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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章-認知性偏差(H)(賀歲章)

    

第一四一章-認知性偏差(H)(賀歲章)



    「費昂…你在嗎?」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隔壁主帥營帳,簾隙間隱約可見尚未熄燈。

    「怎麼了?」

    他速度很快的掀簾,逆光的輪廓深邃立體,高挺的影子將她全部包攏。

    「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嗎?純抱睡…」

    在退縮前一個勁說完,她如果再睡不著會影響行軍和戰力的發揮,不得以出此下策。

    「好…」

    費昂停頓一下就答應,示意她可以進去。

    她有補充說明是純抱睡,應該不構成違反帝國軍規,軍規有一條是行軍途中不可行yin穢之事,否則要挨軍棍處罰。

    但她沒想到的是…鐵血首席執政官並不理解…純抱睡…這個詞的含義,她倆從這刻開始出現了認知性偏差。

    朝思暮想的人闖進他的領域…在寒黑寂寞的冬夜,問他要不要一起睡!?

    白日好不容易才放過她,現在她卻自己送上門,是想還債嗎?

    他也是瘋了…為什麼不果斷的拒絕,一遇到她,過往的原則和底線都化為烏有。

    軍規明令不可yin樂,雖執政官不在此限,但他從軍十多年來都是以身作則。

    給她最後一個反悔的機會…她如果自行踏進他的營帳,他今夜就不饒她了。

    「那我進去了,謝謝你。」

    她與他擦肩而過,冷風挾帶她的清香與細軟的金色髮絲打在他發熱的胸口,一路往下延燒,血液瞬間匯湧至臍下欲根。

    她的營帳已是升級版,但費昂的主帥營帳更是寬敞,床也更大,躺她們兩人足夠了。

    「你在磨刀啊…」

    脫鞋後坐上他的床沿,她饒有興致的看著地板擺放的磨刀石與他的長刀。

    她的武器是長劍,但她不會自己磨,都是花錢給武器店打理。

    「對…快好了。」

    費昂修長粗礪的手指按在銀色的刀鋒面,規律優雅的在鐵灰石塊來回移動,磨刀霍霍的聲音相當療癒。

    自投羅網的小獵物已經坐上他的床,天寒地凍所以她包的密不透風,全黑的貼身內搭襯的她曼妙柔韌的曲線更加誘人。

    她就像一隻美麗的雌鹿,特別送到主帥營裡讓他享用…他壓著沉重的呼吸不緊不慢的磨著刀,想著等等要從哪裡開始脫她的衣服。

    「我先幫你暖被子。」

    一無所知的她用費昂的棉被裏緊身軀,滿足的深嗅屬於他好聞的龍涎香體味,還想著今夜可以被他的極品男體抱睡,眼睛都彎成月牙。

    「……」

    那張清艷絕倫的俏臉半埋進他的被窩,盈盈媚眼尾端的弧度像毛鉤子,軟毛刷過他的心窩,然後再鉤在他的心尖尖,因為欣賞她的嬌模樣,他磨刀的動作空滯好幾秒。

    …磨刀完畢,刀鋒雪亮照映他的五官,可他的心全然被幽深的慾望遮蔽,迫不及待要來吃她這隻乖乖待宰的小雌性。

    「我睡裡面喔…」

    看到費昂收刀回鞘,又把魔晶燈調成最暗,她自發性的縮進靠營帳壁的內側,已替他暖好床被,她還貼心的鋪展以便他蓋。

    「嗯…」

    他俊偉的臉孔依然鎮定自持,但高聳眉骨下的紅棕瞳在暗帳的掩護裡卻是秒秒疊加欲色。

    「費昂…晚安。」

    他看起來沒想要和她聊天,這樣也好…不然怪不好意思…她多大的人還要抱睡…

    控制好下半身隱密地帶的安全距離,上半身依偎進他只著戰鬥服的暖厚胸膛,她忍不住又在那兩塊鍛鍊到超鼓碩的胸肌扒揉幾下,果然是好摸的緊。

    她閉起雙眼準備睡個美美的覺,卻是聽到他喉嚨與腹腔共振的危險低鳴,熱燙的吐息噴在她的頸窩。

    「…晚安?太早了吧…」

    「…什麼?啊!為什麼咬我…不要…嗯…」

    終於發現不對勁,但為時已晚,她像草食動物般被他的手掌扼住鎖骨,Alpha大犬齒咬進她的Omega後頸腺體。

    「不是要跟我一起睡嗎?」

    毫不留情注入滿滿的信息素,口鼻至體腔內也讚嘆汲取她發情的香氣。

    「嗚…我們是純抱睡吧…和說好的不一樣…」

    她憋屈的用小手推著他擠過來的虎腰,但雙腿還是被分開抵住,粗大的硬物隔著布料磨著她濕潤的腿心。

    「純抱睡?帝國沒這個詞,我的理解就是抱妳和睡妳。」

    費昂捲起上衣露出健碩的腰腹,深蜜色的八塊腹肌蹦的死緊,雕刻般的鯊魚線牽連著流暢的腹股溝壓抑震顫,征戰留下的陳年傷疤更是增添狂野美感。

    他拉下軍褲鏈放出巨龍,跟他的男體一樣超絕品的墨褐性器直挺挺打在她的小腹,近乎橫貫到肚臍以上。

    她xiaoxue大湧春潮,已經回憶起被他發狠用roubangcao穿的感覺。

    「嗚…軍規說不能這樣,犯了要挨軍棍五十下…」

    他野蠻的把她的外褲連內褲一併剝掉,凌亂成團的不知去哪,她緊緊夾著腿,無助的抓著棉被遮羞。

    「帝國執政官不受軍規規範,要被打的只有妳。」

    上衣被掀到鎖骨下方,前扣式的素面黑內衣襯的雙乳雪膩豐滿,費昂推開搭扣,渾圓大奶球跳出束縛,他一手握住一粒發力揉擠。

    「嗚…哪有這樣的…是認知性偏差,我沒想勾引你。」

    什麼特權階級…所以她現在不僅要被插了…還要額外挨軍棍嗎?

    胸前雙峰出現大手印,白皙乳rou漫溢深褐指骨,粗糙指腹把粉軟乳蕾捏成紅翹。

    「因為妳是聯邦大使,特赦妳不用挨軍棍,但我會用我的棒子懲罰妳!」

    沒想勾引!?說到這個他就來氣,不管她是有心還是無意,她每每招惹他是不爭的事實。

    和她的第一次也是因為她要找個Alpha解發情,他陰差陽錯被她暗算導致,現在又說什麼純抱睡來夜襲他,以他們兩人無法定義的關係…根本不可能有純的…

    「啊…好疼…輕點好不好…」

    費昂突然把她的乳rou大口含入嘴中啃咬,舌頭也是粗魯的舔舐,熱疼麻癢交織,他還會大力吸她奶尖,一副要把她吃乾抹淨的狠樣讓她不敢再反抗,只能改成嬌嬌的呻吟求饒。

    「這是處罰…另外隔音很差…想妳的罪被所有人知道嗎?」

    把礙事的棉被全推走,掐住她光潔的腿一隻抬到肩臂卡住,一隻禁錮在他跪坐的雙腳之間。

    「啊…求你輕點…不然我一定會被你弄出聲的…」

    交纏的rou體呈現側抬腿剪刀式,她被他雄壯的身軀卡的動彈不得,他熱燙的冠頭已經抵在她顫抖的xue口。

    又是沒有前戲擴張要吃他那麼巨大的性器,再加之那羞恥赤裸的提醒,她慌亂的把小手放在粉唇邊,湖綠美眸水汪汪的請求。

    「不給求…就是要讓妳忍,如果叫太大聲,我會直接cao壞妳。」

    她嫵媚可憐的情態完全激發他惡質的虐待欲,而且在他的威脅下,她腿間的銷魂洞又吐了蜜水在他的冠首,還屢屢吸他鈴口。

    真是欠弄壞的小騷貨。

    「嗚…嗚…不要…」

    她羞窘掉淚,她知道費昂是認真的…他的俊臉肅然正派依舊,但他棕紅瞳裡的紅已經偏重色了,像野火在焚燒。

    他想cao死她的時候…就會變這種顏色…跟他返祖狀態時一樣。

    「啊…好粗…好燙…啊…」

    她的眼淚是信號,噗唧水聲與令人窒息的可怕飽炙感從幽徑源源不斷腐蝕她的嬌軀。

    想逃也逃不了,她忍耐呻吟並摀住嘴巴降低音量。

    「唔…夾太緊了…放鬆…」

    低啞性感的喘息聲噴在她仰起的天鵝頸,他叼住她脆弱的喉管廝磨。

    「我沒夾…是你太大了…嗯…」

    美xue被他的巨根撐的失形,櫻粉窄縫繃成白透圓洞,正貪吃的想把他全含進去,顫縮擠出的香液把他濃密的恥毛和軍褲打濕。

    「小騙子…這不一直夾我吸我嗎?」

    yin靡畫面讓他眼角發紅的拍打她的翹彈屁股,細緻肌膚被鞭撻出紅印,媚rou也抗議的欲絞殺他。

    「哈…嗚…不要…不要…」

    摀住半張小臉的她淚眼婆娑,他壞心眼的打她屁股外,還只入了小半截欲根,他用炙硬的冠首在她幽徑內磨圈,棒身猙獰青筋的鼓動烙印她寸寸嬌嫩的蜜rou。

    「那要怎樣?」

    費昂輕鬆鉗住她躁動的嬌軀,roubang繼續不饒她的打旋搏動,燙貼著吸附他的每處嬌柔就是不前進,把她被慾望掌控的淒艷表情盡收眼底。

    「費昂…全進來…我要…啊…」

    幽徑酸漲的令她腦門眩暈,身子內部卻是千萬蟲蟻叮咬的虛癢,她還像受刑一樣不敢叫也不能動,全都是最甜蜜鈍疼的處罰。

    極度難耐的頻頻縮緊下腹,玉手探進他半捲的衣內揉他胸肌和乳首,小貓似的嚶嚀,想誘他狠插她,他卻是不為所動。

    「妳知道我喜歡聽妳說什麼…」

    再度被她挑弄的重喘悶吟,但沒關係…他向來很能忍,沉下身體親吻她摀嘴的白玉手背,然後單手扣她的雙腕舉在她頭頂。

    「嗚…我不要那樣說…」

    她搖頭啜泣,綠眸水霧瀰漫,因為害羞又想咬破自己的櫻唇。

    「說,就給妳。」

    眼明手快的用長指撬開,纏綿撫摸她的軟舌,他的重低音總是帶著威壓與命令感,在床第間更是讓她無法抗拒。

    「費昂…求你cao死莉莉…弄壞莉莉…」

    羞澀的晶淚掉了幾顆,玉腿被大幅彎折,粉唇被霸道封緘,下半身劇烈的衝擊讓她意識空白不知多久。

    嬌美水xue被他的粗碩巨龍破開,狠狠抵撞嫩軟無比的宮口,大股蜜水直接噴灑在他的冠首,層疊的rou摺被水淹過還是抽搐的吸吮他。

    「哈…啊…啊…」

    她才被他頂第一下就潮吹了,第一下而已…

    嬌喊高吟全被他的吻封印在兩人的唇齒間,碧翠星眸失神的對上男人隱忍不發的火瞳。

    「才第一下…等等妳要自己算還有幾下,算錯就重來。」

    血脈噴張的品味她高潮的絕美模樣,她平坦的小腹被他暴塞進圓柱體的鼓起,榨擠出的香甜蜜汁順著棒身流滿他一對卡在xue口外飽脹的精囊。

    「嗚…等等…我受不住…你先讓我緩緩…」

    沒等到她回答他又大力抽送好幾下,內臟火辣的都要融化,她捧起酥胸揉著他的胸肌邊掉眼淚邊求。

    「妳在床上怎麼這麼嬌氣?」

    費昂嘆息般吻掉她的眼淚,她在戰場上明明什麼樣的傷都不喊痛。

    聽聽這是什麼話?她被舉高的雙腕都掙扎出痕跡,被他扳的腿摺成不符人體工學的角度,遑論每下都好像要被他巨大rou棍捅穿的xiaoxue。

    「我沒嬌氣…我很耐cao了…是你真的狠…」

    她憋著滿滿苦楚拼命解釋,費昂沒碰過她以外的人,她如果是一般Omega的體質,分分秒秒送醫急救。

    「妳很耐cao?那我們繼續吧…」

    殊不知她努力的辯白在鐵血執政官的理解中又是提油救火,火下加柴。

    費昂堪稱所有Alpha裡用roubang子cao她最狠的那個,現在他眼裡那股兇勁和獸慾讓她又想哭出聲,早知道屁股挨軍棍,才不要私刑處罰。

    以下是簡體版---------------------------------------------------------------------------------------------------------------------

    第一四一章-认知性偏差(H)(贺岁章)

    「费昂…你在吗?」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隔壁主帅营帐,帘隙间隐约可见尚未熄灯。

    「怎麽了?」

    他速度很快的掀帘,逆光的轮廓深邃立体,高挺的影子将她全部包拢。

    「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纯抱睡…」

    在退缩前一个劲说完,她如果再睡不着会影响行军和战力的发挥,不得以出此下策。

    「好…」

    费昂停顿一下就答应,示意她可以进去。

    她有补充说明是纯抱睡,应该不构成违反帝国军规,军规有一条是行军途中不可行yin秽之事,否则要挨军棍处罚。

    但她没想到的是…铁血首席执政官并不理解…纯抱睡…这个词的含义,她俩从这刻开始出现了认知性偏差。

    朝思暮想的人闯进他的领域…在寒黑寂寞的冬夜,问他要不要一起睡!?

    白日好不容易才放过她,现在她却自己送上门,是想还债吗?

    他也是疯了…为什麽不果断的拒绝,一遇到她,过往的原则和底线都化为乌有。

    军规明令不可yin乐,虽执政官不在此限,但他从军十多年来都是以身作则。

    给她最后一个反悔的机会…她如果自行踏进他的营帐,他今夜就不饶她了。

    「那我进去了,谢谢你。」

    她与他擦肩而过,冷风挟带她的清香与細軟的金色发丝打在他发热的胸口,一路往下延烧,血液瞬间汇涌至脐下欲根。

    她的营帐已是升级版,但费昂的主帅营帐更是宽敞,床也更大,躺她们两人足够了。

    「你在磨刀啊…」

    脱鞋后坐上他的床沿,她饶有兴致的看着地板摆放的磨刀石与他的长刀。

    她的武器是长剑,但她不会自己磨,都是花钱给武器店打理。

    「对…快好了。」

    费昂修长粗砺的手指按在银色的刀锋面,规律优雅的在铁灰石块来回移动,磨刀霍霍的声音相当疗癒。

    自投罗网的小猎物已经坐上他的床,天寒地冻所以她包的密不透风,全黑的贴身内搭衬的她曼妙柔韧的曲线更加诱人。

    她就像一隻美丽的雌鹿,特别送到主帅营里让他享用…他压着沉重的呼吸不紧不慢的磨着刀,想着等等要从哪里开始脱她的衣服。

    「我先帮你暖被子。」

    一无所知的她用费昂的棉被裏紧身躯,满足的深嗅属于他好闻的龙涎香体味,还想着今夜可以被他的极品男体抱睡,眼睛都弯成月牙。

    「……」

    那张清艳绝伦的俏脸半埋进他的被窝,盈盈媚眼尾端的弧度像毛钩子,软毛刷过他的心窝,然后再钩在他的心尖尖,因为欣赏她的娇模样,他磨刀的动作空滞好几秒。

    …磨刀完毕,刀锋雪亮照映他的五官,可他的心全然被幽深的慾望遮蔽,迫不及待要来吃她这隻乖乖待宰的小雌性。

    「我睡里面喔…」

    看到费昂收刀回鞘,又把魔晶灯调成最暗,她自发性的缩进靠营帐壁的内侧,已替他暖好床被,她还贴心的铺展以便他盖。

    「嗯…」

    他俊伟的脸孔依然镇定自持,但高耸眉骨下的红棕瞳在暗帐的掩护里却是秒秒叠加欲色。

    「费昂…晚安。」

    他看起来没想要和她聊天,这样也好…不然怪不好意思…她多大的人还要抱睡…

    控制好下半身隐密地带的安全距离,上半身依偎进他只着战斗服的暖厚胸膛,她忍不住又在那两块锻鍊到超鼓硕的胸肌扒揉几下,果然是好摸的紧。

    她闭起双眼准备睡个美美的觉,却是听到他喉咙与腹腔共振的危险低鸣,热烫的吐息喷在她的颈窝。

    「…晚安?太早了吧…」

    「…什麽?啊!为什麽咬我…不要…嗯…」

    终于发现不对劲,但为时已晚,她像草食动物般被他的手掌扼住锁骨,Alpha大犬齿咬进她的Omega后颈腺体。

    「不是要跟我一起睡吗?」

    毫不留情注入满满的信息素,口鼻至体腔内也赞叹汲取她发情的香气。

    「呜…我们是纯抱睡吧…和说好的不一样…」

    她憋屈的用小手推着他挤过来的虎腰,但双腿还是被分开抵住,粗大的硬物隔着布料磨着她湿润的腿心。

    「纯抱睡?帝国没这个词,我的理解就是抱妳和睡妳。」

    费昂捲起上衣露出健硕的腰腹,深蜜色的八块腹肌蹦的死紧,凋刻般的鲨鱼线牵连着流畅的腹股沟压抑震颤,征战留下的陈年伤疤更是增添狂野美感。

    他拉下军裤链放出巨龙,跟他的男体一样超绝品的墨褐性器直挺挺打在她的小腹,近乎横贯到肚脐以上。

    她xiaoxue大涌春潮,已经回忆起被他发狠用roubangcao穿的感觉。

    「呜…军规说不能这样,犯了要挨军棍五十下…」

    他野蛮的把她的外裤连内裤一併剥掉,凌乱成团的不知去哪,她紧紧夹着腿,无助的抓着棉被遮羞。

    「帝国执政官不受军规规范,要被打的只有妳。」

    上衣被掀到锁骨下方,前扣式的素面黑内衣衬的双乳雪腻丰满,费昂推开搭扣,浑圆大奶球跳出束缚,他一手握住一粒发力揉挤。

    「呜…哪有这样的…是认知性偏差,我没想勾引你。」

    什麽特权阶级…所以她现在不仅要被插了…还要额外挨军棍吗?

    胸前双峰出现大手印,白皙乳rou漫溢深褐指骨,粗糙指腹把粉软乳蕾捏成红翘。

    「因为妳是联邦大使,特赦妳不用挨军棍,但我会用我的棒子惩罚妳!」

    没想勾引!?说到这个他就来气,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她每每招惹他是不争的事实。

    和她的第一次也是因为她要找个Alpha解发情,他阴差阳错被她暗算导致,现在又说什麽纯抱睡来夜袭他,以他们两人无法定义的关係…根本不可能有纯的…

    「啊…好疼…轻点好不好…」

    费昂突然把她的乳rou大口含入嘴中啃咬,舌头也是粗鲁的舔舐,热疼麻痒交织,他还会大力吸她奶尖,一副要把她吃乾抹淨的狠样让她不敢再反抗,只能改成娇娇的呻吟求饶。

    「这是处罚…另外隔音很差…想妳的罪被所有人知道吗?」

    把碍事的棉被全推走,掐住她光洁的腿一隻抬到肩臂卡住,一隻禁锢在他跪坐的双脚之间。

    「啊…求你轻点…不然我一定会被你弄出声的…」

    交缠的rou体呈现侧抬腿剪刀式,她被他雄壮的身躯卡的动弹不得,他热烫的冠头已经抵在她颤抖的xue口。

    又是没有前戏扩张要吃他那麽巨大的性器,再加之那羞耻赤裸的提醒,她慌乱的把小手放在粉唇边,湖绿美眸水汪汪的请求。

    「不给求…就是要让妳忍,如果叫太大声,我会直接cao坏妳。」

    她妩媚可怜的情态完全激发他恶质的虐待欲,而且在他的威胁下,她腿间的销魂洞又吐了蜜水在他的冠首,还屡屡吸他铃口。

    真是欠弄坏的小sao货。

    「呜…呜…不要…」

    她羞窘掉泪,她知道费昂是认真的…他的俊脸肃然正派依旧,但他棕红瞳里的红已经偏重色了,像野火在焚烧。

    他想cao死她的时候…就会变这种颜色…跟他返祖状态时一样。

    「啊…好粗…好烫…啊…」

    她的眼泪是信号,噗唧水声与令人窒息的可怕饱炙感从幽径源源不断腐蚀她的娇躯。

    想逃也逃不了,她忍耐呻吟并摀住嘴巴降低音量。

    「唔…夹太紧了…放松…」

    低哑性感的喘息声喷在她仰起的天鹅颈,他叼住她脆弱的喉管厮磨。

    「我没夹…是你太大了…嗯…」

    美xue被他的巨根撑的失形,樱粉窄缝绷成白透圆洞,正贪吃的想把他全含进去,颤缩挤出的香液把他浓密的耻毛和军裤打湿。

    「小骗子…这不一直夹我吸我吗?」

    yin靡画面让他眼角发红的拍打她的翘弹屁股,细緻肌肤被鞭挞出红印,媚rou也抗议的欲绞杀他。

    「哈…呜…不要…不要…」

    摀住半张小脸的她泪眼婆娑,他坏心眼的打她屁股外,还只入了小半截欲根,他用炙硬的冠首在她幽径内磨圈,棒身狰狞青筋的鼓动烙印她寸寸娇嫩的蜜rou。

    「那要怎样?」

    费昂轻松钳住她躁动的娇躯,roubang继续不饶她的打旋搏动,烫贴着吸附他的每处娇柔就是不前进,把她被慾望掌控的凄艳表情尽收眼底。

    「费昂…全进来…我要…啊…」

    幽径酸涨的令她脑门眩晕,身子内部却是千万虫蚁叮咬的虚痒,她还像受刑一样不敢叫也不能动,全都是最甜蜜钝疼的处罚。

    极度难耐的频频缩紧下腹,玉手探进他半捲的衣内揉他胸肌和乳首,小猫似的嘤咛,想诱他狠插她,他却是不为所动。

    「妳知道我喜欢听妳说什麽…」

    再度被她挑弄的重喘闷吟,但没关係…他向来很能忍,沉下身体亲吻她摀嘴的白玉手背,然后单手扣她的双腕举在她头顶。

    「呜…我不要那样说…」

    她摇头啜泣,绿眸水雾瀰漫,因为害羞又想咬破自己的樱唇。

    「说,就给妳。」

    眼明手快的用长指撬开,缠绵抚摸她的软舌,他的重低音总是带着威压与命令感,在床第间更是让她无法抗拒。

    「费昂…求你cao死莉莉…弄坏莉莉…」

    羞涩的晶泪掉了几颗,玉腿被大幅弯折,粉唇被霸道封缄,下半身剧烈的冲击让她意识空白不知多久。

    娇美水xue被他的粗硕巨龙破开,狠狠抵撞嫩软无比的宫口,大股蜜水直接喷洒在他的冠首,层叠的rou摺被水淹过还是抽搐的吸吮他。

    「哈…啊…啊…」

    她才被他顶第一下就潮吹了,第一下而已…

    娇喊高吟全被他的吻封印在两人的唇齿间,碧翠星眸失神的对上男人隐忍不发的火瞳。

    「才第一下…等等妳要自己算还有几下,算错就重来。」

    血脉喷张的品味她高潮的绝美模样,她平坦的小腹被他暴塞进圆柱体的鼓起,榨挤出的香甜蜜汁顺着棒身流满他一对卡在xue口外饱胀的精囊。

    「呜…等等…我受不住…你先让我缓缓…」

    没等到她回答他又大力抽送好几下,内脏火辣的都要融化,她捧起酥胸揉着他的胸肌边掉眼泪边求。

    「妳在床上怎麽这麽娇气?」

    费昂叹息般吻掉她的眼泪,她在战场上明明什麽样的伤都不喊痛。

    听听这是什麽话?她被举高的双腕都挣扎出痕迹,被他扳的腿摺成不符人体工学的角度,遑论每下都好像要被他巨大rou棍捅穿的xiaoxue。

    「我没娇气…我很耐cao了…是你真的狠…」

    她憋着满满苦楚拼命解释,费昂没碰过她以外的人,她如果是一般Omega的体质,分分秒秒送医急救。

    「妳很耐cao?那我们继续吧…」

    殊不知她努力的辩白在铁血执政官的理解中又是提油救火,火下加柴。

    费昂堪称所有Alpha里用roubang子cao她最狠的那个,现在他眼里那股凶劲和兽慾让她又想哭出声,早知道屁股挨军棍,才不要私刑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