桃。” 他俯首看她,泪水浸润的眼、洇红的眼尾、酡红的脸颊,紧咬住唇、唇瓣吐出细碎的音节,艳丽惊人。 这是朵明艳的桃,还是条笨拙的小蛇?听闻,蛇并不像常人所言那般聪慧,反倒有些迟钝,时常缠绕猎物,绞着绞着,连自己也卷进去。 小桃、小桃,既已搭上他,那么—— 生生世世、矢志不渝。 裴知春凝望她,只见春桃墨发堆泻在肩背上,几绺青丝混着汗,贴附满是红痕的锁骨,近乎如梦的呓语透过青丝,如丝如缕,飘旋到耳边。 “郎君……”她喃喃。 “叫我檀槿。”这是他的表字。 “檀……槿……可以喊我……” “灵叙。” “好灵叙,好姑娘。”他得知她入府前的姓名,想再三询问到底。未料,春桃笑笑,指腹压在他唇边,示意他噤声,“春宵苦短莫说别的,郎君做的是讨桃桃欢心。” “呜……桃桃好爽……郎君再用力点呀…”春桃的尾音如膏糖在舌尖融化,黏黏糊糊,“郎君,不说的话,桃桃便永远不原谅你了。” 真记仇。 裴知春手指勾缠起她垂散的发丝,掌心沿着她脊柱一路向下,轻拍她的背,“好姑娘,别再咬再咬着唇了,让我再多听听你。” 说时,裴知春耳根到发际染成绯红,唇边说出的字字句句,柔得似春风拂人,“灵叙的xue好热好紧,能不能让郎君再插会你的xue?” “好多好多水……灵叙真是个乖姑娘,不仅长相俏,连xue也生得好紧。” “郎君插你的xue,水出得好多好多,灵叙舒服么?舒服那就亲郎君。” “乖桃桃、好灵叙。” 言罢,柱身撑满紧窄的xue,深深在内壁搅动。xiaoxue颤颤的,向外淌出晶莹的水,黏黏腻腻,洇湿床褥,麝香味浸满内室。柱身再度插入,在xue水中反复捣进,噗嗤噗嗤的响,连带她贴着他胸膛的乳儿也跟着摇。 颠颠簸簸中,她唇瓣翕张,丁香小舌半隐半现,向外微微吐着。他实在插得太深,卡在宫口处的guitou竟生生戳进去,捣入最深处,长驱直入,破开宫口,酥酥麻麻的,激得她狠抓他脊背,留下几道鲜明的红痕。 倏尔,耳侧响起声喟叹。一股温热的白浊从rou茎顶端射入,充斥满宫腔。rou茎缓缓撤退,剐蹭挤压中,精水从xue口漫溢,沿腿根滴落,濡湿床褥。 情浓缱绻、帐中春色不歇。帐外香几上烛芯倏然爆裂,掩不住帷幕中低低的啜泣,似餍足,似诉不尽的苦楚。 帐中,锦被翻动,裴知春给她掖好被角,又吻向她的额头,温声道:“乖姑娘。”春桃没回话,脸白惨惨的,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恹恹地依偎在他怀里。眼下,她抬不起眼,静静听着他错乱的呼吸。 忽然,他听她唤道:“郎君……” 以为她向他撒娇,裴知春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眉眼,鼻尖,最后轻轻滞留在唇角。 春桃没有闪躲,“郎君,以后,真只有我一人么?”嘴上这么问,心里却在想:春情散的作用不过如此。他若真心喜欢自己,为何这礼办得如此简朴,像随意应付。 裴知春回道:“嗯,今生唯你一人。” 春桃朝他笑了下,心中忍不住道:反正她就问问,听着图个舒坦。她是他的妾,终究难以抬为正妻。眼下他腿疾在身,寻常官宦姑娘皆不愿嫁他。但,若哪日倒霉的姑娘成了他正妻,恐怕她日子更难捱。毕竟,妾与奴婢,有何异?不过是件玩物,任人摆布。 可惜,她没得选。 “你要信我。”裴知春说:“就像我信你这般。”譬如从前她和知远的事,他知晓,但从不过问。 春桃眨眼,应道:“好。”可,她没信他。 那夜从尸山血海中爬出,一路辗转,再投奔族亲,最后被卖入裴府起——她便再不信任何人。 寂悄的夜,是烧断的线香,悄无声息地燃尽、消逝,连缕青烟也不曾留下。转瞬,天色瞳朦,回到雪亮的夏,日头燎燎的烧,腾起青烟缕缕,晒得庭院里的梧桐郁郁蒸蒸。 白昼,春桃陪在裴知春身侧,做尽雅致之事:烧香、点茶、挂画、插花。偶尔,晴空太烈。她便和刘嬷嬷一起将豆蔻连梢煎水,文火煮着,等水烧得咕咕噜噜的,再倒入瓷碗里。待放凉了些,成了碗教人消夏的酸梅汤。 瓷碗轻轻放至他身侧,裴知春搂春桃入怀,缓缓开口:“我曾有一位恩师,名许明安,布衣出身,翰林院学士。许公文采斐然,傲骨铮铮,深得圣上宠遇。” 他顿了顿,炯炯的黑瞳随即黯淡:“金军南侵前夕,先皇曾下令不准妄言边事。而后,宗望大军攻陷相州,我军竟落荒而逃。金军在五天内安然渡河,真是可笑!此前,先皇封锁边关之事,引得江南学潮四起,我亦曾参与其中,险些被卷入牢狱。幸得许公相救,保全性命,才得以幸免。” 感受到她往他怀里蹭动,好似条柔软无骨的蛇,裴知春犹豫地接着说:“可惜,许公后来被金人掳走,为保全名节……”选择自戕。 “不过,听闻他与夫人鹣鲽情深,膝下有一子一女。不知,他们如今安在?” 春桃听着,双臂紧环绕他脖颈,眼皮微垂,随口了声:“嗯。”说罢,她凝望窗外,似乎能感受到庭院里那片晴空、阶上的柳影与庭花,仿佛置身在昔日的朱门绣户里。 “灵叙?”裴知春手指插入她发缝,拨弄她发丝,“和我讲讲你过去的事,好吗?” 春桃没答,只是默默伏在他的肩膀上,竭力忍住盈盈的泪。裴知春见状,柔声唤她:“灵叙,不急,你不用说。”说罢,他拿起桌上的瓷盏,浅啜一口。 下一瞬,裴知春却听她说:“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了。”春桃再次强调。 不久,桌旁的酸梅汤见底,苦夏褪去,迎来秋的凉意。白昼降息,天边的月渐渐盈。 中秋将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