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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abo-易感期(H)

    龙池作为Omega,一向温和友善,体贴待下,下属的Beta们也最多抱怨她工作上要求高,从没说过她人不好的。

    她待人的态度是如此一视同仁,以至于就连Alpha都能获得她关心——在这个Alpha仅仅作为Omega排遣发情期工具的帝国,她跟律所请了假,陪在她那落入易感期之手的Alpha身边。

    “果然不是发烧……”龙池坐在床边看信息素指示仪,上面完全超标的浓度数字闪烁着触目惊心的红色。在她身边的是龙池半年前买来的Alpha奴隶,身材健壮的男人昏乱地抱着她的腰,脸贴在她身上,像是在寻找女人身上的信息素。

    龙池按住他越来越往上的动作,想把男人从身上扯开,果然失败:“我刚过发情期,现在信息素在最低点,你再闻也没用。”

    白石没理她,身子几乎全压上来,嘴唇从她脸颊落到脖颈,目的性极强地接连落在她耳后、后颈——他昨天在腺体留下的痕迹还没消掉呢!龙池闻着他雪松味的信息素气息,觉得腺体蠢蠢欲动,但又因为实在是有点虚,所以只漏出了一点浅浅的玫瑰香味。这让白石在短暂的兴奋后再次失望,又磨了好久之后,才慢吞吞松开抱住龙池的双手,去看她的表情。

    龙池抬手按按后颈,试图压下那股利齿似的灼热,神情有些不自然:“我去借点别的Omega信息素给你用一下?”

    “不要。”白石不愧是Alpha义军顶梁柱,即使是在易感期也能轻松抵抗住诱惑。他顿了顿,说道,“薰请假了吧?在这里陪我就行,没有信息素也没关系。”

    “你这样还算个Alpha吗?”龙池脱口而出。

    白石愣住,感觉自己某方面被挑战,但也不恼,伸手去牵龙池的手:“我想这一点无需质疑,否则薰怎么会每次都使用我呢?”他的手带着薄茧,轻轻抚过Omega保养得过于好的肌肤。龙池被他摸得感觉大脑皮层发麻(她归咎于这是因为自己的发情期刚过),过了好一会儿才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不许直呼我的名字。”

    “好的小姐,我知错了。”白石应承下来,顺其自然地又贴过去,将体格比他小多了的Omega锁进怀里,“因为是在易感期…原谅我吧……”

    龙池靠在他胸口,脸颊贴着他偶尔会发力的肌rou,安静地任他抱着,居然有些昏昏欲睡。

    但很快,她的睡意就消失了。原因无他,都要怪白石——生理反应不可阻挡,它本没有、但现在正紧密地贴在Omega腿间,烧却了她所有昏沉的思绪。

    龙池:“……我的发情期不是刚过吗?”

    白石:“正因为这样才是Alpha啊……”

    龙池跳出他的怀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他。白石还保持着双手环抱的姿势,在她好奇探究的视线中才慢慢地把手放了下来,居然有些脆弱地撑在床垫上,仰头看着龙池。

    “我之前好像没遇到过你易感期。”龙池回忆了一会儿,试探着说道,“所以……我可以走了?”

    潜台词是白石之前的易感期都是自己解决的,所以现在这里也不需要她。

    这可不行,今时不同往日。白石心想,得把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才行。

    他抬手,食指曲起,勾住龙池的手指。龙池一下感到有灼热的力道从自己指间往下坠,低头看了看,随后疑惑地望向白石:“怎么了?”

    “我……”白石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抬起的手肘无力地往下沉,“我没什么力气,小姐,您行行好……肯定是我前两天累到了……”

    他半拉半诱哄着让人坐下,又示敌以弱,成功换来龙池愧疚的微表情。她被Alpha牵着手,没注意到他捏过她纤细五指的小动作,只为难地皱着眉:“可是,我没有信息素了呀。要不还是……”

    “我不想沾到别人的味道。”白石打断她的话,不知不觉间已经把她的手拉到了自己胯下,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裤布料,轻轻按压在那团灼烫上。

    “小姐,主人,帮我这回忙,就当是犒劳我前两天辛苦…”

    他边说着,边松了手凑过去亲她,龙池的脸微微一转,他的唇落在她嘴角。然而她却没有拿开手——那一直以来只是跳跃在键盘上、揉捻小提琴弦的五指此时却勾开Alpha奴隶的裤腰,轻轻地摸上男人硬烫的性器。白石在一瞬间屏住了呼吸,感受那微温的快感顺着脊背窜上头顶。

    “我该怎么做?”龙池对此只有一点浅显的认识。她把男人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扯,白石普通地稍站起来配合她,又在听到她问话的时候握住她的手,带着她taonong起来。

    “就像这样,先这样就行。您可以摸摸这里…呼,稍微用点力也行,不过别太用力了。或许这里…要劳驾您用另一只手……嗯,揉揉就好。您比我自己做舒服多了……”

    龙池几乎是听着他的指导在做。尽管手中的家伙她已经十分熟悉——最近半年的发情期她基本都是含着它度过的——但不影响她初次给男性手yin时依然感到羞涩。她的视线移开,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线条流畅的腕骨上,还有腰腹部随着呼吸起伏的肌rou和皮下毕露的青筋上。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沁出一层薄汗,信息素通过汗腺排出,雪松的清冽气味愈发浓了。

    她逐渐把握到窍门,握着他的性器像是拿着什么奇妙开关,时而taonong时而轻压,光滑的指甲缓慢蹭过马眼,又突然换了指腹狠狠一擦。腺液慷慨地涌出,Alpha的呼吸比它更激动,像野兽的吐息落在龙池耳边。Omega对危险浑然不觉,还在为难地问:“还不能射吗?果然易感期缺的是信息素吗……你之前是怎么度过的?”

    白石搂着她,因快感而变得有些轻飘飘的声音夹杂着吸气声含糊着吐出一个又一个音节:“忍……不需要、信息素…但今天很…想要薰留在这、里……好喜、欢,想要。”

    他又叫她名字了。龙池却没有纠正,或许是没听出来,或许是决定暂时不计较,她偏头看了看白石,罕见地主动亲了亲他的眉心——一直以来都是白石在索吻。Omega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去把昨天的床单衣服拿过来,应该还没洗,你在这里等我。”

    或许是考虑到教科书中说易感期的Alpha缺少安全感,她又补了一句:“我会很快回来。”

    白石松开抓着她的手,转而顺手拿来她刚刚靠着的枕头抱在怀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着重抓重点:“要回来。”

    龙池心说自己要是不想回来,骗他又如何。她犹豫了一瞬,然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白石注意到了她那短暂的沉默,本就敏感易碎的易感期情绪更汹涌。他抱着枕头在室内转了一圈,想找点什么信息素的替代品,然而——没有。

    没有龙池留下的东西,没有和玫瑰味的信息素相似的花和香水,就连昨晚他们还在厮混的床上也什么都没留下,床单枕头都是今早新换的,干干净净。

    因为这是奴隶的房间,没有资格留下主人的东西。

    白石讨厌这种身份提醒,并不是因为他现在是奴隶(现在的这个身份只是他的权宜之计),而是因为这提醒的内容是龙池不会爱上一个用于解决发情期的工具,不会爱上他。

    否则,为什么她没法释放出信息素呢。

    龙池带着没洗的床单和衣服回来了,上面浓度超高的信息素——尤其是她的,令她相当害臊。

    “这也太多了……”她摸了摸自己发热发烫的脸颊,“昨天有闹这么过分吗……”

    龙池推开门,把布料一股脑扔上床。白石的大脑当即短路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掀开遮挡住视线的布料,双眼有些失焦地看着她。

    龙池在一堆衣服里翻找了半天,最终找到了一件属于她的丝绸衣服。她用这片布满了她信息素的丝绸裹住了男人性器的顶端,道:“稍微放松点神经吧,我们速战速决。”

    信息素的刺激果然强烈,之前久攻不下的白石现在很快缴械……当然,或许还有那件衣服的功劳。总之大功告成时,龙池觉得手酸,随意甩了甩。白石很会抓时机,说他可以按摩,就又把龙池拖在了他房里按手指、按手腕、按肩膀。他熟悉人体肌rou经络,把龙池伺候得妥帖——但是太妥帖了,以至于龙池瞧着他的手越滑越下、打圈暧昧动作越来越多,都舍不得叫停。

    …要不,发情期顺延一天?

    她慢慢抬手,轻轻抓住白石的头发,半开玩笑地按着他的头命令道:“舔。”

    男人抬眼看了看她,浅灰色的眼睛中似乎有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随后真的俯下了身子,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随后向下。

    他的手指揉开两瓣rou唇,手下触感不似前几天高热泥泞,但却依然柔软。男人的大拇指将它们朝两边分开,上下来回揉按着,绕着上段的蜜豆打转。Omega的阴蒂前几天恐怕使用过度,只是这样没什么大反应,非得白石低头含吮一会儿后,才小心地探出头来。

    第一次在非发情期和Alphazuoai的龙池觉得有些奇怪,那快感并不是用来填满空虚,而是慢慢扩散的热度,像潮水般上涨,漫过她zigong五脏。她按着白石的手用力了点,他五官的轮廓也也更深的嵌入——鼻尖,唇齿,紧紧地贴附上来,带来清醒的快乐。龙池摸摸他的鬓角,然后要去碰他的鼻梁,却被摸到的微微湿润吓阻,又收回了手。

    “果然还是发情期薰的水比较多。”白石的舌尖灵巧有力,将她充血臌胀的阴蒂挤压得东倒西歪,时不时拍打rou芽尖端,又或从底部轻勾,龙池被他含得反弓起了腰,踢蹬床单的腿更是半分都没放松过力气。好容易把她的快感推到一个小高峰,白石停下,只用唇瓣轻飘飘蹭着,齿列慢吞吞磨着,说话时的吐息若有似无地吹,反倒让龙池没法逃过他不怀好意的温柔乡。听了他的话,龙池心里想那Omega的发情期就是这样的,他这不是在说废话吗,嘴上却应承他的挑拨:“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够努力?”

    “我不够努力?”白石捏着她柔软的臀部,吻落在她同样柔软白皙的大腿根,装作讶异地反问。虽然龙池有健身习惯,但她职业原因总是久坐,这里的软rou就极为顽固。但白石也喜欢这个,张口轻轻咬着舔着,由下而上留下一串淡红的印记,又吻上了她下面那张润泽翕张的小口。

    他的舌尖绕着xue口打转,一只手压着Omega小腹,大拇指与众不同向下斜出,按在了她凸起的圆滚阴蒂上。白石用指腹擦了擦,发现上头已经裹满女人的yin液,便肆意地搓揉起来。

    龙池短促惊呼一声,弯腰想逃,却被男人压着按着,又被扯住脚踝,这下动弹不得。她低头去看埋首在她腿间的Alpha,后者浅灰色的双眼透过发帘朝她看来,那其中Alpha的劣根性毫不隐藏,像是人类皮囊中的野兽向她露出獠牙。

    Omega的基因在瞬间颤抖动摇,然而,那危险感只是一瞬显现,接下来就被隐藏。他垂下眼,唇舌专心服侍,两个个体之间欲望的温度此时相通,随之而来的是愈发高的快感侵占龙池全身。一旁沾染在衣服床单上的发情期信息素没忘记加油助威,依稀的腺液气味更干扰她思绪,仿佛发情期真的没过去,生殖的欲望又充斥整个大脑。

    突然,龙池感到小腹一阵紧缩。她咬住手指,身体像是一支名贵的木质长弓,被收藏者拉紧又放松——在这短暂的一张一弛的间歇里,她在Alpha的手上脸上xiele出来。

    “……”

    白石用手背擦了擦脸,撑起身子俯视Omega。女性的躯体白皙姣好,曲线曼妙,胸腹急促地起伏,双乳被带动得颤颤巍巍——是她在喘息。Alpha的视线在那朵被他舔得泥泞张开的鲜红rou花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向上,他的手也随之抚过龙池的小腹、腰际,揉了揉她胸口那两团软rou之后,又顺着那纤长脖颈向上滑动,按在了她微张的红唇上:“主、人。”

    龙池眼前发花,耳边是自己鼓噪的心跳。她隐约感到有男人的声音在叫她,金黄色的眼珠迟钝地转向,望向身上的Alpha:英俊的眉眼,清晰的下颌线,滑动的喉结…以及再往下精壮的身躯。占据男人满背的龙形纹身的一部分盘桓在他肩头,随着他的动作带动肌rou变形扭曲,像是真的腾飞在云中的龙身一瞥,只有这个视角才能看见。

    “我要进去了……这还是第一次,不在发情期。薰,我会小心……呼…”

    白石一边捋着龙池的头发,一边弯腰亲吻她的眉梢眼角,身下却是不同于他嘴上的示弱,不容反抗地抵了进去。或许是因为前戏足够,不在发情期的Omega甬道并不干涩,反而生涩热情地迎接着本不该在此时到来的不速之客。

    龙池被撑得有些难受,扭着腰想退开,却被白石掐住了腰往下扯。这下他就进得更深,眨眼间龙池就吞进去大半根。她不适地想并腿把白石赶走,结果又被他按住腿根,只能朝他大敞门户,连阴蒂都俏生生立在那儿。

    白石轻轻一弹那蕊珠,龙池活鱼似地身子一弹,身体里同时一绞,吸得白石腰眼发麻,忍不住抽插了几个来回,就把Omega的哭腔逼了出来:“谁允许你进来…!明明只是易感期…呜啊、不许用我…!”

    恶劣心重的Alpha听得更兴奋,上手揉着她的屁股和阴户,时不时拍打几下,留下掌印或溅起汁液,像是捣碎一朵多汁的玫瑰。在亵玩抽动的同时,他嘴上也不停,字句又恭敬又冒犯,与行动配合着将尊贵的Omega主人cao到了只能呜咽、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完整的程度:

    “看来是我之前看走眼了,就算不在发情期…主人的水也这么多……这不是完全不需要前戏吗?”

    “咬得好紧…看来是我前两天没喂饱您,我今天会好好补偿的。”

    “但是明明发情期的时候主人就没怎么放我下过床啊…主人该不会其实是个欲望很难被满足的Omega吧。”

    “…换言之就是yin荡yin乱的Omega,否则怎么不走呢…主人……没有和别人一样染上别的Alpha的杂乱的味道,好喜欢……从今以后也这样吧?只有我能咬、这里。”

    他有着薄茧的手指摸上龙池后颈的腺体,指腹下贴着的灼热肌肤正是Alpha侵略欲满足的终点之一。

    白石没急着去咬她的腺体。他察觉到自己堵塞着的那处能带来极乐的狭窄泉眼流水反而愈发欢快,明白时机已经到了,便只是扣着龙池的后颈去吞下她那些可怜可爱的泣音、叼着她脖颈锁骨处的脆弱皮肤留下捕猎者的痕迹,同时——腰部发力,一次接一次地顶撞进她温暖柔软的身体内侧。

    龙池几乎尖叫出声。男人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快感几乎把她大脑也捣烂,连神智快被拉回发情期的日日夜夜——只不过有些不同。发情期是用快感填补身体的空虚,今天就是纯粹的、快乐。

    她抓着他的背,指甲的抓痕破坏他背上的艺术品,留下道道渗血的划痕。白石对背后的痛感好似浑然不觉,只发狠地cao着身下的omega,却又怜惜地护住她的头顶,以免撞上床头。

    龙池失神的金色双眼,唇角溢出的晶莹涎水,晃动的白里缀红的乳rou,婉转yin媚的呻吟,无一不刺激着他的各类神经……这让人怎么停得下来。

    白石全部退出,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插入——糟糕的姿势,他们很少用的姿势,令人联想到动物的姿势。白石心想,尽管Alpha一直都被蔑称为“野兽”,但如果是和她在一起,他也不介意这性爱被称为交媾。

    龙池感觉到Alpha俯下身,愈加浓烈的信息素包围着她。她后颈腺体似乎有所察觉,突突地跳着,像是第二颗心脏。

    白石看着那片特殊的发红的肌肤,慢慢张口凑了过去……

    正当想要咬下的那瞬间,他的动作停住了。

    ……为什么,没味道?

    他不信邪地又嗅了嗅,还是只有浅淡的味道。他不明白,虽然龙池并不算腺体功能健全的Omega,但怎么会做到这步了,她的腺体依然散发不出太多信息素呢?

    易感期的Alpha脑子迟钝地转了转,不安全感汹涌而上。他的动作被推动着继续,甚至更快,狠狠地咬了下去,大量的信息素也顺着伤口疯狂涌入。一开始龙池还能普通地接受,很快,信息素浓度就超过了临时标记所需的浓度水平。

    她惶恐地睁大了眼:“不……等下!”

    她想推开白石,却被他继续按在床上。抽插的动作愈快愈深,是野兽射精的前兆——液体的灌入并未迟到,龙池感到体内瞬间被什么充满,那强悍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几乎让她的信息素都动摇了化学结构——要被染上他的味道了。

    与此同时,白石所佩戴的项圈检测到他输出的信息素浓度过高,很快展开了保护机制:一支化学针剂直接打入了他后颈的腺体,强制阻断信息素的进一步合成,终止了标记进程。

    他迫不得已松口了。龙池撑起自己的身子,能感受到白石还在看她,那视线如芒在背。忽的,她感受到肩颈处沾上两点guntang的湿润,龙池不敢去想那是什么,只是慢慢调整着姿势,让体内的性器能顺畅离开,随后才疲惫地靠在床头,正面面对着白石。

    男人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眼角的红色像是某种暗示。他慢慢俯下身,依偎在同样汗透的Omega怀里,脸颊贴着她的胸口:“……心跳好快。”

    “…这是正常的呀。”

    龙池摸着Alpha的头发,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去面对他。要说是工具,那也太亲密;要说是恋人,她……

    白石阖着眼,像是睡着了,但龙池知道他没有,他只是像每个易感期的Alpha一样,需求一个充斥信息素的拥抱。

    龙池扯过昨天的床单,轻柔地盖在他身上——发情期的自己会替她拥抱。

    “下次、别说喜欢我了。”

    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