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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给咩咩装咩咩以巴

    “这是送给道长的玩具。”叶凭阑手里攥着一个毛绒绒的雪白小毛球,看着像动物尾巴,顶端系着个金色的小铃铛,随着他有意无意的摆弄发出清脆的响声。

    “……”俱暮似乎并不认为这个年纪的人需要玩具,但总归是一片心意,心下悄悄漾开一片不动声色的欢喜。

    “道长不问问如何使用?”叶凭阑没打算真的卖关子,紧接着道:“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俱暮:“……”

    叶凭阑似乎早料到他的沉默,凑过来吻了吻他的鼻尖,笑道:“或者我亲你也是一样的。”

    随后贴着他的唇就吻了下来,含吮唇瓣片刻,舌尖就沿着唇线探了进去,勾着他的软舌相缠,一时只有唾液交换的暧昧水声响起。

    气息交融和升腾的温度蒸得人眼晕,俱暮赶在窒息之前微微后仰,逃离了唇舌的纠缠,牵出一丝水光。他舌尖被吻得发麻,在罪魁祸首意犹未尽的注视下缓了口气,抬头道:“你总有理由。”

    叶凭阑挑眉笑道:“可我总得让道长知道这是怎么用的。”说完抬手晃了晃那玩具。

    “那就请赐教?”

    叶凭阑闻言又凑近来,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空着的手从俱暮腰间划下,掀起衣摆就要探进亵裤,电光火石间被拦下了。

    俱暮皱起眉头钳住那想要作乱的手,冷声问道:“做什么?”

    “给道长展示它的用法啊。”

    俱暮抬着眼瞪他,见他一脸无辜的样子也丝毫没上当,一点不信这登徒子的胡言乱语,“这究竟是什么?”

    “是能让道长快活的玩、具啊——”

    俱暮在他玩味的调笑中感到这并不是好话,但也不清楚疑惑在哪,狐疑地拧着眉头。

    叶凭阑没有立刻解释,答非所问道:“我听说,有人玩笑纯阳宫中修道的都是小羊?”

    “什……”俱暮愣了片刻,立马就回过味来了,那绒毛小团子分明是个绵羊尾巴的模样。

    叶凭阑没给他后悔的时间,按着他的后颈吻了上来,急切又强硬,攻城略池地夺走空气,好像要吻到窒息。舌尖触到他的上颚,不出所料地听到低低一声闷哼,随即退出来,贴着他的嘴角取笑:

    “吻了那么多次,道长依然学不会好好喘气。”

    这就是在笑他不会吻了。

    “是,我哪有叶少爷一般风流,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俱暮气还没喘匀,倒真像是被吻得七荤八素,竟同他吵起嘴来。

    “天大的冤枉,除了你,我没吻过任何人。”说完又轻轻啄吻唇角,煞有介事似的,“兴许我只是比道长多看了几本春宫图。”

    “......我看你是天赋异禀。”

    “道长谬赞。”叶凭阑把着他软掉的腰,又一次把手伸进亵裤,手指撑开干涩的xue口,探进了一指。

    “你……!”

    “嘘,给道长装尾巴。”叶凭阑展开手掌给他展示了那团绒毛的全貌,顶端竟连着一根二指粗的柱体,“可要好好夹住才行。”说完便把它插进了被粗略扩张的xue里。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战栗,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内壁的火热,绞出些水液来。

    俱暮睁着凤眸,羞得脖子都通红。那柱体完全进去了,根部的绒毛被yin液打湿成一绺一绺,黏黏地贴在xue口,系在顶部的小铃铛随着他的战栗发出细细的叮叮声,一下一下敲打在他的心上,就像是在斥责当下的他有多yin乱。他从未有过这样出格的性体验,羞耻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只好慌乱地把头埋在罪魁祸首的肩膀,咬着牙,连呼吸都在颤抖。

    叶凭阑瞧他羞得连臀尖都泛红,臀缝中探出一团小绒毛,倒真有些小羊的姿态,觉得他可爱极了。

    “我看道长才是天赋异禀,夹得真紧。”他故意在人耳边压低了声音道,“真像只小绵羊,煞是可爱。”

    “……我杀了你。”俱暮被情欲浸染得声音发软,凶狠都变成了嗔闹。

    “你舍不得。”叶凭阑边说着,把手指一同插了进去,顶着那根柱体搅弄,撑得xue口大张,流出更多水液,把股间打湿了一片。铃铛晃动的声音和手指抽送引出的细微水声交杂在一起,无法忽视地传进俱暮耳里,yin靡非常。

    他被羞耻和快感一同送上了云霄,喷出的jingye裹在道袍里,湿漉漉地蹭着,粘腻得难受。但他已无暇顾及,在高潮余韵时,臀侧被人拍了一掌,随着那人一句“夹紧”竟真的像怕那绒毛尾巴掉出来一样缩紧了xue,已经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了。

    叶凭阑挑眉笑了声“真乖”,便一口咬在他的颈侧,像在享用他的小羊,马上可以吃拆入腹,“小绵羊,我要cao你。”

    俱暮被他荒yin无度的角色扮演震惊了,混合着露骨直接的yin词浪语,为这场性事添了一把大火。

    叶凭阑将他按着趴在桌案上,捞起他的胯,把那还塞着尾巴的臀抬高,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性器硬热粗长,对于开拓不到位的软xue来说是个灾难,何况内里已经插了一根玩具。

    “痛……”俱暮被入得泪都淌了出来,手指用力在桌案上抓挠,紧绷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叶凭阑也被夹得难受,喘着气适应与那根柱体共同挤在xue里的异样紧窄,俯下身亲吻安抚痛得发抖的道长,从耳后吻到肩颈,轻柔得好像刚才那个用力插进来的不是他一样。

    “很快就不疼了。”

    俱暮不信他的鬼话,痛得只想把他大卸八块。但他现下只能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趴在这里,软着腰翘着臀被不知所谓的玩具和硬热的性器侵入,腻着嗓音发出一两声呜咽。

    但很快,他就感到xue里似乎开始变得有些酥酥麻麻,这是快感来袭了,他再清楚不过。

    “要动了。”叶凭阑只是告知一句,随后就缓缓抽送起来。

    “不……还不能……”

    “为什么不,道长不是也觉得舒服了吗?”叶凭阑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柱身在xue内被吸吮,还与那玩具互相磨蹭,尾巴被搅得晃晃悠悠,给了他成倍的快感。

    俱暮被他一说才发觉,xue里的痛感减轻了不少,混杂着被玩具侵入的羞耻,拉扯出绵长的快感。

    “我早说道长才是天赋异禀,湿得这么厉害。”叶凭阑插弄着湿软的xue,看到流出的液体有些被拍成了白浆,与那根部的绒毛糊在一起,把xue口弄得yin靡不堪,不禁出言调笑。

    “闭嘴……你在那玩具上……动了什么手脚?”俱暮被干得语不成调,爽极又气极质问他。

    “那不重要……”叶凭阑不满他还能纠结这些问题,狠狠往里一顶,全根没入被cao得湿软的xue,根部与那柱体挤在一起,撑得xue口一丝褶皱也无,只能红肿地任由水液泌出。

    因为进得很深,叶凭阑的胯都紧紧贴上道长臀尖,那被插得拱起的绒毛尾巴尖,竟也软软地顶在他的腹间,像是发情的兽被cao得失神,无意识地摇着尾巴勾引人把他入得更深些。

    “你再勾我,今晚就别想睡觉了。”叶凭阑凶狠道,随即挺动腰胯,又深又狠地插弄起来,把那铃铛晃得清脆,愈发催情。

    “呜……你……”俱暮被突如其来的深入插穿了心智,也无暇顾及他莫名其妙的造谣,只能发出些难耐的破碎呻吟,湿着眼被狠cao。

    抽送的频率实在太快,xue口又湿又滑,那只小铃铛甚至被带得差点一起顶进xue内,而那雪白柔软的尾巴尖依然还在不知死活地蹭叶凭阑的小腹,下流又纯粹。

    “太深了……唔……停一下……”俱暮泪眼朦胧,xue里一阵一阵的酥麻逼得他求饶,被cao穿的恐惧几乎笼罩了他,却还是无法忽视那把他的意识抛上云端的快感。

    “不。”叶凭阑发狠地顶他,cao他,要在他身体上留下无法忘却的情欲印记。

    “阿阑……不要射在里面……”俱暮几乎是哭着求他的,被插得只会流泪的小绵羊已经承受不住在这之上的刺激了。

    “不。”

    狂插猛cao随之而来,糊在xue口的白浆和水液几乎已经把那团绒毛全部打湿,蔫蔫地塞在臀缝。

    在不知多久的顶弄后,性器顶在最深处喷出了浓精。

    俱暮痉挛着被射满了xue,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失神地不知第几回泄身。

    “我要亲你。”叶凭阑喘着热气抽出了性器,任由那尾巴顺着滑出掉到地面,把他翻了个身就又插进去顶弄,压着他亲吻。

    xue里的jingye被插得一点点涌出,与糊在xue口的白浆不分彼此地黏在一起。

    “我喜欢你……道长,我好喜欢你……”叶凭阑边吻边含糊不清道,“你知不知道我多喜欢你……我想让你每天都戴着那个尾巴给我cao,每天都要亲你好多遍……”

    俱暮被他搞得毫无力气,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承受快感带来的冲击,一遍又一遍地听他腻人的爱语。

    “喜欢你……我每天都喜欢你,我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就喜欢你了,想亲你,想抱你,想cao你……让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俱暮还是被他的直白打败了,明明什么都做了,听到这样的情意还是羞得让人心跳不已,他极力掩饰,却也只能轻飘飘地嗔一句:“你好烦……”

    叶凭阑拧眉不满,存心要烦他,又深又慢地顶他,软着嗓子道出更多更满的情意:

    “我真的好喜欢你,比你想像的还要喜欢……”

    他注视着那双让他无数次心动的水蓝色眼眸,下身深深地埋进xue内。

    “喜欢得好像已经有些不合常理,我想应该是到了那个程度……”

    他顶到最深处,把浓稠的白精射进那被干得红肿的xue里,同时把最深切的情意传达给他的小绵羊。他说: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