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男子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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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御驾亲征必然要真刀真枪地打一场。 大军休整了三日,韩星庭亲率军队抵达三途川,楚宛也领兵亲临战场。 平坦的三途川黑压压的全是军队,楚宛骑在马上看着这块儿地,深觉不用来耕种简直可惜了,再往梁国军队的方向看过去,隔着大老远她就看见了主帅台上的韩星庭。 有点儿远,看得不真切,不过也八九不离十。 此次在三途川两军对峙,他们都没决定要不要打起来,毕竟都没先和谈,楚宛登基之后对诸国和平修好,不会主动出兵,若有战事应先和谈。 当然,是韩星庭没送来和谈书。 楚宛带的人并不多,也没打算打起来。 韩星庭拿着千里镜打量魏国的军队,看了半晌都没看见心上人,他不由得有些恼火,对身边的探子说:“不是说魏帝御驾亲征了吗?本帅怎么没看见?只看见戚远在主帅台喝茶。” “属下的情报绝对没错,魏帝出征声势浩大,只是隔得太远了,可能这次她并没以主帅的身份来此呢?”探子恭敬地禀报。 韩星庭丢开千里镜,抬手准备让人击鼓出战。 手还没落下,忽然一道冷箭从远处直奔面门。 “殿下!”探子惊呼一声。 箭矢来势汹汹,侍卫根本来不及帮韩星庭躲下这一击,可好在这只箭并不是直接冲着伤寒韩星庭去的,他稍微一偏头,箭矢从耳边擦过径直射在身后的木桩上。 八百步开外直取上将首级。 身旁的人都看呆了。 韩星庭走过去将箭矢拔下来,这是一支金翎箭,皇族人才能用。 楚宛百步穿杨可是戚远亲手教的。 她真的来了。 韩星庭拿着金翎箭,看着远处的魏国大军勾起一抹浅笑,随即宣布撤军和谈。 梁国商业发达,市井格外繁华,临近傍晚街市上仍旧人声鼎沸。 “红玉,你看看人家,都这个点儿了,外面还这么热闹呢,这还只是边境小城,那梁国的都城岂不是更繁华?”乔装打扮的楚宛走在街市上感慨。 “他们的管理太松散了,听说边境还有很多黑市,贩卖人口和珍稀宝物,咱们当然不能这样。”裴红玉牵着楚宛的手走到一处卖饰品的小摊。 “但是咱们的经济也该提高一些了,过段日子开通互市吧,”楚宛一眼就看见了小摊上最精致漂亮的翡翠簪,她指着簪子对老板说:“那个能拿下来我们看看吗?” “二位小姐真抱歉,这簪子是我的镇店之宝,一般不售卖。”老板眯眼一笑。 小摊的镇店之宝? 楚宛在市井待过几年,裴红玉告诉她这是黑市的暗话,只有价高者才能进黑市。 楚宛微微一笑,低声说:“我出二十金。” “进店付账吧。”老板立刻将簪子取下来,带她们二人进了身后的珍宝阁。 经过一番繁琐的步骤,她们终于进了地下黑市。 这里全都是些装扮怪异的人,楚宛甚至还看见了南方其他诸国的商人,他们售卖着林中的珍稀动物和各自国家的奇珍异宝,楚宛甚至在这里看见了附属国家给魏国的单独贡品。 不止物件,这里还有四通八达的消息网。 楚宛边逛边买,买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而裴红玉则是在她买东西的时候向老板打听最近梁国交战的缘由,借此套出李清衍被关在了什么地方。 忽然,一家开在角落的隐蔽商店吸引了楚宛的注意。 那是一家药店,说不定里面有成品小药丸呢,楚宛赶紧拽着裴红玉进去了。 面部有一道疤痕的郎中笑脸将她们迎了进去。 这里面果然如楚宛所料,不仅有成品小药丸,还有市面上买不到的各种迷药,譬如说夫妻调情的药,还有一些下作的迷情药毒药等等,五花八门,琳琅满目。 裴红玉二话不说,立刻掏钱买毒药。 楚宛愣了愣,悄悄问郎中,这里有没有避孕药。 郎中咧嘴一笑,“您是要自己用吗?不管汤剂还是药丸,多多少少都会损伤女子身体,所以咱们这个店里有男性避孕药,无色无味,只需一滴,便能避孕三月,已经经过十几位卖家使用,效果有保障,如果出了岔子,您尽可以来砸我的摊子!” 楚宛惊呆了,连连感慨,“您才是真正的医者父母心呐!快快快,给我打包!” 这个中药店有店面,应该是黑市的常驻店铺,但楚宛还是留了个心眼,买了一大堆避子药,准备先让裴红玉先找人先试药,确定能避孕再用。 逛完黑市也入夜了,俩人身心舒畅地上了马车准备回营。 楚宛乔装出行只带了裴红玉,其他翊卫都没带。 裴红玉把楚宛送上马车之后自己骑马走在前面。 马车里漆黑一片,轿帘刚放下,最后一缕光也遮住了。 楚宛正了正衣襟,一股熟悉的白芷香味从身后袭来将她笼进怀里,“唔!” “怎么了?陛下!”裴红玉听见声音立刻掀帘子。 “红玉jiejie,你走远点儿。” 马车里传出一道清脆的少年音。 裴红玉眉心竖下三道黑线,烦躁地把帘子掖好,转身离开了这里。 “放开!”楚宛拽开他的手。 “宛儿宛儿,”韩星庭耍无赖,抱着她不肯撒手,跟只小狗似的埋在楚宛颈窝蹭来蹭去,“你怎么才来,都一年了,我都要害相思病了。” 楚宛被他逗笑了,躺在他怀里没好气地说:“我有给你写信啊。” “那怎么能一样,”韩星庭嘟囔一声,搂在楚宛腰上的手收紧,“见不到你我真的快死了。” “我这不是来见你了嘛,”楚宛失笑道,抬手摸上韩星庭温润的脸蛋,“你还真能藏啊,要是我今晚准备留宿城中,不上马车呢?” 韩星庭反握住她的手,脸颊在她掌心蹭了蹭,“那我也能想法子爬床!” “堂堂梁国小皇子,说这话也不嫌害臊。”楚宛捧着他的脸蛋亲了一口,借着朦胧的微光,她能看见韩星庭俊美的脸部轮廓。 “对媳妇说情话害什么臊?”韩星庭在她腰间捏了两下,“嗯,好像胖了些。” 楚宛啧了一声,“你怎么能说我胖呢!” “胖一点儿多好啊,要不然像以前一样瘦,我得多心疼啊。”韩星庭用力将楚宛抱到腿上,炙热的吻立马落了下来。 柔软的唇瓣落在脸上,楚宛心下一软,柔声问:“你呢?这一年你虽然在信中说你都好,但是我还是想亲口听你说。” 听说这一年间,梁国老皇帝重病,韩星庭大权独揽,很有望成为梁国下一任帝王。 “我过得不好,”韩星庭委屈地说,“你不在我是不完整的,心里牵挂着你,吃不好也睡不好,我都瘦了,你还拿箭射我,要不是我躲了一下,现在都破相了。” “哎呀,”楚宛安慰地亲了他一口,“我那支箭哪儿是奔着你去的,你就算不躲也不会伤到你,我下手你还不知道轻重吗?”她伸手在韩星庭的身上摸了两把,“没感觉瘦啊,感觉壮了好多,也长得结实了。” 韩星庭才十七岁,还在长身体呢。 韩星庭抓住她乱摸的手往自己胯下放,“你摸摸这儿,它跟我一样想你。”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