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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绸与黑门

    在看到黑暗如活泼的墨水般逐渐爬满零件加工机时,莱欧斯利困顿地忆起自己昨夜早早睡了。

    “哐!”他狠狠锤了那机器一拳,希望人和机器都醒醒神,直锤得自己手骨阵痛眉头紧皱,口腔忍不住倒抽凉气,海怪触手般的条条黑暗才被他吓得往后缩了一截。但莱欧斯利实在抵抗不住,身体沉重,坚持到底也没能给他带来什么,疲惫的昏迷预感无可避免又张扬夸张地涨满他的瞳孔和脑髓。他走下踏板,可算没把头栽进咚咚下砸的铁柱窑坑里,而是湿漉漉的金属地板。他看不见东西了,一些水汽蚀出的铁腥味钻进他的鼻腔,随着感知的远去,也渐渐变淡……

    ——

    莱欧斯利本以为自己会在希格雯的医务室醒来,在睁开眼前稳固的黑暗里他如此平静地想象着,睁开眼后他整个人就像从水底浮出来一般,焦急又不安,渴望摄取点什么来填补自己才能安心,于是呼吸的频率便会海啸般急湍接连,尤其是莱欧斯利意识到周围满是明晃晃的乳白色绸缎而非希格雯灰色的医务室后,从未光顾过的地方令他的记忆不禁有些错位与混乱,他慌张地抬起胳膊用手去感知自己的头颅,确认没有任何黏糊的东西从哪个破洞里流出来。

    不远处的那维莱特正将一缕水丝引入面前纯黑门面的锁孔中,试图翘开其中的关窍好让门开启,他马上便得知零件是铁水焊死的,锁孔是假的,仅充当一个安慰人的摆设,但实际谁也没安慰到,那维莱特不喜欢这种望梅止渴的抚慰方式,便开始研究黑门上张贴的一幅条目清晰的纸张。

    白纸上第一行大字简单粗暴地告诉他想要从这里离开就必须对莱欧斯利做下面这些事。清单上从左至右、从下往上地罗列着触摸、接吻……越往下越yin秽,玩弄rufang、中出zigong、内射后xue等等等等。

    如果房间它所指的莱欧斯利是已与那维莱特有了私交的典狱长莱欧斯利,那将所有任务都打勾轻轻松松。如果是面前这只初入监狱在希格雯的帮助下骨架上勉强附点rou的莱欧斯利,恐怕有些困难,除非所有路都堵死,否则那维莱特不会这么做,但首先他要确认一件事。

    “莱欧斯利,你是变小了吗?”

    莱欧斯利刚刚挪动到那维莱特旁边,也就是黑门前,他踩过如同正在翻涌着的波浪一般的绸缎,光滑又舒适,害得他差点在那维莱特面前出丑滑倒。

    他不太理解那维莱特在问什么,变小?那维莱特说话费劲,这难道就是达官贵人不愿亲嘴说出悲惨事实的而使用的那一套隐蔽的说辞?莱欧斯利只能先谢谢他,然后说:“我在梅洛彼得堡没有挨饿。”

    要顺着问莱欧斯利平日生活是否愉快的问题,那就真是没完没了,所幸那维莱特不喜欢客套来客套去,就算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在少年莱欧斯利的那个时间点里,希格雯也会传递给他。所以他只是说:“那就好,入狱不代表死亡,在工作之余,我们仍有很多事可以去做,希望你在那里能过得开心。”

    莱欧斯利没有回复那维莱特,对于当下审判长与阶下囚的关系来说,不礼貌的小莱欧斯利简直不想要生活了,哪怕是轻轻嗯一声兜底,也不至于教大人的话先落在地上。不过那维莱特并不在意此事,他瞧到莱欧斯利一动不动仿佛凝固到绸缎地上,如果莱欧斯利有尾巴,现在肯定很僵硬地垂在屁股中间,他头上狼耳朵一样的反翘不警觉地竖起也不失落地压低,而是同尾巴一起震惊地僵在身上。

    没错,进了这个房间,谁都不能不去注意乳白绸缎中间那方显眼的黑门,看到黑门就意味着见到写满yin荡任务的白纸,为了搜寻能离开房间的信息,莱欧斯利不得不像那维莱特一样阅览上面的内容,逃出房间必要对莱欧斯利做的一些小事,从触摸到中出结束,等等,对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不是没有接触过性爱,全部都由旁观者角度目睹。在养父母还有生命的时候,一些没有血缘的兄弟姐妹被送到男人胯下,巨大的汗湿手掌将小孩子的关节握折得吱呀作响发出尖鸣,跪着像一条狗一样喘气哀叫,肚子被撑出半边圆柱的形状,xue口在毫不留情的粗鲁对待下像路边娇艳欲滴的鲜花那样外翻。在梅洛彼得堡,莱欧斯利差点也遭受了这样的对待,但那时他的命已经掐在自己手里,不是惧怕强jian带来的痛苦,而是有第一次就会有第无数次,那个强jian犯死了可精神永存,这个人听说了就会继承,长此以往劣性循环下去,结果也只是死路一条,早死晚死都是尸体一个,莱欧斯利当然选择在活着的时候少受罪,至于死后他的尸体是否会被强jian内射、身体被解剖绑在架子上在生产区游行示众、yindao被剖出、肠子被风干切成珠串佩戴、尸脂融化被啜饮……各种瘆人的对待他都毋需考虑,因为那时候他已经被投入到往生的洪流中去。

    “我没有意见。”莱欧斯利的尾巴重新变得柔软,说。

    那维莱特看着莱欧斯利,给人感觉温和可亲,他说自己不会这样做,多好一个善人,莱欧斯利理性思考,那维莱特兴许只是瞧不上他这只脏狗,两人阶级差距摆在那,那维莱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他感受不到什么,因为隔着很翘的、因为头发和空气穿插而显得很厚实的头发,那维莱特也感受不到什么硬茬,因为又有一层比丝绸要坚挺的皮手套将莱欧斯利毛愣的发尖软化了,揉起来顺滑可人。

    就在刚刚,那维莱特的余光瞥到白纸上有内容在缓慢变化,他抬头将眼瞳从莱欧斯利黑乎乎灰蒙蒙的头顶移开,抵着白纸最左缘的“触摸”消失了。

    ——

    这让逃离的条件变得更加明晰,有时候,只单单几个模糊的词语,在完成后对方并不打上对勾圆圈或是消失的话,不会很难判定自己到底做到了吗?在自认为做完列表上的所有要求后,门仍然没打开是一件苦恼劳累的事,莱欧斯利要从头开始再将这些累死人羞死人的活做一遍,然而依照人的惯律,大概率仍然会错。

    莱欧斯利踮着脚仰头,那维莱特弯腰去亲莱欧斯利的嘴唇,他的双手习惯性地穿过莱欧斯利的腋下去摸肩胛骨,几乎要把莱欧斯利整个抱起来。莱欧斯利得绷直脚背,像穿了十几厘米的高跟鞋,他不得不抓紧那维莱特的衣才能稳定平衡。不平等的接吻连一秒都不足称,莱欧斯利讯速在那维莱特嘴上啄了一下,活像一只讨食的小鸡,随即便转着灵活的头去看门上的白纸。

    “接吻”没有消失。

    莱欧斯利只是撞了一下那维莱特的嘴唇而已,并且脚踮得像跳芭蕾,那维莱特深知不能以对待典狱长莱欧斯利的方式对待少年犯莱欧斯利,莱欧斯利缩水了一大圈,狼耳只到龙肋骨的位置,胳膊腿都没他rou粗——此比喻含夸张手法。那维莱特深厉浅揭,把身子压得更低,曾经莱欧斯利教他接吻,现在他要教幼小的莱欧斯利一遍,他双手压上莱欧斯利的肩膀,告诉莱欧斯利:“把嘴打开。”

    莱欧斯利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打开嘴、露出口腔与喉洞是件愚媚的行为,除去与人交流必要开口谈话以外,莱欧斯利只对持有口腔探针的希格雯长久地坦露过口内的空腔。从口腔进入,能够在不破坏任何内脏的情况下穿透他,莱欧斯利认为一个人主动打开口腔不亚于张腿扒逼求cao,至少后者没有可供贯穿的roudong,并且浅窄有限,仅仅止步于肚脐下。

    “我们要继续吗?”莱欧斯利下意识逃避地问大人。

    “抱歉。”那维莱特松开他的肩膀说,“这或许已经足够了。我们不能靠表演或单纯的临界行为蒙骗黑门。”

    再来一次吧,莱欧斯利此时却对他打开口腔。

    那维莱特锋利的瞳孔瞧着莱欧斯利喉内暗红的腔道,仿佛能把它喇开将其中一切都暴露在暖黄的自然光下似的,他的确看得不甚清楚。那维莱特遂同样启开唇瓣,一条像喝足了染色利口酒的分叉长舌从中伸出,垂进莱欧斯利毫无遮挡空空荡荡的口腔内,他的嘴唇盖紧莱欧斯利的,莱欧斯利感到一条湿黏低温的触手填进了他的嘴,妄图勾起他相较对方而言短小笨拙的舌头。

    如果你对某人打开双唇,首先要想到如何确保自己能从中获益或是不受损失,就算是漫不经心的调笑,也是建立在为自己取乐的基础上。除非口中有用于威胁与进攻的利刃枪支,对方在看到你张口后,能感觉到语言像弹丸一样正中靶心,那维莱特稍带软刺的龙舌正是这般。就像吃进了一条活着的细长毒蛇,他灵活又强韧的绀蓝龙舌深入莱欧斯利的软喉,顶过悬在软腭下的悬雍垂,表面长有rou刺的舌身碾过莱欧斯利喉内的软骨,令他喉内瘙痒想要咳嗽,这可比希格雯的压舌板进入他时更令人渴望干呕。

    莱欧斯利推搡着那维莱特,他感到那分叉的可怖长舌流进了他的食管,马上他就要开始消化那维莱特绵长的结缔组织,那维莱特感知到他痛苦的力道,龙舌原路遣反,像水倒流,像蛇爬行,像脐带中的脐带,离开了人的甬道。

    那维莱特直起身体,在他左侧的黑门上,“接吻”并没有消失。

    这不属于接吻,而是单方面的侵犯,那维莱特将其定义为接吻的原因是因为莱欧斯利喜欢,那维莱特只是突然想起,干呕得翻白眼,他说很舒服,被那维莱特草到翻白眼差不多也是这种感觉,实际上他经常被那维莱特cao到生理性干呕,好像那维莱特的rou足够粗长一路从逼口贯穿到他的喉腔,眼球上翻时脑子即将浮起来一样要被连根拔起。深入探讨后,两人发现莱欧斯利干呕确实属于那维莱特尺寸的原因,龙根填满整个yindao和尽头的宫房,撑得太满挤压到胃,才导致莱欧斯利频频干呕。

    “我们再来一次。”再一次,莱欧斯利却摇摇头,他卡着自己的喉咙,咳呕得找不着北,往一边绸缎墙上靠去。这里的一切都很柔性软和,就算莱欧斯利不去用手当做缓冲直接把头撞在上面,也不会有一点痛苦,除非他故意往黑门上撞。

    那维莱特不是希格雯,更没有医师执照,一提到水,大家就会想到疗愈,那维莱特疗愈他人的能力不差,只是他生下来就是为了某些更加尖锐的疗愈,裁决属一种,就好比更适合需要大动筋骨割皮切rou的手术,而非敷药包扎的小活。眼前干咳的莱欧斯利显然用不得切割疗法,这反而只会害了他,给他一点时间,他自己就会站起来。

    ——

    “能感觉到饿吗?”

    “没有。”

    莱欧斯利的肚子立刻背弃了他,抽搐着发出空虚的想要被立刻填满的饥渴声音。莱欧斯利只好对那维莱特说:“你cao我吧。”

    行行好吧,我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

    那维莱特对饥饿不敏感,但他推测时间已经走过了半天,人不进食能活多久?这时莱欧斯利已经坐在地上有一会儿了,站着只是耗费多余的体力,那维莱特告诉莱欧斯利休息一下,他来找办法就行,兜兜转转又是几圈,这里看起来到处都是柔软的缝隙,凑近了伸展开才发现是柔皱的绸缎,瞧起来处处是生路,实则只有那扇坚硬的密不透风的黑门有一丝希望。

    他只能给莱欧斯利提供一些清水舔食,他把水聚在当做临时饭盆的掌心,也坐下身,莱欧斯利低下头像一条小狗那样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他的手心饮水,水位浅薄,莱欧斯利的舌尖刮蹭过他的手心,随着被搅扰的水纹掀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有人能抵御伴侣幼化后的模样吗,那维莱特不能,从昏迷的小莱欧斯利从丝绸中推挤诞生的那一刻开始,那维莱特就被掐紧了一颗绀红色的心,十年后这只小东西会变得高大,并与自己深入探讨实践生命如何诞生,眼前这只担惊受怕含垢忍辱的小莱欧斯利也同样美好。他忍不住又揉了揉莱欧斯利放在他面前的毛茸茸的头,力气有点失衡,莱欧斯利的鼻子被他短暂按进水洼里,他没第一时间察觉,莱欧斯利被摸着头沉默地憋了一会儿气,直到莱欧斯利受不了地咳呛起来,因为颤抖,头一下一下拱着那维莱特的手。

    那维莱特又拢起一捧,“还需要吗?”如果还想喝,就要像狗一样低下头供人亵玩揉搓。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我不能喝太多水。”莱欧斯利看向一旁的zuoai清单,“我们要多久才能做完。”

    按照以往那维莱特与典狱长莱欧斯利的经验来说,想要尽快解决以上所有条目,大概需要一至两个小时,而为了照顾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少年莱欧斯利,时间大概率要翻倍。

    从没有消失的第一步开始——接吻。他们失败了两次,那维莱特没叫莱欧斯利打开嘴唇,扣着他的后脑就把嘴唇贴了上去,莱欧斯利已经懂得了,就去舔那维莱特覆上来的唇瓣,从中裂开一道缝隙,那条惹得他揪着绸缎干呕的龙舌卷土重来,莱欧斯利可能是有些饿了,竟然主动吃起那维莱特的舌头,或许他以为主动进攻那维莱特的舌头,那维莱特的舌头就不会进入到他那么深的地方去。假如那维莱特品尝出了此类精彩繁复又天真的情绪,也不知道该怎么向莱欧斯利解释说他以为莱欧斯利喜欢那样被捅穿喉咙干呕得魂飞天外的体会。

    嘴唇分开后莱欧斯利还含着那维莱特的舌尖,含着一块可口的rou,他感到口腔发酸,腺体被刺激出来的水液顺着他的嘴角流,显得他的嘴跟逼一样喜欢含东西,一吃就没完没了地流水。那维莱特偏着脸又贴上他的嘴唇,莱欧斯利被柔软地撞了一下,急忙松了口,同时身体受激一般往后缩,离那维莱特远了一些。

    “……”那维莱特的舌头像铁片卷回钢筒那样返回口腔。

    莱欧斯利看向黑门,“消失了。”

    “你学会接吻了。”那维莱特学着典狱长莱欧斯利的口吻:“接吻可不只是一个人的事。”

    莱欧斯利点点头,捏着衣角开始脱上衣,一截苍白的小腹裸露出来,像给甘蔗、香蕉、苹果、莲子剥皮一样,他在水下待了太久太久,海底寒冷温度的潜移默化令犯人的体温低于平均值。在希格雯的照顾下,莱欧斯利的肋骨不再那么根根分明,rufang小小一坨挺在胸膛上正是发育的时候,莱欧斯利的屁股始终都rou感十足,在之前食不果腹饥肠辘辘的时候,cao他的屁股也不会感到硌人。头穿过衣领后,莱欧斯利把上衣从胳膊上捋下来,就那样随意地扔在一旁。

    那维莱特又想起莱欧斯利起初zuoai也是这样,不过跟他差不多高的莱欧斯利会从容不迫地将卸下来的金属和布料整齐地叠码在沙发或者桌椅上。面前的莱欧斯利跪起来,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剥下,露出腿间两瓣挤在一起的矮小rou丘,他有些紧张,完全搞反了,一般而言,大多数人会按照从下往上的顺序先脱掉鞋子与下装,然后才是裹着胸脯的上衣。

    “我该怎么做?”对一个穿戴整齐的人赤身裸体真是难堪极了,莱欧斯利靠在墙上,把绸锻折起的波纹压塌,大腿和小腿折起来,手扶着膝盖像在把膝盖往外掰似的,腿间的蜜缝隐约能从针一样狭窄的隙里窥探到一点粉红。

    “放松,我尽量温柔些。”那维莱特将制有深蓝色眼的手心盖在莱欧斯利肚脐下小腹上,清澈的水流汇集,转出一个又一个异形的环纹,交错在一起烫得莱欧斯利的整套生殖器又温又暖,干涩的xue口被柔性劝导出一股透明的爱液,噗嗤一声涌出紧致的xue缝。

    “这能提高你的承受力,在感受到异物插入时,它会主动进行调和,让你的yindao与zigong好受些。”

    那维莱特找准藏在肥嫩yinchun下xue口的位置,搓揉两下xue口将裹着皮革手套的指尖往里钻入,肥沃丰厚的内壁即刻就一拥而上抱紧手指,他认为面前的逼依然太过紧张干涩,放轻松这又不是演讲,就算搞砸了也有重cao一遍又一遍的机会,别这么抗拒,可以夹着尾巴呜呜哀叫,那维莱特不会让他闭嘴,但水要流逼要湿,龙rou也要吃。

    那维莱特的指尖停留在xue口,抵着刚才进去一个指节就瑟瑟发抖的xuerou,被两片yinchun抱着。他顺着xue缝往上滑,像一把刀子割开莱欧斯利的会阴,割出这么一条深红的小溪,无情地挑出xue缝顶端躲在包皮下的小rou粒。饱含神经的阴蒂被触摸,莱欧斯利喘出一口热气,手臂不受控制地动起来想要保护那里,也许更想充满安全感地自己搓xue手yin,可那维莱特在那里,手、目光和心思,莱欧斯利不得进入那个属于大人管理的领域,他只能半途将手穿过自己的膝弯,将腿拉得更开方便大人救他出去。

    皮手套造访过他的yindao,布料比肌肤的触感要滑,像被打磨抛光的钻面,莱欧斯利正骑在一个装满水的气球上磨阴蒂。他还没这么做过,从未感受过的酸爽从阴蒂那颗小点里流星般划过全身,那维莱特的手指灵活熟络地掐捏揉弄撩拨浪荡的rou蒂,刺激得莱欧斯利每一个腺体都开始分泌汁水,yindao、眼眶、口腔……喉咙也忍不住发出被欺凌的气声。莱欧斯利确认这是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他从来没有碰过!这东西一直被夹在yinchun里,那维莱特一根手指就让他大脑的控制系统完全崩溃,女xue抽搐着淌出一湾粘稠的yin水溪,轻微乱晃着腰和臀,不知是想要迎合对方获得更多快乐,还是想逃离。

    “不要……不要揉……!”莱欧斯利看着漆黑的手套与其指间被玩弄得变硬立起突突跳动的可怜花蒂,仓惶地叫道。

    “不舒服吗?”那维莱特停下动作,目光捕捉莱欧斯利的表情,仿佛怕他逃了一样食指与拇指捏着这颗小巧的花蒂,把握着他的雌性命根。

    莱欧斯利把头别过一旁,蜷起一条手臂遮脸,小声说:“我想要尿……”

    “放心尿出来。”那维莱特平静地说,“我会清理干净。”

    那维莱特真能清理干净吗,除了尿,能把莱欧斯利脑内的不安与阴霾也扫进焚化炉?莱欧斯利对这个暖黄的柔锻房开始产生一些愤恨,死掉一样的黑门和会将字迹吞下的白纸也是,马上又被那维莱特的手指捅回去。那维莱特再次插进了他内壁贴内壁的狭窄女xue里,莱欧斯利浑身每一处肌rou都突地绷紧了,xuerou不安定地蠕动着推着冰凉的皮革,那维莱特用xue外的拇指继续碾压他的rou蒂,rouxue抽搐着一松一紧,被手指循序渐进地捅穿。

    “嗯!”莱欧斯利的瞳孔慌张地晃动着,像遭受了海啸地震泥石流一般颤抖,终于在那维莱特深入到一定程度曲起指节抠挖他xue心时丢脸地尿湿了身下的绸缎。

    他不止尿湿了绸缎,还尿湿了那维莱特插在他xiaoxue里的手,纯黑的皮手套闪耀着纯白色的反光,手心盛着一洼,在抽动中被震得到处都是,他的xue口也被尿水淋满了,吮着手指抽动的媚rou不小心吃入一些。

    在莱欧斯利眼前发黑逼口发麻的时候,那维莱特趁机挤入第二根手指,现在他的中指和无名指在生存空间极度紧缩的xiaoxue里扩张,时不时上下左右地撑一下。莱欧斯利yindao的知觉回来后倍感酸涨,也不能说什么,除了“停下!”以外,他不想说别的。

    莱欧斯利数不了自己究竟因为那维莱特的手指去了多少次,那维莱特给他喂水,他就喝,喝进肚子里的水又从尿口喷出,虽然不能记清数量,但他给那维莱特喂他的水取了名,叫“待会儿见”。

    他喝的不全是那维莱特喂给他的水,要知道他虽然没有大声哭叫,可眼泪口水的确流了满脸,那维莱特喂他水的时候,莱欧斯利实在没有力气,顶着溺毙的风险,几乎是把头栽进那维莱特的手里拱,那维莱特知道他这样不行,也不能把三根手指从勉强可以吃下的xiaoxue里抽出来,他啃上莱欧斯利的嘴,把水渡过去,听到莱欧斯利喉咙里低低的小狼一样的呜咽,好像要咬他,确实咬他了,不过只咬断了水流。

    那维莱特扩张得很仔细又极富耐心,只是不小心抠喷莱欧斯利的次数有些多了,他记下来,小莱欧斯利对刺激的抵御能力较低,并且因为不熟有一定概率咬龙。全枫丹都没有比他还要体贴的伴侣了,如果非要鸡蛋里面挑骨头,那就是跟人有生殖隔离没办法传宗接代,不过正好莱欧斯利不想要蛋。

    那维莱特终于愿意稍微褪一下身上繁杂的礼服,rou龙抵在莱欧斯利被撑出一个小巧红洞的xue口。莱欧斯利感觉到这比插进他的所有手指加起来都要粗的玩意顶着yinchun,不仅如此,还有一根另怼着他的股缝,又打起精神来,开始擦脸上乱七八糟的水。

    xue口被青紫色的粗大龙rou撑开,纹路清晰的青筋一点点没入挺立rou珠下方的逼口,莱欧斯利欲哭无泪地感觉尿道都被顶得往上,像被捅入一根僵硬的烧得扭曲的铁棍,这是一种性虐待,嫩红的xuerou都被挤压得看不见,那维莱特要捅死他了。莱欧斯利见到这种场景,被原地冻结,那维莱特便开始安慰他。

    “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该来到的早晚会来,“放轻松,再仔细感受,真的让你觉得难受吗?”

    他看起来很有信心,蔑视无比,这些技巧都经过官方认证,或许典狱长莱欧斯利要给他发一本证书,等到下次发生这种事,他就能拿出证书,展示上面莱欧斯利的画押证明自己很会cao莱欧斯利,不管是小的还是大的。

    莱欧斯利摇头,rou逼嘴唇一样嘬紧了龙根,不愿意让它再深入分毫,已被手指cao得一把鼻涕一把泪,xiaoxue酸痛,但是他却搂住那维莱特说:“你进来吧!”

    就算他拒绝,那维莱特也会边说好话边抓住他百分百会推阻抗拒的双手的手腕挺进去,莱欧斯利现在不大,手腕不粗,那维莱特可以一只手锁住,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这是为了他好,他越是乱动,越是会让龙根拉扯他的雌xue,该受的苦就越添一分。

    莱欧斯利喘不上来气,看起来就要昏迷过去,他像爬山虎一样紧紧攀着那维莱特的肩膀,龙根残暴地撑平他的rou道,插入他的处女xue,圆润饱满的柱头撞上紧闭的宫缝,他刚刚已经高潮了,就在那维莱特往xue里压的时候,还没到zigong,莱欧斯利的尿孔就骤然喷出一股sao水,吹在那维莱特攀着点鳞甲的小腹上。

    “哈、额……不行……我不行了……”莱欧斯利嗬嗬地喘着粗气求饶。

    那维莱特问他:“那我们该怎么出去?”

    莱欧斯利说:“你不要管我……说了什么……”

    那维莱特卡着他的喉咙,每一次都碾过初尝jiba的xiaoxuexue芯,圆木撞城门一样撞他rou嘟嘟的zigong闭口,莱欧斯利被cao得晕头转向,又回到了把头埋进那维莱特喂他水的甜蜜窒息中,他一想要呼吸,那维莱特的jiba就让他不得不缩紧小腹,快感客观存在,莱欧斯利无瑕顾及,他只在乎赖以生存的呼吸了,xiaoxue被cao得sao水直流饥渴地裹着龙根蠕动厮磨他也不再考虑。

    “哈、那维……嗯额!”

    有那维莱特的徽记在,不管如何cao,莱欧斯利指定不会被cao死,莱欧斯利的xiaoxue也不会出血,所以那维莱特就粗暴了些,快些解决“zigong内射”这项黑门指标。依照他指jian莱欧斯利总结出来的经验得知,就算莱欧斯利被他弄爽了,心理也会不接受,他们现在还是几面之缘的陌生人呢!要是典狱长莱欧斯利没有前提后续地出现在他面前用逼强jian他,还是强jian刚从水里游上来不谙世事的他的幼龙鸡,就算rou体多美好,他也会多多少少产生一些偏见。

    zigong没几下就被jian穿了,莱欧斯利呼吸一窒,嗯嗯啊啊地惊叫起来。那维莱特退出抽动时带着莱欧斯利xiaoxue里面粉红的内壁黏膜外翻,可怜兮兮地暴露在外面颤抖,再附在水光淋漓的jiba上被cao回去,那维莱特听到莱欧斯利在他耳边哭叫,下身依旧保持着有些急躁的频率一点不怜惜地cao干雌xue与深埋其中的zigong。rou体拍打着在不算大的丝绸房里发出骇人的sao浪水声,混合着莱欧斯利的呻吟。莱欧斯利下身原本清澈的yin水被扇巴掌一样的羞辱撞击打发得浑浊黏腻,拉出一根根分明的黏丝,肥鼓饱满的花唇被cao得大开,颤颤巍巍地贴着勤奋耕耘的柱身。

    他已经记住了这滋味,xuerou被搅得天翻地覆sao汁四溢,小腹被撑起一个圆润的柱形,寄生虫一样在他肚皮下来回移动,再没有一个人能给他种下如此狂雷暴雨一般的种子。不符合他xiaoxue尺寸的龙rou插入宫底,顶着他的zigong壁,差点把他的小rou袋撞到移位,莱欧斯利干呕一声,早就闭上了眼不愿观看,眼皮下的眼珠一直往上翻白。

    “呀!不要……不要顶。”莱欧斯利摇着头仓惶地说,“哈、唔嗯……又要、又要……哈啊——”

    莱欧斯利搂不紧那维莱特,唯一的力气可能只用于被caozigongcao喷时尿孔收缩着呲出yin水,rouxue抽搐着箍紧roubang,那维莱特牵着他的手将他压在地上,这下莱欧斯利彻底沦为一只剥夺了行动能力的rou便器,被人随意地使用xiaoxuetaonongjiba。

    “啊——哈啊——”

    rou壶被龙精灌得鼓起,肚皮微微隆起一个刚怀孕模样的色情弧度,那维莱特把垂落的银发别到耳后,除了潮红的脸颊外没什么表情,他把龙rou从莱欧斯利饱受鞭挞的xiaoxue中拔出来,宫口被roubang教训着扩松还紧紧吸着他的yinjing,大股大股的雪白浓精从湿红的xue洞里溢出,淌得莱欧斯利满屁股都是,rouxue被cao出了一指宽大的小洞,在微微发冷的空气里翕动着夹断精水,内里层层的褶皱都能看清,像树的年轮,恭喜莱欧斯利平安渡过了人生第一场性爱。

    那维莱特认为他需要休息。

    莱欧斯利说:“我想快点结束……”

    种族原因那维莱特并没有任何羞耻心,起初在海中游行时,他没有现在身上人类织造的锦服,可惜人类的锦服不能网住他的言语,他毫无遮挡地对莱欧斯利说除了zigong还有后xue要射。

    莱欧斯利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点头,最简单省力的语言,他只有一个请求,要那维莱特把他翻过去cao,他艰难地说这样方便,其实只是比起将柔软的腹部正对着那维莱特,坚硬的后背更让他有安全感。

    cao逼时,那维莱特那只靠下的巨rou在莱欧斯利汗湿的股缝里磨得很开心,已经有了射精的欲望。扩张没有人享受过的后xue,这又将是一场漫长的旅程,莱欧斯利已经有了被扩张的经验,并且那维莱特这次并没有刻意地去按他的敏感点,要被进入的时候莱欧斯利疲惫地吐出一口气,头抵着地随着cao干呻吟起来。

    xiaoxue里灌满的龙精被后xue的jiba隔着一层rou噗嗤地压喷出去,好像莱欧斯利在用xiaoxue射精一样,随着后xue被jian干,越来越多的浓精被挤出雌逼,有的黏糊糊地滴在绸缎上,有的从高处往下,顺着莱欧斯利鼓起的阴阜流,流过他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阴蒂,激得他浑身颤抖起来,那股瘙痒愈发旺盛,他甚至忍不住摆腰想要找个东西夹在逼缝里磨阴蒂,为了缓解不怎么被照顾的rou蒂升腾燃烧起的性欲望,莱欧斯利不要命地把手放在上面抚慰起来。

    那维莱特的呼吸从他脖颈后传来,原来那维莱特也是有呼吸的。那维莱特的手滑过他的腰际,教他怎么抠弄自己的rou蒂,天啊,那维莱特对他身体的熟悉程度令莱欧斯利恐惧,同样是搓揉阴蒂,那维莱特两下就把他yin弄得双腿打颤即将吹水,yindao痉挛着吐出更多jingye。

    后入式让那维莱特不得不看到莱欧斯利的臀是怎样被撞出rou波的,他的结肠口也像zigong一样被贯穿了,那维莱特能感觉到自己顶入了需要弯折的尽头,莱欧斯利除了呜呜几声蜷缩脚趾外就是用前面吹水吐精,精水流过那维莱特给他烙下的徽记,一路流到他的小腹陷进肚脐,差点就能流到胸乳中间。莱欧斯利高潮就是最好的助推剂,那时他的肠道痉挛,在好一阵子的欺凌后会狠狠反咬住roubang索精。

    “嗬嗯……唔……”

    在性爱快要结束、白纸上的所有字都要消失的时候,莱欧斯利竟然拉长声调娇喘起来,或许他真的受不了了,等到后xue也被注满jingye,莱欧斯利松了一口气,任凭那维莱特把他压得很低很低,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没有昏迷,或许是唯一值得安慰的事。

    莱欧斯利趴在地上死狗一样歇了一会儿就被那维莱特翻面露出肚皮,那维莱特的目标是莱欧斯利的小腹——上的印记,印记不能长留,不然过几天莱欧斯利就会变成他的眷属。那维莱特将手笼在莱欧斯利的腹上,虚握住水蓝的徽记,用力要将其捏碎,销毁印记不是件轻松的事。莱欧斯利忽然抓紧那维莱特的小臂,他需要一个借力点,那维莱特越是用力,烙印越是展露出蛛网般的裂纹,他的那里就越热越痒好像被人狠下心yin玩一样,又附带了少许那维莱特跟他zuoai时没有的剧痛,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肯定跟那维莱特有关,烙印彻底被那维莱特捏碎的时候,那股痛与乐的浪潮就猛然将他抛到海岸上,只剩下渐渐退却的潮水一下又一下抚摸着他的半边身体。

    莱欧斯利嗬嗬地喘着气,小腹、阴部、股缝和腿根乱七八糟地挂满了黏糊糊的体液,大多都是乳白色的,像一个被丢进翻腾着雷暴的大海中窄小木船的小孩,无助地战栗颤抖,头发被翻进来的海水打湿成条,此时他已经挣扎了好一会儿,筋疲力竭甲裂身干,四肢乏力百骸酥麻,坦坦然接受自己的死亡。

    堆叠的快感与眼前暂时失明的黑暗像细沙一样一点一点从身上流逝,莱欧斯利又感到自己浑身赤裸地暴露在那维莱特眼前,不过终于可以出去了,他这么想,却虚糊地看到白纸中央仍有一行黑字。

    “还有什么?”

    那维莱特念给他听:“玩弄rufang。”

    莱欧斯利躺在地上,他暂时没力气坐起来,两只手摸到自己还没发育好的rufang,虎口卡在rufang下捧着奶子捏了捏掂了掂,问那维莱特:“一个人玩弄rufang可以吗?”

    那维莱特遗漏了这点,他应该在给莱欧斯利扩张时或扩张前履行此条,当然现在也行。那维莱特把莱欧斯利抱在怀里,方便他从后握住莱欧斯利绵软的胸脯,像在揉面团,就算有两坨也弥补不了他份量少的缺陷,做不了多少面包,只够他一顿早餐,但手感格外喜人,揉得出来选用了优质小麦与酵母粉,因为性爱而凸起的乳尖被磨擦得红通通,那维莱特捏在指腹间揉搓,高度敏感的rutou又痛又爽,下方刚被水流洗净的软烂红xue泌出sao水,莱欧斯利夹紧腿根。

    白纸真成了清静素洁的白纸,可门还是没有打开,那维莱特的手抵在没有门把的黑门上向外推,或是将水元素凝成触手伸进锁孔往内拉,门都纹丝不动。

    在那维莱特身后,莱欧斯利像只小老鼠一样悉悉索索地摸到上衣给自己套,他现在有点不想面对那维莱特,这乃是一种复杂无比的心情。他跟那维莱特不熟识,却cao了逼,还是yinjing深入到zigong底内射到水rujiao融如胶似漆那种,只有夫妻俩想要个小孩的时候才会做这种事。很多尴尬,也有害怕,那两根龙rou太过威武骇人,莱欧斯利撩着衣服,越过乳尖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小腹,回想起刚刚肚皮被顶到变形的恐惧,连忙把上衣穿好,发现还兴奋着的乳尖在胸前顶出了两点显眼的凸起。

    那维莱特开门无果,转身就看到莱欧斯利震惊又不解地隔着衣服研究该如何把勃起的rutou压下去或者遮住,而射进深处难以清理的jingye又从衣摆下腿心里的xue口处像章鱼一样慢慢爬了满地,那维莱特抬手要将它清洗,地板却剧烈地翻涌着绸缎组成的波涛将两人都吞了进去。

    ——

    莱欧斯利醒来时感觉自己被人掐着脖子,他努力晃了晃头,竟然感到双腿被扯动,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的膝盖绑着皮环,被绷紧的铁链连接着脖颈处的项圈,这是希格雯的分腿器,希格雯正在给他红肿的yindao口和肛门用棉签抹上透明的药膏。

    yindao里似乎有异物撑着,那是希格雯把他的逼用棉塞堵着了,隔绝了大部分yin水,像个绳结卡在里面,能防止水流出来把药给冲走。

    莱欧斯利记得自己昏倒在生产区,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似乎就是一片漫长但有尽头的黑暗,依照目前敷着药膏的阴部来看,他大概率是被人下药强jian了。

    “明晚记得来医务室哦!”希格雯说,莱欧斯利总是让她头痛,“不然我就要去你的宿舍里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换棉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