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等不了(h)
哥哥等不了(h)
謝言被嚴謙修長的手指深入的同時又被他深吻,感覺魂都飛了,瞬間腰塌腿軟撐不住身體。 謝言的身體綿軟了下來,她的頭低垂靠在嚴謙的肩上,肩膀微微顫抖著,情色的吐息搔刮在他的頸側。 雖然這樣的謝言感覺很嬌嫩嚴謙也喜歡,但看不到她的表情這一點他不是很滿意,於是他一翻身將她壓倒在沙發上。 謝言抬眼對上他炙熱的眼神,心頭一熱,害臊轉頭移開視線。 注意到客廳的空蕩,她突然推了一下他的肩膀,阻止他繼續,緊張道「電視怎麼不見了?」 她轉頭疑惑的看著嚴謙擔心的問「我們遭小偷了嗎?」剛進門顧著親嘴都沒發現。 嚴謙沈默了一下,決定不說實話。「送給樓下鄰居了。」他淡淡道。 事實是,兩天前他因為無法接受她的離開,一怒之下把能砸的東西全砸壞了,還叫清潔公司來幫忙善後。 只剩這個沙發沒事。 太蠢了,不能讓謝言知道。 她的語氣從困惑變得有些責備「茶几呢?還有那邊那幅畫?還有我的水晶花瓶?」她一邊打量客廳一邊質問「你都送給誰了?」 有沒有被說過妳很會破壞氣氛?嚴謙無語。 肯定有,而且記得自己也說過她好幾次。每次氣氛好不容易曖昧起來,她就找話題逃開。 這次可不允許。 「想跟妳一起去買新的傢俱。」嚴謙隨口敷衍,他低頭吻她的耳朵,在她的耳朵旁邊輕聲細語。「順便換一張好幹妳的床。」 謝言頓時羞到直接閉嘴。 嚴謙很滿意,繼續邊親她的耳朵邊說「有空一起去?」他把舌頭伸進她的耳朵輕舔「要試用一下?」謝言嬌吟了一聲側著頭要躲。 「一張一張?用不同的姿勢?」他的唇舌沿著頸側慢慢向下「?慢慢試?」 謝言就算害羞的摀住嘴,也忍不住自己的聲音,「嗚嗚嗯嗯」的呻吟不斷溢出。 白皙的肌膚在細微的燈光下悄悄變成粉色,如果在亮一點的地方一定更美,嚴謙盤算著待會要找機會開著燈做。 他的舌纏上她的乳尖,另一邊用手指輕捏著。濕潤的舌尖及粗糙的手指同時帶來不同的刺激。謝言難耐的拱起了腰。 嚴謙再次將手指插入她的xiaoxue,這次用兩隻,感覺裡面纏的更緊了,內壁又濕又溫暖,xuerou像活物一樣隨著手指的抽動緩緩蠕動吸允著。 他的手指緩緩抽插,也在她的體內勾動輕撫著,探尋著她的敏感點。 摸到某一處時,謝言摀住嘴巴的手突然伸過來抓嚴謙的手臂,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邊含著她的胸邊說「喜歡這裡呀?」 他的手指更用力的磨擦內壁突起的小點,一邊用大拇指擠開rou縫,抵在她敏感的小豆豆上面,一陣一陣的按壓。 她無助的仰著頭,已經沒有餘力捂著自己的嘴,雙手插入他的髮根,想握住他的頭髮,雙唇微張不停吐出情色的呻吟。「啊?啊嗯?哈啊?」 一股異樣的快感朝她蜂擁而來,下半身大腿以下全麻了,刺激感讓她合不攏腿,xiaoxue纏人的力道越來越大。 「這麼舒服啊?」嚴謙舔著她的胸,調侃著。謝言沒有回應,她的大腦暫時失靈了。 嚴謙的手指更粗暴的按壓著她的內壁,抽動的速度也加快,一邊輕輕搓捏著她的乳尖。 嚴謙停下嘴邊的動作,只專注的看著她。他喜歡看她高潮的樣子。 謝言所有的表情他都喜歡,但是高潮的表情是只屬於他的美景,他要深刻的記在心裡。 謝言嬌吟一聲達到頂峰,大腿瞬間往他身上夾,手不受控的抱著他的後腦勺,把他壓向自己,嬌軟的身體顫抖著。 身下的xuerou兇猛的擠著嚴謙的手指,像是要把它們擠出體外,一時之間竟難以抽動。 嚴謙專注的欣賞著她迷亂的樣子,手上的動作卻很惡劣的加大力道推進著,不顧她體內的排拒,想延續她的高潮。 「不要??」謝言被刺激得受不了,推著他的肩想逃開。嚴謙扣住她的腰,手指加速在她的體內摳弄抽插,大拇指用力的按壓她的花蕊,弄得她哭叫出聲。 她身體又一陣激烈的痙攣,一股熱液噴灑在嚴謙的掌心,流過他的指縫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沙發上。 謝言被他的手指弄得潮吹了,她真切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彷彿是嚴謙手中的洋娃娃,任他把玩。她對此感到陌生又害怕。 她羞恥的環住自己的胸,渾身還浸泡在高潮後的餘韻當中,側著頭輕輕啜泣。嚴謙最看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就又想哄她又想讓她哭更慘。 嚴謙忍到極限,他拉開褲子拉鍊掏出他蓄勢待發的慾望,抵著那流著蜜液的誘人xiaoxue,準備要推進謝言的體內。 「唔,不行??等一下??」她還在痙攣著,無力的呻吟。殊不知她嬌弱的呻吟是男人慾望的催化劑。 嚴謙俯身親吻她的唇,再溫柔的親親她的臉及額頭,十分下流的說「乖,哥哥等不了。」不顧謝言嚶嚀著抗議,直接就長驅直入。 謝言剛剛高潮過的xiaoxue極其敏感,嚴謙插入時幾乎要被回推的力量給夾射了,他咬牙隱忍了一下,才開始緩慢抽插。 「裡面咬的好緊,好貪吃」他又故意講騷話逗她。 謝言用淚眼汪汪的眼睛瞪他,彷彿在控訴他的蠻橫霸道,嚴謙看了更爽,雙手掐著她的腰更用力的頂。 「不要?太大力了?」謝言被頂的受不了,唉聲求饒,雙乳像布丁一樣晃動著,色情到讓嚴謙看得目不轉睛。 他忍不住伸手包覆住她渾圓的胸部,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形狀和觸感都讓人愛不釋手,就連顏色都是美豔的粉色。 他的小東西一定是天生基因非常好,才能越長越誘人。他著迷的想著。 在嚴謙忽快忽慢,時深時淺的高超技巧下,謝言很快又高潮迭起,身下的接合處水聲噗滋噗滋的響。 她被弄得全身發顫無法施力,連嚴謙扶著她的臀,讓她把雙腿夾在他的腰上,她都夾不住。 嚴謙卻毫無倦怠,發狠似的換了好幾個姿勢,還從客廳做到臥室,插到謝言直哭。 她哭他就放慢動作,抱著她輕哄,等她不哭了,他又用力把她插哭,如此重複了七八回,最後謝言氣得罵他禽獸,說要搬走去跟曾瑤住,他才收斂。 但說他收斂,也只是插的溫柔一點,照樣折磨到謝言直不起身,在他要戴第四個套的空隙,謝言一下就累的睡著了。 嚴謙看著身下尚未滿足的野獸,再看看謝言在他的身旁睡的如此純真無邪,無奈的嘆息。 沒關係,往後還有更多機會可以慢慢做。這麼一想,他嘴角忍不住笑意。 他彎下腰來輕輕的吻著謝言的臉頰。 深夜,謝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時之間想不起來自己身在何處。 身旁的嚴謙感受到她轉醒的動靜,大手伸過來輕撫她的臉。 「醒啦?」他的眼晴在黑暗中熠熠生輝,就算房裡很暗也看得到他眼底橫生的笑意。 「要不要喝水?」他撫著她的臉問,見她點頭,他起身去幫她倒水。 謝言的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既開心又擔心,既滿足又後悔。 「謝謝。」她坐起身接過水,吶吶地道謝著。 嚴謙寵溺的看著她,很自然的坐躺到她身邊,結實的臂膀環住她。 謝言回想起稍早的畫面,臉又熱了起來。 「謙哥?」她猶猶豫豫地開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剩下的話她問不出口。 嚴謙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聲音低沈的回復,毫不猶豫「妳說我們是什麼,我們就是什麼。」只要不是兄妹。 他已經確認過謝言的心意,知道她的心開始向著自己,也知道她的猶疑,他不著急著要將她用情侶關係綁縛起來。 謝言聞言鬆了一口氣,但同時居然有點失落。她還沒準備好要面對現實的考驗,但嚴謙的回答讓她更加迷惘了。 她對嚴謙有情慾,嚴謙對她也有。除了情慾,她發現自己也想留在他身邊,這讓她有些意外。 以前厭煩他的觸碰、厭煩他自以為是的管教,一直覺得心裡很負擔很想逃離。 但是他一旦放了手,她又像被全世界遺棄,極無安全感,走路時連腳下的地都感覺隨時會崩塌。她從沒發現自己原來這麼依賴他,並且如此習慣他的霸道與關懷。 也可能只是短時間的戒斷症狀,時間一久就沒事了,就像曾瑤告訴她的。 但實在太痛苦了,想到要被嚴謙厭棄,再也看不到他寵溺又懷揣著壞心思的笑,謝言感覺自己連呼吸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