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还想让你更湿....... (微h)
25. “还想让你更湿.......” (微h)
任凭是谁近距离受沈谕之的魔音穿耳,短时间内都会从方寸大乱到节节败退。 他看似冲动的临时起意,实则早已占据了绝对上风。 要命的是,每一次他有条不紊善后的同时,还不忘忙里偷闲帮沈孟吟总结“失败教训”。 就好比这一次以己要挟失败,房里一片狼藉。 沈孟吟就站在一地碎片中央,像摔碎了层层搪瓷外壳的套娃,迷茫无助,眼前一片浑浊,浑身上下的感官都是错乱的。 睡裙粘着皮肤,分不清是血还是汗。 颈畔凉丝丝的,她麻木地摸了下,低头的同时,死死盯着自己沾了血的十指。 幻想自己因此长出了一副血红的长指甲,割破画纸,毁了作品,触怒了神灵,血红的指甲因而嵌入血rou,令她痛不欲生。 沈谕之径自去了浴室,将手置于龙头下反复冲洗,清水带走附着在皮肤表层的污血,掌心那道丑陋的疤痕却还在疯狂渗血,将池中汨汨清水数度染红。 空着的另一只手从柜子里翻出药箱里的消毒酒精,洒在伤口处,用嘴撕开纱布包装,熟练地缠上几圈,又咬下几段胶带将其缠绑结实。 镜子里倒影出的那张精雕细琢的五官,平静如斯,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就像是在围观旁人的伤痕,按部就班地淡定善后。 待他出来,见沈孟吟还呆若木鸡地站在那堆危险的碎片中,面无表情将人打横抱起,轻放在床边。 又去拧了条热毛巾,蹲下身,将她手指上的血污一根根擦拭干净。 期间,沈孟吟木木地望向他,像在看一个疯子。 沈谕之用指尖轻抬她的下巴,配合着从下颌擦到锁骨,左右晃动。 她轻微抖了下,眼睛迅速挪开。 沈谕之看她的意识差不多归位了,柔下声好言相劝,“阿吟,害怕的话下次就不要用自己的安危来威胁我,你知道我不会不管你,也不想吓着你.....” 但柔不过几秒,眸底斗转星移变了色,擦拭的力道也重了几分,毛巾的粗粝颗粒在她细嫩的脸上揉出红印,“你用这种方法威胁一次,我就在你身边加一队安保。阿吟,你希望身边都是盯着你的眼睛么?” 沈孟吟痛苦地摇着头。 沈谕之在她没有血色的唇上轻吻了下,“只要你乖一点,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他故意说得又慢又磨人,薄唇擦过她耳畔,舌尖熟稔地舔舐着她的耳垂,“比如......帮你找你一直在找却找不到的人,还有......你想挖但始终毫无进展的车祸秘密,以及你想报复但高高在上的仇人。” “阿吟,杀父杀兄未遂的罪名我都帮你担下了,现在从你身上讨要点利息,不算过分吧......” “为......什么?”沈孟吟费力从嗓子里挤出三个字,嗓眼酸胀着,莫名紧张起来。 沈谕之可有可无地笑了下,“因为你是我的。” “你的挂件,玩具,还是金丝雀,纵欲对象?”沈孟吟眼眶微微染了红,头低下去,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 沈谕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好像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之中。 温热的指腹蹭过她战栗的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逼她和自己对视,也逼她认清现在,“你有更重要的价值。” 说得就好像他不是个会把她扒光后换着姿势cao弄的禽兽,而是她的救世主。 沈孟吟冷笑着别开脸去,被他狠狠掰回来。 女孩温热的鼻息和贝齿恰好剐蹭到那根埋在裤头,不知何时已然躁动不安的性器。 这个角度望下去,湿漉漉的睡裙恰到好处描摹出她玲珑的胴体。 沈谕之似乎也没想到光是这点细小的动静都能撩起欲念,墨黑的眸底暗潮汹涌。 她不起什么纵欲对象的话题到还好,眼下他是真想要了,拇指腹覆上她柔软的唇,轻声问,“这位纵欲对象,我们今天换个花样,用嘴帮我弄出来怎么样?” 他抓着她的手帮自己解开裤子拉链,尺寸客观的巨物几乎是弹着出来,青筋缠绕,铃口湿润,冒着热气,打在她脸颊。 沈孟吟脸上一阵青白,那温度几乎要烫到她的睫毛,眼底的厌恶压不住,不肯张嘴,但她也有策略,“你不是说我有更重要的价值。” 沈谕之黑眸微垂,好整以暇地逡巡着她脸上倔强的反抗神色,对她的小心思不领情,笑了笑,“嗯,亲亲它。” 沈孟吟撇过脸,脑中快速罗织着各种不成型的借口。 纤细白皙的脖颈骄傲挺直,之前那些大大小小的红痕已经退得七七八八。 沈谕之打量着该如何重新播种一片草莓园,他热衷于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本来也不想逼她koujiao,就是想吓唬吓唬。 今晚小猫不听话,差点伤了自己,小小惩罚不能少,免得以后愈演愈烈。 可沈孟吟突如其来的应急反应却又总是不在他的设防之外,她总是先撩拨后点火,又先低头再示弱。 一旦他心软了,她就会得寸进尺。 就好比这一刻,她一哭,他又没辙了,明知道她大半都是演的。 别看她哭得梨花带雨,说的话却一点不留情,噌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推开他,“你找别的纵欲对象去发情,我就履行我价值范围内的,大不了你死我活,我豁出去了,你自己看着办。” 她两手一叉,端在胸前,长发散乱着,胸脯起伏,那两点诱人的乳粒跟着挺立颤动,又野又媚。 别的.....纵欲对象? 沈谕之差点气到脑门冒烟,把人一把拽到怀里,扣着她的后脑,唇舌瞬间侵入,辗转深吻着完全不给她造作反抗的机会,边吻边将人整个端起,期间无论沈孟吟怎么打怎么踹都无济于事,只能任凭他一路抱进浴室。 沈谕之拧开花洒,热水浇灌而下,模糊了两人的眉眼。隔着雾气相望,朦胧缱绻,胯下蒸腾的欲念,一触即发。 沈孟吟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场地转换,又被浇了个正着,呛了水,一个劲咳嗽,骂人的词只能往肚子里咽。 沈谕之三两下剥掉她的睡裙,又单手将自己身上的衬衫裤子脱干净,期间沈孟吟始只能全程持悬挂姿态,脊背紧贴瓷砖,双腿被他捧到和自己等高,xue口大开,两片yinchun似蚌壳般在水柱的浇灌下开开合合。 “放开我......沈谕之,”沈孟吟眼睛进了水,喉咙也进了水,又被升腾的水汽搅得浑身燥热,迷糊间只能捡最要紧的喊出口,“你没......拿套,咳咳咳......” 沈谕之闻言,皱了下眉,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将她往上抬了抬,手心紧紧贴着她饱满柔滑的臀瓣。 硬烫的性器在她的蚌口摩挲,他则埋头在那对水滴形的酥胸上恋恋不舍,还在回味着上次射在乳沟中间的快慰。 roubang贪婪地昂着头,在xue口磨了又磨,光是蹭进三分之一,紧致温热的绞弄感都叫他爽到头皮发麻。 可眼下手边确实没套,他只能用手挤紧她的双臀,在两片yinchun处来回抽动模仿着入xue抽插的频次。 沈孟吟吓得抱住他的脖子拼命往上躲,被他重重压回来,威胁着,“帮我夹出来就暂时不进去。” 沈孟吟阖了阖眼,隐忍地咬了下牙根,努力将屁股夹紧,感受着那根发烫的性器在凹陷的xue口横冲直撞,碾磨滑动。 带出一些湿滑的体液后,那玩意更加得寸进尺,茎身嵌得更深,也将xue口撑得也更开,每一次蹭过阴蒂后,掀起一波波直冲云霄的快慰,不知从哪儿来的酥麻感竟能顺着脊背爬遍全身。 沈孟吟心脏微缩,绷紧脚背,忍不住闷哼出声,“啊.....” 随着他的摩挲频率变重变快,花蒂持续充血胀大,沈孟吟的魂都飞了,嘴里喊的话也sao了几度,“呜.......好酸,要......要到了......” 沈谕之微微扬起下颚,被那股源源不断的热液围裹着,虽然不比cao进去来得爽,但她的高潮也是他的兴奋剂。 他加速抽送,直到xue口剧烈收缩,蜜液喷洒在茎身上,浇得那些战栗的青筋愈发跃跃欲试。 “宝宝,你好湿,”他吻着她的脸颊,拨开粘在她颈畔打着圈的发丝,在那里重新种栽种下一颗颗新的草莓,“怎么办,我还想让你更湿.......” 说话间,他往尚在收缩的xue口送进两根手指,沿着隐秘湿润的花径一路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