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共感(h)
4.共感(h)
一会儿alpha,一会儿beta,怀鸮才不管江宥知到底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对江宥知有利用价值。 无论是贪图他的美色还是他的家世,江宥知都对他有所图,这就够了。 他的啃咬不是调情似的轻轻一下,而是用足了力气,舌尖卷舐到血液的铁锈味儿后,他才停下。 江宥知莫名其妙,“你做什么?” 江宥知以为怀鸮是怪她,所以才没阻止他看起来像是泄愤的行为。 怀鸮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没事!” “我要有什么事。”江宥知抽出手,端详了一下伤口,“啊,好痛啊。” 她语气不太真诚,大概不适合演戏这个副业:“这样的反应吗?” 他不仅没成功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江宥知体内引起她的情欲,反而自己先因为尝到了江宥知的血味儿而率先头晕眼花。 “我好难受,你送我去医院,可以吗?” “不要着急回家吗,你的哥哥不会怪你吗?” 怀鸮将头往她身体里再更努力地靠靠:“不要告诉他,我就说我去朋友家住了一晚。” 他的话漏洞百出,而且听起来就像是两人在偷情一样暧昧。 江宥知调转方向,最近的医院也要飞至少一个小时。 怀鸮抬起手,他的手指关节都因过敏,泛起了红。 他贪婪地吸噬着江宥知身上的气息,不知餍足,而他颈后的腺体也在胀大,将细纱的保护罩顶起一个弧度。 下身也因为这亲密的接触起了反应,裤间也被顶起一个弧度,好在压到身下,江宥知没有注意到。 专注开舰船的江宥知没注意到,怀鸮的头拱了拱她的小腹,他的手窸窸窣窣在后颈摩挲,被缠得严丝合缝的细纱因他的动作散开。 江宥知的鼻尖萦绕着艳丽到糜烂的玫瑰花香,她嗅到了,这股信息素的气味太过于强烈了。 她犹豫着看向自己腿上面色潮红的男子,不确定问道:“你又到发情期了……?” 怀鸮叼着散开的细纱的一头,另一头被他缠绕在江宥知的腰带上,他的手指灵活地勾弄着两根细带。 一个omega对外人露出自己的腺体是什么意思再直白不过了。 “不去医院了,不用去医院了。”他眼波流转,按住江宥知放在cao纵仪上的手,将那只手拉到自己头侧。 “你碰一碰我这里,我就好了。” 江宥知的指尖,轻轻触在怀鸮的后颈,手贴上去的瞬间,怀鸮就难以自抑地叫出了声。 城中心的司令部办公室内,怀文述的后颈突然开始发烫,这对于怀文述来说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情绪。 而极为强大压抑的alpha信息素迅速从腺体分泌出来,笼罩了整间办公室,他的鼻尖突然嗅到一股极清的梅花香。 他有一个秘密,他和自己同父同母的弟弟怀鸮共感,凡是两人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另一个人也能感知到。 他知道,怀鸮现在大概很兴奋。 他盯着下身硬起来的器官,在思考要如何解决。 江宥知将舰船停在最近的停车场。 怀鸮肆无忌惮地释放着信息素,想要覆盖掉那个beta留下的劣质气息,好在这艘破旧的战舰改装的舰船有信息素屏蔽的功能。 她突然心有不忍,omega发情时,是最脆弱的时候,她不该利用怀鸮的发情期哄骗他为自己许下承诺。 但想到帝国对自己的奴役和折磨,她又狠下心来。江宥知语气变得温柔,她的手一下下摩挲着怀鸮的后颈,另一只手按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你现在,好一些了吗?” 怀鸮抿着唇,心想:这算什么,来对他做一些更过分事情吧。 他水光潋滟的双眸写满痛苦,张开双齿咬住江宥知的腰带,他的舌尖在金属环扣上舔舐缠弄,暗示性十足。 已经熄火的cao纵台上,按钮变得灰暗,怀鸮前胸被按在上面时,凹凸不平的按钮陷入他的皮rou中。 江宥知张开嘴巴,单手扣着怀鸮的头,探下身去咬住他的后颈rou。 “嗯…”怀鸮在被咬住的瞬间,身体紧绷,在战场上杀戮的本性在这一刻被重新唤醒。 注入他身体的信息素,不仅有令他迷恋的雪梅香,还有一种难闻的劣质的机油味儿。 他沉沦中,抽出一丝意识,不对,不该这样。 江宥知也闻到了伪装药剂里,那股不太美妙的机油味儿,或许身下这位omega不会太喜欢。 果不其然,怀鸮推开了她,他的脸上满是绯意,嗔怒道:“不是这个味道,这个味道又是谁身上的信息素。” 她真是没眼光,先是无趣的beta,再是恶臭的alpha,怎么在他之前有那么多人!! “你标记了我,就要和那些人断了关系。”一个alpha可以标记多个人,一想到自己不是第一个,怀鸮就气得难受,他久久等不到回应,生气说:“你听到没有!” 江宥知愣神是在思考,怀鸮这番话什么意思。 怀鸮“哼”了一声,他凑过去轻轻舔舐江宥知的唇,声音轻且细地诱哄:“你张嘴啊。” 他的舌头卖力地沿着唇缝深入,问她:“你听到了没有,要和那些人断了。” 他想到自己的优势,威胁她:“我是你的omega,你要是辜负了我,我会向联邦寻求帮助的。” 江宥知不太了解联邦的保护法,问:“要把我送入牢狱吗?” 怀鸮停下舔舐的动作,他惊讶道:“怎么会,我会把你关起来,一辈子只能在我身边,你不好好对我的话,我只能这样了。我哥哥是联邦上校,你知道的吧。” 江宥知颔首,这也是她接近怀鸮的原因。 另一边的司令部,怀文述就没那么好受了。 那股雪梅香,同样也令他上瘾,他的易感期也因为这股莫名其妙来历的信息素提前了。 已经注射过抑制药物了,但情欲就是像涌浪,一波一波的,无法阻挡。 他左臂的袖子被撸起,上面渗着血珠的道道刀痕,是他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做法。 唇面上,突然传来湿濡,是他那个弟弟的唇如愿吻上了江宥知的唇。 唾液相交的那一刻,更为浓烈的信息素涌来,已经是外加疼痛都无法换来清醒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