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实践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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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在网上聊天的时候,我问他怎么称呼,他让我叫他先生。我觉得这人有点子装。一般就是叫哥哥,偏大圈的就叫主人,也不知道是受哪门子国外文学作品影响,他竟然让我叫他先生。 行吧,先生就先生。 我到酒店的时候他已经来了一会儿,床上摆了一些工具,他正在拿一瓶新开封的酒精往戒尺上倒,房间里的味道有些刺鼻。 我实践过几次,都不太满意,要么主空手来,感觉脸都没洗,穿着破破烂烂的牛仔裤;要么是死装的男大学生,穿着不知道从海澜之家还是优衣库买来的廉价西装,不合体且像房产中介。 他应该是下班后来的。西裤有明显的熨烫痕迹,衬衣是墨蓝色,松散的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下摆板板正正地扎进裤子里。他递给我一件浴袍,让我去洗澡,并交代:“出来的时候不要穿内裤”。我有点不太放心,我的个人物品都在外面,虽然没啥值钱的,但我想了一下,就把包包拿进了洗手间,他头也没抬,继续在消毒工具。 出来的时候我有点尴尬,毕竟第一次见,不知道要怎么跟他尬聊一下。好在他抬头,并没有讲话,朝我招了招手,我就走过去。他展示了一下他的手机,然后扔在床头柜,并说他没有带其他电子设备,不会录音,也请我不要录音。我点点头,学着他的样子把手机放在旁边。他没说什么,伸手把手表解开放桌子上了。 然后突然天旋地转,他把我扔在他腿上了。我??大哥你还真是开门见山啊。 他直接过来撩开我的浴袍,我不愿意,本以为他会隔着浴袍先热身一会儿。嘴里嗯了几声,我拿手挡住了。他停了一秒,又把我拎起来。黄昏的阳光并不强烈,我们没有开灯,现在有点看不太清楚表情。他的脸离我有点近,低声问:“我们是要给浴袍热身吗?嗯?” 压迫感有点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摇了摇头。又恢复了原来的姿势,他一下一下打在裸臀上,技术挺好的,掌掌到rou,不是皮很疼的那种。大概50多下,他就有点加重了,我开始哼唧,扭来扭去。他按着我的背,也不搭腔。 大概打了120下吧,我也没仔细数。他停下来,用手背试了试皮肤的温度,又捏了捏,说道“差不多了,起来吧。” 然后我看他从工具包里掏出一张白纸,放在茶几上,远看是一行行手写的字。他手一指另一边的桌子,说“去那趴着。” 我得令走过去趴下。他站在我身后,感觉突然变了个人。我听见他拿起了一个工具,不知是什么。 “第一次实践,我先教给你我的规矩,好好记着。”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容置哙。 “第一,我的每一下都要打在rou上。”旋即他点了点我的浴袍。我突然福至心灵,乖乖把屁股露出来了。 “第二,我讨厌讨价还价,忍不了就说安全词,不要给我来brat那一套。”他应该是看过我的简介了,我偷偷翻了个白眼,不喜欢brat还来找我。 “第三,挨打的时候屁股撅高,保持姿势。不可以挡,不可以躲。”说着,他拿手上的工具点了点我的腰。我认命的把屁股撅起来,他又点了点我的肩胛骨,这下,我的胸完全贴在了桌子上,他拎着我的双手,让我背在了后腰,戒尺点了点我的大腿内侧,让我分开腿。好家伙,还没开始就累够呛。 然后他停了停问我:“你需要拍照吗?”,然后顿了顿道:“用你的手机。”我想了想同意了,他拿过我的手机,从侧面和后面各拍了一张,放在我的旁边。屏幕还没熄,我能清楚的看见自己的照片,顿时觉得有点脸红。 他可不管我想什么,直道:“第一个工具,戒尺,60下。中间休息一次。”我觉得这个数目能挨完,也没说什么,但还是有点紧张,不知道他的力度如何,所以闭上眼。 第一下我的眼睛就睁开了。他的技术很好,是直接打在rou里的,皮肤并没有很强烈的灼热感,但是很痛。 “报数”“啪!”又打一下,我连忙说2,然后就一下一下打着,戒尺横贯了我整个臀面,而他好像有什么强迫症一样,站在左边打了15下,马上又换到了右边。 20多下的时候我就有明显的晃动了,真不是我脆皮,他打的挺狠,而我又很久没挨了。真疼啊,我拱起腰,好想伸手摸一摸我可怜的屁股。他拿着戒尺的棱抵着我的腰,我认命的又恢复了塌腰撅屁股的姿势,嘴里哼哼唧唧的疼,他也不搭腔,好在30下的时候他真的停了。 他在我身后的床尾凳坐下道:“休息2分钟,保持姿势。”我把头转向他一点,可怜兮兮地挤出一个苦瓜脸:“先生不给揉一下吗?” 他的眼睛盯着我,仿佛听见了什么很可笑的事情,略带嘲讽道:“还没打完呢,揉什么。” 我觉得这个人有点可怕。这么凶,不会是个什么变态吧。 2分钟很快就到了,他又站起来开始打剩下的30。他真的没有给我揉,连碰一下都没有,我觉得我的臀已经肿起来了。小息过后,他好像对我的姿势不太满意,又敲了敲我的腰和大腿内侧。我重新调整了姿势,但感觉腿分的更开了,下面凉嗖嗖的。 我觉得他是故意的。剩下30下打的时候,他着重照顾了我的下臀和臀腿相接的地方,由于我屁股撅的够高,每一下都会带着私处的震动,我好像湿了,以我对自己的了解,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看见。 30下结束,我赶紧收起双腿站起来,没想到他直接给了我一记狠的,打的我失去表情管理。我捂住屁股转过身,问:“为什么还打啊!不是结束了吗?!” 我不知道他多高,我已经不矮了,他站在我面前仍有压迫感。他脸上真的一点笑意都没有,手上的凶器还在:“我让你起来了吗?” 好嘛,你也没说不让起来了啊。我有点委屈,但我不敢吱声。他指了指浴袍,示意我脱掉,我洗完澡是穿着内衣出来的,这会儿我也不敢惹他,脱了就脱了吧。 “恢复刚才的姿势。”他沉着脸训到,我又认命的趴下了,恍惚间突然想起,我刚才好像捂住屁股了。不知道这大哥会不会跟我计较,但愿他没发现。 他怎么可能没发现!这回他也没让我报数,他把实践和惩罚分的很清,现在是要罚我。戒尺落得也更重,我讨好的报了个1,他就跟听不见一样,打一下,训一句。 “挨打的时候不能动”“啪” “我没说结束,就没有结束”,“啪” “你刚才都扭成麻花了”,“啪!” “念在你是第一次”,“啪” “没有跟你计较”,“啪!” “自己没数吗?!”,“啪!” “屁股撅起来!”,“啪” “啊啊啊啊啊啊!”我疼死了。戒尺就跟小鞭子一样抽在我挨过打的屁股上,力度是刚才的10倍不止,他应该是常年健身,臂力大的惊人,戒尺这种我最喜欢的工具现在也杀伤力max。 他好像是一个没有情绪的人,我看不出来他是沉浸在角色中,还是真的没有任何情绪,我讨好的小动作,他完全视而不见。我没挨过这么重的戒尺,疼的腿都翘起来了,什么塌腰,什么撅高,什么不能动,我都顾不上了,我现在全身的意志力都在控制我的双手,不能挡,绝对不能挡,他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暴风骤雨下的几记狠打,我好像湿的更厉害了… 他好像也发现了。停了一下,用戒尺点了点我的私处问:“什么意思?” 我:“……” 又是一记狠打,我直接跳起来了。身后传来一句:“你真的很没规矩。” 我有点不愿意,我已经尽力保持不动了,干嘛pua我! 但是我的不愿意只持续了一秒钟,然后我就后悔了,因为他说:“不实践了,先学规矩。” 我才不信不打了呢!果然,他拽着我的内衣带,把我拎到了房间中央。哎不是,你这人真的很没礼貌诶。 我突然发现,他一句假话都没有跟我说:他是个标准的严主。也就是说我之前实践过的,还有市面上横行的,都是假货。而我,是一个被假货蒙骗多年所以对实践有恃无恐的可怜人。 他让我重复刚才的姿势,但没有了桌子,我的上半身完全无法借力,然后我听到了一句恐怖的话:“踮起脚尖,不要放下。” 我一个常年缺乏锻炼的都市丽人,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光是维持就耗尽全力,但我真的的不敢惹他了。如果说之前乱动还有一点brat的成份在,那现在我完完全全的学乖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强忍着抖动的双腿分开,撅起屁股,脚尖踮起,双手依旧背在了身后。他按着我的腰,依旧不带任何情绪,但声音低沉地让我想哭:“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如果你再做不到,我还有更累的姿势。” 然后我眼见着他一颗一颗把右手手腕的袖扣解开,再转个圈把袖子撸起来,拿起戒尺,站在我身后。还是刚才的力度,砸在我的臀上。 “能不能保持不动?”“啪!”我的鼻子突然酸了,他真的好凶,一点也不温柔。 “能”,我赶忙答到,如果他能看见,我的头都点起来了。 “是能,先生。”,“啪,又是一下” “啊啊啊我我明白了,能,先生”。太疼了,我觉得我的屁股被他打起了油皮,火辣辣的。 “啪!”又是一下,还是高高抬起重重落下:“能不能保持不动。” 我下面突然一股暖流涌出 ,脚尖的压力让我的小腿不停地颤抖,但我不敢放下来。从来没挨过这么憋屈的打, “能,先生,我好疼。” “疼是因为什么?”,“啪!”又一下! 我几近崩溃,大喊“因为我乱动。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然后又是一下。他也抬高了音量。“因为你没规矩。” 然后又是一下,我觉得我的臀已经破皮了,“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又是重重的一下,“不要说废话。”他的声音很好听,应该是北方人吧,普通话很标准。 然后又是一下,还是同样的问话:“能不能不动。” 我的手从腰上抬起来,然后迅速的回到原位,但是我保持不住平衡了,所以向前跪下去了。 “回话!”,带着风的戒尺迅速的落下三记,我觉得我坚持不住了。但这种训诫的场面,让我又羞耻,又上头。但是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来之前说过,不可以打破皮的”……我回头看他,狼狈地不行,“惩罚也不行,你答应过我的……”,我的眼泪已经没了,但我还是用哭腔喊道:“太疼了,呜呜呜,太疼了,我没法不动,我疼死了” 他后撤一步蹲下,试图和我的眼睛保持在同一水平位,理所当然地说:“打你,就是为了让你疼啊”,“我说过的,挨不住了就说安全词,现在要停吗?” 我这个可怜人,撅着红肿的屁股,抽抽嗒嗒地看着他,“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可是我们说好了的,你答应过我的。” 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拎着我的手腕站起来,把我拖到了镜子前,又粗暴的把我转了个身,指了指镜子里的我,语气倒还算柔和,“你看看,哪里破皮了,好好的不是?”。 我不理解,明明打的那么重,明明我觉得火辣辣的已经破了。他用戒尺点了点我的屁股,又恢复了以前的严厉,“我答应你的,没有食言,你答应我的呢?” “我答应了……你什么?”我吸着鼻子问,“不要动,不要挡,挨不了了就说安全词,你做到了哪一个?”他有一双有神的眼睛,讲话的时候总是盯着我,我躲避不了他的目光,败下阵来。 “对不起,先生。我错了,我认罚。”我垂头丧气的认错,也不求他网开一面了。他抬起手,好像想摸一下我的头,但是中途又放下了,“下不为例,明白吗?”。 好在他真的放过我了,可以继续实践了。我从未见过要求如此严厉的主动,说不能动,就真的不能动。以前的主动大多也会这样要求,但也懒得追究,手白得不行,反而是我想挨狠一点的时候会偷偷大幅度动或者挡一下来找打。我看着镜子里肿起来的屁股,抑制住想摸一摸的念头。 “趴床上去吧,刚刚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