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被少女形态纲手主动吞吃性器/后入纲手顶到膀胱艹一下尿一
水门怀孕在整个木叶都是机密事项。尽管水门其实并不介意公开这一点,但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却制止了我们这样去做。 水门如今毕竟是火影了,他的名誉关乎村子的名誉,一旦公开,可想而知他会受到怎样的抨击。 昔年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就是最好的证明,当年的那场风波,猿飞日斩可是亲身经历过的,他不想再让水门承受一次他的老师曾经承受过的谩骂与指责。 而且就算是为了这个孩子考虑,也的确不宜公开。一个由男人生下的孩子,自幼在村子里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可想而知。 “千叶,你也许并不清楚,你的父亲当年承受了很多的恶意。他被骂成是怪物,被孤立被霸凌,在忍校就读时还被一群孩子脱过裤子,甚至差一点被强jian。扉间老师试图保护他,但这根本无法改变千百年来人们根深蒂固的观念。” “正是因为这样,你的父亲年幼时和扉间老师的父子关系其实相当不睦,他还曾朝着扉间老师质问过为什么要生下他这样话。” “如果不是后来你的母亲改变了他,那他也许真的会就此走上歧路也说不定。但就算是这样,他和扉间老师却也一直都没能彻底和解。后来扉间老师为了保护我们几个人而选择了断后牺牲,他才终于渐渐接受了自己的身世,并在年近四十之时选择了生下你。可他却又在生下你之后不久和你的母亲一起踏上了如同扉间老师一样的道路。” “千叶,你父亲的一生可谓充满了悲剧,难道说你还要让你的孩子也步上他的后尘吗?” 对于三代目的话,我无言辩驳。 我意识到,我似乎总是看轻了这个世界人们固有的观念和舆论。 “三代目,我……” 水门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我握住了他的手拦了下来。 “三代说的有道理,水门。”我向他投以安抚的微笑,“为了你和孩子,我们还是隐瞒下来比较好。” “千叶……” 水门注视着我,漂亮的蓝眸之中似有心疼和担忧之色。 可他心疼我担忧我什么呢?分明该我为他感到心疼和担忧才对。为了生下这个孩子,他将背负着多大的压力呢?万一二代目千手扉间的事再在他的身上重演的话…… 只要想象一下他被众人辱骂指责的画面,我便已经完全无法接受。他合该是太阳,被众人仰望着喜爱着,又怎么能够被我拽入污泥之中? 不过是舍弃一个名分罢了,和他所要承担的压力和风险比起来,我有什么不可承受的呢?难道不公开他怀孕的事实,他的肚子里就不是我的孩子了吗?我要的难道只是这么一份虚名吗? 不,他人的目光,我从来都不在乎。我在乎的从始至终就只有他和孩子而已。我想要保护他们,想要他们永远平安喜乐,仅此而已。 所以暂且隐瞒,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这个世界这种扭曲的观念,还真是令人作呕啊…… 明明这个世界人都可以根据意愿自行发育第二性别了,都可以随心所欲为所爱之人孕育子嗣了。有着这般的自由之身,可却竟然还要为这迂腐的理论所囚困,当真是可笑之至。 我想,我总要改变这个世界。终有一天,我会让我的伴侣和我的孩子们都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在站在我的身边。我要让世人知晓,何为爱之自由。 于是水门怀孕的事就这么被隐瞒了下来,知道实情的人寥寥无几。 但这也就意味着,即使是怀有身孕,他也并不能休息。他必须如正常状态下一般去完美地履行火影的职责,时不时的加班工作,甚至偶尔还会面临危险的境遇。 虽然他的实力很强,虽然他的身边有我所带领的暗部保护,但这依旧不能让我完全放下心来。 昔日大蛇丸受伤导致孩子没能保住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伸出双手的时候,我仿佛还能够看到那个由我亲手抱出的胎儿在我手上彻底失去生机的样子。 明明怀孕的那个人是水门,但反而是水门反过来安抚于我,一次次告诉我说他不会有事。 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决定去将纲手请回来帮忙。 虽然我已经尽数得到了她的真传,但在治疗经验方面,我毕竟还是比纲手差太多了。更何况倘或万一水门身边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么为了保护他,我是需要首先去战斗的,根本无法兼顾对他的治疗。所以思来想去,还是纲手在木叶才会令我比较心安。 水门当然不会反对我这样的决定,于是给我批下了出村的许可,让我去接纲手回村。 我将水门的安全暂时交给了卡卡西,只身一人离开了木叶。 自从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之后,纲手又带着静音重新踏上了四处游荡的日子。不过她的所在对我而言倒是并不难找,一直以来我和她都保持着通讯。 我知道她就在火之国的短册街。 这是火之国一座相当繁华的城镇,并不亚于当初汤之国我所生活了四年的地方。妓院、赌场、酒馆、旅店,各种各样的店铺在这里应有尽有,是纸醉金迷的梦幻之所。 我是在一家酒馆里找到纲手的。 她并不是平时的成熟模样,而是变成了看上去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女,金色的头发在脑后束成俏皮的马尾,看着娇俏而又可爱。 不用猜也知道,她这样的行为定然又是为了躲避赌债。 在见到她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喝得烂醉了。趴在酒馆的桌子上大着舌头说着什么含混不清的话。 虽然是少女形态,但她的胸部却已经是相当的丰满,趴在桌子上时那白花花的乳rou几乎要从衣服里面蹦出来,引来周围一片不怀好意的视线,其中几人甚至已经蠢蠢欲动。 “纲手姐。” 我走上前去同她打招呼,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我半天这才分辨出来我究竟是谁,而后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我。 毫无意外的,我又被迫埋胸了。 “是千叶啊,怎么有空、嗝,怎么有空来找我?正好,静音那个家伙变成我的样子帮我躲债去了,你、嗝,走,陪我去再赌、嗝,赌两把……” 那满身的酒气几乎熏得我头晕。 这究竟是喝了多少啊…… 我揽住她的腰,想着先将她架回旅店,等她酒醒了之后再说回村子的事。 然而正当我架着纲手转身欲走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却是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别走啊,两位小美女。” 男人的声音轻佻,猥琐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我和纲手。 “陪我去玩一玩怎么样?哥哥我那方面的能力可是很强的,一次坚持半个小时不成问题,保管让你们两姐妹爽得欲仙欲死。” 男人的脸上是一副骄傲的神色。 这年头一次坚持半个小时都能拿出来当做骄傲的资本了吗?那要按他这么算,我岂不是完全称得上是金枪不倒? 我扫了一眼他鼓鼓囊囊一团的下体,淡漠地开口,“还没有我大,别在这丢人为好。” 他愣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话中的意思,但他也知道自己这是被侮辱了,顿时便暴怒起来。 “你这个婊……” 没等他说完,我手中苦无的冷锋一闪而过,下一秒,他的裤子从裤腰以下被齐齐斩断,“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只差一毫米,我的苦无便足以切开他胯下那丑陋的二两软rou。 我又扫了一眼,嗯,虽然在男人里的确已经是中上的水平,但果然还是没有我大。 猜测无误,我心满意足地架着纲手离开了。 身后,那个男人久久地愣在当场,直到我和纲手出去了很远,这才听到那边传来一道杀猪似的嚎叫。 我没有管那些,带着纲手来到了一家旅店,开了个房间。 没法,我也问过纲手她住在哪,结果得到的答案是她之前住的旅馆直到现在还被她的债主派人盯着,还是不去的为好。 我这趟出来也没有带多少钱财,她欠的数字又实在很夸张,所以帮忙还债什么的……恕我无能为力。 进了房间,我将她连哄带拽地拉进了浴室,想着无论无何先给她洗一洗泡一泡,去一去身上的酒气。 她依旧还是少女的形态,醉酒之中表情都变得迷迷糊糊的,乖巧地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任我摆弄。 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她的衣服剥了个干净之时,她却忽然抬手一把拽住了我的衣服。 “纲手姐?你要做什么?” “千叶你刚刚不是说那个男人没有你大吗?快让我看看,你到底是有多大?” 她的一双眼睛眨啊眨的,配上她此刻这幅少女的模样,竟显得纯真极了,似乎就只是单纯的好奇。 嗯?只是好奇?没有吃惊什么的?她已经知道我是双性了? 好吧,仔细想想也有道理。当初东部战线大蛇丸怀了我的孩子这件事有不少人、尤其是医疗忍者知道,而那些医疗忍者基本上全都是纲手教出来的,所以纲手会知道我是双性似乎一点也不奇怪。 但是!因为好奇就直接上手剥衣服什么的,该说果然是喝醉了的纲手吗?委实是不拘小节。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现实根本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我和纲手都继承了千手一族的血统,在力量上本就比常人超出太多。我和她互相对峙倒是不要紧,可我可怜的衣服却显然并不能扛得住这般摧残,很快便在我们两人的争夺下“刺啦”一声撕成了碎片。 很好,这下子彻底不用挣扎了。 我叹了口气,放弃了抵抗。 毕竟我这个身份是从小时候开始被纲手看大的,指不定以前都被纲手帮忙洗过澡什么的,浑身上下都被看光摸遍了,现在被看上几眼倒也无所谓。 “噫!” 少女纲手发出惊奇的声音。 “真的好大哦!” 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她朝着我凑过来。 由于先前对衣服的争夺,此刻的我是坐在浴缸沿上的。而她则就这么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 “喂,纲手姐你……嘶!” 骤然袭来的快感打断了我的话,那是她张口含住了我的性器。 “你在干什么?” 我眼神复杂地看向她。 她并没有放开我,仍维持着趴在我双腿之间的姿势抬眼看向我,一边舔舐我的男根,一边含混不清地回答我。 “唔……在……嗦roubang……” 她的外表变成了少女,可内心却仿佛在酒醉之后变成了什么三岁的幼童似的。明明说着真的色气的话做着这么色气的动作,可她的眼神与表情却都好像在嗦吸的是什么美味的水果棒棒糖一般,显得享受而又认真。 但纵使如此,她也到底是一位成熟的女性,并且是一位有过男朋友的成熟女性。很明显的,在给别人koujiao、舔舐roubang这一点上,她有着相当丰富的经验。那灵活的舌头在我的roubang上猫儿似的不断舔舐着,每一下都带给我巨大的快感。 原本蛰伏的性器因此而一点点挺立起来,变成灼热坚硬的模样。 “唔……变得、更大了……” 醉酒后的她声音本就朦胧不清,这让她在变成少女之后愈发多了几分幼态感。新奇之中更带着几分惊喜的味道。 “我不是你的恋人,纲手姐。”我开口提醒她。 如果她当真只是好奇或者是想要通过我来满足自己的性需求,其实我并不介意。刚好可以再收获一波雌堕值,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我一点也不想被当成什么人的替代品,昔日里我第一次试图从纲手身上获取雌堕值时她口中一声声的“断”,我可是还记忆犹新。 “哈?你在说什么呢,嗝,千叶……” 她茫然地抬头看了看我。 好吧,看来这次的确是没把我当成什么替代品。 她晃了晃脑袋,似乎想要在醉酒后的眩晕之中找到平衡。她脑后浅金色的马尾也随之而甩来甩去,小尾巴似的,灵活而可爱。 见我没有回答她,她又重新低下了头,朝着我那根此刻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的roubang发出赞叹之声。 “这根roubang……好漂亮……唔嗯……我从来、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roubang……” 她重新俯身下去,将脸贴在了我的roubang上,不断地上下轻蹭,像极了小孩子抱着宝贝的新玩具不肯撒手的样子。 “你见过很多人的roubang吗?” 这下轮到我好奇了。据我所知,纲手应该就只有过加藤断那一个恋人而已。 “哈?那不是当然的吗?你个小屁孩是在小看谁?” 她似乎很是不悦,骄傲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膛,两团白花花的奶子因此而碰碰跳跳的,活像是两只雪白的兔子,一直碰到我的膝盖上来。 “哦?” 看不出来纲手居然会是性经历超级丰富的类型吗? “我可是医疗忍者哎!那些受了伤痛哭流涕地来求我帮他治疗命根子的男忍者,嗝,怎么也得有百八十个了吧?” 好吧,原来是这么个「见过」。 这倒是也可以理解,因为之前在东线战场的时候,这种情况在我身上其实也发生过,只不过我倒是没见过百八十个那么多就是了。 “啊,这个真的……粉粉嫩嫩的,超可爱……” 她看来是真的把我的roubang当成玩具了,一副相当喜爱的样子。 不过说起这一点来我也才意识到,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好几年过去了,但除了大小尺寸之外,我的男根却似乎根本就没什么变化,直到现在仍旧是一副粉嫩非常的样子,尤其是rou冠的部分,那光滑漂亮透着浅浅的粉色的样子,的确可以称得上可爱。 真的是一点也没有什么霸气的感觉啊! “哇!” 正当我这么自我感叹着的时候,少女纲手发出一道掺杂着明显喜悦的惊呼。 “怎么了?” “这里,这个!是甜的哎!”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我的rou冠顶部,因为她方才的持续性刺激,那里已经溢出了一点点透明的腺液来。 甜的?正常来说应该没有味道才对吧?难道是因为刚刚我在短册街寻找纲手的途中顺便吃了几串丸子的缘故? “唔嗯……好、好好次……” 发现了新大陆的纲手开始继续舔舐起来,没几下把那点腺液舔了个干干净净,却又仍然觉得不够似的,开始对着我的rou冠一阵吸吮,像是在嗦着什么吸吸果冻似的。 如此的行为当然会给我带来不菲的快感,但她的动作却又仅仅只局限于此,被激起的欲望无处发泄,不由引得我有些心痒难耐。 “纲手姐。” “嗯?”她一边吸一边回答。 “我们来做更舒服的事吧!” “更舒服的……事?” 醉酒后智商回到幼童时期的她懵懵懂懂地抬头,歪了歪脑袋看着我。 “嗯,不要用嘴巴吸,而是用女xue。”我这么说着,脸上挂上笑容,“会变得超级舒服哦!” 我想如果卡卡西见到我现在这幅样子的话,绝对又会把我骂成是超级大变态的。 纲手眨了眨眼睛,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说要和我zuoai吗?” 好吧,看来就算行为上再怎么像一个小孩子,她也到底还是那个实际年龄已经奔四了的纲手。诱哄什么都不知道的纯真少年那一套,放在她身上大概是行不通…… “可以哦!” “嗯?” 居然接受了吗? “千叶想要做的话,可以哦!” 她从地上站起来,相当豪迈地叉开腿就要往我身上坐。 “不,等等!” 我连忙拦住了她的动作。 “什么啊!要做的也是你,现在不要做的还是你,你是在拿我寻开心吗?” 眼见她变得暴躁起来,为了这栋旅店建筑安全考虑,我连忙解释道,“不是不要做,只是纲手姐你还完全没有兴奋起来吧?这样硬生生插进去的话,你会受伤。” 对于我自己的尺寸,我可是相当清楚。纲手这些年大概都没怎么做过,就这么直接坐下去,不撕裂才怪。 她愣了愣,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还挺体贴的嘛,千叶。” 我朝她笑了笑,“交给我吧,纲手姐。” 我引着她跨坐在了我的腿上,从她的脖颈处一路向下亲吻,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前,噙起了她一侧的乳粒来慢慢地舔舐吸吮。 与此同时,我的手灵活地钻入了她的双腿之间,手指分开她饱满的yinchun,不偏不倚地按在了她的阴蒂上轻轻地撩拨起来。 和大蛇丸或者水门那种双性者不同,纲手是纯粹的女性。她的女xue比大蛇丸和水门都大了一大圈,两片yinchun也格外丰硕肥美。就连女xue顶端的阴蒂小豆子,她也比双性者的要大上不少,只被我轻轻撩拨就很快充血硬挺起来,熟透的大樱桃一般从两片yinchun的包围之中激凸出来,彰显着她情欲的渴望。 双乳之处更是如此。 纲手的一双奶子本就丰盈到夸张,即使是少女形态也乳量爆棚。她的奶头被我舔舐得硬起,呈现出一种紫葡萄似的颜色来。 “奶子、哈啊……奶子好舒服啊……” “嗯……下面也、太……不,太激烈了……哈啊……” 上下一齐被刺激,纲手坐在我身上的双腿都禁不住一抽一抽的,只没一会儿便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不、不啊……要、要来了……去了啊啊啊——” 前后甚至根本都没用一分钟的时间,坐在我身上的纲手便被我刺激奶子和阴蒂而直接送抵了高潮。她的双腿用力夹起,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的双腿都一并夹断似的。 “哈……去了、嗯……去得好舒服……” 高潮的余韵之中,她如此喃喃自语着。 我将她从我身上抱了下来,放在了浴缸旁边。 “更舒服的要来了,纲手姐。” 我挺动腰胯,朝着她女xuecao了过去。 考虑到她可能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过了,所以我并没有进入得太过激烈,只是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顶入,希望她能够适应我那有些夸张的尺寸。 “啊、啊——进、进来了——” “被、被撑开了……嗯唔……” “好涨、好舒服唔……” 她趴在浴缸边上,不住地发出这般好似梦呓一般的声音来。 她的女xue比我想象之中还要紧致得多。 我原本想着,就算如今心灰意冷无心于性爱,纲手到底也是曾经有过恋人的。她的这幅身子少不得被里里外外开发过了,光看她那熟练的koujiao技巧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所以她的女xue竟然会这么紧致,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那种被完全包裹的紧致感竟是比第一次和水门zuoai时都更加明显,简直就是…… 处子。 是了,简直就像是未曾被开发过的处子才会拥有的感觉。 脑海之中正这么想着,腰胯顶动一点点向内深入的时候,我却竟然真的碰到了什么轻飘飘的、富有弹性而又柔软十足的东西。 那是……处膜吗? 那是在刚发育出第二性的大蛇丸身上曾经体验过的,处子的膜瓣。 不,可是,纲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她不是有过恋人吗?我第一次从她身上获取雌堕值的时候她还曾经下意识地呼唤过她恋人的名字不是吗?就那个……叫做加藤断的? 所有的一切都证明着他们绝对不是什么纯粹柏拉图式的恋爱,他们一定有过越界的亲密行为。 可现在纲手体内的处膜又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我无法得出答案,只下意识地停下了继续前进的动作。 如果这处膜是真的,那纲手她难道直到现在都还是处女吗?她现在还是醉酒后的神志不清状态,我就这么拿走了她的处子之身,真的没关系吗? “别、别停啊……继续、进来……嗯……” 我忽然停下的动作似乎让她难受极了,只一叠声地催促于我。 “可是纲手姐你还……” 然而我的话甚至都没有说完,她大概是终于忍不下去了,忽然就屁股用力地向后一顶,将我roubang剩下的部分完全吞入了身体。 “等等,你还好吗?”我有些紧张地问。 我可还记得,大蛇丸被破处时疼得很厉害,虽然他当时并没有说出哪怕一句疼痛,但颤抖的身体以及几乎都要将我骨头碾碎的用力拥抱都无不证明着这一点。 “有点疼……但是、好舒服……” 不过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也不知道是女性与双性的区别还是当初大蛇丸的女xue没有彻底成熟的缘故,总之就是,此刻被破处的纲手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疼痛感,脸上的表情都是一片迷醉与舒爽。 “全、全都进来了……好深……” 由于刚刚她已经高潮过一次的缘故,女xue里泌出的yin水儿提供了充分的润滑,这让她并没有被撕裂,而那处膜被捣碎也并没有流出多少血来,只有那么一点点嫣红的血丝。 “整个……都被撑满了……” 在她自言自语似的呢喃声中,我放下了心来,开始抽动起了身体。 初始时我动的极慢,但在确定她可以承受之后,速度便很快拔高连成一片,“啪啪啪”的rou体碰撞之声回荡在整间浴室。 “哈啊……好舒服唔……” 在性爱技巧方面,如今的我早已经炉火纯青。什么样的速度、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深什么时候浅,她的不同的呻吟声和身体的颤抖与痉挛都代表了什么,我完全可以依赖经验判断出来。 于是在这场性爱之中,纲手无疑是相当的享受其中。 “嗯、嗯啊……怎么会、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啊、啊、啊……” “又、又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她的高潮不断迭起,一次又一次。 “原来zuoai……是、是这么舒服的、的事吗……” 她的声音因为撞击而断断续续的,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的脸上尽是一片迷醉的表情。 “又、又要来了……嗯……” 这场性爱就这么持续下去,也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的时候,当我又一次挺动腰胯深入到最里之时,却是意外之中撞到了她某个柔软的、饱满的、水球儿似的内脏器官。 “啊!那里、那里——” 她发出惊叫声来,脑袋一下子昂起,过载的快感让她禁不住瞪大了眼睛。 而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她女xue的甬道也一下子就收紧了,这么骤然一夹,刹那间成倍的快感向我袭来。 「那里」是指什么?zigong?不,不太像…… 对于快感的追逐让我情不自禁地再次顶动腰胯,笔直地再一次撞向了那处所在。 “不、不要啊——别、别再撞、别再cao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她的女xue甬道又一次明显地夹了我一下。 正常来说,这就应该是她感到舒服的证明。 “要、要出来了啊啊——” 在她这般的尖叫声中,我这才意识到那处器官究竟是什么。 那是膀胱。 上次好像也是这样,喝多了的纲手,那些酒早已经在她的体内转化成了尿液,此时此刻全都积蓄在膀胱之中。所以cao起来时才会有那般充盈饱满的曼妙触觉。而每一次顶到那里,身体为了避免失禁才会自然地收紧肌rou,从而出现了我cao一下她便夹一下的完美反应。 继续朝着她的膀胱就这么cao下去的话,她大概会尿出来吧?那样……好像也不错? 单纯的高潮未免有些无聊了,并且如今我们的姿势是后入,她正小母狗似的趴在浴缸上,就这么把她cao到尿出来,那不是刚刚好吗? 于是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捣干的速度和力道,每一次都不偏不倚地朝着她的膀胱攻去。 “不、不啊——要、要出来、要尿出来了——” 伴随着她的尖叫,一大股温热的的液体从她的女xue尿孔处喷涌出来,“哗啦哗啦”地砸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与此同时,她的女xue甬道更是死死地绞紧了,那股强大的吸力,就仿佛要将我整个吸干似的,直爽得我差一点便精关一松直接射出来。 而纲手,她甚至爽到直接解除了她的变身,重新从十几岁的少女恢复成了充满成熟韵味的模样。 原来在膀胱蓄满的情况下再把对方cao尿什么的,居然是这么舒服的体验吗?下次让水门也试试好了…… 在那快感的恍惚之中,我这么想着。 “尿了,尿了……” 在那高潮之中,纲手不住地呢喃着。 “尿得好舒服……好舒服……” “还要,快,再给我、给我……嗯唔……” 她的眼睛越来越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主动撅起了屁股朝着我顶动过来。 于是交合的动作再起,如她所愿那般,我每一次都不偏不倚地cao上她的膀胱。 而她就好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般,明明刚才还在一直看着“不要”,现在却是已经完完全全地上瘾了,尖叫着在我的cao干之中一次次喷出尿来,不断地高潮着。 我每cao干一下,她便喷一次,如此持续不断。 耳畔是阵阵“哗啦哗啦”的水声,短促却湍急。她喷出的尿液流淌在浴室的地面上,我顺手打开了花洒,让水流将积蓄的尿液全都冲洗干净。 这是一场极为漫长的性爱,恐怕对我来说也是初次。 不是夸张,我们是真真正正地做了一整夜,中间不曾有丝毫间断和休息。 以往的时候,每一次性爱之中,不论对象是谁,最先承受不住的那个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我。他们往往会在一次次高潮之中彻底瘫软了身子,便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而往往这种时候,我却还依旧精神抖擞,再去抱着他们清理身体亦或是整理床铺。 但是今天,我第一次在一场性爱里感受到了「累」这种体验。 该说不愧是和我一样具备千手血统吗?纲手的体力实在是非人程度的好。被我这么翻来覆去cao干了一整夜,她却依旧尚且留有余力。就连我也觉得差不多可以结束的时候,她却还依旧意犹未尽,追着我不断地索要。 千手血脉,当真恐怖如斯。 虽然确实有了那么一点累的感觉,但我距离极限倒是也还远,完全可以继续下去。不过想着我好歹也已经出了一晚上的力,现在不如让她也多发泄发泄多余的精力。 为避免弄脏旅店,现在的我和她仍旧是在浴室里,不过换成了我躺在浴缸里,而她骑跨在我身上的经典骑乘位。 “嗯……哈啊……又、又要……” 她在我的身上不停地起伏着,直至某刻,外面忽然就传来了一道年轻的女声。 “纲手大人,你在这里吗?纲手大人?” 然而此刻的纲手又正到了高潮的边缘,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听到了却不想理睬,她只跨在我的身上不断地撅动着屁股,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纲手大人!” 伴随着那道气势汹汹的女声,浴室的门被豁然推开了。 “去、去了啊啊啊——” 然而落在那人眼中的,正是纲手撅动着屁股尖叫着高潮的画面。 纲手暂时性地陷入了高潮的失神之中,浴室里是片刻的死寂。 两秒之后,年轻女子的尖叫几乎穿透了整栋楼房。 “纲手大人,你干了什么啊!” 女子“噔噔噔”地冲到了浴缸旁边,满脸惊悚地看向浴缸里的我。 我眨了眨眼睛。 那是个看上去约莫十八九岁的女孩,有着一头黑色的短发。我知道她是谁,加藤静音,纲手如今的弟子,也是纲手初恋加藤断的侄女。 我知道她,她大概也是知道我的,但是我们之间却并没有见过面。她从忍校毕业之后才开始跟随纲手四处游历,而那个时候我已经被纲手送回了木叶,完美错过。 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她并没有认出我来,先是朝着我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对不起”“很抱歉”之类的话,又开始关心我的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她好像是把我当成纲手发酒疯后忽然兽性大发硬绑回来泄欲的人了,也许是在打听纲手的所在时从酒店前台那里听说了些什么。 眼看她几乎都快要对我土下座了,我不得不打断了她自说自话的代师道歉行为。 “不用紧张,静心姐,我没事。” 她的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 “你认识我?等等,难道你是、是……” “千叶。” 回答静音的却并不是我,而是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悠悠转醒的纲手。 “千叶?你就是千叶?” 加藤静音看上去十分惊喜,很明显的,她也已经对我好奇很久了。 但现在的场景,的确不是什么说话的好时机。 一段时间后,我们各自清理收拾完毕,纲手和加藤静音衣着整齐地跪坐在旅店和室的榻榻米地面上,而我……裹着一床毯子坐在了她们对面。 没办法,我的衣服被纲手撕碎了。 一旁的加藤静音对着纲手怒目而视,虽然没有再说些什么,但那丰富的表情和眼神已经充分地表达了她的控诉和不满。 毕竟就算知道了我是千叶,在她眼里,这也是一场纲手强迫我的性爱,那身撕碎的衣服无疑证明了这一点。 另一边,纲手的脸色有些泛红,有些不太敢正视自己的弟子和我。 她昨晚喝得太多,记忆有些模糊。 「但好像……的确是我主动撕碎了千叶的衣服。仔细想想的话,好像也是我主动嗦的千叶的roubang……」 「所以……真的是我强迫了千叶吗?我也未免太过混蛋了吧!」 想想那些破碎的记忆之中各种“快、快点”“进来”“给我”“cao我”“还要”之类的yin言浪语,纲手便不由愈发心虚了起来。 那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啊!对她而言,简直就和自己的亲生孩子没有什么差别。可她却竟然、竟然…… “不用担心,纲手姐。你没有强迫我,昨晚的事是我自愿的。” 我如此安慰她,但这反而起了反效果,她好像更加愧疚了。似乎笃定了昨晚是她对我做出了禽兽的行为,而我不想让她伤心难过,所以才会以这样善意的谎言来欺骗她。 这让我有些无奈,我还应该怎么去解释呢? “那么千叶,你来找纲手大人有什么事吗?是木叶有什么任务?”最后还是一旁的静音主动加入了谈话,暂时叉开了话题。 “不是木叶的任务,是我个人的请求。”提到这个,我的面容严肃了不少。 “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都会帮你达成。”纲手马上接过了话头。 所以昨晚的一场性爱居然还会有这样意外的效果吗? “那么,我希望纲手姐你能回到木叶,拜托了!” “回木叶?木叶最近出什么事了吗?” “如今的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怀孕了,我希望能够有你坐镇木叶,确保水门和这个孩子的安全。” 这是一个太过让人惊愕的消息,纲手和静音都愣了好几秒,这才反应过来。 “你、你是说那个水门?他居然会……”两人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难以置信。 毕竟在世人眼中,男人雌伏和孕育子嗣都是堕落和耻辱的行为,尤其是这样的事发生在那个如太阳般完美的波风水门身上时,也就变得更加令人难以接受。 “孩子是谁的?”到底是纲手更年长些,率先恢复了镇定。 “是我的。”我如是回答。 “嘶!” 明显的,我听到一旁加藤静音倒吸冷气的声音。 良久之后,纲手轻叹了一口气。 “好吧,我跟你回木叶。既然是你的孩子,那我一定会拼上一切好好保护他。” 在从短册街返回木叶的路上,中途休整之时,纲手主动道,“昨晚的事,真的很抱歉。” 我摇了摇头,再次向她重复我真的是自愿的这一点,但她似乎还是没有相信。 我心念一动,“那么就算作为补偿好了,纲手姐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你说。” “纲手姐之前有过恋人对吧?你们……没有做过那种事吗?” 纲手沉默了片刻后开口,“断他的身体有些不太好,所以没有进入过我。我的koujiao技术也是为他锻炼的,希望能够通过这种刺激的方式让他起反应,但是……” 我了然地点了点头。 加藤断是因为受伤去世的,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身体不好,所以想必是性功能方面有些障碍。纲手之所以会治疗过那么多男人的性器,大概也是在为了加藤断而找办法。 只是可惜,加藤断去世的太早,而这么多年来,纲手却也竟然真的守身如玉。 可是现在…… 我看向纲手,目光中隐含着担心。 她为加藤断守贞这么多年,如今却被我破了处子之身,该不会一时接受不了而产生什么过激的想法吧? 她大概是读懂了我的想法,伸手拍了拍我的头。 “别担心,我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要为他守身的想法,不过是他去了以后,再没有人能让我产生情欲罢了。” 说罢,纲手眼神复杂地看向了我。 她想起了我毕业的那一晚,她在我当时那间狭小的出租屋里高潮失禁。而现在,她又更是直接同我缠绵整夜,疯狂发泄着她积攒了将近四十年的欲望。 这么多年来,能让她重新燃起yuhuo的,就只有我一人而已。 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我还是捉住了她拍我头的手,拿下来慢慢地拢在我双手手心。 “我会一直在,纲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