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捆绑/反客为主/被领带塞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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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说一下我对于不同的oc有不同的写车方式,,比如小罗这种出水芙蓉类的清高男我就非常不喜欢明写器官名称,所以我只是按照我的xp来写的……大家各取所需就好,当作是小点心吧。 自从那晚上过后,阿尔卑斯就发誓要让罗斯威尔在自己面前也尝尝尊严尽失的滋味。对他来说,失去自控能力便是最大的失态。 “哈……啊……” 她骑在罗斯威尔身上,头枕在他的肩上故意在他耳边喘得真情实感,搂住他腰的双手能明显察觉到他身体的不自在。 罗斯威尔像以前那样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办公椅上任她如何在他身上动作都没有加以制止,当然也没有主动。只是阿尔卑斯能看得出来他脸色好像不太好。 她心里暗爽,他终于也知道什么叫做生无可恋了。可他为什么不反抗?搞得她觉得停下来会很尴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她一只手扶着罗斯威尔半解的皮带,另一只手去轻轻握起他的手,在掌心里挠。她能感受到他的手烫烫的,还有些颤抖。果然,再怎么高冷再怎么隐忍,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拒绝不了女人主动的。 又在动了一会儿之后,阿尔卑斯有些受不住了。她的呼吸愈显急促,双腿夹紧了罗斯威尔的身躯。 “呜……你怎么不说话……”她吃力地把头埋进对方的衣服里,去嗅那股很淡很淡的红英花味的香水味。 闻着这味道,阿尔卑斯脑海里回想起自己在国科园上学时的场景。那时罗斯威尔还是她的经济学老师,虽然学识了得但是讲课并不好,这使得他们经常发生争执。那些年,她经常被叫去补做功课,他办公室的香薰就是这个味道。 一想到昔日那个高高在上地点评她,差点弄得她失去毕业奖学金的男人现在却任由她摆布,阿尔卑斯就不禁变得兴奋起来。 正想着要怎样继续对他的羞辱,她自己却轻哼一声,浑身一阵剧烈震颤达到了高潮,瘫软在罗斯威尔胸前。身下的人好像不舒服地动了一下,可能是被她夹得有点疼了。 办公室里此时充满了晴欲的气息,但当阿尔卑斯再度朝罗斯威尔的眼睛看去时,他还是仿佛大脑睡着了般,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淡淡地看着她高潮后绯红的脸颊和剧烈起伏的胸脯。 “爽完了就自己下来吧。” 他闭上眼睛说。 阿尔卑斯听了这话,脸仿佛烧起来了一般,红晕更加明显了。她赌气似地赖在罗斯威尔身上,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把他吃得更深。她能在罗斯威尔身上找到以前斯蒂芬的影子,她非常喜欢这种——背德感。 “还在忍呐……?” 她在他耳边吹着热气挑逗道,“都这么硬了哦,还不设在里面吗?” 不过她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下一秒她从罗斯威尔脸上看到了她从来没见过的差脸色。他的眼神冷冷的,直勾勾盯着她看,仿佛想把她千刀万剐。当年她在他的课上质疑他的教学水平的时候,他脸上也这个表情。 “我……对不起,是我脑子抽了……” 阿尔卑斯讨好地去亲他的脖颈。“玩笑话别当真啦……” 罗斯威尔只是默默伸手,在办公桌的小控制台上点了工作时才会用到的免打扰按钮。 “诶……?”阿尔卑斯本以为他会生气到对自己发火的。 “你以前对斯蒂芬也这样?” 罗斯威尔问。 “怎么突然说起他?” 阿尔卑斯反问道。 他没回答,低头抽出抽屉里的一个小金属盒子,拿出一管药剂般的东西来。 阿尔卑斯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他想干什么,但是看到药剂外贴的标签上写着“安纳非脱”之后,瞬间冷汗直冲额头。 “你,你拿兴奋剂干什么?” 她猛得从罗斯威尔身上退起来,一个踉跄跳到旁边。 “不给你用。” 他抽出旁边的针管,吸了很小一截药剂后弹了弹,想也没想就对着自己颈部注射了进去。 “你不会……哎,完了!” 阿尔卑斯鞋都没穿就往门口跑,但是被罗斯威尔拽住手腕用力拉回了他身前。 他反手将阿尔卑斯以一种军队里扣押敌方俘虏的姿势压在办公桌上,把脸凑到她旁边,注视着对方眼里泛起的泪光和刚刚高潮后还未褪去的红晕,淡淡地说:“你认为以你可以骑在我之上?” “我不……我错了,我只是,想逗逗你,我没有……” 阿尔卑斯被桌子的边缘咯得生疼,只能带着哭腔一遍遍向他求饶。她以前见识过罗斯威尔体能的恐怖,现在加上兴奋剂的药效,自己绝对在全夜前走不出办公室。 “我,我发誓我之后会好好工作的,别……” “好好工作是你的职责,而不是你现在和我谈条件的筹码。” 他冷着脸说。兴奋剂已经开始生效,他不由得侧头去咬她的后脖颈。 阿尔卑斯刚要开口再争取一下,却看到罗斯威尔把发声器关机了。 “这下完了……”她要崩溃了。罗斯威尔关闭发声器就代表着他不听任何解释,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什么交流。 他将对方抱起放在办公桌上,粗暴地褪去她的白色连衣裙。阿尔卑斯近乎完美的酮体竟然能唤起他存封在内心深处的原始欲望,这令罗斯威尔有些惊讶。他在见到阿尔卑斯之前从来没碰过女人一根手指,还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 “呜呜……我错了……” 阿尔卑斯眼角含泪,细声细气地挤出一句道歉。刚刚高潮带来的阵阵酥麻还未过,面对身上男人的强行要求,她的腿正夹得紧紧的。 罗斯威尔没法发声,许多下流话都被迫憋在了肚子里,弄得他很不爽。先前本就被她勾得起了反应,这下也不由分说就按着对方的腰要狠狠教训一下。 实木办公桌轻微地晃动,笔筒里也发出叮叮铛铛的响声,一旁阿尔卑斯的指甲都快要扣进桌子里了。 这人下手完全没有个轻重缓急啊! “唔,嗯……” 即使她再忍,也抑制不住从嘴角溢出的哼唧声。她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际,胸前两团雪白在两人的律动下一晃一晃的。 连续几小时的rou体和心灵双重折磨使得阿尔卑斯的身体临近散架。她一开始还能讨好地迎合一下,现在就只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毕竟就算是在实验室,她一连坐五个小时都觉得累得快死了。 罗斯威尔对她的折磨不只有性行为方面,而是活生生的凌辱。他用两根领带分别绑住她的双手系上眼睛,又用皮带绑上她的颈部当作项圈。 他一边让她跪在地上,用战俘营里那套反人类体罚术惩罚她,一边读出经济学学术书籍上的段落,逼着她记在心里再背给他听,若是背不出则会惩罚增加时长。 “刚刚读的,记住了吗?复述一遍。”他贴近阿尔卑斯的耳边,任凭说悄悄话产生的灼热气流扑在她脖颈上。说完,他侧过脸,一副等待答案的表情,一手还拉着她颈部的“项圈”。 “呜呜,唔……” 阿尔卑斯想要说话,奈何嘴巴已被领带死死塞住,晶莹的涎水从嘴角直流到了下颚。明明不让自己说话,还故意逼自己复述,简直是恶魔行径。 罗斯威尔正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摇头用气声说:“琼斯同学不是很听话呢。” 语毕,便用皮鞋挑她的下巴。 摩擦而生的疼痛使得阿尔卑斯想吸一口气,但是因嘴里的异物而无能为力。 “呜呜……”她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松开绑着自己双手的束缚,可惜手腕处打着军队里特殊绳结的领带不仅没有任何松动,反而越箍越紧。身体的大幅度动作只能使她苦苦隐藏的腿间的狼藉越发明显。 罗斯威尔撇撇嘴,低头看了眼表。距离办公桌上那一战已经过了快两小时,这段时间里他一点欲望没有,身体也没什么反应。不过此时此刻自己应该休息得差不多了,看着阿尔卑斯那副惊恐又羞耻的神情,不由得又重燃yuhuo。 这次,他干脆把上身的衬衫也脱了下来扔在沙发上,又回头拉了一下百叶窗的链子。这下整间办公室都被午后的昏暗笼罩。 他拿出阿尔卑斯嘴里的花色领带,附身吻了上去。长舌在她温润的口腔里肆意横行,恨不得占有她的每个角落。 阿尔卑斯被他压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已没有力气再迎合他的动作。 罗斯威尔两只手各按着她的两边大腿,将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限度。 “不要,副会长……唔!” 微颤的核心被肆意蹂躏,对方在沾满了润滑之后就再度进入,只不过这次采取中出。 安静的办公室中,少女的轻吟和色情泛滥的水声回荡在空气中。门口偶尔还会传来几阵脚步声,每到此时阿尔卑斯都会死死咬着下嘴唇,尽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谁能想得到副总统大人在办公室教训自己小嫂呢? “啊,嗯……唔啊!” 她躺着挺起身躯,从肩胛骨到尾椎形成一抹漂亮的弧线。下半身一分不落地落入对方手里,上半身还遍布着他留下的雪中红梅,阿尔卑斯顿感自己实在是太yin荡了。 罗斯威尔左手埋入她的秀发间,将她的头部托起,右手撑在一边的地板上。 “高潮的时候叫我全名。” 他在她耳边道。 短短的一句话,便让苦苦支撑的阿尔卑斯彻底失去最后的理智。她双手扶上他的腰,红唇微张,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巅峰。 一瞬间,只觉那阀门打开了似的,下身一阵乱颤,连同着内部的软rou和花核一齐被送上了云端。 “不行,唔……要……嗯啊……罗,罗斯威尔凯迪拉克……” “斯蒂芬还是我?” 他边做最后的动作,边问。 “你……唔啊!” 伴随着浑身剧烈的颤抖,二次高潮带来的几丝涓涓细流从臀部顺着肌rou滑落酮体,身下花毯又湿了几分。 “呜呜……” 阿尔卑斯发出诱人的娇吟,小腹正和大腿肌rou一起有节奏的颤动,脚趾也紧紧蜷在一起。 碎发因为细汗而黏在额头和脖颈,阿尔卑斯面色潮红地撇过头去。即使她的双眼还被蒙着,也无法再正视罗斯威尔那摄人心魄的脸。 不过唯一使她值得庆幸的是,罗斯威尔心里清楚不可能把一管兴奋剂的加成全用在她身上,毕竟她吃满他本身的体力都勉强得很。 “……” 她已经一个字也说不出了,每呼吸一次都能感受到浑身各处传来的钝痛。即便是办公室里的冷气一直开着,她的额头也布满汗水。 罗斯威尔见她再也招架不住,就也不再强迫了。他将阿尔卑斯松绑,然后重启了颈部的发声器,将衣服整理成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他走进办公室的保险间,拎出了一个金属长箱。阿尔卑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放他那副双刀的箱子。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嘴巴微张却没力气发出声音。有一瞬间她以为他要杀人灭口。 “要是你觉得你能承受的话,再撑四小时也没问题。” 罗斯威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有点轻微的不屑,“不过我看你这幅样子是不行了。” 还是像前几次一样,他一提上裤子就会变回原来那副自恃清高的样子,身周围散发出强烈的生人勿近气场。这反差也有点太大了。 阿尔卑斯还是有点惊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药效还没过,我去趟演练场。” 他说,“回来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你还躺在这里。” “我……那我也去……” 她好不容易说出了这四个字,却在爬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又跌了回去。白皙的大腿上已经遍布乌青和水渍,腿间液体被拉出的细细银丝隐约可见,高潮使她双腿发麻,软得站不起来了。 “……五分钟,弄干净。” 罗斯威尔就靠在门上等,看着她把自己全身乱七八糟的液体都清理干净,然后艰难地换上她来时的白色裙子。 她原本是穿着高跟鞋来的,现在根本没力气穿着回去,只好就赤着脚跟着罗斯威尔往外面走。她头发还没重新梳过,脚步更是不稳,外人一看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不过幸好,这整层楼都是副会长的办公场所,除了她任何人没有允许都不能进入,没人能看到。她现在真想杀了五个小时前的自己,吃饱了撑的来惹他。 只是,她看罗斯威尔走的方向有点不太对。他在往总部大楼走。 “你要去公共的?” 她问。 “嗯。” “那我还是不去了吧……好多人的。” 阿尔卑斯尴尬地哈哈几声,转身想回办公室,却被罗斯威尔拽进了电梯。 她撇头看见他的手上的青筋还凸起着,知道他现在还在之前那种狂躁状态中,也不敢说什么,只好拉着他的衣角来示弱。阿尔卑斯清楚,罗斯威尔最喜欢把自己置于强势地位,只要在他面前主动臣服就一定不会被怎么样。 近战演练场不算很大,阿尔卑斯只需要坐在休息区,等着罗斯威尔把安纳非脱的余效都发泄掉后带自己去市中心吃晚饭。她看着他把那副血红色双刃从箱子里拿出来,两眼不由得放光。 罗斯威尔的刀法使他位居协和会威慑榜的榜首,就连身为九级幻化者的作战部长也无法在与他的近战中撑过十分钟。阿尔卑斯依稀记得,在兰乌战争期间他告诉过自己,这副双刀是乌军送他的礼物,一把叫“灾”,一把叫“厄”。 她回忆着回忆着,越觉得难受。明明在一百多年前罗斯威尔才从国科园辞职,只是个刚进军队的斯文败类,而不是会为了做自己小嫂而注射兴奋剂的禽兽。一想到前不久他还换着姿势在她身上索取,嘴里说着和他形象完全不符的下流话,就觉得现在他只占败类俩字了。 罗斯威尔像是看穿了她在想什么。他把刀立在她双腿之间,弯下腰用气声问:“你想不想成为那个靶子?” “……不想。” 阿尔卑斯撇了撇嘴,抬眼看着他。她在入职时接受过近战试炼,当时罗斯威尔只用两根长木棍就把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若是让她去尝试他的刀的话,那可能没一分钟就变成两半了。 他没再说什么,低头在自己进门前拿的口令牌上设置了三小时的时限。在这三小时之内没有人进得去,他也出不来。这让阿尔卑斯还是舒了一口气。总算,这三小时不会让自己来承受了。