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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儿,鬼爹恩赐你

    神童早教班,除了教的知识超前外,见识的世面也很超前。

    比如这次,京城大剧院联合多家媒体,一掷千金请到著名企业家瞳鬼的大好事,就分到了瞳易安这个学校一杯羹。

    虽然不是全学校都能一睹瞳鬼风采,但去去一个班还是可以的,校长左挑右选,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有瞳易安在的那个班。

    “你们代表的是整所学校!”班主任慷慨激昂地说,“今晚大家一定要早睡,明天一定要拿出精气神来哦!”

    “好——!”

    班主任接着提醒:“明天统一穿学校的礼服......”

    她话锋一转,目光一点不避让地看向翁小舟,意思明显:“没有的,一定要向同学借一件哦!”

    同学们吃吃笑起来,翁小舟对着老师,点了点头。

    政府补助的学费有限,而学校的礼服一套就要10万,他根本买不起。

    平日里同学关系还没搞成这样的时候还好说点,问问别人总有人肯借,可现在......

    虽然瞳易安原谅他了,但惹了就是惹了,同学们虽然不欺负他,可也没再给过他好脸。

    班主任松一口气,继续上起课来。

    男孩托着腮,看着黑板上的白粉笔字迹,想着明天要不请个假算了,这时,右侧方投射来一道锐利的视线。

    翁小舟:“......”

    瞳易安眯着眸子,看起来神经兮兮的。

    不知道这人又在打什么算盘,翁小舟只当没看见,他拿起笔,记起笔记来。

    -

    一下课,翁小舟跟躲瘟疫似的,拿着水杯直跑茶水间。

    温水倾泻,哗哗淌着洁净的细流,蓦地,左边砰地放上一个光泽的黑色保温杯。

    保温杯不仅保温热水,还保温冰水,瞳易安摁下冰水的开关,冷傲地说:“喂。”

    该来的总会来的。

    翁小舟在心底叹了口气,温声道:“什么事?”

    “你没衣服吧?”瞳易安不是个墨迹性子,单刀直入,“我的借你。”

    翁小舟讶异地张大了眼,这人有这么好心?

    瞳易安洞悉一切,呵呵道:“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你丢我爸的脸。”

    他父亲的讲座,穿百万的燕尾服去听都只能聊表敬意,哪轮的到他翁小舟穿得破破烂烂地去砸场子?

    翁小舟:“......”

    瞳易安说完,拧上瓶盖就走,翁小舟在他后面叫了一声:“瞳易安!”

    “不管怎么说,谢谢啊!”

    “嘁。”

    -

    瞳家三楼的电影院内,瞳鬼正坐躺在宽阔柔软的沙发上,一边看电影一边吃薯片。

    在瞳氏科技的推动下,电影已老早实现了不用戴眼镜也能看3D的技术,恐怖片的音效响亮瘆人,画面残忍逼真。

    捕捉到影院门传来开关的声音,瞳鬼姿态慵懒:“吃晚饭了?”

    “我不下去了,把我饭拿上来。”

    狐允让拿着毯子紧紧蒙着头,一眼也不去看屏幕,不说一句话,只盯着瞳鬼,男人睨了她一眼,摁了暂停:“怎么?”

    她扯下毯子,看着暗室里的那对绿眸:“你明天要去讲座怎么不跟我说?”

    要不是儿子回来欢天喜地地准备礼服,她根本不知道。

    瞳鬼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他二指夹了片薯片进嘴,鲨鱼牙咬上去,卡兹卡兹的声音在封闭空旷的影院格外响。

    “没必要。”

    狐允让一愣,抿紧了唇,控诉中带着些委屈:“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跟我说。”

    瞳鬼虽然神经大条,但是个五感敏锐的人,了闻女人话中的颤音,他皱眉:“这有什么好说的?”

    对于瞳鬼,弯弯绕绕总是没用的,他根本听不懂,也不了解女人家的复杂心思。

    狐允让攥紧了毯子,直接道:“我想听你跟我说。”

    瞳鬼一愣,锁紧眉,连身子都侧了过去,只给她一个背影,显然是不肯答应。

    “要你说句话就那么难吗?”狐允让爬上了他的沙发,跪坐在他背后,“我不想从别人口中了解这些,我想听你告诉我,不行吗?”

    她摸上了男人的腰,努力把他翻过来,瞳鬼面色不虞地看着她,狐允让颤着眉眼:“为什么每次关于你的事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

    她吻了吻他温凉的唇:“我不想这样。”

    狐允让身子骨软得像棉花一样,偏偏在某些事上有着超乎常人的执拗,钢筋般硬。

    瞳鬼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拍拍她的屁股:“起来。”

    她抱住了他,很紧,不停地亲:“主人不答应母狗,母狗就不起来。”

    “呵。”

    就着这个姿势,瞳鬼掐了她两把,狐允让一僵,男人长指勾开她的睡裙,熟稔地插了进去,女人瞬间抖了。

    “唔......呃!”

    水声扑哧扑哧的,响得很欢,瞳鬼面色一如既往地冷淡,眼底却勾出了嘲谑。

    那张一貌倾城的脸满目桃色,朱樱绛唇红得透亮,泛着水光。

    被玩弄成这样,却还是求:“哈......主人...主人你答应母狗吧。”

    狐允让往前爬了一寸,激得梗脖子呻叫,倒在他耳边。

    瞳鬼漠眼,重新打开了电影,女人的声音被恐怖背景音压制,像纸一样撕成一点一点。

    “主、主人,母狗求你......”

    “听不见。”

    她心脏快跳得头脑发热,大了声,央求染着yin靡的颜色,瞳鬼嘴角浮起嗤色:“听不见,就是听不见。”

    这人是打算装聋做瞎到底了,狐允让咬紧了牙,松了口,娇柔喘声:“鬼爹......”

    瞳鬼一愣,疏地暂停了电影,侧了点头,眼底闪着兴奋而暴戾的光:“你叫我什么?”

    他的眼神像要吃人,狐允让有些紧张,横下心道:“鬼爹,鬼爹,求你。”

    瞳鬼笑了,是桀桀桀的那种笑,他抽出手,狐允让啊了一声,男人用波光粼粼的手抚住了额角,笑得大声,高亢,好像很爽。

    他翻身吻了上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带着毫不克制的欲念,浓郁,激烈,而疯狂。

    狐允让浑身发麻,软得像一滩水,差点窒息过去。

    瞳鬼直起身子,她大喘着气,胸腔不住起伏着,身居高位的男人揪着领子一提,脱了上衣。

    幕布光从他身后透过来,清晰有型的腹肌线条分明,让人脸红心跳。

    瞳鬼舔了舔嘴唇,俯视着她,华美的脸上欲望滔天。

    “乖乖女儿...鬼爹恩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