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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被继兄用身体教育后,大小姐终于意识到了错误

    “对不起meimei,哥哥真的忍不住了。”顾文星把继妹的耳垂含在嘴里,像吃糖一样地轻轻舔咬。

    他压在顾凛霜身上激烈耸动,粗壮的roubang不停进攻她脆弱敏感的内里,陌生又刺激的快感几乎快要令她发疯。

    “呃不要了……不要了好疼……”顾凛霜控制不住地尖叫连连,xiaoxue里一阵紧缩即刻就达上了高潮。

    可顾文星没有放过她。

    粗长的性器严丝无缝地顶进她的花缝里用力冲撞,全心全力地顶弄刚刚才发现的敏感点。

    不应期的xiaoxue被插得难受到抽搐,可即使这样xiaoxue深处仍控制不住地涌出更多的yin液。

    顾凛霜终于忍不住大声求饶:“好难过……啊……求你……放过我吧……去你妹的贱人!别捅了!”

    “不要了!啊……不要了……”

    性器每次抽出时都能带出不少黏腻的体液,rou体的拍打声和滋滋不断的水声无一不刺激着顾凛霜的大脑。

    顾文星简直爽得要死了,继妹的xiaoxue又软又嫩,水多的插进去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他真不敢想象要是全插进去又会是何等的舒爽。

    “meimei的xue里水淋淋的,好喜欢……哥哥插得好快乐。”他趴在顾凛霜耳边喘息,“真想天天都和meimei待在一起。”

    她脸上羞红,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顾文星永无止境的索取。

    但顾文星死死压着她,任何反抗在他面前都显得那么无力苍白,饱经摧残的xiaoxue没有片刻的松懈,仍不断被强迫着吞吐粗长的性器。

    “呜嗯……受不了了……”顾凛霜偏过头,下体几乎被插得麻木了,但仍有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递到脑海里。

    她的声音也越来越黏腻了,情不自禁地抬起一只腿勾住顾文星的腰,似乎马上就快要沉沦其中。

    她被抽插的力道带动着在床上摇晃,胸前的浑圆的胸乳也跟着一起晃动,它们柔软地像水球一样,看得顾文星眼热不已。

    他动手去解顾凛霜身上的衣扣,白色的蕾丝文胸很快就暴露在空气中。

    他不禁感慨:“meimei真喜欢蕾丝啊”

    接着便在蕾丝文胸没兜住的嫩乳上亲了一口:“以后哥哥天天给你买蕾丝内裤,蕾丝内衣,你天天穿给哥哥看好不好。”

    顾凛霜被吓了一跳,慌乱道:“你干什么……别碰我那里……”

    顾文星充耳不闻,他咬着蕾丝边慢慢扯下文胸,一边舔着乳rou一边含糊不清道:“让哥哥摸摸,哥哥想这一天很久了。”

    说着,他就把手放在文胸上,隔着文胸肆意揉捏她柔软的胸乳,“好软……跟想象中的一样软。”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包围了顾凛霜。

    她怎么可能还不懂这是顾文星的阴谋!

    什么教画符,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的伎俩用在她身上,她一时大意不小心被得逞了,这废物心里一定得意死了吧!

    顾文星激动地把手伸进文胸里,揪出里面的白团后对着上面的红樱又搓又揉,然后又像不过瘾似的把嘴凑边上吸舔,嘴里说着什么“好甜”。

    她真想戳穿这狗杂种的真面目,然后再给他几个耳光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顾凛霜气疯了,花xue里布满褶皱的内壁终于忍不住死死地咬住作乱的柱身。

    “嗯……好meimei别夹那么紧,哥哥快动不了了。”顾文星突然进出困难,他忙吐出嘴里的红樱去哄继妹。

    结果在看到她哭成小花猫的脸后,插在里面的性器又忍不住暴涨了几分。

    顾凛霜当然也感受到了,她像看禽兽一样看着自己的继兄,带着哭腔控诉道:“阴谋!呜呜……你骗我……”

    她说得断断续续,但都是些狠话:“我再也不和你学画符了,呜呜……别动了畜生!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听到她这么说,委屈的顾文星只能用力凿进她夹紧的xiaoxue:“那真的是意外,你相信哥哥,乖meimei,哥哥这么喜欢你怎么会骗你呢?”

    她的力气敌不过发情的roubang,不过几个来回便彻底失守,夹紧的xiaoxue再不能阻拦这孽物分毫,只能咬着牙被顶进极深的地方。

    “meimei,你的胸好软。”

    他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再次用唇舌吸住红嫩的rutou,舌尖打着转在奶孔上挑逗,“好棒的奶子,meimei,哥哥真喜欢你。”

    比起顾凛霜还有一点理智,顾文星是彻彻底底沦陷在了rou欲里,他疯狂地在继妹身上驰骋,伦理道德什么的通通都抛在了脑后。

    这可苦了顾凛霜,难堪,愤怒,还有因快感而产生的愉悦与渴求,这些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脆弱的心灵。

    而这复杂情绪在顾文星撞上她体内最隐秘的那一点时达到了顶峰。

    “对不起meimei,哥哥又食言了。”

    “啊——”顾凛霜吓得惊叫一声,她被继兄直接抱到了腿上,这样的姿势让短裙落了下来,也让roubang进的更深了。

    她绝望地哭叫:“啊……笨蛋,你全部都插进来了!”

    下一秒,短裙翩飞。

    顾文星激烈快速地朝上顶胯,她被cao得翻起白眼,胸前乱晃的白花花的乳rou看得顾文星眼馋,于是又叼在嘴里吮吸。

    与顾凛霜的衣衫不整不同,顾文星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全身上下唯一解开的就只有他的裤链。

    那根粗长的roubang从拉开的裤链里伸出,猛地冲进短裙里的花xue深处,让硕大的guitou狠狠地顶撞在其里面最隐秘的一条小口上。

    起先顾凛霜还以为是错觉,直到guitou连续不断地撞在上面时她终于恐慌了。

    “混账东西!你在cao哪里啊……”

    顾凛霜害怕极了,但顾文星没有放过她,他抱着她的屁股全根顶进抽出,剧烈的快感害她不得不推搡眼前的男人。

    顾文星不语,guitou抵着那张小口死命顶撞,那里是继妹身上最隐秘的果园,只要闯进去就能摘下这颗成熟的果实。

    他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

    “对不起meimei,我不是个好哥哥。”顾文星假装悲伤道,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他又抱着人倒在床上,下身用力一顶,整个guitou都突破zigong口的防线闯进了壶口的最深处。

    顾凛霜人傻了。

    “meimei,你的xiaoxue好美。”顾文星说这话时的动作一刻没停,他扛起继妹的两条腿做最后的冲刺,“哥哥全部都射给你好不好!”

    顾凛霜张着嘴不敢说话,她泪眼模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份快感来得异样猛烈,她怕自己真的会恬不知耻地说出“射给我”这三个字。

    顾文星整个guitou都埋进zigong里,他马眼一张,精关顿时失守,大量的白浊冲刷着zigong的每一个角落,很快就把小小的rou壶灌满。

    顾凛霜被烫得蜷起脚趾,xiaoxue抽搐着达上高潮。

    随着roubang抽出,那些从zigong口里溢出的jingye就混着yin水流了出来。

    洁白的床单脏了。

    顾凛霜眼睛发怔地盯着顾文星,随后无助地捂着胸口:“你这个疯子,你给我等着……我,呜呜,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她夹紧双腿不想让东西流出来,即便床单已经很脏了,她也不想再弄得更脏一点。

    顾文星心疼地抱着她躺在床上的另一边,他扶着roubang重新插进她下面水淋淋的xiaoxue。

    在顾凛霜凶恶的目光下,顾文星哄着她道:“哥哥帮忙堵住xiaoxue,这样meimei就不用怕弄脏床单了。”

    “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

    她心中对继兄的恨意达到了顶峰,“你死定了!”

    当然,顾凛霜话说得越狠,挨的cao也就越狠。

    第二天父亲问她知错了没有,她仍是嘴硬道:“我没错!我什么错都没有!错的是那个废物,还有那个美术老师!”

    顾家家主当即决定再多关她几天。

    于是顾凛霜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顾凛霜肚子饿了去厨房找吃的,结果被顾文星抓个正着,刚开荤的年轻人食髓知味,见四下无人就把继妹抱到餐桌上,撩起她的裙子就顶了进去。

    虽然怕有仆人进来,顾文星没来得及多干一会,但还是把继妹cao到了高潮。

    第三天,顾凛霜学聪明穿了裤子,白天一切正常,直到晚上顾文星就带着一堆黄符纸来她房间,问她想学什么符。

    顾凛霜气得就要把人赶出去,结果又被按在床上后入,这次无人打扰,他射了两次才离开。

    第四天,顾凛霜神情紧绷看着加满门锁的房门,就算他能冲进来,这满屋子的武器也必定让他有来无回。

    一直等到深夜,顾文星也没有过来。

    也是,年轻人哪能天天做这种事,就不怕精尽人亡吗,顾凛霜可笑地嘲讽自己的敏感多疑。

    明天再防备吧,她要去洗澡睡觉了。

    可当她躺在浴缸里时,浴室门忽然开了。

    紧接着浴室里就传来激烈的水声和rou体碰撞的声音,隐隐还夹杂着某人的啜泣和辱骂。

    第五天一大早,顾凛霜哭着来到父亲面前: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作弊我不该骂哥哥,爸爸你放我去学校吧,我错了呜呜,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