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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中偷偷骑乘/催乳/分娩时高潮不断

    恩里克对织雪这个能cao能生的战利品还算满意,只是有一点——即使怀孕时rufang胀得再大,也从来没有奶水流出来。

    “怎么没有奶?”他把玩着织雪的胸乳,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他红色的指痕。见织雪不答话,他又低下头含住挺立的乳尖,用力吸吮着。

    “不会有奶的……呜……”织雪夹着恩里克硕大的yinjing发着抖高潮,yin水打湿了两个人的小腹。

    性爱结束后,恩里克找到了医生,告诉了他织雪没有奶水一事。

    医生想了片刻,便道:“我有一个办法……在分娩时刺激母亲的胸部,可能会让她泌乳。只是需要孕期禁欲,不知道您和她能否做到?”

    这并不算什么大事,恩里克一口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几个月,织雪怀上兽卵后惊讶地发现恩里克很少来她这里,更别提cao她了。

    对恩里克来说,他可以有很多人泄欲。然而织雪失去了恩里克的yinjing,早已习惯粗暴对待的xiaoxue骤然空虚下来,每日都寂寞不已,夹着腿摩擦,有时这样会蹭到阴蒂,都够她舒服好一会。她偶尔会梦到自己被恩里克按在身下狠狠cao弄,对方毫不留情地扇着她的孕肚和阴蒂,飞溅的yin水把两个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粘腻。醒来后床单都被yin水打湿一片,却没有一根真正的yinjing可以满足她。

    这日,恩里克从睡梦中醒来,忽然觉得下身一阵湿润。不似梦遗的感觉,反而像是——

    他将眼睛眯起一条缝,看见织雪跨坐在自己身上,正努力把yinjing塞入孕xue。她一只手扶着孕肚,另一只手撸动着恩里克的yinjing,把它对准自己许久未被宠幸的xiaoxue,缓缓坐了下去。

    孕xue没有了yinjing每日的开拓,变得比以往更紧更浅,只是坐到一半,织雪就不得不停下来,抚摸着孕肚,好让自己再次适应这个尺寸巨大的家伙。“呼、好深……”织雪等不及全部吞入,xue里夹着半根yinjing就迫不及待地上下taonong起来,许久未被填满的xiaoxue饥渴地吮吸着恩里克的yinjing,织雪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每次都坐到最深处,感受着zigong口被guitou重重碾过的酥麻快感,短短几分钟就高潮了三次。

    恩里克见此情此景,恨不得立刻把她压在身下,cao到说不出话来才好。然而顾及到医生的嘱咐,硬生生忍住了这一想法,命令她从身上下去。

    yinjing在退出xiaoxue时发出依依不舍的“啵”的一声,织雪红了脸颊,不甘心地问道:“为什么不cao……”

    “还不到时候。”恩里克摸了摸她日渐圆润的孕肚:“等你生完这一胎才可以。”

    几个月的禁欲让孕晚期的织雪更加难熬,只是想想被cao的场面都会让她的yinxue流水,更别说卵在体内不小心踢到敏感点时,她都会立刻高潮。恩里克不止一次看见织雪在房间里抱着肚子走动,忽然浑身一僵,下身喷出一股yin水。

    转眼间,就来到了织雪分娩的日子。她被告知这次分娩要有医生在场,心中有些困惑不解,还以为是前几次的分娩让恩里克担心自己的安危。

    随着宫缩越发密集,她被要求坐到了一个特殊的分娩椅上,双腿大开成M型,孕xue就这样在别人面前被暴露无遗。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在人前分娩,织雪简直想把双腿并拢,哪怕是忍受憋胀感也好过被人直勾勾地注视着孕xue。

    破水后,医生拿来了两根柔软的鸵鸟毛,在她肿胀的胸部轻轻搔刮着。“唔、嗯……这是在干什么……”织雪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胸口带来的痒感并不能抵消胎儿带来的憋胀,她试图躲避着羽毛,但只要微微侧身,又会被医生摆正位置。胎儿也因为她的挣扎下来得格外慢,好半天才下降一点,惹得织雪揉着肚子呻吟不止。

    “别乱动。”恩里克走上前,掐着因分娩的快感而微微挺立的乳尖:“在给你催奶呢。”

    “什……什么催奶……”孕期禁欲的后果是分娩时汹涌的情欲,兽卵在产道里无异于一根巨大的按摩棒进进出出,织雪扭着屁股,爽到脚背绷紧,承担着这过载的快感:“不要生出来……好大、好舒服……”

    医生看准了织雪又一次高潮的时机,指挥恩里克为她揉胸或者吸吮一侧的rufang,这样比羽毛的刺激更有效。织雪发胀的乳尖被兽人含进嘴里大力吸吮着,尖锐的牙齿在上面摩擦,颇有一丝威胁的意味。织雪本就沉沦在欲海中,被舔胸的快感更是加剧了她的情欲,甚至主动挺着胸,把乳尖送进对方的口中,嘴里还神志不清地道:“xue也要舔……嗯……”

    “sao货。”恩里克一巴掌打在夹着兽卵的xiaoxue上。他生气的点并不在于织雪的浪荡,而是她居然在医生在场的时候都这样sao,好像邀请别人上她一样。他越想越生气,舔弄织雪rufang的力气也大了不少,乳尖都有些破皮。织雪这才因为痛觉回过一丝神来,推着恩里克的脑袋,想让他离自己远些。

    恩里克见她推走自己,心里更是生气,命令她道:“自己把xue掰开受罚。”织雪迷迷糊糊地并不知道错在哪,但又不会违背恩里克的命令,把还在分娩中的孕xue翻开,露出里面的xuerou。恩里克这才看起来有些满意,但还是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在孕xue,引得织雪哭叫起来:“别打、呜、在生孩子……”

    恩里克才不听她的,几巴掌下去,xue口周围的rou都已经泛红,花唇可怜巴巴地缩在一起吐着yin水,同时阻碍了胎儿下来的路。

    “……啊!”织雪尖叫一声,yin水和奶水同时喷出,卵也微微露头,卡在敏感的rouxue里上下颤动着。卵露头后织雪更不敢用力,只要卵移动些许,sao点就会传来被压迫的快感,让她高潮不断,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喷水。医生还在尽职地用羽毛刮蹭着她另一侧的rufang,织雪xue里卡着卵,难受得呻吟不断:“拿开、不要你……呃、呼……”

    见奶水顺利喷出,医生和恩里克也就停下了动作,只留织雪一个人夹着兽卵,断断续续地哭喘着用力。每一次用力,奶水和yin水都会流出来不少,织雪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到最后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还是恩里克为她推腹才勉强生出兽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