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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缠住它怎么行军打仗 h

    “怎么缠住了?”

    殷郊盯着手底下被一圈圈丝绸缠绕裹住的胸膛,丝绸长度不够,没完全裹紧,最上方又白又软的胸脯微微溢出,还能隐约看见深沟。

    见瞒不下去,还是被他发现,姬发自暴自弃将亵衣大敞,嗔怪道:“还不都怪你,自从那日吃了鹿rou,胸口就涨,不缠住它怎么行军打仗?”

    行军打仗,最是辛苦,自那晚吃了鹿rou,姬发就觉得胸前变大了些,而且变得敏感,里衣不够柔软,前面玫红两点稍微磨到就会觉得又麻又痛,没办法,只能裹住。

    可是出征匆忙,他没带抹胸,包扎的纱布又都是麻布,过于粗糙,在箱子里翻来翻去,只找到一条裁衣剩余的绸缎布料,也不知是府里收拾东西的婢女何时不小心放进去的。

    这丝绸软是软,可是太短了,没办法完全裹住,上面的胸脯一颠,中间的乳沟就全显出来了,这两天和殷郊睡在一起,他总是惴惴不安,怕被发现。

    倒也不是怕殷郊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只是……只是前几日未上战场,他可不想被干得下不了床。此时此刻,姬发心中又有几分埋怨,这人吃起rou来不会轻易松口,力气又大像蛮牛一样,弄得又凶又狠,明日怕是出不了营帐了。

    殷郊整个人呆住,一动不动凝视心上人胸前的春光,喉结微动,咕咚一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分外明显。

    “哼。”姬发捏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动,“这么喜欢?我解开给你看。”

    他松开手,往后找绳结,却被殷郊按住,“别。”

    他又咽了咽口水:“先别解开,让我再好好看看。”

    光滑的丝绸系于胸前,前面凸起的两点,没了亵衣遮挡更是明显,随着姬发的呼吸上下耸动,一双大奶被衬得更软绵,像快要溢出来一样。

    好一片旖旎风情,殷郊低头,将脸埋入中间的乳沟,高挺的鼻子在两团柔软饱满中间磨动,鼻头一嗅,就是熟悉的味道,姬发的味道。

    姬发半推半就,拉过他的手摸到背后,解开丝绸绳结,那奶子终于没了阻挡,显露出本来的圆润饱满,通红的乳尖高高立起,艳情美好。

    一般这样,是想让他吃上一吃。殷郊呼吸都窒了,含住rutou不断吮吸,舌头灵活地舔弄,一会儿吃左边,一会儿吃右边,两边都照顾到,毫不偏心,吃得啧啧作响。

    姬发被舔得舒爽,抱着他的头挺起胸膛低低哼了几声,感觉下面也跟着硬了起来。

    殷郊一边吃,一边用手揉捏,与普通人的胸不同,姬发的奶子挺立但是不像寻常男子一样硬邦邦,白软但又不似女子那般柔嫩,结合了两种身份特征,让殷郊爱不释手。

    因着练剑,殷郊手上有不少茧子,粗糙的指腹揉捏两团浑圆,把玩成各种形状。乳首异常敏感,被捏与被含住感觉不同,只是大手轻轻拂过,姬发便止不住地颤动身子,喘息更甚。

    殷郊吐出口中的rutou,双手把奶子往中间挤在一起,那乳沟变得更深。姬发看出他的意图,未有挣扎,捧着奶任由他玩弄,见他拿过酒壶,将酒倒进乳沟里,形成一个小水洼,殷郊低头全喝进去,又色情地舔弄,还有些舔不到的顺着乳晕流下来,一片水光淋漓。

    “呜……”姬发被吃得受不住,感觉身下更湿,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好想要,他不由自主将腿并得更紧,试图找到更多快感。

    殷郊听到他哼唧的声音,湿漉漉的吻一路往上,亲到他的嘴巴,含着酒水,来了个缠绵悱恻的湿吻。

    手上也没闲着,顺着姬发精瘦的腰身往下,打开并拢的双腿,隔着睡裤摸到一片潮湿。

    “这么快就湿了。”他隔着裤子摸上中间的xue口,亵裤是用棉布做的,布料磨得花xue止不住颤抖,娇嫩的xue口在揉搓下开合得更厉害。

    背后是柔软的床褥,上面的乳首又被含住舔弄,下面的花xue被弄得又软又烫。两处敏感点被持续玩弄,姬发感觉浑身发烫,心里也有几分迫不及待。

    他摸上殷郊的腹肌,同样布满茧子的手顺着下去,勾开裤裆,摸到硬得发烫的yinjing,上下滑动,一脸又羞又渴望的样子,小声道:“想要你。”

    殷郊被刺激得双眼通红,像恶狼一般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大手一挥,解开姬发裤子,一手握住前方同样顶起的roubang,随姬发的动作一起上下滑动,另一只手双指并起,莽撞地插入花xue,上下搅动,粗粝的指头时不时碰到凸起的阴蒂。

    姬发下身被玩得汁水淋漓,小腹一酸,又涌出无数晶莹的液体,殷郊见他面色酡红,呼吸急促,便知完全打开了,抽出手指,径直顶进湿漉漉的阴xue。

    好紧,好热……

    那xuerou柔软多汁,紧紧吮住这熟悉的大家伙,随着殷郊莽撞的顶弄而流水更快,两人都感觉被满足,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性器终于进到熟悉的湿xue,殷郊习惯性大开大合开始抽插,没有任何技巧,扑哧扑哧往里送,找到熟悉的敏感点,专攻那一处,玩得花xue汁水横流。

    姬发感觉自己被顶得头晕目眩,除了舒服,什么也感受不到,他小声哼唧,伸出同样健壮的手臂抱住身上驰骋的男人,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才算安心。

    这样cao弄了一会儿,姬发蓦地感觉身体一轻,以相连的姿势被殷郊抱起,他下意识把腿盘在殷郊腰间,语气诧异:“郊!”

    下一刻,那粗长的yinjing便将他整个人从下至上贯穿,姬发毫无防备,几乎被这用力的cao弄顶到宫口,一下没忍住,泄出一声呻吟,随即咬唇住口,害怕被外面人听到。

    可这只是开始,紧接着殷郊便抱着他往营帐中央走,完全不需要抽插,那性器随着走路动作一上一下研磨,次次磨到花心,姬发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低头咬在殷郊肩头,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印子。

    殷郊却像没感受到疼痛一样,手臂粗壮有力拥着他,走到中央的案桌旁,上面放着两人的剑和一本孙子兵法。

    他停下脚步,亲了一口姬发侧脸,低声问道:“上回兵书读到一半,你还记得是停在哪里吗?”

    姬发好不容易缓过方才的致命快感,一时说不出话来,见他不言,殷郊又道:“通形者,先居高阳,后面是什么?”

    未等姬发出声,他又往上重重顶弄,他根本就没想让他回答!姬发来不及思考,又落入欢愉中。

    “利粮道,以战则利,可以往。是不是?”

    殷郊边说,边将他稍微举起,又重重落下,一上一下,那花xue被yinjing顶得汁水横流,太深了,几乎被cao到最里面。

    姬发被干得脑子混乱,哪里还记得是不是,只有搂着他脖子,低声呜咽,被动承受他的欺负。

    见他一副委屈的样子,殷郊更是来劲,疯狂向上顶弄,声音带上几分恶劣:“居高阳利粮道名曰挂形,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

    他重重往上抽插进去,yindao毫无阻拦,滑嫩水润,易于前进,何尝不是挂形呢?

    姬发被这荤话臊得浑身发烫,身体因他的顶弄止不住地颤抖,终于,在他又一次顶到宫颈时,达到高潮。

    姬发咬住嘴唇不放,生怕泄露出任何愉悦的声音。一身健硕的肌rou紧绷,盘在殷郊腰间的长腿夹得更紧,xue里淅淅沥沥,喷出晶莹的水来。

    “别咬嘴唇。”殷郊心疼地抚摸他下唇的印记,姬发又埋进他颈间,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给这个欺负人的混蛋留下又一个血淋淋的牙齿印记。

    殷郊重新走回床边,把他压在身下抽出yinjing,将两人的yinjing一起握住上下滑动,齐齐射出来。

    两人汗津津躺在榻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姬发感觉下身舒服了,上身还是涨,不够舒爽。于是他爬到殷郊身上,捧着奶送到嘴边,示意他含。

    殷郊被他的放浪形骸震惊了,今日这么主动?但也只是一瞬,下一秒张嘴吃了进去,又伸手握住另一边,大力揉捏,姬发得了快感,舒服得眯住眼睛,小声喘息。

    那乳晕在眼前晃来晃去,红艳色情,看得眼热,殷郊刚泄过的下体又硬起来,他用力拥着姬发,紧紧贴在一起,帐中春色撩人,再试云雨情。

    烛火燃得过半,姬发浑身湿漉漉的,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那床榻已是一片混乱,沾上各种体液,比前几日还要糜烂和不堪。

    明日要如何解释?

    姬发发髻散乱,失神地想,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还未想出答案,又被从后面顶进来,第四轮战斗正式宣布开始。

    床榻被顶得作响,姬发胸口、锁骨、脖颈全是红印记,爽得脚趾头都翘起来了,他小声哼唧,又舒服又隐隐羞耻,忍不住拍拍殷郊健壮的胳膊,“轻一些。”

    轻一些,先不说这引人遐想的声音,床榻只是简单木架子,可别弄塌了。

    殷郊得了指示,不敢再乱顶乱撞,背后抱着他,一边往前抽插,一边揉他的奶和roubang,尽力让他舒服。之前姬发身上的里衣已经脱下,两人rou与rou贴在一起,殷郊怜惜地吻他淤青的后背,上面还有今晚被崇应彪重重打的那一拳印记。

    “痛不痛?”他在姬发耳边低声问。

    姬发背对着看不见他的眼神,以为他问的是刚才的轻一些,边轻哼边小声答道:“……不痛。”

    他感觉前面越来越涨,又忍不住握住他作乱的手,“郊,你先放开我,我想……”

    “想什么?”

    姬发有几分赧然,说不出口,都怪今晚酒喝多了。

    殷郊又往前顶:“怎么了?”

    姬发被他越顶越难受,感觉尿意越来越强烈,只得暂时抛下脸面,声音嗫嚅:“我想尿尿……”

    “好。”殷郊含住他耳垂,就这后入的姿势抱他起身,握住前方挺立的性器对准夜壶,“尿吧。”

    姬发羞得无地自容,xue里还含着东西,前面憋不住想尿,可又因强烈的快感挺立着,射也不是尿也不是,一时找不到疏泄的口子。

    背后的殷郊丝毫没注意到他的窘迫,还一个劲儿揉他的奶,肿胀的yinjing在xue里驰骋,快感如潮水一层层涌来,姬发喘息不止,roubang硬得生疼,更尿不出来。

    他靠在殷郊怀里抽噎,几乎要落下泪来:“好难受……”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崇应彪挑衅痛骂的声音:“臭农夫,是不是你在我酒里放了土,肯定是你!有本事和我去练武场较量较量!”

    他似乎是想直接冲过来掀帘子,但被亲兵拔剑拦住:“未得世子传召,不得入内。”

    姬发身上本就难受,被这突如其来的骂声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他赤裸着身体被殷郊从身后拥住cao弄,生怕这yin乱的场面被外人知道,忍下口中的呻吟,拼命跺脚踩殷郊,示意他停下。

    殷郊在他耳边轻笑一声,非但不停,反而故意将抽插的动作放慢,从浅到深研磨花心,“别管他。”

    怎么能不管?他最讨厌的对手离得仅有一帘之隔,若是亲兵拦不住,被他撞见或听见这场酣畅情事该如何?他脸往哪里放?姬发双目含泪,死死咬着下唇,身体里的坏东西次次磨过他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差点忍不住呻吟出来。

    “姬发你个怂蛋包!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门外的崇应彪还在骂,甚至推搡守卫,盔甲碰在一起哗啦啦的声音和脏话在宁静的夜晚听得更明显。

    “艹,你们这堆虾兵蟹将别拦着我,你们是殷郊的兵,我又不找殷郊打架,拦我干什么,妈的,我今天必须要和西岐农夫决一死战!”

    而他寻仇的姬发在帐篷里被干得溃不成军,因害怕被发现拼命忍住呻吟声,前端的yinjing憋得难受,射不出也尿不出,身子更挣脱不开殷郊的掌控和顶弄,生理、心理同时被压抑,花xue绞得越来越紧,泪水不自觉从眼角滑落。

    含得太紧了,殷郊倒吸一口凉气,感觉一滴眼泪落到手上,顿时心里一惊,将姬发头转过来,这才发现他隐忍咬唇的神情,体内的暴虐因子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怎么能这样欺负姬发?门外的崇应彪嘴里不干不净,越骂越难听,殷郊看着姬发后背上的淤青,更恼怒,大声骂道:“崇应彪!滚回去睡觉!”

    崇应彪在帐篷外被一圈持剑的亲兵围住,听到这话更是不爽,世子了不起啊!滚个屁!天天就知道护着姬发!

    “关系户!全是关系户!”

    但作为臣子,不能以下犯上,他又哐哐踢了帐篷两下,恶狠狠地推开最外围的亲兵,“滚开,小爷自己会走!”

    帐里了不起的世子连声道歉,怜惜地吻在姬发肩头:“别怕,他进不来的,我不是故意弄你。”

    姬发泪水涟涟,感觉心里发酸,嘟着嘴不说话,看起来又可怜又倔强,看得殷郊心里发慌,狠狠抽插两下,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姬发被最后这两下狠cao刺激,yinjing像得到疏通一样,先射出精水,然后直直尿出来。

    他靠在殷郊怀里,好不容易得了释放,一时半会站立不稳,双腿打颤,殷郊把他抱回床上,又cao进去,温柔地吻他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温柔的交欢,带来阵阵愉悦,姬发感觉自己像一条小船飘在水上,殷郊没有刻意戳到最深处的宫颈,反而是柔和地填满花xue里的每一处,抚慰每一处敏感点,就在rutou被含住的那一刻,他感觉小腹酸胀,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涌而出。

    殷郊前端guitou被这热流一浇,爽得无与伦比,正想抽出性器射出来,又被姬发按住。

    “射进来。”

    “不好清理,你会难受的。”

    姬发固执地摇头,不让他离开,吸气抬臀,花xue收得更紧,殷郊被吮吸得头皮发麻,精口一松,今晚第一次在他体内射了个畅快。

    共赴巫山,翻云覆雨,情事暂歇,两人仍保持交合的姿势,汗津津地贴在一起。

    殷郊右胸膛有条非常明显的伤痕,是曾经他们二人寻找鬼侯剑时留下的,姬发心里发烫,微微抬头,在伤痕处落下一个亲吻,又侧身依偎在他怀里。

    殷郊搂着他,一副餍足的表情,道:“明日我要带兵入城,你就别去了,好好休息,有什么就吩咐亲兵做,别不好意思使唤。”

    姬发不说话,只是用头蹭蹭他的颈窝,表示知道了。

    殷郊以为他还在生气,连忙解释:“我真不是故意欺负你,双拳难敌四手,崇应彪进不来的。”

    姬发噘着嘴瞪他,眼睛红红的似乎还有水光,殷郊连忙抬手要给他擦眼泪,却被拦住。

    “以后在外行军打仗不许再碰我!”

    殷郊愣了愣,紧接着连声答应。

    见他点头如捣蒜,姬发更不开心,噘着嘴又道:“答应得这么快,你根本没放在心上,肯定是在骗我开心。”

    “我没有!”殷郊脑子一转,又想起他先前放荡的样子,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真的不想要我吗?那今日何以这么主动?”

    “……想要的。”

    面对床笫之欢,姬发一向坦白,从不掩藏自己的爱欲与欢愉。殷郊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低头亲亲他,又听他道:“我想要你的一切。”

    “今天南阵的一个兄弟死在我面前,两支箭直直插进他的脑袋,我很害怕,怕下一秒死的就是我……你冲过来把我带出火场,我才感觉自己能呼吸。”他搂住殷郊的脖颈,语气里有依赖:“每次你亲我时,我都和你想的一样,我想要你的一切,想要你永远抱着我,想要你永远爱我。”

    这直白的话语听得殷郊心里发软,其实他前面答应得那么快,是因为心里知道姬发爱他,舍不得他难受,他就是吃准了姬发会一直纵容他。

    在两人的关系中,殷郊常常是倾诉和需要包容的那一方,他脾气直,遇事勇猛向前,从来不会拐弯抹角,遇到问题或难处,都是姬发在包容他。可是他偶尔也会忘记,姬发也是那个需要关怀的人。

    殷郊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我当然会永远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

    那是当然。姬发满足地闭上眼睛,头靠在他颈间,准备入睡。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底下被填满的地方被抽出,下意识夹紧腿,“别拔出去,我想多感受你。”

    “不清理你会不舒服的。”

    殷郊小心翼翼将他从怀里摘出,打了热水来将身上清理得干干净净,又抱着他到了另一张床上,搂在怀里,盖上暖和的被子。

    姬发忍着困意,伸手摸开花xue,去含弄他的yinjing,直到下身被完完全全塞满,他才喟叹一声,满足了。

    殷郊紧紧抱着他,一动不敢动,生怕擦枪走火。

    外面寒风凛冽,营帐里的被子温暖,两个人呼吸交缠在一起,上下完完全全贴合在一起睡着了。

    这时,中央最大的帐篷被掀开一个角,那双手双脚被锁链牢牢锁住的叛军之女苏妲己悄悄溜进了主帅营帐。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要的是,成为全天下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