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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amp;大小姐

    

老实人&大小姐



    老实人是大小姐的正牌女友,拥有极其稳定的两点一线生活,以及一个被家里惯得极度娇纵的不稳定女友。

    前些年的时候她爱对方爱得十分卑微热烈,几乎要透支掉她一辈子的爱恨,导致近几年她对于再离谱的事反应都少得可怜,寡淡到朋友以为她下一秒就要成仙。

    大小姐很爱玩,几乎满世界乱飞,每年留给她这个正牌女友的时间几乎趋于无,只有有需求了才打个飞的回来找老实人解决,一般这个时候她很黏人,一旦做完只会给老实人卡上打一笔钱,老实人时常抱着被子沉思自己是不是在打两份工。

    可怕的是她竟然在思考要不要辞去在市图书馆的工作,一心服务她美丽寡情的女友。

    还好,大小姐没给她这个白日梦的机会,在一次偶然中老实人发现,大小姐的娱乐项目里非常自然的包括了玩女人。

    此时老实人正在床上十分努力地取悦大小姐,汗水濡湿她的发丝,整个手臂绷起漂亮的肌rou线条,余光却被枕边亮起的手机吸引,大小姐不满她的走神,勾着老实人的脖子就要亲吻,可惜被老实人躲开,那个炙热的吻便落在她的脖颈处。

    老实人看着自动解锁跳出来的图片陷入沉默,有些庆幸自己今天带了螺纹指套,那照片上神色迷离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可不就是她的女友吗?

    大小姐最喜欢一边亲昵地抱住她,一边夹紧甬道让她感受内里的湿润艰涩,用老实人最喜欢的绿茶调调哄她,“我和她们都是假玩,和你才是真谈…”

    “那么多女人想要睡我,可我只给你一个人cao过逼。”

    老实人垂着眼不置可否,心道,难道这就是她作为大小姐正牌女友的殊荣?她这张嘴真是太可怕了,一边说爱她,一边又不知道跟多少女人亲过嘴。

    确实没被别的女人扣过,但谁知道她枕头公主一样的女友竟然在外面偷偷做1,老实人被大小姐细细地吻着脖子,又情不自禁地攀上她的胳膊,睁着充满雾气的漂亮眼睛恳求她,“动一动,要到了,你不能这样对我。”说着两条腿又暧昧地蹭着她的腰线,老实人自然感受到甬道一收一缩,可经历过这么一遭再没了服务态度,匆匆顶了十几下趁着对方在高潮无暇顾及她便抽出水淋淋的手指。

    老实人难得不老实的地方便是有事后抽一根烟的习惯,她遇到无法排解的事通常就会夹着根烟,猩红的火光在昏暗室内跳动,点燃她无法疏解的糟糕情绪,老实人漂亮的脸隐匿在烟雾中,她忽视心脏处传来的剧痛,开始认真思考两人之间的关系。

    可没等她思考出什么结果,大小姐就冷哼着拿掉她手里的烟,眉眼带着厌恶地掐掉扔进床边的垃圾桶里,抬起老实人的胳膊钻进她怀里,像只餍足过后的大猫在主人怀里寻了处舒适的地方窝在她颈窝处蹭了蹭,“都说我不喜欢烟味,你怎么还抽。”

    大小姐性格很自我,情侣间有一方不喜烟味一般都会用抽烟有害健康来劝阻恋人别抽烟,但大小姐从不搞这些虚的,她直截了当表明自己对烟味的厌恶,并勒令老实人不准抽烟。

    平常老实人在这时候早就温声哄着人了,可今天实在反常,只出神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半点余光都不曾留给大小姐。

    这让大小姐很不悦,光裸的腿在被子下缠上老实人同样裸着的腿,丝毫没把刚刚的图片当一回事:“什么意思,不理我?”

    在她心里老实人太沉闷了,还算说得过去的皮囊在她交友圈一众光鲜亮丽的女人里并不算出众,唯一的优点大概是很爱自己并且技术不错,可那又怎么样,这个世界上爱到能为她死的女人多了去了。

    况且她只是和那些女人举动亲密了一些,又没真干什么,顶多自己用小玩具拨弄了几下,想到这大小姐有些心虚了,咬着老实人手指的力度也不自觉轻了下来,可转念一想,圈子里那些好友不都是这么做的,旅行途中逢场作戏而已,她可是为老实人守身如玉着呢,大小姐理直气壮的想,这绝对算不上出轨吧,只要老实人不越过那条线自己也不会介意她和别的女人厮混的,那她凭什么介意?

    大小姐是这么想的,也自然是这么说的,老实人听后依旧沉默,气得大小姐又踹了她几脚,默默忍受,似乎终于得出了个什么结论一样,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可具体知道了什么,大小姐却一概不知。

    她年前的最后一站是去国外某处很有名的雪山上滑雪,跟老实人在床上滚几天后就和好友飞去r国,这是她妈给她申请下来的私人航线,自然要玩个痛快。

    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老实人这几天在床上总是不愿意亲她,有意无意地躲开她的亲吻,薄薄的唇只落在她嘴角和身上,大小姐安慰自己老实人可能过几天就好了。

    老实人从前十分有女德,碰到给自己发送信号的女同很自觉地保持距离,她长得十分直女,看起来是那种从高中就开始谈男生一直到现在都没空窗期的长相,所以大部分女同在看到她几乎是逃避的保持距离方式都认为老实人是个恐同分子。久而久之便不再对牛弹琴。

    而现在经常来市图书馆的女高中生发现这位漂亮的工作人员似乎有了一丝变化,不再一脸冷漠地惜字如金,反而经常面带微笑,看起来好像很热爱这份工作。

    女高中生不自觉地对她多留了心,发现对方竟然和自己住在同一个小区,而且还是同一栋楼,只不过老实人经常走右侧的电梯,而她正好与她相反,这才一次都没碰上过。

    又一次尾随老实人后女高中生被当场抓住,她被老实人压在门后,注视着那双漂亮的眼,女高中生鬼使神差问了句:“做吗?”

    老实人诧异,似乎很惊讶这个看起来刚成年的女孩如此奔放,“meimei,我不睡未成年。”

    女高中生踮起脚勾她脖子,迫使老实人低头,两人呼吸交错缠绕,语气很温顺,像没断奶的小猫,“jiejie,很巧的是我昨天刚过生日。”

    说实话没有一个女同能拒绝,但老实人能,她开口:“我有女友。”

    女高中生呼吸一滞,但下一秒就不管不顾地吻上老实人的唇,两人接了个磕磕碰碰的吻,半晌才分开,女孩抵着她的肩膀小声的喘息平复气息,老实人的心跳很平稳,视线在半空中有些失焦,可脑子里却在想和大小姐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她久违地在这段畸形的感情中找回一丝理智,觉得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

    她扶住女孩的腰,眼神坚定得像是要入党,“做吧。”

    女高中生的甬道艰涩难进,被按在门板上连老实人一根手指都不太能吃的进去,指尖碾压yinchun内里敏感的小豆子,慢慢碾磨才出了一点水,很快那点水润湿了女孩艰涩的甬道,老实人的手指终于噗嗤一声整个插进yindao口,她的手指很长,又因为学生时代坚信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关节处磨出了厚厚的茧子,摩挲着娇嫩的皮rou很痒又带着异样的痛,女高中生听着身下的水声羞愤欲死,私密处被异物撑开的胀痛感渐渐在水声里催化为奇异的舒爽,脚掌好像踩在棉花里,整个人软绵绵的只想被狠狠地贯彻到底,老实人深谙此道每一次抽插都落在她敏感处,崎岖狭窄的yindao像闷热的套子紧紧裹住她的手指,指根堆积起一层白色干涸物,女孩的臀部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炙热的手掌托着她整个阴部,沉闷的拍打声混着滋滋水声在昏暗的空间交叉响起,此起彼伏,渐渐的,女孩得了趣,闷在嗓子里的喘息被身后有力的顶弄撞出喉咙,白皙的手指无着力点难耐地在门上展开又收缩,险些扯断门上挂着的手工花,老实人自然也看到了,眸光一暗,随后加快了动作,女高中生仰着头同老实人接吻,绯红的脸颊带着濡湿的发丝,杏眸里一片迷离恍惚,一副被cao狠了的模样,大小姐有时也会在床上露出一副模样,不过这人很娇纵,下一秒扯着床上任何她能拿到的东西砸她,骂她是牲口畜生是贱狗,老实人动作不停,一般大小姐高潮时那不绝于耳的辱骂就会戛然而止,漂亮的女人像濒死的天鹅绷直纤细的长颈,眉毛难耐地紧紧蹙起,被汗水又或者泪水濡湿的长睫轻轻颤动着,昳丽精致的面孔流下愉悦的泪水,用清亮通透的眼眸注视着她,手臂紧紧环住她,在她耳边小声地说:“爱不爱我?”

    可大小姐从不等她回答,又自顾自地用下巴点着她的肩膀,“我听到你的心跳声在说很爱我。”

    爱也没用,不爱也没用,老实人用手安抚高潮后的女高中生,对方双颊仍带着余韵的红,“jiejie,你好会做噢。”

    老实人的手一顿,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出轨并不能填满她空洞的心,反而越来越空洞。

    女高中生似乎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佯装不在意地从她怀里站起来,“放心啦,我不要名分的。”

    老实人似乎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说,顺着她的意思点点头,询问道:“那你想要什么。”她身上似乎没有值得她图的,难道就是为了追求刺激才跟她这样的有妇之妇打炮的?

    女高中生摆了摆手,被满足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重新伏在老实人身上,开口道:“我想要你舔我。”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又变燥热了,老实人无语凝噎了一瞬,该怎么说她自从结束初恋后就再也没给人口过了呢,对方无缝连接男人的下头cao作让老实人对koujiao这个初恋非常热衷的项目一度十分抵触,谁知道你刚口过的嘴有没有被什么前置大便进去过,似乎想到那个画面老实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是这是女高中生唯一想要的项目,这让老实人不得不陷入沉思,舔与不舔似乎是个很哲学的问题,终于老实人妥协了,不过要求女高中生先洗澡。

    她有些洁癖,除了她那大小姐女友以外她还从来没有让没洗过澡的人上过她的床,女高中生欣然同意,从她衣柜挑了件睡衣便冲进了浴室。

    女高中生自从见到老实人的第一眼就想骑她脸了,对方高挺的鼻梁坐起来想必很爽,她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清洗了便,穿上那件和老实人风格迥异的暴露睡裙,她自然有着自己的心机,余光再次确定好自己不经意掉落在脏衣篓外的小布料,勾了勾唇。

    而卧室内的老实人几乎是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勇气,如同一个真正的死人一样平躺在床上。

    旁边的动静预示着女高中生已经洗完了,正爬上床,女孩带着馨香的下体缓缓贴在她唇瓣,甜腻的水顺着她紧紧抿着的唇进入她的口腔,女孩的声音从上面飘到她耳边,带着点老实人也不太懂的哭腔,“jiejie,jiejie你张开嘴好不好。”

    几乎是女孩做一步指导一步,老实人心无旁骛地伸出舌头好供对方在她脸上起起伏伏,舌头伸直进入yindao里,酸涩逼窄的甬道每一处都被柔软的舌头抚平褶皱,老实人为了尽快结束这个对于她很折磨的项目,不得已拖住女孩挺翘的臀部,用手臂撑着她上下滑动,女孩的叫床声很甜腻,可能是很喜欢这种温和的性交,水出得很多,淅淅沥沥滴在老实人脸上,她差点被水糊住了眼睛,又被涌进喉咙里的yin水呛到,女孩柔软的阴毛刺挠着她的脸,这种搔痒感让她整个人十分难受,终于这场只有女高中生一个人快乐的性事结束了,女孩无力地翻倒在她身侧,饱满的胸部不停起伏,呼吸声清晰可闻。

    老实人都不用问就知道她爽翻天了,她被糊了一脸水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受不了这种黏糊糊酸涩体液粘在脸上的感觉,完事后便去了浴室。

    看着浴室的全身镜,老实人再一次想到她那大小姐女友,她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有病,对方指不定在哪个女人床上呢,想她做什么。

    转眼之间就快到了年底,老实人穿着大衣跟在好友身后,装在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伸进口袋拿出手机看了眼,又再次放回去,并不打算回复对面的人。

    星期四:老地方见。

    自从上次之后,女高中生就缠上了她,时常在星期四的晚上约她出来开房,老实人无所谓,偶尔会赴约,但大多数她像个死宅一样躺在家里的大床上,因为说实话她并不想打三份工。

    大小姐这段时间会给她打视频电话,大概是玩得很开心,连上次的不愉快都忘记了,对着她时常撒娇,可惜她身边总是出镜的那个女人让老实人没了同她打电话的兴趣,连带着语气也敷衍了不少。

    她也是个正常会哭会笑会难过的人,没道理自己女友被另一个虎视眈眈的女人搂在怀里不难过的,要她面对这样的画面还保持着微笑是不是真的有点太舔狗了。

    对此她的好友书店老板表示,就算你不笑,每天接电话也够舔狗了。

    老实人为数不多的有点就是脾气好,以及善于反思,终于在某天星期四的晚上她应约前往某家情趣酒店。

    完事后女高中生还要回去上晚自习,老实人一个人靠在床上抽烟,听着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一向好脾气的老实人终于有些恼了,她给常用联系人设置的是专属铃声,所以她不用看来电显示也知道是大小姐来电。

    接起视频电话不出意外的还是大小姐那张漂亮到人神共愤的脸,以及明恋她十几年的好友娱乐圈某流量花。

    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流量花就变了脸色,小声在大小姐耳侧说了些什么,大小姐再次看向她的目光也变了。

    天呐,这么明目张胆讲悄悄话的吗,老实人脸上好脾气的笑不见了,转而是对陌生人一贯的面无表情。

    别说是大小姐了,就算是流量花这个旁观者都清晰地察觉到老实人最近对大小姐态度的转变,现在对方公然在情趣酒店接女朋友的视频电话也是很炸裂。

    这是把“我出轨了”四个大字贴在脑门上指着让人看吗,流量花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小姐在第二天杀回国内了,直接质问老实人是不是跟别人滚上床了,老实人用大小姐之前的话回应,虽然我们上床了,但是我守住了底线,我爱的还是你。

    大小姐气急了一连说了三个好,“你是不是故意的。”

    老实人知道她在说什么,说实话她很清楚大小姐的脾气,要是真被激起逆反心理了,她们是绝对分不掉的,但她做不到对大小姐搞女人的事无动于衷,索性老实人直接摆烂,遵守大小姐的游戏规则,但是这段时间和女高中生保持炮友关系确实让她身心俱疲,果然老实人想她的性和爱是分不开的,尤其是女高中生很热衷于骑她脸,这更让老实人疲惫不堪,上床上出了一种上班的错觉。

    盘算着分手之后就跟女高中生断了。

    “没有啊,宝宝。”此话一出,大小姐脸更绿了,无他,因为老实人除了在床上从来不叫她稍微亲密一点的称呼,宝宝这种昵称更是想都别想,一看就知道是从哪个女人床上带下来的。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大小姐是被气得,而老实人则清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故意营造一种自己下意识脱口而出后的逃避。

    骄傲如大小姐,果然受不了她喜欢上别的女人,即便是微不足道的一丝可能也不行。

    “滚吧。”

    老实人从善如流地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后又想起这是自己家又折回来,大小姐抿着唇进了她卧室,估计是在收拾东西。

    她坐在沙发上给女高中生发信息,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没发现,所以大小姐冷不丁一声吓得她一哆嗦。

    转过头,只见大小姐面色嫌恶地用一根手指勾着纯白碎花内裤,又拿着女高中生的图书证,语气冷漠:“这就是你的宝宝?”

    “刚成年都下得了手,”她将那一小块布料扔在地上,讥讽道:“你可真给女同性恋长脸了,搞了个这么小的meimei。”

    “这不是你制定的游戏规则么,你应该允许规则下发生的一切可能。”老实人垂着眼眸,确认无误后将信息发给乔一,长指又点开联系人那栏将对方的联系方式逐一删除拉黑,做完这一切才重新抬眸看向大小姐,脸上神色平静。

    大小姐唯一不算缺点的缺点大概就是近视眼又不喜欢戴眼镜了吧,从她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对方似乎迫不及待地给小情人发了短信,又给对方改了备注,呵呵真是够了,她杵在这是碍人眼了,可是凭什么对方能这么轻易就移情别恋,自己可是一点…她怨恨地盯着沙发上的人,指甲死死掐住手心,强烈的剧痛提醒她不要再做丢人的事,说丢人的话,不管怎么样就到此为止吧,她们就此结束了。

    希望对方别再像个狗一样跑到她面前祈求她原谅,复合。

    不然她绝不会心软,一定会狠狠羞辱她,再狠狠拒绝她,让这个薄情寡义的贱人追悔莫及。

    大小姐咬着牙愤恨地盯着被关上的门,头一次想不顾体面踹上一脚。

    怎么会这样,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大小姐音近日心情差得像有男人连续不断sao扰她,连她妈在视频通话中都能看出自己漂亮女儿郁郁寡欢的神色,以及眼睑下的乌青,她仔细想想最近也没有能惹到她的事啊,不禁有些发愁。

    大小姐心情不好,全家都跟着提心吊胆,犹记当年不知道为了个什么事飙车差点把腿摔了,在山上养了半年才恢复到能跳舞的程度。

    那鸡飞狗跳的半年可苦了他们这些亲人和仆人了。

    近些年大小姐全世界疯跑,倒也没什么心情不好的机会,眼下刚回国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个事,弄得她几个伯伯家的哥哥jiejie们头顶仿佛悬了个达摩克利斯剑,心有惶惶。

    临近年关,大小姐都没等到老实人的求和短信,甚至连对方的朋友圈都没刷到过,不过这也正常,老实人从小就不爱发朋友圈,通常出没在她几个好友的社交账号里。

    有时是一小块侧脸,有时是穿着死板的衬衫配开衫,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有时只露出一只素净没有做任何美甲的手,大小姐托腮,翻来覆去看那几张好友发过来的照片,看到她那样死板老套的穿搭又嗤笑,打心眼里觉得她新女友没主见,被老实人面无表情的外表拿捏了,不像自己从前让她穿什么就穿什么,将对方打扮得十分漂亮时尚。

    可高兴仅持续短暂的几秒,她便又低落下来,觉得自己未免太卑微了点,就因为这细微的区别就能开心上几秒,说不定人家就爱新女友给她的“穿衣自由”呢。

    烦死了!

    真无聊…

    她偏头看向飘雪的窗外,手指却不停地刷新朋友圈,她有很多好友,每次刷新都能刷出不少新的图片,可惜大小姐随手翻了一下,没有半点前女友的消息,她盯着某个人的朋友圈忽然福临心至。

    会不会是把她拉黑了?

    她咬着唇给共友发信息求证,对方估计是帮她点进老实人朋友圈取证,过了半天才回复她。

    小鹿:[图片]

    小鹿:[图片]

    小鹿:宝宝我可能被你牵连到了,上面是南枝截的,下面是我截的…

    大小姐冷着脸点开第一张,上面是老实人的朋友圈这是有内容的,而下面那张和自己点进对方朋友圈显示的横杠如出一辙。

    哈哈,到此为止吧,再犯贱她就用她最讨厌的豆汁泡澡。

    “大小姐今天怎么是豆汁味的?”

    “不知道啊,离奇了。”

    老实人对着满衣柜的属于前女友的情趣内衣沉默了,开始思考这些东西是寄顺丰还是叫跑腿服务,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叹一口气,将自己塞进充满前女友气息的衣柜里,怎么办,谁能告诉她分手快两个月还处于戒断反应怎么办,明明初恋用了不到一周时间就走出来了。

    过于浓烈的情绪让她无法再继续工作,索性直接请了个大长假窝在家中,可那些过去的回忆总是不分场合地浮现在她眼前,她像个固执的铁块被回忆铸成的锤子反复捶打冶炼,她被大脑筛选出的美好回忆蛊惑到不知道东西南北,脱离之后第一时间竟然后悔不该分手,气得她冲到卫生间给了自己一巴掌。

    怎么会有自己这么贱的人啊!

    可睡梦中却经常梦到和前女友在床上厮混的画面,然后她爬起来对着昏暗的卧室叹息,认命地从柜子里拿出小道具,想着前女友那张美丽的面孔疏解自己的欲望,她在心里小声地说了声抱歉,并表示下次再也做拿前女友当自慰对象这种没品的事。

    下次再接着道歉,久而久之老实人已经坦然接受自己是个没品的前任了,并再次给自己定下一个期限,如果大小姐有了新女友她绝对不会再做没品的事,她像怀揣着赃物的小偷般忐忑不安,一面放纵自己沉沦,一面又清醒着痛苦。

    老实人安慰自己这个期限很快就要到了,因为大小姐备胎无数,空窗期不会太久的。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老实人,她无声呐喊,从自家沙发下掏出一封来自前女友写的情书,她明知不能看会越陷越深,可仍像自虐狂一样打开,在看完的那一瞬间,想要拥抱大小姐的心达到了巅峰,她无处安放的情绪像汹涌的波涛一遍又一遍冲击着她本就脆弱的防守,可是她又明确的知道骄傲如大小姐是万万不可能吃回头草的。

    年关将至,老实人被好友拖出去采购,推着购物车慢慢往回走结账,不经意瞥到车内暗恋大小姐多年的那个流量花代言的保健品,抿着唇移开了视线。

    结账的队伍缓慢移动着,终于轮到两人了。

    好友看着小票疑惑:“我给我爸妈置办的年货怎么少了两样?”

    老实人若无其事地把购物袋放进后备箱,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什么东西,要不要再进去逛逛?”

    好友想到那长得令人发指的队伍,迟疑地摇摇头,拒绝道:“还是算了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哼哼,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老实人难得阴暗地想,大小姐要是真喜欢流量花,哪还轮得到自己。

    老实人在看到门口站着的大小姐时,心内是极度喜悦的,不过面上仍是一片风平浪静,“有事么?”

    她骄傲的大小姐眼下带着可怜的乌青,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几分脆弱感惹人怜爱,穿着她平时不会穿的臃肿棉服扑进她怀里,几乎贪婪地吸取她的气息和温暖。

    这就已经足够多了,老实人难过得近乎要落泪,怀里脆弱的女人在感受到她回抱的力度紧绷的身体才松弛下来,“对不起,我不该来找你…”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为自己的到来而道歉,可下一句又带着哽咽的哭腔,“可是,可是我真的…很…”

    她难过地几乎要说不出话,在老实人怀中胡乱地蹭怎么也蹭不干净的泪水,可依旧坚持说完,“…想念你。”

    像落叶归根一般,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尘埃落定,她长久地注视着老实人秀美温柔的面孔,再次重复道:“我好想你。”

    “对不起…”短短的一句话快让大小姐的呼吸都要停滞,被水洗过的清亮瞳孔里再次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老实人连忙拥住她,无比痛恨自己小时候写作文改不掉的欲扬先抑,她慌乱地抹去大小姐的眼泪,在发现怎么抹也抹不掉后,近乎虔诚地吻住她的眼眸,“我说对不起不是要拒绝你,而是我想说我应该要比你更早一点找你求和,我发誓我都打算明天去你家拜访的。”

    “原谅我吧。”

    老实人感受到大小姐从她怀中退出,漂亮昳丽的脸换上她熟悉的危险神色,双手抱胸,“那行,跟那个女高中生断了。”

    “什么什么?”

    “你还想打三份工?”她的语气很不悦,老实人怀疑只要她稍微表露一点迟疑,大小姐能毫不犹豫上手掐死她。

    可是历史遗留问题太多,她试探地问:“你不也和那谁,那谁谁睡一起玩吗?”

    “那早就断了,我那时候跟风学她们…直到你找了个学生妹我才知道我错了…”大小姐气急了要拉她的衣领,“我不管,我们这次复合必须全身心属于彼此,你再给我搞那些有的没的,本小姐开车撞死你!”

    似乎回忆起高中那段不愉快的往事,老实人脸上揶揄的笑也渐渐淡了,转而十分郑重地说道:“好,那我想跟你说我们之间没有学生妹,那个是我故意逼你分手的…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再做危险的事了,好吗?”

    大小姐哼两声,又重新抱着她,“好…只要你别对不起我。”

    “你要是对不起我,我真的会掐死你的,别以为我舍不得。”她故意这样说,长指缠绕着老实人的发尾扯了扯,不满道:“说话呢。”

    “好好好,大小姐——”

    “什么大小姐啊,宝宝,我可是jiejie的小母狗…”大小姐用女高中生给她发的信息阴阳她,谁知老实人在她背后吞咽了一下口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声音暗哑:“对不起宝贝,可是我真的忍好久了。”

    下一秒,大小姐被人推在沙发上,胸前的束缚陡然松开,一下子就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她咬着唇感受老实人的手指在她身上四处点火,视线有些失焦,这个姿势她们从前也很少做。

    直到被进入她才感受到久违的胀痛,对方的手指很长,带着她熟悉的老茧,熟练地摸上阴蒂包皮给她扩张,黏稠的清液顺着指尖滑入xue口,几乎是一瞬,那根长指就噗嗤一声整根没入狭长崎岖的甬道,她轻轻叫了一声,抓紧了身前的沙发靠背,被动承受这场久违的性事。

    老实人迷恋地留恋女人性感的腰背,近乎贪婪地将音的气息吞吃在唾液中,手指处传来熟悉的闷热湿润,她不紧不慢地抽动着,用指腹碾压过那些她铭记于心的敏感点,果不其然音很小幅度地颤动,压抑在喉咙里的喘息被悉数释放,渐渐的水声随着啪啪声回荡在静谧的空间,“不要了…嗯嗯…”

    真是口是心非的大小姐,明明嘴上说着不要,可臀部正剧烈地随着她的动作taonong着手指,xue里吃着两根手指还yin荡地吐着口水,拉出晶莹剔透的银丝,老实人一边cao弄女人,一手绕到她胸前肆意揉搓滑嫩的奶子,眼里带着浓重的欲望,气息火热在大小姐耳边说sao话:“不是要当小狗么,叫两声听听看。”

    “你…啊啊啊,嗯嗯,不要了,太快了,感觉…感觉要到了…呜呃…”大小姐被强有力的撞击撞得语句支离破碎,只能含糊不清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单音字节,下体被塞满的饱胀感让老实人在她yindao里的手指稍微动几下都快让她爽到流泪,更何况这样猛烈地撞击,她感受到甬道一阵一阵地收缩痉挛,对方手指的长度和细节从没有像此刻一样清晰印在她脑子里,几乎是翻着白眼到达了高潮。

    老实人像是得了什么肌肤饥渴症一样舔舐着她的脖颈,将她捞起抱在怀里,刚做完就又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大腿,用再yin荡不过的姿势承欢,她蹙眉难耐地喘息,却被对方扣着下巴强硬地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