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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败的搜查官(有马贵将体检、样本采集)

    新的一周开始,凤千晴熟练地递交假条,不等校方回复便来到了某间并不属于凤家旗下的生物研究室,换上白大褂检查起仪器,静静等待另一个人的出现。

    从不迟到的白发男性今天也是按时到达,被特许每月的第三个周一可以不上班来进行体检的他没有穿象征身份的白色大衣,而是将身体裹在一套彬彬有礼的黑色西服中。

    若不是手上依然提着那个标志性的手提箱,这幅温润无害的样子实在是很难让人把他和CCG的死神挂上勾。

    看着他神态自若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样子,凤千晴皱了皱眉:“你的眼睛又严重了吗?最近感觉怎么样?”

    下楼梯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又接着迈开,有马贵将声音淡淡:“嗯……”

    “别想着敷衍我!”迅速从桌边站起,凤千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有马贵将身边,伸手摘下他的眼镜,扒开那只右眼仔细观察,嘴上仍旧说个不停,“我姑且算是你的专属研究员,不管和修那边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毕竟还是把你交到了我的手上。所以,只要你被我负责一天,就请你尽量配合。”

    黑发白衣的少年人推着白发黑衣的成年人坐倒在诊疗椅上,取过眼底镜和眼压计,开始检查有马贵将的眼睛情况。

    不败的搜查官顺从地任由他用各种仪器摆弄自己的身体,配合着穿脱衣物或做出各种动作,在这间研究室内的数个高端仪器中进行身体检测。

    在所有的流程都走完后,凤千晴拿着报告单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看结果,在检查中从西装革履脱到一丝不挂的有马贵将与他同样沉默着,安静地躺在类似手术台的物体上,表情平淡无波,没有一丝对自己身体状况感兴趣的样子。

    最终还是凤千晴开口打破了几乎快要凝固的空气,他熄灭记满数据的平板电脑,转动椅子面向有马贵将,神情中无奈又复杂:“你的器官衰竭又加速了……”

    “嗯。”平躺着,有马贵将望着天花板,发出一声鼻音示意自己在听。

    “右眼也是,上一次检查我就怀疑你可能会出现青光眼,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月,症状就已经开始明显起来了。”漂亮的少年人趴在椅背上,盯着毫无情绪起伏的成年人,再一次问道,“你真的不想接受器官移植吗?我的克隆技术已经达到能够进行手术实验的稳定程度,虽然即便成功,你也得每隔一段时间就来重新更换器官,但即便如此也比在这个年纪就衰竭致死要好吧?”

    “我还能活多久?”毫无征兆地,一直以来都处于被动状态的有马贵将主动问道。

    “嗯?”凤千晴有些惊讶,但良好的专业素质支撑了他的脱口而出,“如果按照你现在的工作强度来看,五年吧。平时注意少点消耗可能会多一些时间。但无论如何,就算我用再好的药给你吊着命,你活过35岁的可能性在我看来都是无限趋近于零。”

    五年……

    有马贵将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想着当下青黄不接的现状和目前来说看不到什么明显希望的未来,视线从天花板移向身边的少年人:“如果接受你的方案,能有多久?”

    “我不知道!”凤千晴相当光棍地摊手,“按照理论,虽然我没办法解决你处在崩溃边缘的基因这个根本问题,但只要一直用手术的方式更换体内衰竭的器官,那你想活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看着有马贵将难得有些动摇的姿态,凤千晴乘胜追击:“而且,如果这个方法行得通,不光是你,所有和你有着相同症状的人,都可以通过这种办法延续生命。”

    方案的普适性让有马贵将的眸光闪了闪,他追问:“手术成功率呢?你有几成把握?”

    “这要看个人的身体素质,而且我也一直没有能够进行临床实验的对象,毕竟你们的情况特殊,一般的小白鼠可不行啊……”

    听出他话里的暗示,有马贵将又陷入了一段新的沉默中。半晌,他试探着说:“移植器官的话,你有什么顺序安排?”

    “我准备先给你换掉这只眼睛。”指了指那只发展迅速的青光眼,手指又顺着肌rou的走向逐渐下移到腹部,“然后是肾和肝,接着用其他方式先慢慢缓解你肺部和肠道的衰败,至于心脏,得等前面这些都完成才能看情况做决定。”

    “我明白了,你什么时候可以给我做手术?”坐起身,有马贵将和神色认真严肃安排后续计划的凤千晴对视。

    凤千晴惊讶地瞪大眼睛:“哎?!这就决定了?唔…大概下下个月吧,上一批克隆器官因为当时用不到,我已经全部处理掉了,等新的器官培养出来,再测试各种稳定性……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果然普适性才是最能打动他的一条啊。啧,可惜了之前那批器官,不然马上就可以做移植手术了来着。

    有马贵将颔首,表示自己能够理解这样的时间设置:“好的,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也会按时过来的。”

    “可以。既然如此,我们就从现在开始做些前期的准备工作吧。”说着,他从一旁的架子中取出了几支试管,对着有马贵将扬了扬,“为了新一批器官的克隆,我需要再取一些你的生物遗传样本,没问题吧?”

    这也是他不怎么愿意来进行身体检查的原因之一,这个少年采样的方式,着实是有些过头。

    回想起前几次采集样本的经历,有马贵将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随便你。”

    闻言,凤千晴眯起眼睛笑起来,他熟练地给沉默的白色死神抽血、拔发、蘸取口腔黏膜,把收集到的东西一一封存好,最后掏出安全套,伏在了有马贵将的腿间。

    过来检查身体的搜查官本就是光裸着躺在台子上,此时的赤身裸体的样子极大方便了凤千晴的靠近。

    黑色头发的美少年凑近他的下体,鼻尖几乎都要顶上那未勃起却已经尺寸惊人的巨根,鼻腔中呼出的热气轻柔地打在敏感的头部上,只是用看得,就已经足够让沉睡的roubang充血挺立。

    作为欲望浅淡的半人类,有马贵将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凤千晴用这样的方式采集jingye了。毕竟如果指望着毫无想象力的他自己用手把那些东西撸出来,确实还不如让这个热衷于性交的少年人帮忙来得快些。

    在白日庭长大的搜查官并没有被教授情爱方面的知识,这导致他对这种行为没有什么特别反感的地方,而天生短暂的寿命让他在正常人际关系上的情绪和认知同样缺乏到令人发指,这一切都极大地降低了凤千晴将这位短命的死神哄上床的难度,让这样非常规的采集方式在两人之间出现了不止一次。

    而与不同以往的是,今天的凤千晴并没有立刻热情地用手或者嘴巴去抚慰那根能让他舒服得高潮迭起的性器,而是微微歪头,将视线绕过遮挡视线的roubang,继续细细看着有马贵将的腿间。他柔软的鬓发随着动作扫过有马贵将的大腿,细微的触感却引起了一大片皮肤的战栗。

    突然,凤千晴伸手抓住了有马贵将的roubang,将它向下微微按了按,眼睛放光地抬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兴奋:“有马桑,快看快看!你的这里,”他用空闲的手撩开一小片阴毛,方便想要展示的那部分更好地露出,“有一根和头发一样变成白色的了哎!”

    明明手握着yinjing,仰着脑袋满脸笑容的凤千晴却像小孩子一样充满着纯真的味道,仿佛自己分享的不是男性的下三路,而是在路边花朵上看到的蝴蝶。

    面对这种事情,饶是见惯战斗中大风大浪的有马贵将也不禁头痛地捏了捏额角,他的舌头顶着上颚,刚想说些什么,下体传来的触感就打断了他方才脑内的语言组织。

    “你又在做什么?”常年握着武器而布满茧子的大手捧住少年人的半边脸,有马贵将微微用力将凤千晴的脑袋从自己的性器边上移开,平稳的语调较之平时快了许多,气息也浮了起来。

    凤千晴下意识地偏头,以便自己的脸颊能够更多地被成年人的手掌摩挲,他伸出小半截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有马贵将茎身上的经络,从上往下看的视角令他的眼睛更圆,连尖尖的眼角都透着无辜:“因为,有马桑刚刚看起来像是想要我这么做嘛~一直用那种‘怎么没有舔上来?’的眼神看着我,作为你的主治研究员,我当然要努力满足你的需求啊。”

    圆润的小脑袋向着另一边偏过去,双手握住完全挺立的yinjing,伏在胯间的凤千晴故作眼巴巴地瞅着有马贵将:“你不喜欢吗?”

    面上装得纯情无比,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大胆——修剪圆润的食指指甲抠着顶端的小孔,剩余的手指则游走在柱身上软软地四处搔挠,掌心不停摩挲凸起的青筋,甚至偶尔还会摸一把垂在下面的两颗囊袋。

    微凉的安全套缓缓将柱体完全包裹,意识到即将发生些什么的CCG死神盯着那张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灵活小嘴,有些受不了地伸手将人从胯间捞到了与自己齐平的位置,稳稳地放在大腿上:“速战速决。”

    言简意赅,却足够让人性致迭起。

    凤千晴跪坐在有马贵将的大腿两侧,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哦。”

    将自己扒成与对方相同的光裸,凤千晴熟练地用润滑剂抹满后方,抬起腰肢将坚硬的柱体夹入两团饱满的臀rou之间,一上一下地磨蹭起来。

    硕大的guitou隔着橡胶制品没进雪白中,过多的润滑被挤出,划出一道道湿痕。凤千晴摇着腰肢,让滑溜溜的yinjing擦过还未张开的xue口,滑到会阴处、碾过两颗细嫩的囊袋,再迅速回到最初的位置。

    经过一夜的修养,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平常应有的状态,此时不过自顾自地磨了几下,闭合的小口就悄悄张开吐出肠液,被硬物一顶就缠绵地吸吮起来。

    研究室内一时间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等到戴着安全套的roubang与股缝短暂分开时,两人之间甚至还牵出了一条亮晶晶的银线。

    这幅慢悠悠股交的样子与搜查官所期望的“速战速决”显然不相符,有马贵将抬手握住凤千晴的细腰,抓住时机,主动向上挺身将自己向他的体内送去。

    明明没有怎么扩张,有马贵将的性器还是轻松破开了xue口若有似无的阻拦,先是浅浅插入了小半个头部,确定没有走错地方后便飞快地退出去,不等凤千晴做出反应就又重重地整根捅入。

    “啊啊、哈啊,你居然也会这样做……”话说到一半,他就被搜查官抱着一个转身,两人的上下位置瞬间颠倒,变成了自己被对方压在台子上的状况。

    有马贵将跪坐着,架起凤千晴的右腿,动作有些野蛮地破开身下的甬道。刚开始就如此激烈的节奏让凤千晴的小腹紧绷,习惯性交的肠壁也传来一阵热辣的麻意。他的脊背向后拱起成一轮弯月的样子,小小地痉挛起来,为了缓解体内过头的刺激,蠕动着xuerou开始奋力分泌肠液。

    少年人的身体很紧致,但因为有着足够的体液润滑,并不会让深入其中的人感到被夹得难受。相反,甫一进入,便有层层叠叠的rou壁涌上来,热情到连一向喜怒不形于颜色的搜查官都忍不住蹙起眉头。

    借着身体极好的柔韧性,稍微缓过来一些的凤千晴侧身自己抱过那条被有马贵将架着的的腿,歪头看着他肃着脸认真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动作。

    一心想要快点把事情完成的有马贵将连续挺动着腰身,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二人的汁水淋漓的结合处,像是个没有感情的监工。他患有青光眼的右眸在观察中不自觉地微眯着,挺拔的鼻梁上挂着情动的汗珠。

    有马贵将本就没什么经验,对于这种只为射精的zuoai更不会有什么花样,每次撞击都如同他斩杀喰种那般一击致命。坚挺的roubang在柔软的内里胡乱四处戳弄着,找寻到会引起身下人战栗的“弱点”后,便执着地只盯着那一处狂顶。

    淡色的xue口被抽插的动作磨成艳红,入口处的软rou随着roubang被带出又送入,还没有完全变成白色的粗硬阴毛时不时扎在敏感的嫩rou上,让凤千晴忍不住发出丝丝呻吟:“有马桑,一直这么重地刺激那里的话,我马上、就要……唔!”

    短时间内迅速积累起来的快感满溢而出,小腿肚颤抖着,未出口的话语尽数被射精的快感憋回,凤千晴身前的玉茎一抖一抖,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

    乳白的jingye飞溅在空中,一些落在了凤千晴自己的小腹上,一些掉在了有马贵将的胸前,甚至还沾上了他的面庞。

    动作不停的有马贵将对四散的jingye视若无物,也许对于他来说,此时附在他脸上的白浊与击杀喰种时喷出的血液没什么不一样。战斗中的他不会去在乎沾上面颊的血,此时便也不会去在乎黏在身上的精。

    但他越不在意,凤千晴就越想要去撩拨他。

    射精后面色潮红的美少年贴上有马贵将的脖颈,不顾不应期的不适,用嫣色的舌尖舔上点点白浊:“啊,不小心溅到你了……呼、我来弄干净。”

    在舌头和皮肤接触的一瞬间,凤千晴感到体内与他紧紧相连的那根roubang猛地抖了一下,竟错开先前专注进攻的敏感点,顶到了柔软的结肠口。

    最深处的密地被撞开了一条小缝,圆圆的guitou仅仅进入小半,就让凤千晴游刃有余清理jingye的行为再也进行不下去。

    有马贵将只觉得自己糊里糊涂地来到了一个更为湿软火热的所在,这里远超以往的紧致和吮吸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眼前炸开了无数颗闪光弹。

    灭顶的快感冲击着他,这股陌生而又激烈的感受令他警惕,身体却不听话地擅自加快顶弄的速度,重重凿进凤千晴的结肠。

    看着搜查官难得失控的模样,一时间凤千晴竟然觉得被这么蛮横地破开身体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捧起有马贵将略显呆愣的脸,低声念着:“有马桑,明明鸡鸡那么大,却还是第一次进到我那里呢~都是因为之前你全部交给我来做,那么不配合,才会一直没能接触到结肠啊。怎么样,最深处的感觉是不是比之前都要爽,嗯?”

    回过神的有马贵将垂着眼睛,没有回答凤千晴带着调笑意味的话语,下体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一次又一次凶狠地贯穿紧紧吸咬着他的xiaoxue。甚至若是除去额角和鼻尖的汗湿,以及双颊上的红晕,他似乎还是外界传言中那位杀喰不眨眼的白色死神。

    凭借本能的驱动,有马贵将利落地撞击着脆弱的结肠。每一次,rou柱都毫不留情地从那里完全退出至直肠终端,甚至会将紧紧裹着顶端的嫩rou往外拉扯些许,在感受到被空虚的xue口留恋的绞紧后,又全力顶入,将那些可怜的媚rou狠狠送回去,再一次填满撑开狭窄的结肠。

    比之前几次都要得趣的半人类抽送身体的频率越来越密集,凤千晴被他顶得一颤一颤,被迫用手掌死死贴住台面,努力固定好自己的身体。润滑和肠液混在一起,在源源不断的拍打中变成一片白白的泡沫覆在xue口处,粘腻的水声在室内回荡,在一片器械运行的白噪音中尤为突出。

    安静的无机质背景音无限放大了两人混乱的喘息,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凤千晴下身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当有马贵将再一次重重撞进最深处时,他勾起脚趾,疯狂绞紧内壁,再度到达了顶峰。

    “嗯、嗯嗯,有马桑、好厉害,已经是第二次了唔……”

    从未被人夸赞过这方面的有马贵将像是被电流激到,深埋在凤千晴体内的roubang又胀大变硬了几分,两颗沉甸甸的yinnang向上一缩,被这短短的话语送上了极限。

    抵在臀rou上的囊袋收缩着,为射精提供动力,一股股jingye从马眼中激射而出,又尽数被安全套兜住。

    有马贵将低着头,下巴甚至触到了锁骨,他深深地呼吸着,用以平定胸膛内在战斗中都没有跳动地如此剧烈的心脏。射过却没有迅速软下来的yinjing趁着剩余的硬度,在高潮后的xue内继续慢慢动了会儿,待呼吸慢慢匀称,才毫不留恋的抽出。

    凤千晴没什么力气地抱着自己的腿,瘫软在台子上,维持着这个能够毫不避讳看到全部xiaoxue的姿势——原本紧闭的后xue已经被撑得张了口,xue中近处被做得绯红的rou壁和不断流出的透明肠液一览无余,彰显着刚刚的深入其中的性器是多么凶狠。

    只看了一眼,像是被烫到一般,有马贵将匆匆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而试着自己脱下盛满jingye的安全套。

    沉浸在高潮中的凤千晴看到他小心翼翼却难掩不熟练的样子,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坐起来,替他摘下满是体液的橡胶制品。

    “嗯,这么多,足够把想要克隆的器官全部做一遍了。”懒洋洋地将新鲜的jingye转移进试管,再放入低温箱,凤千晴翻出一包湿巾扔给有马贵将,自己也张着腿擦拭一片泥泞的下体。

    “如果……”本在安静清理身体的有马贵将突然开口,声音低得让凤千晴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嗯?什么事?”

    “如果这次的实验成功、并且能够推广开的话,每一个要做手术的半人类都会经历刚刚的事情吗?” 明明早就该察觉到不对劲了,但是,为何现在才会想要询问……

    “嘛~谁知道呢。”丢掉使用过的湿巾,凤千晴语调随意,“或许过不了多久,我就又找到新的治疗方案了也说不定。”

    看着他白净的侧脸,有马贵将追问:“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是因为今天态度的软化给了他新的希望吗?

    明明自己已经那么明确的表示了,全然接受短寿的命运,任由身体从二十五岁开始就继续衰败,最后在无尽的战斗中榨干生命,结束作为半人类的一生。

    毕竟除了他之外,白日庭中被CCG放弃的半人类们,又有多少能够看透自己的身份,在剿灭喰种的工作中活到器官开始衰败的那个年纪呢。

    “‘我来,我见,我救’。”重新套上白大褂的少年垂着眼睑,神色有着一瞬间的温柔,“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虽然我不算是个医生,但好歹‘治愈的凤家’大半家业都是靠着我的研究打拼下来的,或许潜意识里,我也已经有了点救死扶伤的念头吧。”

    “再说了,”画风一转,他重新嬉笑着调侃,“有马桑的身体那么舒服,这次又好不容易找到了我的结肠,要是五年后就再也见不到你的鸡鸡,未免也太令人难过了。”

    没有回答,恢复西装革履的有马贵将拿起手提箱和接下来一个月的药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研究室。

    上午的阳光洒在他雪白的头发上,给散发着微弱生命感的发丝渡上一层暖暖的金光。

    ‘活着啊……’与充满活力、熙熙攘攘的人群们于大街上擦肩而过,有马贵将抬头,让阳光照进他视线模糊的右眼中,在里面开出一朵绚烂的花。

    他对于生命平静如水面般一成不变的规划泛起些许涟漪,虽只有微弱的一点,却如同水波纹一般向外悄悄放大。

    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这一丝波澜将会掀起惊天巨浪也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