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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我的嫖资就要被我cao(扇脸和奶子 插嫩xue)

    学弟手黑,尤其是对这种主动送屄求cao的sao浪货色就更没必要留情。

    他跨坐在学姐身上,一只手将学姐两只手腕都固定在上方,开始进行父爱教育。

    学姐本以为要挨cao了,满心欢喜,结果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扇的她脸重重歪过去,没等她疑问,第二巴掌带着风又落在了她的左脸上,她下意识闭了眼又挨了一巴掌,这次脸向与刚才相反的方向歪去。

    学弟一言不发,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不带什么情欲,纯粹的施虐,愉快地注视着耳光下,颤动通红又不敢求饶的美丽脸庞。

    学姐那张清冷的脸蛋早被扇的红肿,看上去好不惹人怜惜,可惜怜惜的人里绝对不包括学弟。

    “我说过,你的脸是什么?”学弟扇了十几巴掌终于停了,大手慢慢滑过发烫的左脸。

    “呜呜呜呜,主人,主人说母狗的脸是贱脸…..”学姐忍着抽泣。

    “是啊,学姐记忆力真好。”学弟被取悦到了,声音也温柔了些许:“因为太贱太贱了,所以只配被我手痒的时候扇着玩,记住了吗?”

    学姐哪敢反对,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只好呜呜咽咽着表示着知道了。

    这个时候还敢拿乔,学弟不吃糊弄那套,大手向下滑扼住纤长的脖颈,微一用力,学姐就被扼的说不出话来,头向后仰,惊恐地眨着眼。

    学弟放松了点,声音轻柔:“记住了吗?记住了就重复一遍。”

    “记……记住了的。”学姐连连点头。

    “母狗的脸好贱好贱,所以……只配给主人扇着玩。”学姐不敢再含含糊糊。

    既然是扇着玩的玩具,自然不需要再问她做错了什么学弟突然扇她。

    想扇就扇,这就是对待玩具的态度。

    学姐脸上火辣辣的疼,xiaoxue却暗暗又吐出一股透明粘稠的yin液。

    “这里呢?”学弟循循善诱,大手继续向下滑,抓起一把绵软滑腻的乳rou。

    他187的身高,手掌不算小,还有不少乳rou从他的指缝中溢出,可见学姐rufang之肥硕。

    “是母狗的贱奶子,只配给主人捏着玩……啊!”学姐一声惊呼。

    学弟前一秒还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嫩乳,下一秒就狠狠扇了一个奶光,左乳左右摇晃,在她胸前不停跳动。

    “学姐好聪明,会举一反三了。”学弟赞许的点点头,手却毫不留情的左右开弓扇着学姐的奶子。

    连扇带捏,两只rufang很快浮上一层薄红,看的学弟眸色渐深。

    他没再执着于把奶子打的跟脸一样红,手握jiba,重重打在学姐湿滑的馒头鲍上,拍出一层令人脸红的水声,不用他说,学姐也懂了。

    “这里……这是母狗的贱逼,给主人……给主人插着玩,主人,主人母狗想要……”学姐有些难耐的挺逼去蹭那根颜色粉嫩,形状好看的roubang。

    先前被脚cao高潮了一回,没让她满足,反而让她更想要了,可是学弟迟迟不给她,她有些心急。

    “急什么?”学弟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注视着粉嫩的rou逼开开合合,xue口的软rou紧紧吸住他的guitou,两边的小yinchun贴着他的roubang滑来滑去,故意蹭了他一roubang的yin水,色情的要命。

    好看,爱看,多看。

    “施野,你是不是不行?”学姐被折腾的全身发软,声音也软的不成调,不像挑衅,更像撒娇。

    她恨不能把人推到,自己扶着roubang坐下去,她本来倒不是太重欲的人,可被人接连挑逗玩弄了一晚上,胜负欲爆棚,已经非要吃到这根roubang不可,见学弟盯着她的逼半天还不动作,皱着眉开始口不择言。

    “我不行?林晚,你别后悔。”学弟简直要被气笑了,他难得想做个人,想做点前戏怕她疼,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领情。

    知道可能是学姐故意激他,但也懒得再揭穿。

    跟这种sao东西没必要讲道理。

    学弟冷着脸惩罚性的拿roubang狠狠打了几下xiaoxue,打的逼rou收缩着,yin水四溅,学姐惊叫不止。

    就这样,还需要做什么前戏?

    他抬手把学姐两只大白腿分开,压到最大,挺身,漂亮的一杆进洞。

    进去才知道里面有多美妙,xiaoxue紧窄,软rou层叠,紧紧包裹着表面还浮着青筋的roubang,还不停的挤压着jiba,从guitou到柱身照顾的明明白白。

    学姐水多,guitou上还浇着一层湿暖的yin水,爽的人头皮发麻。

    学弟没再停留,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每一下都几乎完全抽出来再猛的顶到最深处。

    卵蛋重重击打着阴阜薄嫩的肌rou,啪啪啪打的发红,还掺杂着roubang一进一出带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热。

    但真正面红的人,早被cao的几乎失声,她口过,知道学弟jiba大,但真被插进xiaoxue里才感到恐怖。

    更别提学弟这种刻意折磨人的cao法,昂扬的性器像凶器,几乎把学姐钉死在jiba上,cao的她浑身发烫发软,开始胡言乱语。

    “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住了,要被大jibacao死了呜呜呜呜。”

    “哈,啊哈要死了,我呜呜呜呜饶了我吧……要被干死了我呜呜呜呜,好痛啊哈,好爽呜呜呜呜,母狗要被主人cao死在床上了。”

    “呜呜呜呜呜呜母狗的小逼要坏掉了,要被主人的大jibacao烂了,求求主人小母狗的xiaoxue要被cao坏了呜呜呜呜,主人饶了小母狗吧,再也不敢说主人不行了呜呜呜呜。”

    学弟听的聒噪,腾出一只手扼了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扇的她不敢开口,只敢呜呜咽咽得呻吟,像一头被cao怕了又跑不掉的母畜,摇着屁股求人怜惜。

    学姐上面的嘴喊着不要了,下面的嘴却含的更紧了,尤其内里一处软rou,每被撞一次,学姐都要抖几抖,学弟了然,挺着几把紧着这一处碾揉冲撞,把学姐cao的身子抖的主人老公乱喊一气。

    到最后几下,学弟感受着roubang在xiaoxue里跳了几下,才拔出来,全射到了学姐的大腿上,被学弟扶着jiba抹匀。

    刚高潮完的xiaoxue又空虚又敏感,阴蒂瑟缩着颤动,xuerou极速收缩,学姐被cao的大汗淋漓,一身雪白的软rou乱晃,几乎虚脱。

    看着学弟若无其事的抖抖几把,一只手就将她翻了个面,还要再cao,慌的吊着奶,扭着屁股就想往前爬。

    她真是被cao怕了。

    质疑学弟不行,她怎么敢的?

    学弟抱着胳膊有些好笑地看着学姐撅着屁股慌慌张张地往前爬,刚高潮过的saoxue大开,还滴着透明的sao水,惹的他手痒,想抽烂这口sao逼。

    人菜逼瘾还大,学弟嗤笑。

    才一次,就被cao的想跑。

    晚了。

    没爬几步,学姐就感到被一只大手拽住脚腕,重新拖了回去,她刚慌的要挣扎,就从背后给人压的不能动弹,像一只被人叼住了后颈的猫。

    学弟宽阔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一只手还从后捞住她一只奶子随意把玩着,在她耳畔不慌不忙地提醒:“学姐,往哪跑?收了我的嫖资就要被我cao,10元3次,还有2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