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烟(兄妹互相在对方睡着之后悄悄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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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有开灯,一片寂静。他最后抽了一口烟,在小茶几的烟灰缸里摁掉剩下半截,悄声走回房间。谢尔斐已经裹着被子睡了,脚伸出来搭在大玩具熊腿上。 白牧林脱了衣服钻进被子,从后边搂住meimei。她喜欢只穿内裤睡觉,有可能是因为跟哥哥睡一起的时候其他衣物很难留存下来。白牧林一只手盖上她的胸部,一只手往她内裤里滑进去。 “醒着吧?被窝这么冷,刚睡?” “嗯……”谢尔斐喃喃地说,“你喝酒了?” “嗯。”白牧林朝枕头呼口气闻了闻,“我先去洗个澡。” “不要紧。”meimei拉住他的手腕,拇指从他脉搏上拂过,“我们早点睡吧。” 白牧林于是凑到她脑后的长发里深吸一口气,亲吻她颈椎最下方脆弱的骨节,再沿着肩线舔下去。他绕着她还没凸出皮肤表面的乳尖揉,下边则腾出两根手指捻按少女的阴蒂,其他则轮流往她温暖的rou缝里沉陷。谢尔斐被他演奏出高低不定的清澈音节。 可惜他回来得急,忘了拿快递。 “小谢住到你房间去了。”他对着meimei逐渐发热的后颈说。 “嗯。”谢尔斐扭着屁股往后贴到他下腹,臀缝隔着两层薄布料夹住他股间的突起。 她不在意。 “老妈跟我说,你带男同学回家,在房间里呆了很久。” “……嗯?”谢尔斐的动作没停下,只是脸朝他转过来一半,声音里的疑惑压不住困意,“谁?” 她没说谎。 白牧林呼出一口气,手指在她身上缓缓游走。 “老妈还说想让你回去住。” 她挥舞起手脚,似乎打算立刻爬起来。白牧林不得不搂紧了她,下巴别在她颈侧,整个人半压在她背上。 “没事,没事。我说我不让你回去。” 谢尔斐的胸腔仍在猛烈起伏,呼吸急促而难过。白牧林立刻后悔提起这事来,也后悔他多喝了那几杯白的。作为补救,他只能张开手掌一次次抚摸她的前胸和腹部,逗弄她阴蒂的节奏更加激进。 谢尔斐高潮时差点用大腿把他的手指夹断,而后终于放松下来。 他也放了心,“睡吧,斐斐。哥哥在这里。” 但是他的meimei在他怀中转过身,困倦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在黑暗里寻找他,“我帮你吸出来?” 白牧林一怔,犹豫了不短的时间。 “睡吧,不用你cao心。”最终他说,“我自己慢慢来。” “好哦。”谢尔斐叹了口气,带着对他的信任躺回去了,“但是要……套子,好不好?不然每次都搞得乱七八糟的……” “嗯,我戴套。”白牧林掐了一下她最下边一根肋骨上薄薄的脂肪,惹得她笑着叫起来,拿小脚踹他的胫骨。然后她呼一口气,额头抵着他的下巴,慢慢地睡去。 白牧林又食言了。他没法离开她,哪怕只是挪过半张床去床头柜找套子。他拉下自己内裤前缘,把粗硬的yinjing挤进meimei大腿光滑细腻的皮肤中间。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仍然很沮丧,被那个家的咒语召来的阴云盘旋在他心头。谢尔斐的房间被别人占据了,她原本的轨迹会逐渐被抹去。但是谢尔斐在他的屋子里,在他的怀里,这就紧够了。谢尔斐不会回到那个家,不会离开他。 但是——但是如果他早一点醒悟过来,没有执拗地要当一个好哥哥,而是在发现端倪的时候就行动,谢尔斐在那个家里时就会成为他的。 在每一个meimei受了委屈或是有所需求的晚上,他都可以出现在那个家里,如隐藏在阴影中的英雄潜入谢尔斐的卧室。在她的父母眼皮底下品尝他的meimei将是多么愉快的体验。那张她童年起就睡着的小床尺寸太窄,但既然够放下一只超大号玩具泰迪熊,也就足够两个人的身体上下交叠在一起。 白牧林会把她的熊掀到床下为他们的活动腾出位置,再慢慢脱掉她像个男孩一样乱穿的睡衣,警告她不要发出声音,因为他们跟弟弟的床只有一墙之隔。又或者他会故意让谢尔斐多发出点声音,因为可以给墙那一边的弟弟听清楚些。 带着她身上香味的枕头可以塞到她腰下让她抬高屁股。他会让meimei喷湿她每天盖着的旧被子。在这张床上她从女孩长成少女,又被哥哥教导怎样成为女人。在孤独地学会用玩具熊自慰之前,她就已经享受过快乐,在哥哥身下失去童贞。 他一次都不会戴套,用jingye涂满她体内和体外的每一寸皮肤之后,再标记她生活的整个空间。她的父母最终会察觉出怪异,但当他们想到要质问女儿时,他的种子早已经在她体内生根发芽很久了。 白牧林从meimei大腿中间抽出来,又扯开她的内裤,插进她圆润的股沟里,磨蹭着女孩湿淋淋的花瓣。他的福地。 他的meimei早就该属于他。从来都只属于他。 他闭上眼睛,含着一缕长发,放空地在谢尔斐不久前才被蜜液浸湿的内裤里射出一大滩。浓精像涨潮时张开口的柔软贝类从内裤的每条边缝里漏出来。 乱七八糟的。 而他已经搂着meimei睡着了,软掉的老二还留在她的内裤里。 醒来的时候,白牧林分不清自己是先注意到透过空调轰鸣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还是先发现meimei不在怀里。 天还很暗,一片寂静中只有窗外几声鸟叫。他眯着眼等着,但是一直过了很久谢尔斐也没回来。 完了,他大概终于还是太过分了。白牧林爬起来,头痛得嘶嘶地抽凉气,下床去找人顺便找水。书房里亮着灯,于是他端着水杯轻轻推门进去。 谢尔斐套着他睡前脱下来的浅绿色羊毛针织衫,不怕冷似地光着腿,坐在书桌前写东西,笔尖哒哒地透过纸面戳着桌子。窗户开着一条缝,她停下来思考的时候会抽一口指尖夹着的烟,再往窗外吐出去,细手腕悬空弯着,轻巧熟稔。一株草本的藤蔓却喷出弥漫的孢子。 白牧林拖拉着脚步走进书房的声音惊得她一跳,慌张地去找烟灰缸,然而燃烧的烟头就是醒目的罪证。烟盒摆在桌角。发疼的脑子被窗前冷风吹过,让他终于想起来是那盒前一晚被他随手放在烟灰缸旁边的烟,大概是她一起偷拿进来了。 在她面前摊开的是草稿纸和一本物理练习册,白牧林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是他丢在角落的新样书,连字缝空隙里也挤满了不同颜色笔写的过程和答案。 “熬夜,拿我样书乱写,还偷我烟抽。嗯,不错。”他从谢尔斐不知所措的左手里拿走烧过半截的烟头,自己吸了一大口,按进烟灰缸,“你什么时候……” 没有声音。白牧林抬眼,发现meimei在椅背里缩得肩膀都卷起来,呼吸声小得听不见,望着他的眼睛大得惊人。 他弯下腰,摸摸她惨白的脸,“斐斐?没事吧?……吓着你了?” “你不要生气。”谢尔斐紧扯住他的睡衣袖子,声音颤抖,“是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哥,我保证,真的。” 这是装不出来的,哪怕他们的mama再怎样向他灌输曲解。因为他自己也太明白无助是什么滋味。 他蹲下身,双手放在她发凉的膝盖上,“没事的,我没生气。” 因为错的是他。是他把烟丢在meimei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是他胡来了一个早上加大半夜(本来还打算拿上新买的道具一起),即使明知道高三生只有短短一天假期,她需要充分的休息。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哥哥,已经完全忘记了谢尔斐是个高三生。 谢尔斐愣愣地坐着,似乎等到膝盖被他的手捂热才搞明白哥哥说了什么。 “好点了?”他问。 “……嗯。” 白牧林松口气,“哎,斐斐,说实话,刚才你是不是生哥哥气了?” “没有……” 他笑了一声,把脸枕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因为他的头还很痛,“真的没有?那等会我还想——” “……有点生气。”谢尔斐说,“不许了。你老是不听我说话的。” “好啦,对不起对不起。”他在meimei膝盖上亲了一口。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谢尔斐套着他的衣服但下半身是空荡荡的,大约冲洗完之后就没拿新的换上,引得他浑身的血液冲上脑袋又冲向腹股沟。 他抬头,吸气。他答应过meimei了。 “那现在赶紧写完你的练习去睡觉。有什么不会的问我。” “哦。……真的?” “什么真的,肯定真的呀。” 结果谢尔斐当真从厚厚一本文件册里掏出几套试卷之后,白牧林立刻后悔夸下海口,甚至怀疑她摆出重点中学理科实验班的物理大题纯粹是为了报复。他对每年的教学大纲和重要考点了若指掌,但考题是拿来折磨学生的,他早就已经不配被折磨了。 况且他当年是学文科的。看了半天之后他只能丢下笔挠头。 “呃……我上网给你找下解题思路?” 谢尔斐悄悄抿唇,又跟他一起笑起来。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开始笑得前仰后合,互相拿手里的试卷和练习册对打,好像高考已经结束了似的。 “其他的都可以不算,但是偷偷抽烟还是要罚的,知道了吗?”白牧林把meimei赶回床上补觉时告诉她,“下周。下周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再好好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