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章(陈佩兰h)
盖章(陈佩兰h)
这边正读着呢,陈佩兰的小人开始骂架了。你昏了什么头?是搭错了哪根筋?吃错了哪味药?装的哪门子逼? 样子装装也就是了,怎么装了这头还装那头,面子装了装里子? 想起自己平日里头干活,无非也是装装样子,泡些好茶,坐在那个位置上等着人来汇报,县城里的新闻大概是猪又跑了粮食又丰收了人又犯错了之类,所以也无非是装装样子,给盖个红头的章。 你可以发言,但她不能发言,我们最好说这些,但最好不要说那些。 这些都是彭咚一声,就批准了。或者说,就驳回了。 回到家,也不过是和妻子下面碰下面,也像盖章一样的,我盖下去,你就发言,我乏了没力气了,你就别叫了,都是瞎忙活。 和以前做农活的时候一样,你说春播秋收的,有个什么滋味?都是瞎忙活。 梅雨什么时候来,日头什么时候小,霜雪什么时候刮,都是有准则的。神神就是靠这个把你一辈子都定在那里。 所以说,盖章这件事,说不上好,但它意味着规则,定律。意味着一种不可违背。 她拿章也习惯了,按照章程办事么。 于是乎她坚信,在上床之前理应和坤泽进行一次“精神上的交流”,这也是流程,不然不就是耍流氓么。这要不得的。 但乾元总羞于说一些家常,她认为,精神上的交流首先应该是脱离这些“低级趣味”的。 说起来,她是在一次巡乡考察的时候认识刘丽娟的。准确来说——单方面认识她的。 那次她认识到,原来刘丽娟此人就是“低级趣味”的集合,她的下面好像可以呼风唤雨,不然怎么个个乾元和她聊起她的时候,脸上都带着一种隐秘的,不加掩饰的嘲弄呢? 她很有些可怜起她来了,就想着,也给她盖个章吧。立了规矩,谁还敢欺负她? 于是按照流程,她首先要教她做事了,思来想去,自己唯有在文字领域有绝对的权威。很可以指导她一番。 说是指导,其实是炫耀了。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记下来了,径自念完了。 这倒没什么,就是这篇完了还有下篇,主版过后又有副版,像母猪下崽一样的,还没完没了了。 她嘴皮子都念干了,拿起茶盅吞了一口。 上头和下头都恼了。 这床还上不上了! 幸好,当读到《电影队重返乡村,农村文化生活再添新彩》的版面时,刘丽娟忽然抬起头,打断了她的话。 “这个电影队,几年前不是因为没什么好片子停了么?”她微微皱着眉,有些疑惑,眼神不自觉地扫向报纸上的大字标题。 陈佩兰闻言,抬眼瞥了她一眼,嘴角浮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里带着点轻松:“是,不过这几年上头放开了,说要丰富大家的精神食粮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报纸摊平,指尖在纸面上点了点,动作漫不经心,但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刘丽娟的脸。 刘丽娟低头看着报纸,眉头依然微微蹙着,像是心里在想着别的什么,很片刻后才低声“嗯”了一句。 她低头看着报纸上的字,像是看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嘴角一挑,轻嗤了一声“身体食粮还没丰富哩,谈上精神了。” 这句话虽然不中听,但很合陈佩兰心意,既有仪式感,又不失体面。 她想,刘丽娟果然识趣的坤泽,是在暗示她按流程办事了。 于是刘丽娟刚说完,莫名就看见陈佩兰站了起来,很抖擞了精神,仿佛就等她这句话。 一种春兰的味道在她脸庞盈盈绕绕,好像要来丰富她的身体食粮了。 刘丽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拦腰抱起,放在桌上。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攀上乾元的肩膀。衣扣还没来得及解开,炙热的吻就稀稀落落地落在胸前。陈佩兰隔着汗湿的衣裳囫囵地揉搓着她的乳rou,那样急躁,好像她是一碗放了太久的面,再不吃就坨了,得赶忙吸溜干净。 那样子吓了刘丽娟一跳,她想得到乾元要“吃”了她,没想到是这种吃法。柔柔抵住她的肩膀,又不禁从口中溢出几声暧昧的香吟,“陈……主任。我……” 陈佩兰不理她的抗议,只顾埋首在她的胸浪前,用唇去探她那两座乳峰,吃得胸前潮湿一片,粒粒分明地凸显出来。 刘丽娟被吃得舒服了,不禁昂起了头,一只手颤抖着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插进乾元的黑发,往下滑,滑至她的后颈,轻轻揉搓着,兰花的香气被她越搓越浓,好像碾碎了的花瓣一般,无尽地掠过她的肌肤,那样稠那样密,引得她止不住涌起情潮,像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兀自往外淌水。 越来越多的yin水透过裤裆的布料滴在报纸上,啪嗒啪嗒,打湿了“农业”打湿了“公社”也打湿了“胜利”。 饶是和很多人做过,也很少有水止也止不住的情况。 刘丽娟羞得咬紧了下唇,这时候乾元已经钻进她衣服里,湿热的舌头终于小口啜着那红馅果,舌尖滑过时,好像狗尾巴草窝在她的乳陷里左右扫荡。 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腰扭得像春日里发情的草蛇,顺着乾元把她的衣服往上搡的动作,把手臂举了起来,左右扭那么几下,衣服就这样褪去了。 裤子也是同样的道理,乾元把裤带一勾,哗啦一下,连里带外都垮了下来,迁出好些根细长的银丝,身下的报纸仿佛融在她身下一般,皱皱巴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刘丽娟的目光随着身体快感的聚集,无意识地飘远了,慢慢地飘向窗外。 窗户敞开着,院子里有一棵老槐树,枝叶繁茂,却并不茂密得能遮挡视线。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的光影投在院子里和窗前的地面上,晃晃悠悠,仿佛不安分地窥探着室内的一切。 她的目光越过槐树,看到远处院墙外,有几个女人歇在门口扯闲,偶尔朝院里张望几眼。 刘丽娟的心猛地一跳,耳根渐渐发烫。她突然意识到,透过窗子和树影,屋子里的情形几乎一览无余。 她悄悄挪了一下身子,犹豫着低声道:“陈主任……能不能,挪个地儿?” 陈佩兰闻言,抬眼看向她,眉头微微一挑:“怎么了?” 刘丽娟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小声道:“这窗子开着……外头,还有人……不好。” 她话说越来越轻,好像怕扫了乾元的性子。 陈佩兰点点头,又笑着退了一步,也不说答不答应,就那么看着她。 刘丽娟的下面很有看头,那片花瓣微微向外打开,边缘呈现出柔和的弧线,娇嫩得仿佛只需一指轻碰便会留下痕迹。稀稀疏疏的光洒在上面,泛起温润的光泽。被剃的干净的草地上,那小小的花茎翼翼地探头,微微颤动,逐渐红肿起来的脉络清晰可见。 其余的褶皱像是被带动,缓缓地跟随第一片的节奏,逐步蠕动着展开。每一次舒展,空气中便弥漫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梅香,深远而粘腻。 陈佩兰急切地去拽衣襟上的扣子,指尖却因为太过慌乱而几次滑脱,扣子怎么也解不开。 偏偏这时候,刘丽娟躺了下来,用手轻抚寂寞的核心,像弹乐器似的,缓缓拉动,随着丝线的震颤,发出温柔绵长的呻吟。 随后一只脚轻轻抬起,抚上了乾元的下面,足背上覆着细细的青筋,像蔓延的藤蔓,那藤蔓从根处到摸索,蜷缩起的脚趾围绕着囊袋处打转,而后慢慢夹起,勾勒出它颤颤巍巍的样子,那东西逐渐胀大,像吹喇叭似的,一口气下去,就有了昂扬的姿态。 陈佩兰被引得失了神,呆呆地看着身下的人。这时候的坤泽像一个供人进出的拱门,大大地敞开了,是开放的姿态,是白天黑夜都不关门的姿态,是乞求被填满的姿态了。 然而刘丽娟什么也不说,她只不知疲倦地磨着,刚开始是用一只腿,现在是两只,那样快地磋磨着,全身也跟随着两脚而不知觉地韵动了,那根rou柱子越来越粗,越来越烫,都有些灼人了。 她想起今早用火钳子夹木柴,夹了好几次没夹上来,最后索性用手拎起一块塞进火塘,火苗“呼”地一下窜起,烧得劈啪作响。 这时候欲望的火像贪婪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她的心口,这把火烧得她喉咙干燥、手脚发烫,烧得她昏了头。 她觉得现在自己就有点像那火钳,不住地要去夹个什么。也有点像一个火塘,不住的想吞点什么。 她想要烧啊,要柴火源源不断地投到她下面来,烧得她喘不过气,烧得整个人像火塘里的一块干木头,噼噼啪啪地裂开才好。 陈佩兰这时候哪里还受得住,三下五除二解了皮带,用力钳住她不安分的双腿,把烧红的木柴一口气塞到最深处。 这一下顶得刘丽娟腰线猛地起伏,那阵战栗从她们嵌合处开始,浮动到晶莹的双乳,到了坤泽因舒爽而伸长的脖颈处。 最后延伸到牙关,那声绵长的欢愉还没来得及被吐露出去,就被一张绵软的唇覆盖,游到另一个人身体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