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同人小说 - 【剑三】花羊/沉欲在线阅读 - 1

1

    这是谢攸宁离开的第三年,景慕离对过去似乎有些放下了——假如谢攸宁没有跌跌撞撞闯进他医堂。

    “抱歉,贫道躲个人...”谢攸宁扑进医堂,神色惊恐的将门合上。

    景慕离从谢攸宁扑进来就认出他了,提笔开方的手滞在半空,继而似是没看见这人一般,脸色如常的开方递给来看诊的病人:“收好,去那边抓药,按时服用。”

    一如既往温润的嗓音淡淡的响起,让谢攸宁蓦然回过头,这才发现原来是老熟人了。

    门外的脚步声愈来愈近,谢攸宁这会儿正生死攸关,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个健步躲到景慕离身后。

    景慕离偏过头瞧了他一眼又转过头,似是没认出他似的道:“要看病请到后面排队。”

    谢攸宁一怔,急忙道:“慕离!我是攸宁,谢攸宁!”

    “嗯,我知道。但要看病还请排队。”景慕离反手将人扯了出来,对着长长的队伍做了个‘请’的手势。

    “慕离你听我说,我不是来看病的,外面有人在追我,你借我躲躲,我马上就走。”谢攸宁已经听到外面的人走近医堂的声音了,他吓得肝胆俱裂,蹲下身往景慕离桌底下钻。

    景慕离一抬腿将桌底堵住了,递出开好的药方示意下一个上前来,温声道:“谢道长,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不是来看病的,那就请出去罢。慕离庙小,保不住谢道长这尊大神。”

    他心里其实气的快疯了,这个人,骗得他团团转,几乎将他家产都掏空了,景慕离没有怨言,满心满意都是他。

    哪知谢攸宁勾着他翻云覆雨几回后便说要去江湖逛逛,这一逛就再没回来过。景慕离心里着急,托人四处打听才知谢攸宁去了西域勾搭上个明教弟子,正乐不思蜀不愿回中原。

    景慕离心都凉了,脸色惨白却是不愿相信那个口口声声要跟他一生一世的人转眼便和别人睡在了一起。

    不过三年时间,景慕离便收到不止一条消息。谢攸宁先去西域招惹了个明教弟子,接着顺路下去又跑人家唐家堡钓了个唐门弟子,转头又跑去苗疆勾搭了个五毒弟子,路过长歌又将一个长歌弟子迷的五迷三道,连藏剑都不打铁了跟着他跑,他还有闲心出海上蓬莱又让一个蓬莱弟子鬼迷心窍的跟着他跑上岸,谢攸宁尤不满足,就连天策和苍云也没被放过,只不过天策和苍云的两位职务在身不方便离开。

    兜兜转转跑回万花附近,一头扎进最初的情人医堂,不得不说还真是缘分。

    景慕离对这个人的爱在那样多的消息里被消磨的几近消失,剩余的是满满的恨和厌恶。他是有多sao浪,一路走一路勾引男人上床,也不嫌脏么?谢攸宁蹭到他腿边时,他差点忍不住将人推开。

    他怎么有脸来求他帮他躲人?

    景慕离冷笑一声,抬手打出一道掌风将门打开,抓着谢攸宁后衣领将人拎起来,扬声道:“外面的几位,你们找的人在我这,烦请诸位进门将人带走,莫耽误某给人看病。”

    谢攸宁哪里晓得他说翻脸就翻脸,顿时就愣在当场。据他了解,景慕离是这当中脾气最好的一位,就连在床上也多是顾着他来,不过三年未见,景慕离怎么变了这么多?

    “慕离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别叫他们进来,求求你。”谢攸宁挣脱不开他的手,只好反身箍住他腰哀求道。

    景慕离被他一抱,秀气的眉紧紧蹙到一起,握紧的拳头青筋蹦哒得直欢,外面那几位想必也是这人的情债,他现下真的恶心得想吐:“诸位不进来,难道还要我帮你们送出去么?!自己的东西看好了,少放出来乱跑。”

    谢攸宁见他铁了心了不肯帮他,一扭身就想跑,景慕离冷笑一声,挥手一招芙蓉并蒂接着浮花浪蕊,谢攸宁顿时便停在了当场。

    外面的几位终于商量好了,抬头看了看匾额,踌躇着进了门。

    景慕离打眼望去,差那两位公务在身的,其他人都齐活了。他闭了闭眼,朝他们略微一摆手,道:“诸位请便,某还有病人等着,就不奉陪了。”

    其中几位似是中原话不大好,推推搡搡的将一个青衣的青年推了出来。

    杨闻云此时也是气得不行,朝景慕离拱手道了声谢,手一翻对着谢攸宁就是一招平沙落雁,控着人僵硬地往外走。

    景慕离坐了回去,心口痛得他觉得自己也该开点药喝,心不在焉地看了几个,终是烦躁地撂下笔让别人顶替他坐诊,自己回府里去了。

    如果是这样也就罢了,不过是平静的生活中飞过一只扰人清净的虫子,岂会有人同虫子计较?

    哪知隔日一早,景慕离房门便被重物敲响了。

    他睡眼迷蒙地爬起身推开门,门外是披着一层单衣的谢攸宁。

    景慕离顿时便清醒了,冷着脸看着门口带着一身情欲气息的人,寒声道:“从我家滚出去。”抽搐的心脏疼得快裂开了,扶着门框的手险些将木框掰了下来。

    谢攸宁裹着单衣冻得直发抖,听景慕离叫他滚,眼泪登时就下来了,抖着腿一瘸一拐地跌向景慕离:“阿离,你别这样...”

    谢攸宁半身进了屋,景慕离才看清是个什么光景。

    来人一身吻痕咬痕,身上淤青无数,白日里还好好的唇此时又红又肿,两瓣屁股肿得像被打了板子,下身还沾着好些干涸的白精。

    景慕离扶他的手一顿,往左一侧躲开了他:“别碰我,自己滚出去,你既有那么多情人,那么喜欢被人干,用不着来找我。”

    谢攸宁来不及央求便跌倒在地,拽着他衣摆眼一翻,当即昏了过去。

    人昏了景慕离也不好把人丢出去了,天寒地冻了死外边儿了还得麻烦人收尸。

    再说,为医者不可无故害人性命。

    景慕离拧着眉,回屋戴了双手套,嫌弃地拎起人丢进了浴桶,粗暴地将昏倒的人洗干净。他不愿意谢攸宁穿他的衣服,只得去以前的屋里翻箱倒柜翻出来一身谢攸宁的。

    有了手套,景慕离总算不用赤手去碰他了,满脸嫌恶的给人穿好衣服丢到了床上。

    他方才洗的时候便看了,就他身上这些痕迹,至少白日那些人都轮了一遍,会昏倒也是因出精太多脱阳了。

    景慕离不想与他同床共枕,但偌大的府邸只有一个屋,他只好趴在桌上小憩,心里寻思着明日得去找城西的木匠重新再打张床了。

    等日头爬上三竿,谢攸宁悠悠醒来,挣扎着想起身却是手软脚软地起不来身,只得猫儿叫似的喊了声慕离。

    景慕离皱着眉坐起身,随手端了杯不知何时倒的冷茶塞到他手里:“别搁我这装死,昨日被上了几回?你这yin荡的身子怕是满足得不行罢?体力不错啊。既然醒了就滚吧,别搁这儿恶心我。”

    昔日温柔的情人像变了个人似的,看着他的眼里再没了小心翼翼的心悦,双眸盛满了嫌弃与厌恶。对别人还是那样温文儒雅,对他却是冷言冷语鲜有好脸色。

    谢攸宁一边小口啜着冷茶,一边想着当初景慕离对他近乎是纵容的态度,泪珠子不自觉的滚落进茶盏里。

    往后几日,谢攸宁以后面疼,肚子疼,走不动道儿等等等等理由赖在景慕离家不肯走。

    逼得景慕离忍无可忍将人丢到门外,大半夜却又被人钻了被窝,往往在睡梦中被吓醒后开始犯恶心,避如蛇蝎地跑到躺椅上睡。

    如此明显的嫌恶谢攸宁怎么看不出,越是看得出就越伤心。

    他不过是爱上了不同的人,他又有什么错?景慕离也cao过他,凭什么嫌弃他脏?

    “慕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忘记以前。”

    有日谢攸宁实在忍不住了,景慕离对他宛如对着一团空气,一日三餐还是他厚着脸皮蹭景慕离碗里的,景慕离一恶心便把整碗都推给他。

    若是没有对比还好,一对比以前,谢攸宁便忍不住哀求从头来过,他不想玩了,那么多人他受不起。

    景慕离一听,膈应得连着几日住到医堂不回家了。

    这日景慕离回家拿针囊,还未推开房门便听见里头传来娇媚的呻吟声。

    景慕离怒火中烧,这yin贱东西,搞男人还搞到他家来了,一脚踹开门却是愣在原地。

    “啊...呜...慕离...啊...要...嗯...还要...”

    床上的人正正好对着房门岔开腿,手里握着景慕离平日练字用的,两指粗的毛笔,对着自己下身软xue狠干,插得yin水四溅,水汪汪连成一片,白皙的身子无力地弹动。

    “深...啊...!慕离...哈啊...深些...嗬嗯...要...啊啊...要去...”

    yinxue痉挛地绞紧了毛笔,圆润的脚趾扣在一起,双腿抽搐着想并起却被他自己拉得更开,握着毛笔的手发着颤,却还在不住地插干自己下面。

    他忘情地cao弄自己屁股,丝毫不知门口阴沉着脸的人,景慕离不在家的时候他便是这样抚慰自己的。

    “谢攸宁,你这yin贱屁股是不是一天不吃到东西就不爽快?”

    谢攸宁将自己插到高潮迭起浪叫呻吟不断,身子在景慕离床上像条媚蛇般扭动,浑然不觉房屋的主人已经站到床边看着他取悦自己。

    景慕离阴沉沉的出声,谢攸宁被吓了一跳,高高挺起的性器对着景慕离便射了出来,浓白的浊液沾到了景慕离衣服上。

    谢攸宁吓到失声,屁股里夹着景慕离的毛笔还在发着抖,他颤着手将毛笔抽出来,笔离开xue口时发出了暧昧的水声。

    “这样吧,既然你这么yin荡,日日离不开男人物什,那正好帮我师兄试验下他做的东西。”

    景慕离拎起瘫软的人,床板一掀竟是地下室入口。幽深的通道让谢攸宁既害怕又有些不可说的兴奋。

    景慕离看着手里的人,方才刚出精的东西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他冷笑几声,拽着谢攸宁便进了暗室。

    暗室里有个巨大的圆台,谢攸宁跪在正中央被吊高了双手,双腿也被绑着脚踝吊了起来,全身的支点只有勉强碰到桌面的双膝。

    景慕离拍了拍台沿,侧边弹开一个暗格,他取出里边儿带着珍珠的粗簪,在谢攸宁惊恐的眼神中,不容置喙地将粗簪从谢攸宁阳具前边儿的小眼一寸寸插了进去。

    等粗簪尽根没入,只余下圆润的珍珠堵在小眼口。

    再看谢攸宁,却是双眼迷瞪,一身细汗淋漓正轻轻打着颤。

    景慕离低头一看,腿间的阳具却还硬挺着。他嗤地笑了声,扣起手弹了弹那颤颤巍巍的阳具,嘲道:“这样你也爽?果真是浪。”

    谢攸宁被他弹得惊喘出声,小腹痉挛几下又无力地展开。小声地辩解道:“我没有浪...”

    景慕离完全当他是在放屁,这人的话一句都信不得。他又从暗格里拿出一串带着铃铛的铁夹,慢条斯理地夹上谢攸宁的乳尖,还有一个铁夹被他夹到堵着马眼的珍珠上。

    谢攸宁一身又痛又莫名的舒爽,他咬着牙不肯叫出声,若是出声了想必又会被景慕离嘲讽。

    景慕离夹好了夹子,拿出一些谢攸宁不认得的器具:软管和有着长口的银壶。

    很快谢攸宁便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了。景慕离将银壶灌满了热水,软管一头连着壶嘴,一头被塞进谢攸宁体内。

    景慕离拽了拽确保软管不会掉,便拿起水壶往他xue里灌水。较体温更高的热水不至于烫伤,却仍是将谢攸宁烫得哭叫呻吟。

    “慕离...啊...不要了...呜啊!肚子好热...嗯...慕离...啊啊...不要...嗬啊...灌了...要破了...”

    满满一壶热水被景慕离灌了进去,谢攸宁单薄的小腹鼓起,徒劳地踢着腿哀求。

    景慕离冷眼看着,捏紧了软管不让水倒流,等到谢攸宁无力哭喊,微不可闻地叫着肚子疼,身子不时地抽搐痉挛。

    景慕离这才拿过盆将软管对准了盆松了手,一瞬间的畅快让谢攸宁爽得眼泪顺着两腮滚落。

    景慕离又重复清洗了两遍,直到水出来都是清澈的方才罢手。

    接着端来热水叫谢攸宁喝下,谢攸宁喝不下了转开头,景慕离便扯着他身上的牵着铁夹的绳索,或是捻着插在性器里的粗簪,将谢攸宁弄得哀叫连连不得不将水咽下肚。

    等景慕离灌完一壶水,拿来个穿着链子的小球堵在谢攸宁口中,将皮扣绑在他后脑。随即屈指扣了扣台面,正对着谢攸宁屁股下方的台面打开了条细缝,手臂粗的假阳缓缓升起戳在谢攸宁屁股上。

    “唔唔...!慕...离...!不唔...!啊——!!”

    谢攸宁吓得魂飞魄散,这么粗的东西捅进去,他屁股不得涨裂开?

    “别叫了,你吃得下,七八人的阳具你都吃得下,区区一根怕是还不够你吃。”景慕离拨开他双臀,将xue眼对准了湿漉漉的假阳。

    景慕离一扬手,绑着谢攸宁双手的绳子忽然下坠,谢攸宁措不及防叫假阳顶开xue口插到了底。

    深处的xue心被结结实实地干到,身体猛地抽搐几下,眼泪濡湿了脸颊。他唔唔哭叫着想让景慕离停止,他想景慕离cao他,不想屁股被假的东西干。

    景慕离漠然地看着他,脸上羞耻又不堪,底下的yin水却是失禁般淌了一腿。年轻的大夫嗤笑又咋舌,怎么有人能将yin荡与清冷端庄融结为一体?

    景慕离再次扣了扣台面,那粗大的假阳便开始用力地动作起来,抽离得只剩头部又连根没入地cao进去,狠狠干到他xue心痒处,谢攸宁腿根抽搐,浑身剧颤,周身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因着被塞了东西合不上嘴,口涎顺着嘴角滑落到胸口又落到台上,落出一条晶莹的银丝。

    不知假阳干到了哪儿,谢攸宁浑身搐了下,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连着乳尖和阳具的铁夹猛地一扯,谢攸宁又尖叫着软下身体,严丝合缝地坐到假阳上,浑身抽搐着被捣弄着浪xue。

    景慕离冷眼旁观,见粗簪被挤出来了些,伸手粗暴的又将堵着阳具的簪插了回去。似是嫌不够,竟是握着粗簪顶部的珍珠开始插他阳具。

    谢攸宁爱玩,却也没被这样处处都被cao开过,浑身上下涌来的快意让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头一回在房事上感觉自己要被cao坏了。

    景慕离玩了几下便失去兴趣,喂谢攸宁吃下散功丸,以确保在他回来前谢攸宁都无法挣脱束缚。接着将假阳cao干的力度拨到最大,速度也拨到最快。弹了弹谢攸宁挺立的阳具冷笑道:“前后都被插满是不是很爽?不用谢我,自己在这玩吧。”

    谢攸宁一身汗液淋漓,呜咽着求景慕离。景慕离当做听不懂,打开密室自己出去拿着针囊回医堂,留谢攸宁在里面哭叫呻吟。

    等景慕离夜归回家时,终于想起被他留在密室的人,不疾不徐的踱步进了密室。

    被吊在圆台上的道人垂着头似是昏了过去,身子不住地痉挛颤抖。身下的假阳还在不知疲倦地cao弄被插到殷红的后xue,双乳红肿挺立,阳具上白精和尿液混在一起从被堵住的小孔渗了出来。

    景慕离抬手按了按他鼓胀的小腹,谢攸宁抽搐几下,呻吟着醒过来,涣散的双眼迷茫地看着眼前温雅的青年。

    景慕离朝他笑笑,手下突然用力揉按着他鼓胀的下腹。谢攸宁蓦然瞪大了双眼,嘶哑地哭喊尖叫,双手双脚无力地挣动。

    “憋不住了?想尿?”景慕离放轻了力道摸了摸他涨起的小腹,温声道。

    谢攸宁呜咽着疯狂点头,他被堵了一天了,肚子都被坠得胀痛不堪。

    “想尿啊,可以。叫声主人我就让你尿。”景慕离想了想,捻着粗簪在他阳具里小幅度地抽插。

    谢攸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抗拒地摇头,他喜欢两情相悦的情事。

    景慕离不耐烦地将他嘴里塞着的口器拿掉,捻着他阳具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啊啊啊!!!不——!!不要!!唔啊...!啊啊...我叫...嗯啊...主...主人...啊——!啊啊啊!!求、求主人...嗬啊——呜...让我尿...”

    谢攸宁被折磨得神智昏聩,如果能让景慕离停手,他做什么都可以。忍无可忍不顾一切地喊出声,有了第一句便有第二句,谢攸宁现下知道顺着他意来自己才能得到解脱,翻来覆去便喊着主人。

    景慕离也不是那等言而无信的人,取过盆将粗簪抽了出来,按压了几下谢攸宁小腹,淡黄的液体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等腹内尿液排尽,景慕离握着谢攸宁性器用力扣紧滑动挤压,性器在景慕离手中颤颤巍巍的吐出白精。

    待出了精,腹中胀痛不再,谢攸宁哭喊了一天,现下力气一松,顿时精疲力尽地昏睡了过去。

    景慕离阴冷地笑了笑,将谢攸宁放下来清洗干净,又将人放平躺到圆台上。随手给他盖了条锦被,转身换上温和的笑容出了密室。

    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再继续,还有不少东西够谢攸宁玩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