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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被鞭打,我替小狗出气

    大羽王朝,女子为尊。

    层林尽染秋色浓,一片夕阳映山红。

    洛阳城郊

    “啪!”

    鞭子抽打皮rou的声音回荡在乡野小路之中,格外刺耳,令人头皮发麻。

    眉清目秀的灰袄男人拿着一根带有倒刺的长鞭,举过头顶,狠狠抽打着趴在地上的顾羽止。

    顾羽止衣裳褴褛,满身鲜血,枯黄长发散于身后,额前的发丝被冷汗浸泡。

    他感到寒冷、饥饿、疼痛。蜷缩一旁,双手护住身体,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屈辱的声音。

    鞭子朝他的脸打了下去,毒蛇般的鞭尾扫过侧脸,划开一道细长的伤口。

    血滴如珍珠渗出,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灰白色的衣领被染成刺目的红色。

    寒冬腊月,他身上单薄的衣裳甚至连御寒都做不到,更别提这无情的鞭子。

    疼……太疼了。他下意识抬手去挡。

    下一鞭打在他的手臂上,撕碎了衣袖,冷白如雪的肌肤又添一道伤口。

    男人见他咬牙抵抗,不屑一笑,抻了抻鞭子,往他脸上挥去。

    “够了!”一旁黑袄精壮男人出手制止了他。“把人打死了,我们这趟都白忙活“

    “赶紧的,小解完赶紧上车” 黑袄男人狠狠踹了他一脚,看他的眼神如同看货物一般。

    两人干的人贩子勾当,于乡野之中遇到顾羽止。

    见他相貌极佳,肤白俊美,衣裳褴褛定能卖给权贵讨些赏钱,便将他劫持运来了洛阳。

    在洛阳城郊,顾羽止想小解,动作慢了些许,便遭了灰衣男人的毒打。

    这世道就是这样,男人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尤其是帅哥。

    顾羽止指尖带血,紧紧抓着地上的积雪缓缓爬起。

    双眸空洞,神情麻木,端正姿态跪于雪地之中,眼帘低垂死死盯着地面。

    乱糟糟的长发用一根暗红色发带绑着,美艳绝伦的脸庞仿佛被精心雕琢过,秀气的叶眉呈现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只是轻轻皱着,便能勾魂摄魄,让人一眼沉沦。

    眼尾上挑,风情万种,就算衣着破烂,浑身带血也掩盖不了身上浑然天成的贵气。

    唇若点降,眉如远山,俊鼻英挺,肌白若雪。世间尤物。

    眸中氤氲点点泪光,膝盖传来阵阵冰痛。

    裤裆里的私物缓缓掏出,插进冰冷白雪,在两人嬉笑观望下一阵暖流淌出,带出阵阵白烟。

    他恨,他恨自己的懦弱与胆怯,恨自己的无能。即使受屈辱到这种地步,他也不敢反抗。

    这世道,男人地位全仗家中妻主,母主。

    投胎得好,生得好看有望成夫成妾,投胎得不好只能为妓为奴。

    若不恪守夫道,私物被他人看了去,传出去那就是不知廉耻,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还挺重廉耻,哈哈哈哈“  灰袄男子狠狠踩着顾羽止的屁股嬉笑道。

    顾羽止自是重廉耻,他出身皇族,母亲本是当朝皇女,因党权之争败于姨母惨遭杀害。

    他也本该受到牵连,幸好母亲临终前派人秘密护送出宫才得以苟活于乡间。

    自幼受夫道教育的他看待贞洁那是比命还重,比起私物被人看去,他宁愿一死。

    只不过这郊外小路,除了他们三个还有谁呢? 自然是还有顾羽止之后的妻主。

    柳穆清上一秒还在办公室玩男秘书的屁眼子,下一秒发现自己凭空穿越到顾羽止面前,两眼发直脑袋发蒙。

    愣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穿越了。

    ”该死!“

    柳穆清一身白袄,墨发散于身后,几片雪花落于发间,低骂一句,眉头微簇尽是戾气。

    男人地位本就不如女人,柳穆清一身权贵气息,黑袄男人照规矩该俯腰称「祖宗」才是。

    可黑袄男人见柳穆清凭空出现,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又被一句「该死」吓的后背发凉。当是以为哪里得罪了这仙奶奶。

    双腿颤栗,双手发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灰袄男人一同跪地。

    “仙奶奶,奴才该死。奴才是该死。”

    “奴才罪该万死。求仙奶奶饶奴才狗命啊——”

    柳穆清侧首,斜睨三人,心想:“女尊世界吗……合我胃口。”

    黑袄男人斗胆抬头瞥一眼柳穆清尊容,又吓的立马低头闭眼,推几下顾羽止道:“仙奶奶,这是奴才献给您的。”

    顾羽止缓缓抬头。眸带泪珠,满是不甘,一身是血,浑身颤抖。双手捂着私物看向柳穆清。

    可怜的小狗……

    柳穆清怜香惜玉,这等仙品应当放于枕边呵护才是,想不明白二人怎把他打成这幅模样。

    瞥见灰袄男子手拿长鞭,想定是他所为,一脚踩住男子的头问道:“你打的?”

    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灰袄男子脸被踩在深雪之下,寒冷刺骨头皮发凉,哆嗦了几下。

    黑袄男人夺过灰袄男人手中长鞭,双手奉于柳穆清:“回仙奶奶。” 见柳穆清望向自己,似应允说话一般,才敢继续道:“是他打的。奴才一下没打这贱种。”

    “你说谁是贱种!“

    ”啪——啪——“

    ”啊————————“

    柳穆清几条长鞭下去,力道极狠。

    黑袄男人的破烂补丁黑袄霎时飞出白絮,漫天乱武。长鞭透过厚厚柳絮直达肌肤,皮开rou绽鲜血横流。

    絮花带上了红,挥舞空中染红了白雪。

    ”长成这幅蠢猪模样,敢说别人是贱种!“

    黑袄男子冷汗直冒,后背疼痛入骨,伸手去摸又够不着,在雪地中来回打滚,凄惨叫声频频回荡山谷,在黄昏夕阳下有些渗人。

    ”还有你!“

    ”唔……唔……“

    灰袄男人头深埋雪里,被柳穆清狠狠踩着,双头撑地,屁股崛的老高,开口求饶又被雪水呛住不得呼吸。

    柳穆清抻了抻长鞭,于地上空旋几下,抡圆了朝灰袄男人的屁股上打去。

    屁股是男人的第一贞洁,无论贫穷富贵,每个男人的必修课都是保养好自己的屁股。

    不久坐,常清理,还要花钱购药护肤。如果屁股不白,那长的再好看也只是花瓶,得不到祖宗的宠幸。

    比guitou还要娇贵的屁股被柳穆清这一打,痛彻心扉由且不说,留了受辱的痕迹那可是一辈子抬不起头,孤独终老。

    灰袄男子疼的本能扬起了头,却被柳穆清踩的更深。一时间忍受不住屈辱,泪如泉涌,伸手胡乱捂着屁股,屁股又在瞎晃着,又疼又羞不知如何是好。

    顾白止见柳穆清从贼人手中救了自己,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感到天旋地转,体力不支瘫软在地。凭着对贞洁的执念保留最后一丝清醒,紧紧捂住私物。

    贞洁烈男…………

    柳穆清从两男子嘴中得知洛阳方向后让他俩滚,抢了他俩马车,抱起顾白止朝着洛阳的方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