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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被侵犯,结果根本吃不下这么多,开始梦境调教

    “嗯啊啊啊……啊、呀啊啊~~”

    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与呻吟从层叠着的纱幔后方传来,还伴随着隐约细碎的水声。

    若是撩拨开那些纱幔,步入房间深处,能够看到那张宽敞的雕花床榻上纠缠在一起的身躯。

    摩罗伽目光迷离,瞳孔已然失去了焦距,他四肢绵软地瘫软在床榻上,只觉得身体绵软得好像陷在了万里高空之中的云层里,轻飘飘地使不上力气。

    “呼啊啊啊……嗯、呀啊啊啊啊……”

    每当他呼吸时,酥麻的快感便随着胸膛的起伏而弥漫开来,让摩罗伽的喘息声更像是幼猫呜咽一般的呻吟。

    般度之子身躯所投落下来的阴影宛如囚笼般将摩罗伽锁住,摩罗伽的双腿被怖军打开,抓在掌心中把玩着,而臀丘中娇嫩xue眼被黝黑深红的roubang来回地进出贯穿,xue口都被摩擦得发红guntang,稍微一碰便是一阵战栗的颤抖;而他头顶则是盘坐着的阿周那,俊美端丽的天授英雄此刻正将自己颀长的性器贴在了摩罗伽的脸上,柱身火热的温度将摩罗伽脸上的肌理都烫得微微发红,而yinjing的顶端冠头,则被阿周那斜斜插入了摩罗伽敞开的口中,感受着湿软口腔软rou所给予的快乐。

    摩罗伽便被侵犯着的不仅仅是下面的xue眼和上面的嘴唇,他的双手被抓着放在了无种与偕天的yinjing上,被迫合拢手指撸动着那抵在自己掌心上的性器。

    简直就好像全身都在被侵犯一样,连绵不绝的快感不断地侵蚀着摩罗伽的理智和身体,让他在堕下的极度愉悦中挣扎着。

    这场交媾到底持续了多久?一直躺在床上以各种姿势被插入的摩罗伽没有时间概念,他好像也不再需要进食与补充水分,被奎师那烙印在他小腹上的yin纹会将射入他体内的jingye全部转化为营养,让摩罗伽只需要张开双腿便被射满肚子,就能补充力量。

    随着yin纹一同被催生出来的女xue早已经被cao得红肿湿泞,两片yinchun被濡湿得莹润水亮,在蠕动中彼此摩擦着,又牵连出了藕断丝连的水线。

    嘴巴好像也完全变成了另一个rou器,只是感受到yinjing的热意而已,摩罗伽就忍不住吞咽着喉头,主动地用脸颊去蹭动着那根火热的rou物。

    “嗯啊啊啊……呼……啊啊啊……”身体在这场漫长的交欢中逐渐地产生了变化,摩罗伽的腰肢在一阵快感的袭击下高高拱起,扭动着颤抖,踩在榻上的双腿痉挛着摇晃,脚趾紧绷揪住了床单,将那柔滑的布料揉出了凌乱的褶痕。

    他的胸乳上遍布着指印与咬痕,乳rou最顶端的奶尖更是又红又肿,乳珠上的孔窍也被揉弄舔舐得敞开,足以证明这两块嫩rou到底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夹紧一点你的sao逼,别总是让我的roubang滑出来。”怖军不满意地扬起手账用力地掌掴了一下摩罗伽柔软的臀丘,又在那被揉掐得红肿guntang的臀rou上叠加了一层鲜红的掌印。

    “呜呜呜、呼啊啊啊……别打了……痛……”摩罗伽颤抖着,泪水从他通红的眼角留下,抚过他guntang潮红的面颊。

    他挪动着绵软无力的双腿,努力地环绕在怖军壮硕的腰杆上,好让那被cao得已经红肿得压根合不拢的女xue更紧实地裹缠在完全沦为凶器的巨大rou刃上。

    怖军的yinjing将摩罗伽的肚皮cao起了一个凸显的鼓包,每一次顶弄进去时,都会将摩罗伽的肚脐都cao得鼓起。

    yinjing直接cao开了摩罗伽的宫颈,蹂躏着内里的软rou,然后又强硬地撬开了他的zigong,凶狠地撞击着那倒梨形的柔嫩腔室,cao得摩罗伽哭喘连连,尖叫不断,拼命扭动着腰肢想要从怖军几乎要将他的脏器都cao得位移变形的捣凿里逃走。

    然而怖军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那宽厚的大掌完全地握住了摩罗伽的脚踝,用力之大直接在摩罗伽的肌理上留下了一圈鲜红的指印。

    摩罗伽的挣扎不仅没能让他逃出生天,反而激起了怖军的凶性,他舔动着自己guntang的唇角,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腰臀用力,肌理鼓起了连绵起伏的轮廓,蓄积的力道毫无收敛地撞向摩罗伽柔软的嫩逼,把他的女xuecao得汁水四溢,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于耳,从xue眼里被roubangcao得溅射而出。

    “嗯呼啊啊啊啊啊~~去了、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噢噢噢噢——”摩罗伽头颅向后昂起,整个人宛如筛糠一般抖动个不停。

    阿周那抚摸着他guntang湿漉漉的脸颊,毫不犹豫地扣着他的下颌,将自己的rou刃cao进了摩罗伽张开的唇瓣里。

    喘息与呻吟被火热的rou物所堵住,摩罗伽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舌面被阿周那的roubangcao得瑟缩到了口腔的底端,天授英雄的rou刃宛如一把利箭射出,摩擦过摩罗伽的面颊与唇角,直勾勾地插在了左边的脸颊rou上,将摩罗伽的颊rou都cao得鼓起来了。

    明明口腔不是敏感点,可是当嘴巴被阿周那的roubang满满当当地塞满时,摩罗伽却依然感受到了从喉头弥漫开了一股满足的快意,让他本能地去吮吸着阿周那的yinjing,用舌头舔舐着柱身上的青筋,又收拢口腔,裹吸着那粗大的rou刃。

    “嗯呼呼……呼啊啊啊……哈啊……”

    阿周那的roubang上遍布着银亮的水光,那都是摩罗伽舔吮出来的渍芒,他上下唇rou含着阿周那的yinjing柱身,在那上面缓慢地亲吻摩挲着。

    下身叽咕叽咕地吮吸着怖军的大roubang,口里贪婪地嘬吸着阿周那的yinjing,就好像只要将阿周那伺候好了,摩罗伽就能品尝到从那根火热roubang中溢出来的热牛奶,然后好好地滋润自己guntang干渴的唇舌一般。

    无种和偕天一边挺腰让摩罗伽为自己手yin,一边伸出手捏揉着摩罗伽的胸乳,这对被开发得格外丰满柔软的乳rou触感极佳,弹性十足,让这对俊美的双生子就好像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摩罗伽的胸乳被揉捏成了各种下流的形状,可是出汗过后更加凉滑莹润的肌理却又吸附着他们的指腹,就好像恋恋不舍地在挽留无种与偕天,希冀着他们将这对好色的奶子抓揉得更加色情。

    太多了,太满了,太胀了……

    摩罗伽的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溢出,似乎这样就能代替体内将他撑开的那些热潮电流,从这里宣泄出来,让他不再被连绵漫长的快感所折磨。

    快感若是太过剧烈,持续得时间太长,也会变成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丰沛多汁的女xue叽咕叽咕地溢出湿泞的yin露,只是还不等这些爱液滋润被cao得红肿guntang的阴阜,就又被怖军的巨根重新cao回了xue眼里。

    摩罗伽的zigong又一次被cao开,这一次他甚至只是喉头扼住一般发出了咕哝声,因为他的喉头已经被阿周那重重插进来的yinjing堵住,舌头也被挤到了最底部,根本没办法说出成型的语句。

    天授的英雄挺直腰,双腿跨开在摩罗伽的头颅两侧,他将自己的yinjing直勾勾地插入到了那唇瓣之中,从上往下地坐下,将摩罗伽的头颅当做单纯的jibarou套一般使用中。

    “啊啊……”阿周那垂眸轻声喘息着,只是胯下接连不停地动作着,每一次都将自己的yinjingcao到了摩罗伽的口腔深处,把那不断挤压收缩的喉头cao成了另一个性器官,享受着冠头被不断裹吸的快乐。

    他小腹生着的耻毛研磨着摩罗伽的唇瓣,将那本就炽烫潮红的嘴唇摩擦得愈发绯红了。

    两枚沉甸甸的精囊随着阿周那坐下抽插的动作,摩擦着摩罗伽鼻梁两侧的软rou。

    呼吸好像都要被夺走了,肺腔又热又涨,好像快要炸裂开来一般。

    摩罗伽的眼前不断地炸开了白与黑的光斑,喉头收紧,明明身体因为缺氧而窒息,可是下身却忍不住咕啾咕啾地吸紧了怖军的rou刃,缠绕在风神之子腰杆上的双腿也缠更紧,脚背都彼此反扣住,让摩罗伽的下身几乎是挂在了怖军健硕结实的躯体上,臀丘也完全地与他的小腹贴合着。

    “嗯呼、呼呜呜呜……嗯咕、哦哦哦哦哦~~”

    摩罗伽浑身颤抖着又被cao上了高潮,与此同时怖军也长呼一声,把大量的精水灌溉在了他的zigong里,哗啦啦汹涌出来的精水甚至将他的zigong都泡胀了。

    怖军射精之后神清气爽,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又将湿漉漉的头发捋到了脑袋上,爽快地将位置让给了弟弟。

    “轮到我了。”阿周那如此宣告道,摆弄着摩罗伽的身体,然后全然不顾摩罗伽的呜咽和颤抖,将自己的yinjing插入到了那被cao得红腻肿胀的女xue里,就着兄弟们之前射进去的精水,抽插捣凿着。

    无种和偕天则将自己的yinjing送到了摩罗伽的嘴边,让他为自己koujiao。

    “呜呜呜……呼呜呜呜呜……”

    摩罗伽只能抬起疲软酸胀的手,握住嘴边的两根rou刃,左右开弓地来回舔弄着,用舌尖去戳刺逗弄着这对双生子冠头上的铃口。

    如果他能够努力地让无种与偕天在自己的口中射精的话,那摩罗伽现在疼痛红肿的嫩逼就能少一回、甚至是两回的蹂躏。

    阿周那刚插进去没有给摩罗伽适应的时间,直接按照自己的心意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弄着,摩罗伽刚刚才高潮过,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那些瑟缩着的rou褶又重新被粗大的rou刃这么快速地摩擦着,顿时火辣辣的热流在rou壁上弥漫开来,让摩罗伽被烫得浑身颤抖,甚至都顾不上为无种与偕天koujiao,呜咽着向阿周那求饶:“呜呜呜呜、啊啊啊啊……不能cao了,sao逼已经被cao肿了,好痛……啊啊啊啊啊、不要再cao了……”

    “求人的时候是用这种口吻吗?”阿周那的语气平淡,与他身下那激烈进出,用力cao着摩罗伽的嫩逼,颀长的rou刃没入到了最深处,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勾住了xue道里面的媚rou,在拔出来时又将这些红嫩的媚rou给拉拽出来,在xue口处翻卷出了一朵水润yin艳的rou花。

    不过这朵rou花绽放的时间很短,因为阿周那很快又重新将roubang捣回了湿软的xue眼里,roubang噗嗤挺进时又会将这些翻卷出来的xuerou重新插回去。

    但是对于摩罗伽而言,这股刺激太过剧烈,也太过鲜明了,就好像身体内处都被玩弄了一样,让他泪水流淌得愈发汹涌了。

    然而此刻他为阶下囚,除去放下身段与骄傲,乞求阿周那手下留情外,也没有其他的选项留给摩罗伽了。

    “呜呜呜、呼啊啊啊……”摩罗伽鼻腔溢出含糊不清的哭喘声,试图用眼神乞求阿周那对自己温柔一点,但正直高洁的天授英雄此刻却好像突然目盲了一样,全然没有看到摩罗伽乞求的目光。

    最终,被cao得受不了的摩罗伽只能滚动着干渴的喉咙,吐出软弱而卑微的乞求:“嗯啊啊啊……呜呜呜、主人、求求你了……不要再cao奴的sao逼了、嗯啊啊啊啊~~好热、好痛……sao逼要被cao坏了……呜呜呜、如果cao坏了,奴就没办法服侍主人了……”

    摩罗伽吐出了微弱的泣音,下身臀缝中的女xue确实又红又肿,阿周那每抽插一下就被摩擦得颤抖个不停,原本粉嫩小巧宛如花瓣般可爱的yinchun被cao得外翻到了腿根上,泛着朱赭的色泽,看上去若是再施加一点力道,那这两瓣红肿的阴阜就淌出鲜血了。

    “嗯,确实被cao得很红了。”阿周那闻言,低头垂首往自己与摩罗伽结合的部位看去,插着深红色rou刃的细窄xuerou此刻充血红肿,哆嗦着吮吸着他的yinjing,xue口处湿漉漉的,还有液体在流淌,也不知道是腔xue里含不住的精水弄的,还是从小腹里流淌出来的爱液弄的。

    不过银亮透明的水液流淌过绯红的yinchun时,泛出来的光泽所勾勒出来的画面,倒有些像是摩罗伽又一次被cao开了处女膜时流淌出来的鲜血。

    “摩罗伽又在撒谎了啊,你下面的这张嘴可是还在流水呢,明明就很喜欢roubang不是吗,一直在蠕动着吮吸大家射进去的jingye啊,一副完全没有吃饱的模样。”阿周那微微地翘起嘴角,却完全没有要回应摩罗伽请求的打算。

    他甚至抬起了摩罗伽的右腿,将其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摩罗伽臀缝中的女xue与自己的yinjing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自然,当他抽插捣凿时,给女xue带来的冲击与压迫感就越剧烈。

    他这幅鬼畜的模样,让坐在一边的怖军忍不住挠了挠头发,无声地叹了口气。

    无种和偕天虽然有心想帮摩罗伽说些好话,不过他们也不敢去招惹这样的阿周那。

    摩罗伽颤抖着想要推开阿周那,不过他的反抗得到的是更加剧烈的抽插,以及更加深入的捣凿,简直就好像肚子都要被体内乱窜的那根rou刃给顶破一样,摩罗伽的腹肚痉挛着发热,浑身战栗个不停,被不断进出捣凿的xue眼又热又痛,偏偏与此同时快感也在加剧,令摩罗伽在疼痛与愉悦之中被来回拉扯,让他的理性完全被打成碎片,无法再拼回来。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好痛、会被cao坏的……啊啊啊要被cao死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摩罗伽哭喊着扭动着身躯,他甚至丢下自尊向怖军、无种和偕天求助。

    “救救我、啊啊啊啊——停下来,真的要被cao死了……脑袋要融化了,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摩罗伽的模样太过凄惨,让双生子有些于心不忍了,无种清了清嗓子,对阿周那开口道:“阿周那哥哥,摩罗伽好像真的不舒服,你要不温柔一点?”

    “是啊是啊,如果真的cao坏了摩罗伽,以后会少很多乐趣的!”偕天帮腔道。

    阿周那没有回话,他只是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平静地看了弟弟们一眼,无种与偕天便明白了阿周那的意思,只能爱莫能助地朝满怀希望抬起泪眼注视着自己的摩罗伽摊了摊手,让他自求多福、听天由命。

    大概是摩罗伽的哭喊yin叫声太大,都传到了房间外,让刚处理完政务过来的坚战步伐都忍不住停顿了一下。

    与坚战一同前来的奎师那表情纹丝不动,他温和地拍了拍坚战的肩膀,示意这位新晋的象城之主快些进去,免得阿周那真的失控把摩罗伽cao坏了。

    当他们拨开纱幔走到床榻前时,阿周那还在耸动着腰肢噗嗤噗嗤地cao着摩罗伽红肿的女xue,摩罗伽已经浑身都在痉挛抽搐了,但天授的英雄却依然没有放过他,还在不断地研磨捣凿,用髋骨去磨蹭着摩罗伽的臀尖。

    “胜财,你轻一些,摩罗伽要受不了了。”坚战走近阿周那,沉声说道。

    大哥的声音让阿周那眨了眨眼,脸上的冷意消退了一些,他垂眸看向了自己身下的摩罗伽,此刻摩罗伽已经被cao得出气更多了,身体瑟瑟发抖着,意识已然半昏迷了。

    “人类的身体还是不禁cao啊。”奎师那真情实感地轻叹一声说道。

    “确实如此。”怖军闻言,忍不住心有戚戚地附和道。

    这位身形高大健硕的风神之子做到兴头上简直是把摩罗伽压着cao,如果不是他们的床榻足够结实,说不准交媾的动静都会把床给震塌。

    “摩罗伽好像真的昏过去了。”无种与偕天检查了一下摩罗伽的身体,摩罗伽瘫在床榻上,肌肤上遍布着渗血的牙印与青紫色的淤痕,眼帘紧闭,对他们的声音没有半点回应。

    “我们还没有做啊……”偕天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好不容易终于快要轮到自己了,结果摩罗伽却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这要怎么说理?

    奎师那却是翘了翘唇角,他微笑着对般度之子们说道:“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他拿出了一个朱漆的木盒,轻手轻脚地将其摆放在了床榻附近的矮桌上。

    “这个是什么?”阿周那拿起一边木架上的布巾,擦拭着面颊与脖颈上的汗水,疑惑地出声询问道。

    头戴带孔雀尾羽的策士神秘一笑,轻快地回复道:“是能够让我们都能获得满足的道具。”

    ……

    …………

    “这里就是构筑出来的梦境?太真实了……”无种看着眼前的景象喃喃自语着。

    他们所站着的地方正是净修林,般度五子与持国百子年幼时学习锻炼的地方,无论是那高耸入云的苦楝树,还是自茂盛的草丛中潺潺流淌而过的清透河水,都唤起了他们过去的记忆。

    “这是以摩罗伽的记忆为基础,截取了一个时间片段,所构筑出来的梦之幻境。”奎师那站在榕树下,阳光从展开的树冠缝隙里汩汩流淌而下,形成的光斑宛如一朵朵花束盛放在他漆黑的发梢上。

    “这个时间点上的摩罗伽,他也只有这个时间片段的记忆。”

    头戴孔雀尾羽的多门城策士目光悠远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占有每一个时间段的摩罗伽。”

    奎师那的这番话让般度五子的眸光微微一变,最为敏锐的阿周那开口问道:“在这个梦境中发生的一切,回到现实后有留痕吗?”

    “可以自如地cao控,想要让摩罗伽留下在梦境中的记忆,他会记得一切,不想让他记住的话,等到他醒来后,梦境中所遭受的一切,也会宛如泡影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奎师那的话语让般度五子们都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即便知道这里不过是梦境,可是心脏却依然无法控制地快速跳动起来。

    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待摩罗伽,不必担心他是否会被自己伤到,也不必计算着他的体力与承受能力,可以尽情地释放宣泄自己的欲望了?

    “感谢你,奎师那。”坚战率先出声说道,“这个道具对于我们而言,确实是及时雨。”

    “不客气。”奎师那脸上的笑容微微加深,“也不能说是毫无私心,毕竟作为共犯,我也希望能够占有摩罗伽更多的时间。”

    “摩罗伽此刻在哪里?”阿周那出声询问道。

    “如果是这个时间段的话……摩罗伽应该在演武场吧?”无种推测道。

    “不……以他的性子,断不会这么乖顺地待在演武场。”怖军思索了一会,随即摇头否定。

    “确实,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我们好找了。”偕天无奈说道。

    虽然他们进入这个梦境就是为了尽情地cao摩罗伽,但是找不到人就有点尴尬了。

    被注视着的奎师那笑了笑,平静地说道:“这个梦境是以摩罗伽的记忆片段为基础的,建议你们做好准备。”

    多门城的策士一向喜欢说一半话藏一半话,般度之子们也都已经习惯了。

    过去在年幼的般度之子们看来高大的树木,对于如今身经百战的他们而言已不算什么了,他们之中视力最好的阿周那便很快找寻到了摩罗伽的身影。

    但是在看到摩罗伽时,阿周那面容冷了下来,眉峰皱起,脸上呼啸着沉滞的风暴。

    怖军看到了阿周那变幻的表情,忍不住出声询问道:“阿周那,你找到摩罗伽了?”

    “啊啊,找到了。”

    阿周那的声音冷淡,熟悉他的般度之子们都听出了其中隐藏着的怒意。

    “真没想到,这个时候摩罗伽就已经在和迦尔纳偷欢了。”

    阿周那的话语让般度五子们面色都微微一变,露出了与天授英雄相差无几的冷酷表情。

    “——摩罗伽人在哪里?”

    “在河滩边的橡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