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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绑一辈子,就要赖上你了(H)

    这几次的床事,夏璃都没有坚持到他射精。两个人从山上下来,到饭店坐定后,沈雨川不得不以上厕所为借口,想要去厕所撸一发。

    夏璃人偶般的大眼睛眯了起来,眼眸亮晶晶的笑了笑。她看破了,但并没有说破,只是笑的意味深长的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看的沈雨川后背一阵发毛。

    这小变色龙,是不是又寻思着什么新花招折腾人呢?沈雨川抿着唇,在厕所的隔间里解开腰带,将内裤拉下一截,露出蓬勃的阳物。

    他咽了口口水,伸手轻轻抚上那根棒子,开始快速的撸弄。yinjing蹭在了他的手心里,越发的肿胀,只不过非常难达到那个临界点,他试了好几次,每次都感觉差不多到了,却又落了下来,错失高潮。

    沈雨川望着自己肿胀的性器喘了口气,他悲伤的意识到,自己已经很难在夏璃的协助下心满意足的射出来了。哪怕最终靠生理刺激把自己撸出了精,心理上也完全没有了过瘾的感觉。

    他咬了咬下唇,终究还是决定吃完饭后,让夏璃调教一下他的下体。这样想着屁眼又感觉湿了起来,有一种想要被侵犯、被征服、被毫无尊严的驾驭,屈辱的承欢在她身下的受欲。

    他伸出一指,小心翼翼的触摸上肛门,这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不是以清洁为目的的摸自己的屁眼,很快,摸变成了抠,他皱着英气的眉眼,做贼一样的挤了一个手指头进去。

    好、好羞耻…被别人强迫着玩还不够,居然现在要自己玩屁股…

    手指头刚刚进了半个,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沈雨川胳膊一抖,立刻“做贼心虚”的将手指从屁眼里抽了出来。他拿起手机,本以为是夏璃打来的催他回餐厅的电话,结果居然是沈云宣打来的。

    沈雨川心下一沉,拿起手机果断接起:“喂?爸?”

    随即电话那头传来沈云宣疲惫的声音:“干嘛呢,儿子?”

    沈雨川怔了怔,捏着手机的手心渗出了些汗。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正准备去吃饭,爸,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沈云宣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问问你在洱海那边怎么样?玩的开不开心?”

    “挺好的。”沈雨川强压住心头的不安,语气轻松地回答。他从父亲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但又不敢多问。他只能想着尽快结束这通电话,免得露出破绽。

    “那就好。”沈云宣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儿子,爸想和你聊聊最近公司的事。叶家那边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这你也知道。本来我已经快撑过去了,可最近突然又冒出来一个程咬金……”

    沈雨川的眉头轻轻一皱,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更紧了些:“谁?”

    “南屿省那边一个姓欧阳的豪门,坐落在南屿的主岛上,几乎是在当地占地为王的架势。”沈云宣的声音透着无奈,“他们最近投资了叶家名下几个重要产业,直接升任了股东。更要命的是,他们还在背后大力支持叶家收购沈氏皮具。欧阳家虽然偏远,但他们在南方的生意比叶家还大,这几年似乎也有意往内地发展。”

    南屿是个位于南方的省份,整个省都在一个巨大的岛上。气候温暖,风景优美,很多有钱人都会在那里购买房产度冬,堪称全国最强避寒圣地。

    “欧阳?”沈雨川喃喃重复了一遍这个姓氏,脑海中却飞速闪过一片空白。他生活在北方,对于欧阳这个姓的豪门没什么印象,更不知道南方岛屿上的豪门跟自己家有何交集。

    “是啊,欧阳家。”沈云宣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叹息,“这些人突然插手,完全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如果继续这么下去,沈氏怕是真的撑不住了。”

    “爸,你……”他迟疑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你要不要再想想别的办法?或者……我们可以找更大的投资方?”

    “更大的投资方?”沈云宣苦笑了一声,“雨川,你还太年轻,不懂这里面的门道。沈氏皮具是家族传下来的产业,一旦被收购,我们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而现在,欧阳家跟叶家联合,想挡住他们,太难了。”

    挂断和父亲的电话后,沈雨川忧心忡忡的回到了餐厅。夏璃已经点好了菜,坐在桌前等他。看到他去时一副羞臊兴奋的模样,回来时却心情沉重的样子,她的心也一沉:“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她直接问,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沈雨川抬起头,看到她认真又略显担忧的模样,心中一暖,但随即又被复杂的情绪淹没。他抿了抿唇,没有急着回答,先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刚刚我爸打电话来了。”

    夏璃眉头一挑,语气却没什么波澜:“沈叔叔找你?是关于家里的事吧?”

    沈雨川点了点头,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力:“叶家最近对我爸的公司步步紧逼,我爸已经快撑不住了。可偏偏……”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像是还没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可偏偏突然冒出来一个南屿的欧阳家,说是和叶家联手,变成了更大的威胁。”

    夏璃听到“南屿欧阳”这四个字的瞬间,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短暂的麻木感从脊椎窜上脑海,五官僵直,手指也微微发紧。她的心脏猛然一缩,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样,连呼吸都滞了一瞬。

    但身为一名专业演员,情绪管理早已成为她的本能。仅仅几秒,她便调整了自己的表情,重新恢复平静。她垂下眼睑,掩住眼底的复杂情绪,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南屿欧阳,是个传承了五代的老牌豪门,家族产业极为丰富,涉及房地产、航运、奢侈品制造,甚至还有珠宝和艺术品拍卖行。在南屿,他们的势力几乎渗透进了各个行业,可以说是那片土地上的实际cao手。”

    她轻轻转着手里的玻璃杯,仿佛是在回忆某些遥远的往事,缓缓道:“不过,他们也不是一直顺风顺水。战后那几年,欧阳家一度破败,家族核心成员凋零,曾经辉煌的产业被肢解、吞并。但在那之后,新的家主上位,逐步恢复了欧阳家的繁荣,将他们的影响力扩展到了整个东南地区。”

    “现在的家主……”夏璃的声音微微顿了顿,像是在确认措辞,才继续道,“叫欧阳嬿,她大概和你爷爷奶奶差不多的年纪,但至今仍然掌控着整个欧阳家,不过…”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雨川听得一愣一愣的:“夏璃,你怎么对欧阳家的情况知道的这么清楚?”

    沈雨川听得一头雾水,满脸疑惑地看着她:“夏璃,你怎么对欧阳家的情况知道得这么清楚?”

    夏璃被这突如其来的提问噎了一下,抿了抿唇,强自镇定地笑了笑:“我这不是做演员的吗?电影的投资人很多都是有钱人,我拍戏接触的圈子复杂,知道的自然多一点。”她语气轻松得像在聊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沈雨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还想追问什么时,夏璃却垂下眼帘,像是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中。

    她眼前不可控制的浮现了一位年轻女郎,穿着印满无尽夏花朵图案的连衣裙,面容娇美,十指纤纤,灼白如梨。她的手紧紧牵住一个人高马大、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那男人五大三粗的样子,却带着几分笨拙的羞涩,低声唤了一句:“小姐。”

    女郎听了这称呼,眯起了眼睛笑得灿烂,语气轻快又温柔:“都已经有了小离啦,怎么还叫得这么生疏?”

    夏璃的目光逐渐涣散,眼神中多了一丝柔软,又闪现了一抹悲伤,却很快又被她隐藏起来。她强行将思绪拉了回来,试图掩盖刚才短暂的走神。

    沈雨川看着她这样,心里突然有点不安,他很少看到夏璃露出这么复杂的表情,像是混杂着回忆、感伤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试探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我问错了什么,让你不开心了?”

    夏璃微微一震,回过神来,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她抬起头,朝沈雨川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不重要。”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疏离感,仿佛这个话题是一个任何人都无法踏足的禁地。

    沈雨川隐约感到,她并没有说实话,但却也不敢再追问,只能默默握紧了她的手,试图以这种方式给她一点安慰。

    他刚准备说什么,却被服务员的上菜打断。是当地特有的腊排骨火锅,夏璃拿起手边的勺子舀了一勺汤,细细的品味起来:“你刚刚去厕所,自己解决了没有?”

    沈雨川一愣,这才回过味来,她是在问自己有没有…

    他的脸猛的胀红:“没、没有…我想等你来…”欺负?征服?调教?入侵?各个词语在他脑子里过了一圈,最终选择了:“等你来帮助我。”

    夏璃低头,掩嘴笑了起来,笑的恶劣,眼神中满藏都藏不住的进攻欲:“那你可要做好准备,不然我怕你承受不住我的顶撞。”

    沈雨川的脸几乎要烧起来,耳朵红得像是能滴血。他低下头,假装专心地往碗里舀汤,手却微微发颤,连勺子碰到碗沿的声音都乱了节奏。

    他不是没被夏璃这样戏弄过,但每次她都能精准地踩中他的羞耻点,让他既窘迫得无地自容,又难以克制地生出一种隐秘的期待。

    他咬了咬筷子,试图转移注意力,可脑子里已经无法控制地浮现出她说的那些画面,整个人热得像是坐在火锅里一样。

    夏璃悠然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戏谑得像只盯上猎物的猫。他心脏砰砰直跳,手足无措地盯着自己的碗,脑海中那根紧绷的弦,早已被她轻轻一拨,晃出了无法言说的悸动。

    刚刚父亲电话里提及的家族企业危机,叶家的步步紧逼,甚至是那个让他不安的“欧阳家”——所有的压力,此刻竟然被她的一句话驱散得无影无踪。

    他不想承认,可是他知道,他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期待她的“欺负”。

    **

    少年屈膝跪地,脊背下伏,饱满的臀微微敞开,臀瓣被一双细嫩纤白的手大幅度分开。

    浅褐色的肛门在臀缝间被托举出来,褶皱紧紧的团缩在一起,人偶般的少女轻柔的抠刮着那处回避的入口,肛门不由自主的被她抠的松了一些。她一手按住他的后腰,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伸了根手指进去,伴随着他越发沉重的喘息声,开始肆意抽插。

    沈雨川皱着眉头,他刚刚已经被她用开塞露和针筒灌清水洗过两遍,肠道被反复刺激的作用下,想要排泄却又无法排泄,他只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活活的剖开了。

    没有一点尊严、没有一点怜惜。他感觉自己肠道中那根纤细的手指撤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圆滑有弹性的物件顶了上来。她压住他的腰,顺着他已经有些微微张口的肛门向内入。他俯下头,喘息不止,肛门配合的收紧,肠道也加快了蠕动。生理性的眼泪不住的外涌,他像狗一样的向前爬了几步,却被她握住他劲瘦的腰,拽了回来。

    夏璃似乎是不满他突然超前爬了几步,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快速抽插着他的肠道。每一次cao弄,假阳另一段的小凸点都撞在了她凸起的yinhe上。她发出撕裂般的喘息声,俯下身吸吮着沈雨川的脊背,在那里留下一片片红痕。

    沈雨川不断的呜咽出声,他身前的性器上被她安装上了那个章鱼状的“榨精器”,不断的揉搓挤压着他的guitou。他的腿逐渐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倒在地,随着她猛烈的撞击在他的前列腺凸起上,他的下体开始喷精不断,白斑一块块的弄脏了铺在他面前的毛巾,他将脸顶在了地砖上,肛门处还在持续不断的顶撞让他浑身又痛又爽到麻木。

    终于,身后的人粗喘一声,瘫倒在他的后背上。她不算丰满的rufang顶在了他的皮肤上,插在他体内的假阳也没有拔出,手握住他劲瘦的腰肢握的更紧,仿佛是在努力抓住自己消失的飞快的高潮。沈雨川回头,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却莫名为他柔和俊美的五官平添了一分性感。

    “夏璃。”沈雨川原本是带些活泼的少年音,现下却莫名染上了一丝情欲的沙哑:“你知道吗?我总觉得咱俩这样直呼其名,实在太不亲近了。”

    刚刚高潮过后进入贤者时间的洋娃娃般的少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身下压着的少年打断:“在我心里,叫过你好多声‘宝贝’了。”

    夏璃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猛地坐起身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沈雨川。

    “……‘宝贝’?”她重复了一遍,眼神复杂得仿佛刚听到某个惊天大瓜,“沈雨川,你没发烧吧?这么土的称呼,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甜腻的仿佛最廉价的工业糖精。

    她不是没听过别的男人对女人用这个称呼,但那些人大多是有点油腻的小男生,或者是恋爱脑到骨子里的情侣之间才会喊的。可沈雨川……他看上去就不像会喊这种腻歪称呼的人,平时那副温和甚至有点腼腆的性子,居然能说出“宝贝”这两个字?

    更何况,两个人的关系是包养啊!她才是金主,怎么轮到他来喊她“宝贝”了?这逻辑有哪里不对吧?

    她正想嘲讽几句,却见沈雨川一脸认真地看着她,眼底没有半点玩笑的意味,反倒透着一股笃定的成熟:“为什么不能叫?夏璃,我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只是‘金主’和‘被包养’吗?”

    夏璃心口一震,原本想好的调侃全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沈雨川低头,嗓音在情欲的洗刷后变得低沉又磁性:“你说过你要‘绑’着我一辈子,那你想过没有,这一辈子里,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辈子被你绑着,也就要赖上你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奇异的安定感,夏璃怔怔地望着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她突然有种强烈的失重感——她一直以为自己与沈雨川超脱了男女关系,是性与性的碰撞和占据。可此刻,她突然有种错觉——如果她真的“绑着”他一辈子,那她自己,或许也再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