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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刺客(强制爱)

    

圈养刺客(强制爱)



    杜卿画慌忙往后躲,口中被塞了根东西彻底说不出任何话来。

    她只能支支吾吾地嘤咛着,委屈的眼神仿佛在叫面前的人,快快停下来。

    可眼下杀人不眨眼的男人,却被深沉的情欲迷了眼、失了心智。

    他托住杜卿画的后脑勺,鬼迷心窍般痴狂地往她口中猛插,感官被无限放大。

    全身心都在认真感受,roubang进入玉檀小口给自己带来的深深快感。

    男人名叫蒲霖远,是佲朝的王爷,他第一次行这般荒唐事。

    只因跟前女人泛着亮光的红唇,就像是有吸人的神力,拖着他往那万丈深渊地狱而去。

    她的喉咙生得这样小,甚至比她的xiaoxue还要紧,究竟是怎么容下他的分身的?

    杜卿画的樱桃小口,被蒲霖远不受控制般插了数不清多少下。

    当她的清醒意识逐渐分崩离析之际,她听见男人说了句:“画娘,乖,将嘴张大些”

    听到此话,她竟身不由己地照着他说的话去做,甚至开始含着男人青筋纵横的性器主动吮吸、吞吐。

    纵使她从未做过这等事情,动作青涩无比,牙齿还时不时刮过蒲霖远的rou根。

    可依旧令他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蒲霖远忍不住皱眉吟哦,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还想插得更深。

    “呃!”

    一声嘶哑低吟不经意间从男人喉咙里发出,他用了十足的力气往杜卿画口中抽插。

    他越往杜卿画窄小的深喉处顶弄,杜卿画的眼泪便流得越发欢快。

    她的眼尾泛了红,泪水源源不断顺着脸颊流至颈间,眸光水滟滟的,甚是好看。

    而她身上白皙的乳rou被男人掐了许多红痕,奶尖尖也被他捏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抚弄。

    他那处,今日为何涨得那样粗、那样大。

    意乱情迷之际,杜卿画禁不住胡思乱想。

    “画娘含得太紧了,放松些。”

    蒲霖远在杜卿画耳畔轻声诱哄,顺势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

    一瞬间,杜卿画圆润的小耳朵立马变得通红。

    她在男人嘴唇的含弄下,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口中破碎的呜咽断断续续。

    此时,小嘴被cao得发麻,实在含不住了。

    她将男子的roubang吐出,大口大口喘着气:“可以了吗,这样总能放我走了吧?”

    “嘿,你这小娘子,事情怎能只做一半,它还硬着呢。”

    蒲霖远将手探到杜卿画身下,在她腿心一抹,将湿答答的蜜水勾在手上把玩,笑了笑:“画娘,你瞧,你都湿透了,等会儿,爷进去,好好抚慰它。”

    他加快了插弄,精意来袭,见她委屈可怜的模样却又不忍心射在她嘴里。

    于是往喉咙深处顶了两下,便飞快抽出roubang,将她身子翻过去趴在软塌上,扶着roubang一举捣入湿淋淋的花xue之中。

    波光粼粼的小蜜xue早就空虚无比,此时被粗硕的男根迅速填满。

    那一刻,杜卿画觉得自己仿佛丢了魂魄,昏沉得怅然自失,又像是得了糖的孩子,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

    “你、你,再快些,再快些……”

    杜卿画受不住内里的空虚,小声催促他。

    此刻,花xue被cao出一波接着一波清亮的水,双腿也被男人大大撑开。

    她明明是受命来刺杀蒲霖远的,却莫名其妙成了他的禁脔。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自己好似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整个人被填满的感觉令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

    “啊……哈嗯……好快……”

    蒲霖远还真听话地提升了速度,一来一回将她的xue儿,cao出了白沫。

    “画娘真sao,你们千画阁的刺客,是不是都这么sao?”

    话音刚落,坚硬的roubang直捣花心的软rou。

    蒲霖远与杜卿画欢好几次,已经摸清她的身体,到底哪处最难受。

    这会儿,他认准那处敏感点,一股脑地往那处疯狂贯穿。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慢些哈、嗯!”

    杜卿画高声yin叫,她的声音有种清冷感,但与她身下阵阵暧昧水声合奏,却又变得格外勾人妩媚。

    蒲霖远听不得杜卿画这般浪叫,就这样插着她迅速坐起来,猛烈地向上顶弄。

    杜卿画哭得伤心,身下水淋淋的,细嫩的腿心湿滑一片,一对儿雪乳被cao得颠来簸去,晃得生疼。

    但她不敢反抗男人,只能贴在他的胸膛上,承受这股汹涌的情欲。

    她被cao弄得没了力气,感觉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脑子里也成了一滩黏糊糊的液体,愈发地昏沉。

    “你又骗我,你个大骗子!”

    “啊……你不会、放了我,对不对……哈嗯……太深了唔……”

    杜卿画就算再蠢笨,也看出来了,跟前的男人,喜欢她的身体。

    所以,男人总是以各种理由不让她离开。

    “爷何时骗过你!”

    “你没让爷满意,就不能走,嗯呃!”

    蒲霖远说着话,大手握在她的腰上,一个巧劲将她翻个面,继续cao干抽送。

    “画娘,画娘的小saoxue咬得太紧了、shuangsi了……”

    “啊嗯、你、别进去了……唔,要坏了……要坏了~”

    夜已深,秋风吹得窗外树叶沙沙作响。

    屋内的晚膳早已凉透,万籁俱寂的夜晚,只能隐隐约约听见男人轻哄的话语,还有女子的娇娇啼哭声。

    两个时辰后,这场情事才堪堪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