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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睡、春梦与指jian

    江户川乱步在焦虑了几天之后就躺平了,反正也回不去,又不是他想留在这里,就算侦探社倒闭了,大不了等他回去再重新开起来嘛。他安分了几天心思就又活泛起来,除了控制欲略强之外,艾兰对他的态度其实堪称放纵。摸清了他的性格之后,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某种意义上医生也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总是怕江户川乱步一去不回来。

    冬日里其实有些无聊,医生不喜欢他出门跑太远,于是江户川乱步只能每次都只在周围逛逛,可是周围根本没有什么能去的地方,出去逛逛也就真的只是逛逛而已。大部分时间他只能窝在家里看书。他不是对文学感兴趣的性格,那些高质量的作品江户川乱步确认自己从未在自己的世界看到过,甚至没有听说过,他当然知道这是一笔多么宝贵的精神财富,但不感兴趣就是不感兴趣嘛。

    唯一能让他勉强打起精神的只有推理作品,还有漫画,虽然他常常一边看一边嘟囔着故事过于简单了,但多少也算是个消遣的方法。

    大概是在春天快要来的时候,艾兰突然发觉江户川乱步长高了很多。两个人朝夕相处让艾兰对男孩的身体变化不太敏感,侦探本人也不是会对这种事情上心的性格。才两个多月的时间,他看起来却已经到了能称为少年的年龄,男性特征发育,艾兰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没准只是这个世界流速突然加快了。反正他自己都能轮回无数次了,那么一个时间加速貌似也不是什么大事,作为一个穿越者他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

    但他还是觉得有必要问问男孩。

    “希尔薇,你能告诉我今年你几岁吗?”

    医生突然做出那么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江户川乱步还紧张兮兮的以为自己又被抓了什么小辫子,结果他居然只是问这么无聊的问题,男孩放松下来,但回答到一半之后他突然反应过来的卡了壳,“二…”

    好吧,这还真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他总不能说自己今年二十了吧。看他突然停住满脸纠结的样子,艾兰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再追问,“我知道了,去看书吧。”

    医生虽然有点变态,但江户川乱步在知道他对自己并无恶意,顶替了希尔薇的孩子其实并没有怎么用心遮掩,而医生总是温柔的忽略他的纰漏。

    今天晚上下了雨。是傍晚时分开始下起来的,雨点劈里啪啦的落下来,外面全是哗啦啦的雨声,夹着雨点的狂风频频撞击玻璃,天际雷声时时轰鸣,让人切身体会到大自然的伟力。

    “今晚和我一起睡吧”

    艾兰提出这样的要求纯粹是下意识,希尔薇害怕打雷,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发生在女孩来到的第一个雨夜,不安全感让她寻求医生的怀抱,而医生多日里不求回抱的善意也让希尔薇迫切的想要回报他,她除了身体一无所有。但对于江户川乱步来说这样的要求就没有那么单纯了,他可以确定的说,医生是把他当成可以zuoai的对象的,联想到今天艾兰问他年龄,江户川乱步越发觉得这个邀请不单纯。

    他不太敢直接拒绝,小黑屋余威尚在,直接反对难免有惹医生生气的风险。但他纠结的时间可能太长了。纠结着纠结着就被当成默认了。直到洗完澡换了睡衣,他磨磨蹭蹭的不想靠近艾兰。本来气氛就已经很奇怪了,拿起那条已经快要穿习惯了的睡裙时,他内心的抗拒甚至比第一天更甚,人长高了衣服却没换,带来的影响就是原本落到小腿中间的裙摆现在连膝盖也遮不住,坐在床沿上之后,随着姿势变换更是直接被拉到了大腿中部,白腻的腿根漏了一大片,江户川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拉一拉衣服。

    裙子啊,还是这么短的,都不用脱衣服直接就能干坏事。很难不让想象力丰富的名侦探心生危机感。

    艾兰不明所以的拍拍他肩膀,却见男孩被吓得打了个哆嗦,目光警惕。他一惊一乍的样子让人觉得有点好笑,医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孩子并不怕打雷,并且一直有点害怕自己。这样的话,把他带到自己房间里来似乎就有些冒失了。

    艾兰多少也能猜到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但是来都来了,他自认也不至于会去强迫对方,而且男孩这副强作镇定却仍然流露出不安的模样还怪可爱的。

    江户川乱步已经索性摆烂了,大不了到时候拼命反抗。

    幸好医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也没有奇怪的暗示,更没有到处乱摸。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身旁就是医生的温度与呼吸声,江户川乱步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他却莫名的觉到安心,窗户外是呼啸的风雨和雷声,身旁笼罩着医生气味与温度,他才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意识就开始朦胧了。

    真正尴尬的事情发生在半夜,江户川乱步做梦了,但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梦中的名侦探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医生房间,但他知道自己要睡觉了,要和医生睡一张床。两个人都已经洗完了澡穿着睡衣,然后医生说睡觉前要脱衣服,然后江户川乱步就真的乖乖脱了睡衣,赤裸着和医生躺在一起。

    他隐隐约约间知道肯定要发生些什么,所以被医生压在床上的时候他居然没有多么意外。侦探潜意识里知道艾兰对他抱有性欲,当这种想法折射到梦境里,艾兰为此付诸行动就变成了一件非常合理的事情。江户川乱步下意识的有些排斥,但他又有些期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只觉得浑身发烫,艾兰的脸上笑容不似平日里温和,反而带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危险感,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江户川乱步只觉得身上每一处被他抚摸过的地方yuhuo短暂的消弭,随即又更加猛烈的反扑,身体里空虚难耐,四肢莫名酸软。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他知道医生能给他。

    但医生偏偏吊着他。

    男人把他抱在怀里,一只手摩挲着他的脊背,另一只手则滑落到下身,江户川乱步感觉小腹里像是烧起了一把火,烧的他浑身燥热,只有医生能扑灭。

    梦中的江户川乱步急得主动往医生身上蹭,他不懂什么勾引,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只是不得章法的在男人身上乱蹭,竭力想要与艾兰更多的肌肤相贴。

    离天亮还早得很,艾兰是被江户川乱步闹醒的,年轻的身体八爪鱼一般整个人缠上来不老实的胡乱蹭,他包裹在白色三角内裤里的性器早已受yuhuo鼓动,yingying的顶在男人的小腹磨蹭,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呜咽一边乱动还一边哼唧,尾音里都带着欲求不满的调子。

    少年不自觉的缠上身旁的人。

    艾兰叫了他几声却也叫不醒,他睡的很沉却又很不安,只听见他偶尔发出几声带着媚意的呻吟。

    做梦了,青春期?

    被扰了清梦的医生无奈叹气,打开灯,打算帮他一把,他伸手摸索着揉弄男孩下体的鼓包,男孩被摸得呼吸越发急促,发出满足的哼唧声。他脸蛋潮红眉头紧皱的抱紧了艾兰,身体诚实的渴望着被玩弄。艾兰拉下他的内裤释放出男孩guntang的yinjing,那根勃起的性器早早就激动的吐着前列腺液,内裤中央湿漉漉的透出湿痕。少年的双腿修长白皙,大腿rou乎乎的,腿根中间全是yin液,医生轻轻的分开两条白腿,rou粉色的性器硬邦邦的立在稀疏的耻毛中。内裤湿乎乎的像是绳索缠在膝弯上。青年熟练的抚慰着这根青涩的性器,他先是就着yin水简单的taonong了几下,然后握着少年的yinjing指腹反复搓揉敏感的马眼,间或屈指刮擦,尽可能给予他最大的快感。孩子气的名侦探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本能的弓身试图抽插。没一会就xiele医生满手。

    艾兰擦净了手,本以为晚间插曲就此结束。

    但躺下没一会枕边人就又开始了。

    “嗯嗯,…不要摸  …嗯哼”

    艾兰毕竟不是真正的圣人,年轻赤裸,充满诱惑力的身体变着法的贴着自己扭动,他的定力还没有高到坐怀不乱的地步,更何况医生禁欲了那么久在等待着希尔薇。

    青年的手原本按在男孩的脊背,逐渐滑落至尾椎处,少年人腰肢细瘦,屁股和大腿却意外的有rou,臀rou肥软,皮肤光滑,软弹的手感让人抓在手里就不想放开。艾兰又用力抓揉了两下,引得少年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惊呼,医生于是放轻了些力道,这下男孩似乎被揉的很舒服,像只被撸顺了毛的猫咪靠在他怀里发出满足的哼唧声。

    “不要叫我希尔薇。”男孩忽然嘟囔了一句。

    医生叹了口气,把他抱在怀里:“希……乖乖,醒一醒。”

    然而男孩却像是被梦魇魇住了似的,在他怀里左扭右扭就是不睁眼。

    医生其实没什么道德感,在这个部分保留了奴隶制的世界作为上流人士生活了那么久,他多少也被同化了一些,难免变得有些享乐主义。

    反正怀里是他的希尔薇。

    青年手指浅浅的插进紧缩的rouxue,没有丝毫润滑的肠道干涩,满脸春意的江户川乱步皱起了眉,发出一声不太舒服的闷哼声。艾兰当了上百年的医生,还算见多识广,自然了解同性间的性爱方式。但他毕竟也是也是第一次和男性zuoai,怕伤到他,伸手够来了床头柜里催情的药膏,女孩子的希尔薇自然用不上润滑剂之类的东西,这药膏原本也不是用来润滑的,而是助兴的。

    不过现在也顾不上太多。

    医生挖了一坨乳白的脂膏送进rouxue,反复的揉弄着xuerou,借着润滑将两根手指送进去浅浅的抽插,淡红的rou口被捅开,反复的开拓,少年的后xue很紧,敏感点也很浅,往那里轻轻一按少年就皱着眉头溢出色情的呻吟,后xue也本能的绞紧,屁股跟着往上拱,既推拒又追逐,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艾兰细致的开拓,直到湿红的软rou顺从的吸裹着手指。

    后xue的手指加到三根,扩张的同时反复的碾过前列腺点,给予他快感,男孩的身子过电似的一颤一颤,不断的喘息着,前面的性器不知何时又硬邦邦的站了起来,断断续续的流出腺液。

    也不知道是不是屋子里保暖做的太好,男孩浑身都渗出一层薄汗。汗湿的白皙rou体泛着光。在昏黄的夜灯下格外惑人。

    后xue里的敏感点被反复关照,但身前却不得抚慰,明明濒临高潮却始终难以到达巅峰,甚至还变得越来越痒。江户川乱步还在睡梦中自然不知道这是春药的威力。只觉得身体越是快乐也越是空虚。热,痒,明明快感源源不断袭来,可却如同杯水车薪,身体似乎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满足。江户川乱步甚至被这种感觉憋闷得苏醒过来。

    他懵懵的粗喘着睁开眼,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是什么姿态,他只知道自己快要被身体里难耐的sao动逼疯了,男孩下意识抓住医生小臂,他眼尾湿红,绿瞳蒙了一层水光,声音沙哑还带着哭腔:

    “给我呜…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