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和你做了,你就不要以身犯险了好吗(微H,含命案案情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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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槃这一睡,就是十二个小时。 他睁开眼睛时,霍巳巳正好停下写卷子的笔,在书桌前撑着小镜子,用一大桶装的劣质粉底给自己的脸刷大白。 翟槃虚弱的推开被子,半坐起身:“巳巳?”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显然是缺水了。 霍巳巳连忙倒了杯水端给他:“你睡得还好吗?小王子?” 翟槃咕咚咚的喝着水,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的见底了才转头看向霍巳巳: “你又要去…钓那个杀人犯吗?”翟槃看着她涂成了白墙的脸和上了一只睫毛膏、还全晕到眼下的眼睛,尽管刚起床,还没有完全从那场激烈的性爱里恢复过来,语气里有着压不住的怒火:“我以为我和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你就不会去了!” 霍巳巳愣了一下,什么时候说好的?但看着翟槃那副不满与愤怒的样子,她心里没由来的感到一阵苦笑。 翟槃能当上小混混果然不是个意外,他的脑回路就是不讲理型的,一切按照自己脑子里的逻辑走,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 这样的脑子不仅在人际中处不好关系,学习起来估计也相当费劲。所以他才自甘堕落的去当小混混,毕竟混混们的社交不用顾及那么多,说撇了打一架就是了。 霍巳巳站起身来,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就只剩下内衣裤,站在他面前。 她的胸部十分饱满,虽然被浅粉色的胸衣覆盖,但露出来的两个半球还是可以看得出丰满,像是两颗颜色粉嫩的水蜜桃。身下的内裤和内衣一样是粉红色的,内裤的裤腰中间坠着一颗金色的小星星装饰,看上去十分的青春甜美。 她在翟槃面前脱下了胸衣,露出两颗浅粉色的乳尖。翟槃咽了口口水,跟着她的手目光下移。看着她又拽下了自己的内裤,长腿间的三角区域浅浅的覆盖着一层黑棕色的毛发,中间的嫣红缝隙若隐若现。 这一时刻,屋内的两个人均是全身赤裸。他缩了半个身子在被子里,但无法完全盖住他身下因她而勃起的阳物。而她的女性柔软内部掩藏在阴部下面,仅仅露出一条嫣红的缝隙。两个人虽同是一丝不挂,但他坐在床头,而她站在他的床尾,还是显得彼此之间颇有距离。 翟槃瞪圆了眼睛,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还想多看一会儿,霍巳巳却拿起旁边一件隐隐透rou的黑色蕾丝连衣齐逼小短裙穿了起来,然后在两条rou感十足的长腿上套上了捆绑式的黑色丝袜,丝袜外面套了个丁字裤,丁字裤上垂下的两根带子连着丝袜的边缘。 翟槃看着她的这副打扮直接吼出了声:“不行!”上次看到她的那副打扮还只能说像个站街女,但她今天的这副打扮更过分,已然超出了站街女的范围,简直像是直接穿着情趣内衣出门。 翟槃迅速从床上爬起身,他现在已经恢复了大部分体力:“霍巳巳!你穿成这个样子真的很危险,不等你碰上杀人犯,估计就直接被哪个老光棍给按到cao了!” 他上前一步拉住她的裙摆,原本拖拉病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你这样真的很危险,不要穿成这样出门,好吗?你可以去帮警察作饵,但是这个打扮真的不合适……” 话一说完他就愣住了,因为霍巳巳那双猫儿一样的圆眼睛在看着他,眼里满是狡黠的笑意。 哪位大文豪说的来着,你在屋子里建一个窗户,大家齐声反对。但你如果要把天花板砸了,大家或许就同意你建一个窗户了! 在翟槃结构粗糙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前,霍巳巳已经飞快的换下了身上的齐逼黑蕾丝短裙,重新穿上一件紧身的洋红色背心和一条白色短裤,比男生内裤还短那种。她脸上用廉价化妆品画着粗糙的美妆,黑黝黝的眼妆配上闪着亮的大红色口红和苍白的毫无血色面颊,活脱脱一个准备把男人的阳精吸干的女鬼。 霍巳巳背对着他收拾东西,苹果一样多汁饱满的挺翘圆臀在翟槃面前晃来晃去。刺激的他口水直流,身下的阳物也完全坚挺勃起,预射jingye不断的流出,他看着霍巳巳的臀不停的咽口水:“巳巳…”声音沙哑绵软。 霍巳巳转过身,见翟槃的身体呈现出性奋的样子。她不由得心里一动,顺势将他推倒在床,手指探入他的两瓣臀缝间,轻柔又缓慢的用指腹揉上他的肛门。 两只手指将他的肛口撑开,一只手指的指尖轻轻的抠着肛门的缝隙内部。翟槃扭了下腰,习惯性的想要躲开霍巳巳对他脆弱部位的触碰,却意外的发现她的cao作变得很温柔。 一开始有些隐私部位被人肆意亵玩的羞耻,但随之而来的则是带着些排泄欲望的快感。霍巳巳的另一只手按压住他的大腿,在他屁眼处亵玩的手上的拇指揉上了他的会阴,她的头也低了下来,含住了他的guitou轻轻吸吮,舔舐着尿道口。 翟槃只感到下体所有的隐私部位都尽在她指掌间,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接一声的浑浊叫床声。霍巳巳对他屁眼的刺激着实属于“小火慢煲”,尽管他感官过载,也想忍不住想要得到来自她的进一步刺激。 霍巳巳却在此时停下了手,在他面前坐正:“时间到了,警察马上要来接我了。”她凑上身,轻轻吻了下翟槃的面颊,将自己摩托车的钥匙给了他:“这里比较偏远,你又没有骑车来。如果你需要去什么地方,就骑着我的摩托车去吧。” 翟槃接过霍巳巳的钥匙,面露忐忑的看着她:“我想和你一起去当诱饵行吗?我可以在暗处保护你…”他轻轻咬了咬下唇,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霍巳巳的两条光裸的胳膊:“哪怕、哪怕你把我打扮成站街女,替你去诱捕那个杀人犯可以吗?我…我不想你再去以身犯险…” 霍巳巳被他这个想法逗的噗嗤一下笑出声,她摸了摸他的头,将他一头为她而染的棕色短发揉乱:“槃哥啊,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吗?我被选中这个计划是因为我的外貌体型以及气质都很像那个杀人犯以往的目标。” 她猫儿一样的眼睛灵动的在他身上转了转:“你看你和我这身高差距和体型差距,就算弄个假发戴上,也只能吸引来癖好特殊的嫖客而已。”她轻轻叹出口气:“并且,我不能让你因我而陷于危险境地…我有警察保护,你就放心吧。” 翟槃不服气,还想再说什么,屋外却传来了敲门声。霍巳巳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拎起手边的小包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却见门外是一名陌生的警员。 霍巳巳警觉的挑了挑眉:“你是哪位?” 那名警员从兜里翻出警官证递给她:“我是来接你的警察,今天晚上还是在夏水街那里当站街,距离有些远,咱们赶快出发吧。” 霍巳巳扫了一眼手上的警官证,见警员证的名字上写着“叶宇恒”三个字,就将警官证交还给他:“平日里都是你们李队亲自来接我,拜托你把李队叫过来吧,我只上你们李队的车。” 名叫叶宇恒的警员有些焦急:“霍同学,李队今晚脱不开身,特地要我来接你,你要信我!” 霍巳巳眼底一沉,坚决的摇了摇头。翟槃也穿好了衣服出现在她身后,见霍巳巳对于眼前的警员呈怀疑的态度,他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拱火道:“既然巳巳和你们合作了这么久都没见过你这个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假冒的?你的警官证是不是伪造的,衣服是不是买的?” 他拖拉着那副病娇音:“你是不是有什么坏心思啊?对巳巳图谋不轨?” 由于平日里着实是个不良,翟槃进过几次局子,但都只是受到了口头上的劝诫,没有留下案底,也没有进拘留所。他和警局里的李队打过几次照面,但他对眼前的这个叶宇恒也是丝毫没有印象。 叶宇恒见屋内还有别人,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即又恢复了镇定:“霍同学,你签过协议,你不能将你当诱饵的这件事告知任何人。他又是怎么回事?”他用下巴向翟槃点了点。 还没等霍巳巳开口,翟槃就拖拉着那副病娇音作答了:“霍巳巳是我女人,你说是怎么回事?”他颇不把眼前这位年轻警员放在眼里。 霍巳巳气急败坏的一把捂住翟槃的嘴,连声向眼前的叶警员道歉。并表示请叶警员先行离开,她只上李队的车,任何其他人的车她都不会上。 叶宇恒见她坚持,也只能无可奈何的驱车离开了。翟槃废了老大劲才挣开霍巳巳的捂嘴钳制,天知道为什么一个看上去如此娇娇弱弱的小女生会如此的天生神力,连他都要费劲才能挣开她对他的肢体束缚。 翟槃不满的看着霍巳巳:“我说错了吗?你难道不是我女人?” 霍巳巳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先不要说这种说法正不正确,就谈这种话是绝对不能当着警察的面说的。和警察说话是件严肃的事情,你得正经点!” 翟槃愣了愣,他平时混惯了,谁都不放在眼里。结果现在霍巳巳这样说,他莫名的感到有些心虚。他伸出手,笨拙而小心翼翼的拍着霍巳巳的后肩:“…你…你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当着警察的面这样叫了。” 霍巳巳抬了抬眉毛:“当着谁的面也不能这么叫啊!”不过翟槃认错的态度良好,让她心里有些欢喜:“唉,你也不用担心。那个人九成不是警员,如果他真是警员,肯定是最近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不是当地的。” 她这样说着皱了下眉头:“但是警局怎么可能让一个对本市熟悉度基本为零的人来胜任 ‘接送诱捕杀人犯诱饵’这样重要的任务呢?”霍巳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应该是刑警队的李队,她简要的向对方阐述了下刚刚发生的事情。李队好像对霍巳巳颇为信任,问了几个程序上的问题就挂断了电话。 打完电话后,霍巳巳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翟槃:“警局里没有叶宇恒这个人。刚刚有人用公共电话报了假警,分散了他们的警力,所以他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来接我…”霍巳巳脸上露出后怕的神情:“我简直不敢去想,如果刚刚和那个叶宇恒走了会怎么样。” 她转身往卧室走去:“李队说他们正在往警局赶,一会儿会开着那天你看到的那辆黑车来接我,到时候你就别出来了,不然李队该质问我是不是没有遵守约定把假扮站街女做诱饵的事告诉别人了。” 翟槃默默的点点头,乖巧的应了声好。他跟着她走回卧室,两人坐回床边。霍巳巳从自己身边的书包里翻出一个平板电脑,打开平板里的一个文件夹,开始打字记录着什么。 翟槃坐在旁边看着她记录,他探过头去,却见她记录的内容颇为复杂,他花了好几分钟才梳理出其中的脉络:“你现在写的是这个案子的记录吗?” 他指的“这个案子”是指霍巳巳目前与警方合作当诱饵的失足少女连环被杀案件,正式的全名为“3.12雪菟市失足少女连环遇害案”。 雪菟市是他们所在的城市,一个气候温和、四季分明的内陆城市。原先雪菟市只是一个靠着矮矮山丘的小城镇,春夏季有漫山遍野的菟丝子花,冬季有厚厚的白雪,故此得名“雪菟市”,后来建国后雪菟市的规模逐渐扩大,将下辖的县和乡一一吸收,变成了如今的全省经济人口排名前三的中型城市。 霍巳巳点点头,拿着平板和翟槃开始梳理起了案情:“第一起命案发生在3月12日,死者是一名年仅十七岁的失足女,名叫庄清睇,从临近的省份来雪菟打工,后来发现站街的收入来的更快,便随之堕落。” 她拿着笔调了黄色的背景,开始画重点:“发现庄清睇尸体的地点是在幸福湾小区里,当时天气还比较冷,犯人将庄清睇的尸体摆放在一个单元楼的门口,让她靠坐在单元楼的石台子上。一位送外卖的女士来该单元楼送外卖的时候发现了她的尸体,当时庄清睇双目圆睁,但是和送外卖的对视了几秒也没眨眼,看上去实在是诡异…送外卖的喊了她几声也不应,探了下鼻息发现已经没气了,吓得她直接报了警…当时是晚上10点50分。由于她是个没有人监管的,从事自由职业的站街女,所以也没有人提供什么有用的证据,她室友也说没记得她和什么人结过仇。” “第二起命案发生在3月30日。当时是几位晨练的老年人在公园里的一片树丛中发现了一具年轻女性的遗体。后来经警方确认,死者名苏瑶,十八岁,来自临市的乡下农村里。她读到初中就辍学了,来雪菟市打工,却被人哄骗着做了小姐,然后发现钱来的非常顺利,于是就一直将站街女这个职业从事了下去。由于她是个站街女,从事的这种见不了光的底层职业,属于边缘人,所以她也没有被太多人关注,没人能够对她的死亡提供有用信息。” 霍巳巳说的有些口干,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继续叙述:“第三起命案发生在4月7日,死者名叫马琳琳,年龄十六岁。马琳琳倒不是站街女,而是一个被人包养的情妇。她总是穿着打扮十分的艳丽,画的妆也很浓。已经辍学,原本在附近的厂子里打工,被人包养后无业。据她的情夫说那天晚上他在家里等着马琳琳来找他,结果怎么也没等到,第二天早上马琳琳的尸体就被发现在了护城河下游的泥地上,无目击证人。” “第四起命案发生在4月17日,死者姜艳,年龄十八岁,来自边境省份。她本来考上了雪菟市的大学,才来到了雪菟市。但据说是因为家中母亲病重急需一大笔费用,才下海来做站街女,靠这个赚快钱给母亲赚治疗费…”对于姜艳的经历霍巳巳有些不忍继续读下去,翟槃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在身边轻轻的揽住了她。 霍巳巳缓了口气,继续梳理道:“姜艳的尸体被发现在一个垃圾场里,是垃圾场的工人发现的。我知道这些是因为开始扮演站街女的时候警方告诉我的,虽然都是零散的对话,但是我都记了下来,把线索整合在了一起。但四位死者的具体死因警方拒绝跟我透露。 霍巳巳皱起眉头:“今天是5月4号了,我从4月20号开始假扮站街女,但半个月来一直没有收获…” 翟槃听着霍巳巳的梳理和叙述,感受着在他所在的城市所发生的连环杀人案,以及那个尚不知姓名的凶手,他感到从心底升腾起的一股凉意。 饶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霍巳巳要和他上床的不良少年,也对此感到恐惧和寒意。而霍巳巳一个女生,虽然武力值不低且身手极佳,但将“做诱饵”这件事一口答应了下来,还是很令人钦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