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你们(鸟枭3p,阴蒂高潮,叠起来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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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光从窗前洒下,一个雪白的身影矗立其中,悠扬的乐声随着琴弓的滑动肆意流淌,白枭闭上了双眼,拉动琴弓的动作却越来越急促,手中的小提琴间或发出些怪异刺耳的声响,直到一曲结束,他才重重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乐器丢到了一边。 “白鸟的曲子?” 突然的声音吓了白枭一跳,他凑到了窗前,才发现说话的只是前几天平菇带着的那个无翼初始头,便放松地笑笑:“是啊,白鸟新创作的曲子,我最近才开始练习,所以还不太熟练。” 说罢,他便打开了窗户,邀请对方进来。 “今夜风大,你怎么还没休息。” “虚荣今晚梦话有点严重,我睡不着,”小无翼近乎是可怜地叹了口气,接着摇了摇头,“趁着月色不错出来转转,结果发现大家好像都睡了。” “有光的时候才适合我们活动不是吗?”白枭点亮了桌边的白蜡烛,走到一旁坐下,一双漂亮的眼睛含着笑看着初始,头上的两根羽毛抖抖,端的是一副风流艺术家的做派。 初始在征询了对方意见后,拿起了刚刚白枭使用的小提琴,娴熟地架了起来,但迟迟没有举起琴弓,只是维持着这样的一个姿势看向窗外。 白枭托着下巴,他本想安慰一句说不会拉也不用逞强,却发现对方抓着琴和琴弓的手都在颤抖,下一秒,用力到泛白的指尖倔强地捏起了那把弓,轻轻地,搭上了琴弦。 是熟悉的曲子,白枭慢慢坐直了身子,看向除了右臂之外全身都一动不动的琴者,明明是闪烁着心火的光之子,在月光的照耀下却透露出一种诡异的苍白感来。 “白枭?白枭?” 呼唤的声音让青年头顶的羽毛唰得立起,白枭迅速眨了眨眼,却看见初始早已放下小提琴,此刻正看着自己。 “你……”为什么会知道白鸟的新曲?白枭的话还未问出口,就看见初始朝自己伸出手,他下意识面色一沉伸手去挡,结果对方压根儿就不是要碰他。 藏在墙内的齿轮转动,发出沉闷的声响,片刻后,一扇隐藏的矮门出现在本该是壁橱的位置。 初始松开扳倒烛台的手,主动对上白枭冰冷的眼神。 “白鸟的曲子,我的练习室。新来的,你还知道些什么?” 初始摊开手,藏在面具下的脸看不出确切的表情:“我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白枭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冷漠的模样倒是真能看出几分白鸟的影子,只是比起哥哥的毫不在意,这位显然恶意更大些。 身型小巧的无翼看着对方一步步逼近自己,脸上依旧那副懵懂的模样,直到对方离自己就差一步—— “停下,白枭。” 漆黑的影子被灯火拉长,已经如同一朵阴云般笼罩在了初始身上,可却无法再靠近半步。 白枭脸上流露出些许错愕,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听着初始的命令乖乖回到桌旁坐下。 接着初始也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 两人都一言不发,就这么互相对视着,唯一不同就是初始的笑意越来越盛,白枭的面色越来越沉。 “关于白鸟的曲子,”最后还是初始打破了沉默,“我从何知晓,这点我建议你自己去问问他。” 说着,初始站起身,看向隐藏矮门漆黑的深处,眼中的光芒跃动着,最终黯淡到几乎要熄灭。 冰冷干燥的空气灌入鼻腔,被迫演奏千百遍的乐曲再如何优美也与噪音无异,有序的音符在封锁的室内回荡,将被困于此的人逼得近乎疯魔。 那时的他仿佛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艺术品,被锋利的鸟喙雕琢得血rou模糊。 他们说,这也是爱。 “白枭,来。”站在矮门前招了招手,初始轻抽一口气,缓步踏入了黑暗。 身体完全不受控,白枭只能一边不断在心中搜寻破解的魔法,一边猫腰钻入那扇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矮门。 门后是一个短短的走廊,而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用了特殊材料制成的门,这种材料不仅隔音效果极为出色,而且相当坚固,没有对应的魔法密钥是绝对…… 一段轻快的口哨声响起,大门应声而开。 只是还没等白枭质问初始从何得知的密钥,伴随着大门被推开,另一种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门后传了出来。 若有人问起白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得到的回答无非是帅气的,绅士的,冷淡或者是高傲的一位音乐家,他的外貌相较于自己的弟弟更柔和些,却硬生生给人留下了冷得掉渣儿的印象。 就连白枭也都在和哥哥的日常相处中好奇过这样一块冰融化会是什么样子的。 可现在,初始直接将那块冰砸碎在了他眼前。 白鸟也不知道自己被放在这里多久了,自从前几天那个没有斗篷的初始借着学习声乐的名义踏入他的私人领地后,世界仿佛就成了无光的地狱。 腿间不知怎么多出来的柔软细缝被毫不客气地一口气cao成了合不拢的rou套子,对方还特别乐于听他在快感沉浮间,唱些带着呻吟哀喘的歌。 此刻,他则是被不知名的药液灌满了堵住了全身上下的四个洞,煎熬地度过了大半天。 已经被cao得食髓知味的逼xue在药物的刺激下痒得近乎发狂,一看就是被好好蹂躏过的湿红蒂珠高高的翘起,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的颤抖,前端已经射成深粉色的roubang被插着一个小棍子挺翘着贴着小腹,在瘙痒感的刺激下可怜兮兮地从缝隙中不断淌着前列腺液。 一开始他还有些精力控制住自己的嗓子,难受得狠了也只是低低呜咽着,但在这般绝望的境况持续了五六个小时后,便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唯一的发泄方式,哪怕是被布条勒住了嘴,呻吟的声音也明显婉转了不少,甜腻腻的颤抖着,身下被填满的两个洞更是止不住地收缩,渴望被更粗暴的占有。 这便是白枭现在看到的白鸟,被皮带和链条锁成了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不知廉耻般喘叫着扭腰摆臀,仿佛已经彻底沉溺在欲望中难以自拔。 “……白鸟?” 有些涣散的眼眸顺着呼唤的方向一点点抬起,在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后,白鸟的瞳孔骤然一缩,面上的潮红逐步蔓延到了眼角,他也顾不得身体还在抑制不住地战栗,哆嗦着腿根就想要遮掩住自己难堪的一面,却碍于身上的束缚只能将全身的脆弱敏感和盘托出,一阵胡乱动弹下反而难受得更厉害了。 头顶的两撮羽发都耻得恨不能贴进发顶,感觉到弟弟的视线依旧带着错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巨大的羞耻将这个平日里冷漠淡然的音乐家不由分说地拖入了更深的情欲漩涡中。 “……唔呃、呃!” 塞在女xue里的东西被初始不由分说地拔出,被开拓透彻的地方一时间也合不拢,露着个两指宽的嫣红小口,看着怔愣在原地的白枭和奋力挣扎羞愤欲死的白鸟,初始的脸上也泛起些病态的红晕——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悦。 “唔啊、啊啊!呃……” 挺翘如豆的软嫩蒂果被一下捏住揉搓,白鸟积蓄在眼角的泪水随着身下的潮喷一同流下,被锁住的雪白腰肢剧烈颤抖,唔啊乱叫着崩溃摇头。 清澈的yin水一道道击打着地面,也一点点击碎了白枭心中那个被所有人捧得高高的白鸟,他在踏入这道门的时候就已经找到了破解初始控制魔法的方法,只是眼前的一切让他连那个魔法该如何使用都一下子忘却了。 “喷了好多啊,白鸟,”初始伸出两指很轻松地插进了已经有些松松垮垮的女xue,随便搅了搅就又让对方仰着头哀叫着再去了一次,不由得赞叹,“真是敏感的身子。” 然而已经被快感冲击到神智不清的人只是大口喘息着,全身都在轻微的痉挛,随意的触碰都能看到对方如同小兽般颤抖呜咽着胡乱摇头,像是真的受不住了。 “初始你……”此时的白枭终于在一片yin乱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抖着手用出魔法解除了初始对自己的控制,随后低声质问道,“你对白鸟做了什么。” 初始倒是好整以暇地看着站在门边进退两难的白枭,笑着回答:“只是用我的方法回应了他的爱……你看他现在多漂亮。” 说着,抬手揪了一把白鸟身上同样红肿不堪的乳尖,感受着手下的躯体剧烈弹动了一下,忍不住笑得更灿烂了。 “放开他,”最终还是没能狠心丢下那个家伙自己跑掉,白枭选择冷冷地盯着眼前身高还不到自己腰际的无翼初始,“否则……” 指尖在空中划过一道白光,伴随着一阵浅淡烟雾的弥漫,使用了长大成人魔法的初始缓缓走出,有些戏谑地看向警惕的白枭:“否则?你要如何呢?” 把我关起来?砍了我的手做哨子? 光之子流转着光晕的双眸里还藏着很多的话,但初始不会说出来。 因为毫无意义。 说出来又能改变什么? 不如将两只不听话的白色小鸟全部拴上链子。 虽然白枭的身量也不小,但一番挣扎过后依旧被初始将两只手腕扣在了身后,随后他感受到脑后传来一阵压力,身体被迫前倾,但两条长腿还倔强地踩在地上,于是被宽松布料包裹着的圆润臀部便向上顶出了一个柔软的弧度,看着手感就很不错。 初始也没有跟他客气,在白枭惊骇的气音中一把拽掉了他的裤子。 “你是不是变态……啊!” 微微带着刺激性的药水顺着饱满的臀部线条流进缝隙里,要不是初始加大了力道这一下怕是真的要被他挣脱了,可现在的白枭只能像一只被人提溜着翅膀的鸟,徒劳无功地扑腾着脚爪,感受着身下的刺痛和难耐。 等了一会儿,初始寻思着改造估计差不多了,便伸手往白枭的腿间探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一口滑腻腻的逼xue,而这一下却是让白枭又猛地挣扎起来。 “哈啊……放开!不准碰那里、唔!” 假装自己很好说话似的,初始撤回了手,但还不等白枭松的一口气落下,另一样guntang的东西便贴上了微凉的阴户,烫得白枭一个激灵,在意识到那个是什么的时候便再次不管不顾地朝前扑去,想要离那根东西远一点。 “不要……不……”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看来我们的小白枭挑食得很。”初始单手钳着对方两只纤细的手腕,干脆顺着他挣扎的力道拽着人调了个方向,将白枭的脸直直对准了白鸟门户大开的下体。 “既然这样,那你就舔舔你的哥哥好了,这总不能挑了哦。” 鼻尖传来一点点腥臊的甜味,白枭像是被这一番话吓傻了似的止住了挣扎的劲头,只是大口喘息着,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一张一合的小口上,被yin水糊满的软rou也颤栗着抽动几下,竟是又吐出一缕清液,头顶传来白鸟有些朦胧的呜咽,如同一记重击,砸回了白枭已经有些飘忽的神志。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陷入这种境地,明明前不久他还在月光下拉着小提琴,心里因为大家都把自己当作白鸟的替代品而感到悲哀。 而现在,白鸟被玩得糜烂的女xue就这么大剌剌地怼在自己眼前。 鬼使神差地,白枭朝着那里凑了过去。 “白枭!别、啊呃……” 勒住嘴的白布被松开,白鸟如遭雷击一般看着自己的弟弟将脸埋进自己的下体,被绑得紧紧的身体挣扎着扭动,被玩得肿大如豆的阴蒂却因此擦过了对方挺翘的鼻尖,带起一阵可怖的快感。 白枭也被这一声叫醒了不少,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顿时惊恐万分地想要往后撤,可初始现在却没那么多心情来陪这俩兄弟继续玩选择游戏了,于是腰一挺,粗壮的roubang便顶开两瓣软嫩的yinchun,危险地卡在了xue口。 柔嫩紧致的rou道才被撑开一点点,就死死的咬紧了尚未完全侵入的guitou,即便从深处淌出些丝丝缕缕的yin水来,也叫人觉得这个小口会不会被那根巨大的凶器撑破。 白枭骇得想往前躲,可眼前却是白鸟湿淋淋的逼xue,又耻得忍不住往后撤,可又被恐怖的凶器顶在了最柔软的腿心,只能像是愣住了一般僵在原地轻轻颤抖。 只是初始并不打算见他可怜就放过他,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不用害羞,白鸟用的药量不低,别看他喷了那么多水,现在估计还是馋得不行。” 接着像是为了带着白枭验证一般,那柄rou刃一点点往里捅去,被扣住双腕的青年像是被体内逐步攀升的饱胀感吓得忘记了呼吸,只是抖着腿根一个劲儿地摇头,然而下一秒,初始直接把jiba整个夯进了那个娇嫩的小嘴儿,接着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呃啊!——唔……!” “啊、不要……不……嗯哈……蹭到……呃,白枭别……啊哈、啊……哦啊……不行…要……嗯唔——!” 明明被cao的人是白枭,白鸟却叫得一声比一声浪,本就被药物侵染到敏感得不行的逼xue被对方毫无章法地拱来拱去,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几乎全身都在因为快感而痉挛,突然一条湿滑的东西突然钻进了微敞的xue眼,白鸟终于忍不住哭叫一声,喷涌而出的yin水呛了白枭满嘴。 “你这是要淹死你弟弟的节奏啊,白鸟。” 初始嘴上调笑着,手上却是放开了白枭的手腕,转而掐住了对方颤动的细腰一下又一下cao进深处,得了自由的双臂有些慌乱地寻找可以保持平衡的东西,最终扶在了白鸟敞开的白腻大腿上,指尖在快感的浪潮下不断松开又收紧,在腿根处留下些许暧昧的痕迹。 反抗?白枭当然在反抗,没有任何一个男体光之子会在对方肆无忌惮侵犯自己的时候选择逆来顺受,只是体内恐怖的凶器一下下破开原本细窄的甬道,极度危险地次次钉在zigong口上,被贯穿的畏惧感和滔天的快意一齐席卷了艺术家本就不善格斗的身体。 所以白枭的反抗在旁人眼里看来只是扑腾了两下,接着就一边被按着头舔白鸟的批,一边被提着腰cao得汁水四溅。 比起在一次次抽插中高潮不止的白枭,白鸟也感觉自己的理智要被彻底蒸发了,被放置了许久的身体迫切的渴望一些过量的刺激,而如今只有微敞的逼xue能在白枭被cao得狠了的时候得到舌尖颤栗着的抚慰,其他时候都只能和对方的面颊挨挨蹭蹭,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但仅存的尊严和脸面还是让他无法向任何一个人低下头求欢,只能是敞开了悦耳的嗓音,一声声喘叫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殊不知他如今的处境,早已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任谁看了都只会说这是一个不知廉耻的下贱男娼。 颤抖着微吐的舌尖又一次刮过湿红的xue眼,白鸟低呜一声,腰肢痉挛着上挺,他太敏感了,就算只是这样的刺激也只需要再多一点点,他就能…… 冰冷的空气骤然划过,将至未至的高潮在抵达顶峰的前一刻被截断,白鸟几乎是立刻难耐地红了眼眶,翠色的双眸浸满欲望的水光,带着些犹豫望向了初始的方向。 “呃啊、哈……慢…啊……啊…不……好痛、要坏了…啊……” 白皙纤细的身体在快感的侵蚀下簌簌颤抖,面上的潮红浓艳到仿佛要透出皮rou,就连关节和指尖都泛着诱人的粉,被对方勾人yin态惊愕到的从来不只有白枭,如今白鸟也有些呆滞地看着自己平日里亲和力十足的弟弟被禁锢在男人怀里干得失神的迷乱模样,有那么一个瞬间都忘却了药物带来的空虚感,缓缓咽下一口唾沫。 “啪嗒”一声,身上的束缚全部松开,原本被悬吊在半空的人顿时落到了厚厚的软垫上,只是还不等他活动活动肢体,又被一双大手抓着腿根拽倒了。 有七分相似的两兄弟光裸着躯体交缠在一起,压在上面的弟弟已经被cao得有些痴了,颜色较深的眸子涣散着无力聚焦,趴在白鸟身上大口喘息着被高潮的余韵临幸,垫在下面的哥哥则还留着几分神志,此刻正挣扎着用水光潋滟的浅眸怒视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殊不知这幅光景光是看着就令人血脉贲张。 初始只觉得自己被瞪得鸡儿梆硬,好在从巫师那里得到的改良版长大成人药水时效足够,他可以把这两只小鸟都cao得透透的。 这么想着,初始便毫不客气地捞起下面一对被皮带绑得还留有红痕的膝弯,就着白枭被夹在中间的姿势,一举夯入白鸟湿红的女xue。 冰冷美人的眼神没两个回合就被撞散了,圆润的足趾在快感的冲击下扣紧又绷直,纤长的小腿找不到支点一般悬在空中花枝乱颤,嘴里呜呜啊啊的yin叫声也完全收不住,没过两轮高潮便又受不住了似的哭出了声,喘叫着想跑却被白枭瘫软的身子死死压在地上,只能敞着腿被cao得乱喷水。 待到白枭隐隐约约清醒些了后,耳边便是白鸟连哭带喊的叫春声,两人肌肤相交的地方俱是蒙了一层黏腻薄汗,他当即骇得想从对方身上爬起来,却冷不丁被人按住了腿间微微探头的湿红阴蒂。 初始缓缓搓揉着这颗敏感的小豆子,看着对方的腿根逐渐痉挛起来后便打着圈把这点红rou往里摁。 “嗯!嗯唔……咿、不要玩……啊、啊啊!” 趴开的膝盖哆嗦着想要合拢却只能死死夹住白鸟的腰,酸软的腰身没几个回合便弹动着失了力气,被两根手指玩得白精yin水一股脑儿喷了出来,倒回了白鸟身上轻轻痉挛着。 凌乱的呼吸相互纠缠,看着近在眼前的哥哥/弟弟,两人都想脱离这个羞耻而尴尬处境,只是一旦有人挣扎着动了,身下冒着热气微微红肿的女逼就会被毫不客气地再度贯穿,不管他们怎么呻吟求饶都没用,一定会被干到喷一次水,淋淋漓漓地糊在三个人的下体上才算罢休。 这么折腾了几次,两只小鸟都乖乖的挨着对方不再动弹了,只有身下交叠在一起的两口滋味各异的逼xue,还在吐着jingye缓缓收缩。 初始见两人老实了也就没再使劲去折腾,他今天也算是cao爽了,目前心里很舒坦。 管你上辈子怎么折腾我的,现在不都得乖乖被我干到边射空炮边喷水。 这么想着,初始伸手刮了刮白枭一碰就抖的xue,接着伏下身,不顾对方的抗拒将手上混着jingye的yin水毫不客气地抹在了白鸟的唇上,接着又如法炮制地让白枭尝了尝他哥哥的味道,两人头上的羽毛状头发都蔫巴巴地贴着头皮,即便被如此对待也只是闭了眼睛轻轻喘息着。 过了许久,白枭的声音响了起来,却因为叫了太久而有些哑了,他问:“初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话音刚落,他便感受到一只手掌整个儿包住了自己的阴户,轻轻揉了揉,白枭没忍住喘了一声,比起刚才的询问,声音是变得又甜又软,他听见初始在笑。 “想问为什么吗?” “因为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